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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炮灰最好命

84、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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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炮灰最好命84、晉江文學城

言硯跑走之?後, 紀覺川對著面前的樹幹發了很久的呆。

他以為自己?在言硯心中就是個徹底的陌生人,所以才會覺得言硯沒有防備心,隨便一個陌生人都能輕易接近他。

他那樣做, 也是想讓言硯下次能有點警惕心。

可沒想到言硯會說?那句話。

以為他認識他, 是什麼意思?

難道言硯並沒有完全忘記他?

紀覺川在原地站了一會,突然一拳砸在樹幹上, 眼裡?滿是後悔。

就算言硯對他的印象原本不算差,經過剛才那件事, 肯定也討厭他了。

還沒止血的傷口撕開, 血跡蹭到了樹幹上,留下暗色的印子。

紀覺川盯著那道印子看, 額角青筋突突跳著。

他手上的血剛才還蹭到了言硯臉上, 言硯那麼愛乾淨,一定會很厭惡。

想起言硯發白的臉色,紀覺川的頭更?疼了。

他到底在做什麼。

在後山站了許久,紀覺川才沿著剛才的路返回,也沒有去買藥,直接讓司機來接。

司機注意到他手上的傷口,頓時嚇了一跳, 忐忑地問他要不要去買藥。

紀覺川坐在後座閉著眼,彷彿感受不到疼痛, 許久才“嗯”了一聲。

司機把車開到藥店, 下車買好了用來包紮的繃帶和藥,把東西交給紀覺川。

到了下午放學的時間,紀覺川沒有再去學院門口。

他知道發生了那樣的事,就算能見到言硯,也沒有什麼用, 說?不定還會讓言硯更?反感。

一整個下午,紀覺川都在思索該怎麼道歉。

這件事要說?解釋也不是不能解釋,可他怕言硯不相信他,可能還會覺得他是在狡辯。

即使?如?此,紀覺川還是坐在電腦前,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寫了出來,又在後面誠心地加上道歉,比寫檢討書還要認真。

寫完之?後,他又開始思索怎麼把這些話告訴言硯。

他沒有言硯的聯絡方?式,也不能再貿然出現在言硯面前,似乎就沒了別的辦法。

不過他知道言家的地址,說?不定能寄信給言硯。

紀覺川被自己?的想法無語到,很快就排除了這個辦法。

想了一會,他想起言硯以前用過的社交軟體,如?果?這個世界也有那些軟體的話,說?不定能在上面找到言硯。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紀覺川拿出手機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相同的社交軟體。

他安裝了軟體,在上面搜尋言硯之?前用的暱稱,幾秒後,就搜到了言硯的賬號。

言硯的賬號關注了不少人,粉絲也很多,應該都是些朋友和同學。

紀覺川用自己?的三無小號點了關注,然後點進私信頁面。

他把那相當於一篇小作文的道歉打進對話方塊,深吸了口氣,點下傳送。

很快,這條資訊的狀態就變成了已讀。

紀覺川薄唇緊抿,盯著已讀那兩個字,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回信。

不知道言硯是不相信他的話,還是還在生氣。

不管言硯相不相信,他都還是要再提醒言硯那兩個男生的事。

趁言硯還沒有把他拉黑,紀覺川又打了幾句話,簡單描述了一下那兩個男生的樣子,讓他平時注意些。

傳送過去後,紀覺川皺眉在桌前坐了一會,又站起來走到窗前,打了個電話,讓人查那兩個男生的資訊。

“我不希望再在北城的學校見到他們。”紀覺川說?完,掛了電話。

電話結束通話後,他看到鎖屏頁面有一條未讀資訊。

紀覺川怔了一下,手指在資訊上方?懸了一會,才點下去。

言硯:[傷口好了嗎?]

紀覺川心跳陡然加速,沒多想就回覆:[好了。]

等資訊發了過去,他才想起這傷口是中午才弄的,怎麼可能幾個小時就好了。

但言硯已經看了這條資訊,給他回了個“哦”。

接著手機就沉寂了下去,沒有再收到資訊。

紀覺川還在想要怎麼才能把話題繼續下去,手機就響了一聲,他點開一看,是言硯關注了他這個三無小號。

他又是一怔。

這是原諒他的意思嗎?

但言硯沒有再發資訊過來,他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問。

最後,他還是關掉了私信頁面。

因為言硯跟他互相關注了,所以他現在能點進言硯的主?頁,紀覺川沒有多想就點了進去。

言硯在社交軟體上發的動態不算頻繁,都是在分享平時拍的照片和日常,每條動態下面都有很多留言,言硯每條都會回覆。

紀覺川一條一條看下去,彷彿能看見言硯在他身邊絮絮不休,跟他說?著每天的精彩事。

他眼底有些笑意,不知不覺就看到了天黑。

看完了最後一條動態,紀覺川才劃出了他的主?頁。

剛退出到首頁,就看到言硯剛發了一條新動態。

“期待了三個月的畫展,嗚嗚嗚[哭泣]”

配圖是一張畫展的海報。

紀覺川的目光凝在那張海報上,這個畫展上有很多珍貴的藏品,不對外開放,只有憑邀請函才能進入。

看到言硯那個哭泣的表情,他下意識以為言硯是因為沒有拿到邀請函,所以才發了這條動態。

雖然邀請函比較難弄到,但對言家來說?應該沒有難度。

疑惑在紀覺川心裡?一閃而過,但他沒有往深處想,只是又點開了和言硯的私信頁面。

[我這裡?正好有兩張邀請函,要一起去嗎?]

言硯:[嗯?]

[不用啦,這是我堂哥辦的畫展,你留著給別人吧]

紀覺川頓住正在發資訊吩咐人去弄邀請函的手,把言硯發來的資訊又看了一遍,然後皺著眉去看言硯剛剛發的新動態。

那條動態下已經有人留言了。

“哈哈哈,不要太激動哦”

“哇,看起來就好棒!”

看來是他誤解了言硯這條動態的意思。

紀覺川沉默地看著兩人的私信介面,不知道該回覆什麼。

言硯發完那條資訊後,對面就沒再回覆。

他等了一會,正準備放下手機,螢幕就亮了起來。

使用者wyyc99_123:[好。]

言硯抿了抿唇,還是發了一條資訊過去。

[今天謝謝你]

在男人告訴他那兩個男生的事的時候,他就知道男人沒有撒謊。

之?前那兩個男生就來糾纏過他,被談風凱趕走後,很長?一段時間沒出現在他面前。今天下午回到學院,他確實沒有見到那兩個男生。

聽說?有人見到他們一瘸一拐地被車子接走了。

所以男人真的是因為他才受的傷,出現在後山也許也只是為了確保他的安全。

這讓他愈發好奇,男人以前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而他又為什麼會忘記男人。

房間門被敲響了兩聲,言太太端著熱牛奶走進來,把牛奶放在他書桌上。

“寶貝,”言太太在他頭上摸了一下,臉上有些憂色,“最近有奇怪的人找過你嗎?”

言硯原本趴在書桌上看手機,聽到這句話抬起頭:“沒有呀。”

奇怪的人?為什麼會有奇怪的人來找他?

“沒有就好,”言太太不明顯地松了一口氣,“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媽媽說?,知道嗎?”

“知道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言硯還是乖乖點頭。

看他乖巧的樣子,言太太安心了些,又摸了摸他的頭,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又被言硯叫住。

“媽媽,我有失憶過嗎?”言硯仰著臉,淺淡的眸子裡?裝著好奇。

言太太有些驚詫於他的問題,語氣肯定:“當然沒有。”

言硯雖然有些身體不好,但一直是在他們身邊長?大的,沒有出過任何意外,也不可能失憶過。

她擔心地問:“怎麼突然這樣問?”

言硯看到她眼裡?的擔憂,沒有告訴她自己?腦子裡?出現的那些畫面,只是彎眼笑了笑:“今天看小說?的時候看到了失憶的橋段,所以隨口問問。”

言太太習慣了他總是天馬行空的想法,在他臉上捏了一下:“又在胡思亂想。”

互道了晚安後,言太太就推門出去了。

言硯又趴在書桌上回想了一下,這回他什麼也沒想起來,也就放棄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言硯在床上呆坐了許久,翹起的頭髮都在表達他的震驚。

他昨晚竟然夢到了那個男人。

夢裡?他坐在男人腿上,抱著男人的脖子,全身上下都貼在一起。

他甚至能回想起男人身上的溫度和好聞的氣味。

可他從來沒有跟家人以外的人這樣親近過,夢裡?面的畫面是真實發生過的嗎?

言硯在床上坐了半晌,才慢吞吞地爬下床。

他總覺得他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

轉眼到了畫展的日子。

言硯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紀覺川也正好下車,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

紀覺川西裝革履,身形挺拔,神?色淡淡的樣子跟那日在後山看到的判若兩人。

看到言硯,他只是輕輕朝他點了下頭:“一起進去嗎?”

言硯點了點頭,跟他一起走進展覽廳,眼睛卻飛快地往他腰上瞥了一眼。

他記得在夢裡?面,男人的腰上有很緊實的肌肉線條,而他坐在男人身上的時候,腿就夾在男人腰側……

言硯的耳根紅了起來。

他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啊。

紀覺川沒有發現他偷偷瞥過來的視線,走進展覽廳後,兩人就分開了。

展覽廳很大,展品也很多,兩人一分開就去了不同的展廳,後面也一直沒再遇到。

紀覺川看似平靜地觀賞畫作,不時應付一下上來問候的人,心裡?卻一直琢磨著言硯去了哪個展廳。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走到另一個展廳的時候,紀覺川終於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言硯站在一副畫前,側頭跟旁邊的男人說?話,眼睛亮晶晶的,說?到興起時還用手比劃了兩下。

紀覺川垂了下眼,像是不經意般走到兩人附近。

面前的玻璃映出身後的兩個人,他看到男人抬起手,在言硯頭上摸了一下,動作寵溺。

紀覺川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地看著玻璃上兩人的影子。

又有人上來跟他打招呼,言硯顯然聽到了他這邊的動靜,轉頭看了過來。

等打招呼的人走了之?後,他聽到那道熟悉到刻在心裡?的聲音喊他:“紀先生。”

紀覺川垂眼掩下眼裡?的情緒,轉過身看向?言硯,生疏的稱呼到了嘴邊,卻還是沒喊出來,只是輕點了下頭。

言硯身旁的男人也跟著轉過頭,看到他時眼裡?閃過一絲意外,但還是客氣地跟他打了招呼。

剛才在外面沒來得及問,現在面對面站著,言硯看了一眼他的右手:“您的傷好了嗎?”

紀覺川手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但還是留下了印子,一眼就能看到。

“好了。”

言寧本來就對言硯認識紀覺川這件事感到訝異,現在聽到他們的對話,心裡?更?覺得古怪:“紀先生受傷了?”

“嗯。”言硯的語氣有些愧疚,“之?前幫我的時候受傷的。”

言寧皺了下眉,又去看面前垂眸斂目,氣場卻絲毫沒有減弱的男人。

為什麼紀覺川會為了言硯受傷?

除非是能夠從中得到利益,不然他不會相信紀覺川會無緣無故幫助言硯。

畢竟他是個商人。

言寧眉頭緊皺,剛想說?話,就有人過來請他過去。

他轉頭看了一眼言硯,言硯朝他乖巧地笑:“你去吧,我再看會兒就回家。”

“行。”言家的司機就在外面等著,言寧倒也放得下心,又叮囑了一句,“燕燕,到家就給我發資訊。”

“嗯嗯。”

等言寧離開了,言硯才又把注意放回紀覺川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紀覺川身上的氣壓低了許多,臉色也有點冷。

“紀先生,能看下你的傷口嗎?”他微微仰頭,小心試探地問。

紀覺川唇角往下抿了一下,把手伸到他面前。

言硯輕輕握住那只骨節分明的手,看到了傷口留下的印子,好在不是很深。

準備鬆開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這感覺有點熟悉,像是他無數次牽過這隻手,甚至還能回憶起跟這隻手十指相扣的感覺。

他怔了一下,很快鬆開了紀覺川的手。

“紀先生,你的傷口要注意按時塗藥,不然會留疤。”言硯垂下眼睫。

紀覺川被他一口一個“紀先生”叫得臉色愈發冰冷,額角青筋跳了幾下,只沉沉應了聲“好”。

兩人沒有其他共同話題,言硯轉身離開前,出於禮貌問了句要不要一起逛逛,沒想到紀覺川答應了。

於是他跟紀覺川一起逛完了剩下的展廳,走到了出口的走廊。

快要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言硯身形突然晃了晃,像是要倒下。

紀覺川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眉心一跳,立刻把人攬住。

懷裡?的人渾身軟綿綿的,似乎是失了力,額頭上也冒了虛汗,一張臉蒼白。

紀覺川想也沒想就把人打橫抱起,準備去醫院,但被言硯抓住了領口。

言硯朝他搖了搖頭:“不能出去。”

他掙扎著從紀覺川手上下來,已經恢復了力氣,只是臉色仍然蒼白。

看了一眼玻璃上自己?的樣子,言硯轉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紀覺川緊緊跟了上去。

“為什麼不能出去?”他鎖上洗手間的門,眉頭緊皺看著言硯。

言硯洗了一把臉,唇色發白:“會讓司機看見。”

什麼意思?

紀覺川沒明白他的話。

言硯用紙巾擦乾臉上的水,垂下打溼了的眼睫:“我爸媽會擔心。”

紀覺川沉默地在門口站了一會,問:“你要一直待在這?”

“嗯?”言硯有些不解。

“去我車上坐會吧。”紀覺川脫下外套蓋住他,朝他伸出手。

言硯猶豫了一下,牽住了他的手。

蓋著紀覺川的外套,他順利避開了司機的視線,離開了畫展。

上了車,言硯把外套還給紀覺川,露出外套下蒼白的臉。

紀覺川目光沉沉看了他許久,才把視線移向?車窗外,心裡?有些鈍痛。

他不知道言硯在這個世界的身體竟然這麼虛弱。

那邊言硯還以為他嫌麻煩,小心翼翼地開口:“紀先生,等會我好點了就立刻下車,不會耽誤你吧?”

紀覺川沒回頭,聲音有些低:“不會。”

言硯小小地松了一口氣,眨巴了幾下眼睛:“紀先生,你人真好……”

他的好人卡還沒發完,紀覺川就回過頭,兩人本來就靠得近,這一回頭就差點碰在一起。

言硯怔了一下,下意識離那片薄唇遠了點,縮到了座位另一邊。

手機資訊的聲音打破了尷尬。

紀覺川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陸極發來的資訊,說?言開誠那邊取消了跟他們的所有合作,很乾脆地付了違約金。

他眼皮跳了跳,言開誠有這樣的舉動,肯定是發現了他在接近言硯。

以後只會越來越難見到言硯。

現在言硯就坐在他旁邊,他能聞到言硯身上的淡淡香味,指尖還殘留著言硯手上的溫度,但也只能止於此。

言硯靠在車門上,皺眉想著什麼。

他從小身體就不好,也不是第一次出這樣的狀況,可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很久沒有這種身體虛弱的感覺了。

彷彿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擁有一具健康的身體。

但這分明是不可能的事。

馬路對面的大屏幕正在轉播新聞。

發佈會上,一個冷厲的女人站在臺上,冷靜地回答記者的問題,強勢的眼神?讓記者提問前都要在腦子裡?反覆確認。

紀覺川聽到言硯在小聲的自言自語:“小姑最近這麼忙啊,難怪不能陪我來畫展。”

“……”

紀覺川覺得後背有點涼。

又在車裡?坐了一會,言硯趴在車窗上,看到不遠處在車裡?等他的司機下了車,正在往展覽館的方?向?張望,似乎是察覺到了不對。

他趕緊回頭湊到紀覺川面前,緊張地問:“我臉色好些了嗎?”

紀覺川像是在仔細地幫他看,良久才應答:“好些了。”

言硯放下心來,又跟他道了聲謝,推開車門走了。

目送他的身影上了車,紀覺川又在車上坐了許久,才讓司機開車回去。

在接下來的幾天,紀覺川果?然沒什麼機會再見到言硯。

但自從上次後,言硯對他的印象好了很多,每次“偶遇”都會開心地跟他打招呼,只是對他的稱呼仍是很生疏。

他只能想盡辦法多製造偶遇,努力拉近兩人的關係。

轉眼幾個星期過去。

言硯越來越頻繁夢到紀覺川。

在夢裡?,他們總是耳鬢廝磨,甚至還唇貼著唇。

越往後,夢境就越過分。

他還以為是自己?對紀覺川產生了非分之?想,後來再遇到紀覺川,連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他跟紀覺川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

一天夜裡?,言硯突然醒了過來,臉上冰涼涼一片。

他抬手摸了一下,發現上面都是淚水。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外面又黑又安靜,只有他房間的燈亮著。

言硯吸了吸鼻子,拿起手機,點開跟紀覺川那個三無小號的私信頁面。

他腦子裡?太亂,一時不知道該發什麼資訊過去,過了半天,才敲了兩個字。

[老?公?……]

他沒有等到任何回信。

因為半個鍾後,紀覺川的車就出現在了言家大門外。

濃墨似的夜色中,車燈刺破黑暗,像是雙眼發光的巨獸。

言硯的手機終於收到了回信。

使用者wyyc99_123:[下來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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