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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

第 821 章 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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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第 821 章 晉江文學城

容修帶著兄弟們去了地下室,從早晨一直排練到將近中午,收到了顧勁臣的微信。

【顧勁臣】午飯煮好了,我去樓上換衣服,得馬上回劇組了,記得趁熱乎快點上來吃,下週見。

容修看完訊息,將手機放在樂譜架上,轉頭望向正在演奏的兄弟們,猶豫著沒有接著彈奏。

見容修的神色,兄弟們停下來,音箱傳來吉他失真餘音。

排練室漸漸安靜下來。

“怎麼了?”沈起幻問。

“沒事,勁臣要回劇組,準備開工了。”容修將懷裡的電吉他拿下來,“我上樓一趟,你們也上去吃午飯吧,他說剛煮了飯。”

“什麼?臣臣要走了?只在家待一晚上就要走了?”白翼摘掉貝斯揹帶,遺憾傷感之餘,既高興,又感動,“臨走還給我們煮了好吃的……我好餓啊……”

沈起幻催促:“你快上去吧,送送人家。”

容修抬步往門口走:“哦。”

“家庭”之所以讓人留戀,就是因為出門時有人說“路上注意安全”,回來時可以對人說“我回來了”。

今天下半夜兩三點,樂隊就得出發趕往機場,搭乘早晨六點的航班飛往西安。

而顧勁臣則要在劇組趕進度,將主創團隊去倫敦的時間趕出來。

也就是說,兩個人又是半個月不能見面。

不過,好在兩人錄製《全球追緝》期間,李裡就一直在倫敦公關應酬。

“十一月李導團隊去往倫敦”這個行程,恆影始終保密,沒有對國內外媒體透露一句。

到時候兩人還可以一起出國,又有一場大仗要打。

三樓衣帽間裡。

顧勁臣剛脫下居家服,赤著身子選西裝,就聽到房門敲響。

門沒鎖,敲門時半敞開,容修紳士站在門口,並沒往裡進:“是我。”

“容修?”顧勁臣怔住,似乎沒想到正忙著緊急排練的容修會上樓來。

顧勁臣下意識遮了遮身子,又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奇怪,便故作落落大方道:“進來。”

容修推門而入,剛進衣帽間就愣住了。

而同樣不自然的,還有赤身站在逼仄空間裡的男人。

桃花眼中帶著難為情的神情,神態故作落落大方,顧勁臣作出影帝爺們氣派,眼尾卻飛了紅,雙手微微緊了緊拳頭,不知放在哪兒才好。

容修回手關上門,側過身,迴避了視線,“看到訊息,你說要回劇組,我上來看看。”

顧勁臣光著身子正害羞,看到容修的表情,忽然察覺到對方好像比自己更不自然。

“是的,換完衣服就走。”顧勁臣試圖撈過一件什麼衣服遮著,但衣服要麼掛在高處,要麼在旋轉衣櫃裡,連一條浴巾也沒有。

只有剛脫下來的衣服在後邊不遠的髒衣籃裡。

容修偏過頭看了他一眼,顧勁臣想伸手的動作定格。

兩人視線對上,就這樣保持面對面的姿勢足有半分鐘。

一個居家服穿得一絲不苟,一個粉溜溜赤條條,渾身都泛著粉紅。

容修也覺得這種感覺很神奇,又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昨晚才在幽暗中說著騷話、不停地給,但一下床卻每次都像初次那樣。

而現在,在衣帽間狹窄空間之中,明亮的白熾燈下,一切細節都一覽無餘。

最終,還是容修打破了僵局,他上前兩步,伸手攬過剛為他洗手作羹湯的人:“回到劇組,我不在客房了,你要注意多休息。”

掌心下滑溜溜的,懷裡散發著熟悉的沐浴香,容修低著臉看他:“我今晚離京,很快就回來。”

顧勁臣也顧不得體面,手臂環抱住他:“演出加油,這次我是真的不能去了,不能給你驚喜了。”

“就算你想去,我也不會允許。”容修說,“我只在西安待兩天,又不是不回來……”

話音未落,顧勁臣踮起腳,扣住他的後枕,嘴唇堵住了他的嘴,不叫他繼續說。

顧勁臣嘴唇很快就變得光豔水澤。

容修感覺自己好像吃到了汁水四溢的水果,他們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舐咬著,從衣帽間門口到裡面的小沙發一路未停。

後來容修乾脆直接將顧勁臣打橫抱起,坐在沙發上將人放在腿上。

俯首流連於男人精緻的眉眼、唇瓣,最後在顧勁臣的耳垂上用牙齒細細地磨,好好品嚐這離別滋味。

“天涼了。”容修聲音低沉直竄耳內,“耳洞準備好了麼?這次電影拍完,等到春節,我要給你打個烙印。”

顧勁臣說:“迫不及待。”

懷裡人抱得緊,容修被他勾著,不捨得結束這個吻。兩人都喘,容修被扯開衣領,顧勁臣血液燥熱,目光也迷離,反應出乎意料地極大,黏糊地叫著哥哥。他說,哥哥早點回來。

顧勁臣抓著容修的後頸,他想,其實只是短暫的分別,他們都有很多工作要忙,但他還是鼻子發酸。

容修也察覺到了,自打拍完《一飛沖天》陸少寧與宮霖車禍那場戲之後,顧勁臣就變得非常黏糊,比往常更主動、更大膽,也更脆弱,時時刻刻都不想離開容修身邊。

不像從前,容修要出門演出,或顧勁臣要去拍戲,小別之前,顧勁臣都會儘量剋制,不會主動求愛打擾對方,生怕耽誤容修工作。

大概是劇情裡突如其來的生離死別,給沉浸式表演的顧勁臣造成了太大的心理陰影。

“不知怎麼就發展成了這樣,我不是不懂事,容修……”顧勁臣在他耳邊輕聲,彷彿自言自語般地傾訴:

“原本想著,能成為你生命中的一小部分就很好了。一開始我的確是這麼渴望的,可是,現在不知不覺地就想成為你的全部,也想得到你的全部,身體,時間,生命,全部,全部。”

容修微怔,細細端詳他泛紅的臉。顧勁臣說這段話時有多令人著迷,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也許是容修更愛看影帝失了剋制充滿佔有慾的樣子?

總之,在容修看來,這比顧勁臣當初向他表白那一刻更讓他心動。他眼底滿溢著笑意:“你可以不懂事。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

於是這天上午在衣帽間,兩人鬧騰了一會兒。

顧勁臣坐在容修懷裡,容修逗著他,偏要幫他穿衣,不急不躁,一件一件替他穿,從內褲開始,襯衫……

顧勁臣熱著臉任他擺佈,然後容修起身將他放在眼前,幫他穿仔褲和襪子……彷彿養男娃狂熱愛好者,深邃的眼眸裡充滿了興味。

待顧勁臣穿戴完畢,容修抬手捏住他的下巴:“顧老師,我不在家,除了你自己,不準讓任何人脫你的衣服——男人,女人,都不準,知道麼?”

影帝聞言呆了呆,臉爆紅:“這,這說的是什麼的話……”

容修嘴角噙著笑,指腹捻著他嘴唇:“丈夫的話。”

“……”這下臉更紅,顧勁臣心跳飛快,被容修強迫抬頭,一時間有點懵。

誰那麼想不開敢來脫柏林影帝顧懟懟的衣服?

不是,他為什麼要讓別的男人或女人脫他的衣服,容少校的腦袋裡在想什麼紅杏出牆的戲碼?

顧勁臣只好順毛擼,順應地道:“我知道了。”

容修滿意地把人帶到穿衣鏡前,站在顧勁臣身後,看著他,又端詳落地鏡。

鏡中照映著兩人身影,鏡框彷彿相框,將他們圈框起來。

*

兩人一起下樓,來到大客廳。

廚房裡熱熱鬧鬧,白翼和兄弟們正忙著盛菜,一陣飯菜香撲面而來。

看到餐廳裡正在擺碗筷的衛忠,容修愣了愣。

衛忠穿著一個雪白的花邊圍裙。

也不知他從哪兒弄來的,就像一個英俊又面癱的機器人執事。

容修揉了揉額頭,家裡的奇怪品種越來越多了。

圍裙是衛忠讓白翼幫忙網購的,由於容家五方前陣子都在劇組,快遞不方便郵寄到酒店,他就拜託了二哥。

衛忠言簡意賅,對二哥說要買圍裙,拜託二哥幫忙買。

拜託二哥……

他可真會選人啊,二哥那個老不正經的,給他買回來一條能稱之為“圍裙”的玩意已經很厚道了。

不知二哥是太騷氣,還是故意作弄衛忠,圍裙是在cosplay熱門網店購買的。

衛忠竟然面無表情地穿上了。

剛才顧勁臣炒完菜就上樓了,飯菜都還在鍋裡。

兄弟們從地下排練室出來時,看到衛忠一身黑色西裝,正在幫大家準備餐桌。

看到“白花邊圍裙之黑執事”的造型,兄弟們甭提有多歡樂了,大家庭的氣氛頓時輕鬆下來,大家爭分奪秒排練的緊張心情緩解了不少。

容修和顧勁臣從樓上下來時,龍庭所有人的視線都望過去。

容修一如既往地穿著筆挺的高奢西裝,襯衫領釦繫到第二顆,看起來紳士而嚴肅,充滿了禁慾氣息。

而身旁的顧勁臣則是一身讓人如沐春風的打扮,在初冬的陽光裡顯得格外溫暖。

容修為顧勁臣選了一件淺粉色襯衫,襯得皮膚白皙透亮,袖口微挽到手腕,為影帝優雅的氣質增添了幾分隨性。

下半身搭配水藍色的仔褲和小白鞋,淺色仔褲版型顯瘦,勾勒出一雙瘦長的腿,以及吸睛的細腰翹臀。

這樣一身水嫩少年打扮的顧勁臣,走在一襲西裝革履的容少校身旁,彷彿年輕十歲成了清新純真的大學校草。

樂隊兄弟們:“……”

實在移不開視線,兄弟們眼前莫名出現了一個淫靡畫面——小白兔昨夜被大獅子糟蹋了……

再看看小白兔旁邊的雄獅,西裝筆挺,禁慾內斂,大長腿裹著西褲,皮鞋鋥亮,一副金絲邊眼鏡,硬是在斯文裡添了一筆風流倜儻,俊臉上有一絲慵懶與饜足。

容修面無表情,朝兄弟們迎過來。

丁爽連忙從廚房出來,將容修的碗筷擺上。

容修來到餐廳就座,看向衛忠,淡道:“你不用做那些。”

衛忠:“閒不住。”

確實有點閒。

顧勁臣回龍庭之後,要麼在書房工作,要麼和容修在三樓獨處,基本上不用衛忠操勞。

兄弟們在排練室忙碌,助理們有分內事要做,東南西北也不住在龍庭,就剩下衛忠大管家一個人發呆。

“大管家”這個稱呼是白翼剛才給取的,從此衛忠多出一個綽號叫“龍庭黑執事”……

容修沉思片刻,示意左手邊的位置,讓衛忠一起用飯。

就在兄弟們集體落座的時候,容少校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突然開口道:

“那麼,以後我工作忙的時候,衛忠就幫幫我,兄弟們的體能鍛鍊,還有勁臣的泰拳基礎,都交給你了,順便打發在家裡無聊的時間。”

樂隊兄弟們:“???”

臥槽?!

剛坐下準備大快朵頤的男人們,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

平時大家每天練體能、健身時就像被扒掉一層皮,總是期待容修工作忙顧不上兄弟們的時候,鍛鍊能寬鬆一點……

顧勁臣也有點呆滯,上次在容修父母家,容修和容爸爸建議他學泰拳,事後他都沒敢多提一句,以為容修已經把泰拳一事給忘了。

萬萬沒想到,該來的早晚會來。

昨夜還心肝寶貝疼疼你,早晨就要好好調|教了。

顧勁臣:“……”

衛忠微笑頷首:“是。”

在場男人們:“……”

餐桌前一片死寂,前一刻的“歡樂滿屋”頓時煙消雲散。

少校先生真是氣氛殺手啊。

大家全都耷拉著腦袋,腦中要麼浮現卷腹、俯臥撐、胸前平握,要麼想到大飛肘子,大飛長腿……

可見,不僅搖滾漢子們怕被隊長扒皮,柏林影帝也怕被容少校扒皮。

*

吃完飯,送顧勁臣出門,在龍庭玄關,容修給他拉上羽絨服拉鍊。

容修說:“冬天了,秋褲穿了麼?”

顧勁臣:“……”

秋褲……

顧勁臣抬胳膊,仰脖,任容修擺弄:“在房車行李箱裡。”

容修:“回片場記得穿,穿好了發影片過來,我檢查。”

顧勁臣:“……唔。”

容修:“回答。”

顧勁臣:“知道了,會穿秋褲的,回去就穿上。”

容修將拉鍊一直拉到他脖頸,白色羽絨服讓影帝變成了像大白似的一個雪糰子。

衛忠繃著表情,趕緊推開門出去了。

花朵和曲龍在玄關穿鞋,沒忍住發出噗噗笑聲,不小心看到顧哥瞥過來的一眼。

桃花招子那一眼,充滿了影帝氣場。

不過……雪糰子啊……

柏林影帝氣場變得萌兇萌兇的。

這還不到十二月,怎麼就要穿羽絨服了?還有秋褲……

容修自己都沒穿秋褲呢。

這話只是腹誹,顧勁臣肯定不敢頂嘴這麼說啊……

在玄關一會兒工夫他就滿頭大汗,容修還給他戴帽子。

顧勁臣一個糰子立在原地:“……”ωWW.166xs.cc

花朵和曲龍強忍著笑,連忙出門去院子裡拿車。

大門沒關嚴實,院子裡傳來一陣笑聲。

兄弟們都在廊廳處微笑望著這邊,容修視若無人,給顧勁臣戴完了帽子又戴口罩:“片場冷,儘量別拍淋水的戲,我知道這不專業,但是……”

——但是,相對於專業的影帝,我更想要健康的顧勁臣。

容修話沒說出來,凝視著顧勁臣一會兒,頷首道:“在外請注意安全,工作順利……再會。”

——早點回來。

這句也沒說,容修抬手握住門把手,剛要推開大門。

顧勁臣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

顧勁臣:“半個月,半個月就回來,我們一起去倫敦,祝你音樂節順利。”

容修:“承你吉言。”

容修反手捉住他手指,大掌用力揉捻兩下,只是一瞬就鬆開,推開家門目送他離家。

*

顧勁臣離開龍庭之後,偌大別墅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樓上樓下靜悄悄,只有地下室偶爾傳來門聲,緊跟著就是一陣震耳欲聾的搖滾樂,隨後又很快一片死寂。

容修和樂隊兄弟們在地下室排練到了傍晚。

草莓音樂節的表演曲目,平時都練過無數遍,只有夏天嬰兒的那首老歌,改編完只有一起走兩三遍的時間……

不過,搖滾樂隊怕臨場發揮麼?

相對於在舞臺上演熟練曲目,容修更喜歡演繹不熟悉的歌曲,那樣更容易激起他的情緒。

黃昏時分,準備一起出差的團隊成員們陸續抵達龍庭。

除了容家四小、三位助理、造型團隊之外,封凜也隨DK樂隊一起出行。

DK樂隊曾經參加過草莓音樂節,那時鼓手和吉他手還是老虞大梁。

時隔十年,重組後的DK樂隊第一次草莓音樂節走穴,主辦方誠意邀請,高額的演出費姑且不提,單從佈局來看,也足以讓封凜重視。

封凜要正式與摩登負責人見面,應酬公關,這必不可少。

於是,容修劇組剛殺青,只在家休息了一天,還是全日制改編排練,就要連夜準備長途飛行。

外面漆黑一片,龍庭燈火通明,下半夜兩三點,團隊集體出發趕往機場。

去往機場的一路上,樂隊成員們在庫裡南裡歪倒,一個枕一個肩膀,多米諾骨牌似的,集體窩著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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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時分到達機場,稀裡糊塗下車,神魂顛倒上飛機繼續睡。

抵達西安當晚就要登臺演出,還要和夏天嬰兒樂隊玩“battle遊戲”,幾乎沒有他們休息的時間。

焦慮,折騰,入睡困難,兄弟們抓心撓肝,困得淚眼汪汪,但就是睡不著。

這種條件已經非常優渥,容修想起十二年前,樂隊連一輛屬於自己的商務車也沒有,他和白翼、大梁、老虞開著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去參加冬季音樂節。

“那個麵包車裡連空調也不好用。”

天色矇矇亮,去往西安的班機起飛了。

早間航班人不多,商務艙沒有別人,只有DK樂隊。

容修蓋著毛毯,在入睡之前,輕聲給封凜講述著從前的趣事。

容修:“三九天,大雪紛飛,一輛沒有空調的破麵包車,跑十幾個小時的長途,我們實在太冷了,就在麵包車的後座放了一個煤油爐。”

封凜呆滯了下:“?什麼?煤,煤油爐?”

容修偏了偏頭,看向仰躺在座艙打起輕鼾的白翼。

白翼剛才登機之前灌了自己四聽啤酒,才勉強達到不怕坐飛機的效果。

“是啊,你沒聽錯,”容修不禁笑起來,“我和白翼把一個煤油爐放在了麵包車裡——那種野炊用的煤油爐。爐子被繩子固定在底盤上,以防在汽車轉彎時爐子翻倒,取暖真的管用,但也讓我們在演出趕場路上差點嗆死。”

沈起幻坐在容修前面座位,眼看就要入睡了,聽到容修的講述,他猛然睜開眼睛,坐起身子,轉過頭用見了鬼的眼神瞪著容修。

“那年我十八,還沒長大。”容修用自責的語氣解釋了一句,而眼底卻流露著愉悅與懷念,“不知道交通部門知道了會怎麼想,現在想來也有些後怕——如果當時發生撞車事故,真不知道我們幾個會變成什麼樣子,任何高速撞擊,都會把那輛麵包車變成一支火箭?”

封凜:“……”

你還好意思說?已經叛逆得沒邊了。

聶冰灰和向小寵也睡不著,於是兄弟們就圍過來聽容修講故事。

容修又給他們講了講當年的草莓音樂節。

其實,那次音樂節的舞臺,容修已經不太記得了。他只記得,音樂節在山東海邊舉辦,演出結束之後那晚,他很想與住在隔壁的某知名廠牌負責人見上一面,可對方幾次打馬虎眼,含含糊糊,答應約見又放鴿子——

那時容修還沒有和華放娛樂打過交道,不認識楚放,也不認識華雲霆,但是他很想帶著樂隊出道。

於是十年前的那晚,容修就從十二樓的酒店陽臺,翻越到了隔壁的客房陽臺,敲了敲玻璃。

那位負責人什麼表情可想而知,他屋裡還有一位大美妞,白翼至今想起這件事都笑得不行。

封凜和沈起幻早已啞口無言。

DK樂隊能活到今天真是萬幸啊。

這天早晨,容修在飛機上說了很多。

樂隊兄弟們和封凜微笑著聆聽,直到容修迷糊糊地睡去。

其實,大家都很清楚,容修究竟想表達什麼——

當年,為了一個舞臺,為了一個合同,樂隊能付出一切。如今,大家有錢了,條件越來越好,擁有得越來越多,野心和慾望也越來越大,容修希望,大家能學會知足。

飛機抵達咸陽機場時,已經快到中午。

主辦方相當有誠意,派了兩輛商務車到機場。

此時,草莓音樂節已經在“歡樂谷-瑪雅海灘”舉辦了兩天。

距離晚上DK樂隊的演出,還有不到十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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