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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上位記

第20章 自導自演的一出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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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上位記第20章 自導自演的一出大戲

也不知是駕車之人技術高超,還是本下了山道路還算平坦,一路上並不顛簸,她原來還擔心阿呆身上傷會裂開,眼下再不擔心。

她眼睛一眯一眯,明顯有些撐不住欲往下掉的眼皮了。

這委實不能怪容七,只怪她這三日來都未曾好好睡過一晚,一閉眼,腦子裡都是江衡掐著她脖子兇狠模樣,一睜眼,那兇狠的面容又在眼前....

她打瞌睡,打地迷迷糊糊。

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忽地停了下來,她思緒飄飄然,緩慢睜眼,一眨一眨地,瞧見一雙明亮雙眸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她還沒回過神來,又定睛一看,原來是已經甦醒過來的小孩兒,她長長舒口氣,懶懶伸了腰:

“醒了?身體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他在容七膝蓋上搖搖頭,雖嘴唇蒼白的不像話,但氣色看起來是要好多了。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那幾天你又跑到哪裡去了?”

容七醒了神,趕緊好奇追問。

容阿呆緩慢眨眼,看起來很是費力地張了嘴,還未說話,喉嚨裡已經有乾澀的聲音傳來,啞啞地。

容七心疼了,又道:

“算了,你還是別說了,安心睡覺吧。”

小孩點點頭,輕咳了幾下。

這時,車外有聲音傳來,聽著只離他們不過幾米距離:

“人呢?”

“回主子,還在車裡,我見容姑娘睡得香甜便沒有叫人,您看現在是否需要叫醒?”

“.....”那聲音沉默了一小會。

而後又道:

“還是我來吧。”

容七強忍著早已失了知覺的腿想,你們口中的容姑娘已經醒了啊醒了啊,誰來把小孩扶下去快些療傷啊。

這時,容阿呆動了動,突然開口說話:

“七七。”

這字正腔圓的,感情方才那乾澀的聲音是她耳邊幻覺不成。

“恩?”

她俯下身子,湊近了小孩嘴巴欲聽地更仔細些。

而後,一輕柔的吻落在她額上。

容七抬起來,捏小孩臉:“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容阿呆又咳了下,笑笑,又道:“謝謝你,七七。”

容七:.....

電光火石間,她驀然想起了某一日在某個小角落裡她落在小傻子額上的那個吻了。

誰教他這個的?顯然是容七自己。

哎,她幽幽嘆氣臉色微妙。

果然害人終害己,多行不義必自斃。

世間因果輪迴,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自己種下的苦果算是打碎咯,也要含著淚吞下去,容七笑地慈祥,撫撫小孩俊俏的臉蛋:

“不謝,不謝。”

一抬眼,只對上一雙冷冽的眼。

玄凌一手扶著半開的轎簾,冷眼瞧著他們。

也不知道他進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

“下來罷,到了。”

她一看,眼前不是國公府上又是哪裡?

一瞧見他們遠行歸家,站在門口的家丁趕上上前來扶著,容七問她:

“二小姐可還好?”

那家丁回答道:“二小姐氣色好了許久,但仍長睡不起。”

容七默,想她二姐這一覺定是要睡個夠的,這之於她,也是難得無憂無慮好好休息的時候。

因而她特地同下人交待了,這幾日若沒有什麼大事,儘量別去打擾容寶金。

現如今連容阿呆也回來了,雖是一身傷,但幸好無生命之憂,這起綁架案看起來是結束了,但容七也曉得,

這只是開始而已。

此時,國公府外,有一人背手立在原地,眸光閃耀間,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安靜了一路的承德這時候湊上去詢問主子:“您看咱們是不是該回了?”

玄凌瞥他一眼,又望望眼前威嚴寬敞的大門。

“你說,若是被尋常野獸撕咬亦或是被他人所傷的傷口該是如何?”

承德訝然瞧他一眼,默了會,這才道:“主子說的是那北鶴質子身上的傷?”

他頓頓,有些小心翼翼地道:“承德只是遠遠看了眼,並不太清楚,只約莫記得這傻子送來也有十年,現如今大慶與北鶴雖不如往日兵戎相見,但卻明爭暗鬥的難免,主子上次奉聖上之名前去北鶴,亦是為了兩國關係。”

一聲輕笑,玄凌狀似隨意:“我不過只說了傷口二字,你又扯到哪裡去了?”

承德羞赧,默然。

玄凌收斂了笑意,又道:“我只是覺得,依照那傷口的紋路,看起來像是這傻子自己找自己不痛快。”

一石激起千層浪,承德驚恐:“您的意思是這乃是他自己——”

“你可知,此次我前去北鶴商談的為何事?”

“....”承德惶恐。

“北鶴王近幾年來身體每況愈下,膝下五子,老大不學無術,老四現如今身在大慶,老三老二不用說。

單一個最年輕的幼子沈明鈺是個人才,恐在這兩年內,沈明鈺便會繼承王位一統北鶴,這也是我此次為何單與沈明鈺見面的原因。

而這位優秀的昭陽王,滿心所繫的,竟是要求大慶在他登基大日將遠在大慶的哥哥送回家。”

承德訝然:“這....”

“沈明鈺要質子回去,原因無非兩種。一是念在血脈同源手足情深,二,剷除異己以除後患。”

而皇室之間,哪裡有什麼血脈親情牽絆?

玄凌頓頓,微眯了眼。

“我只是好奇,單沈明鈺而已,一個被殘忍送到他國做質子受盡冷暖的傻子,究竟為何讓他害怕。”

亦或,

他們不識廬山真面目罷了。

承德明白他話裡意思,當下立馬道:“即日起,我便派上幾人監督這人。”

“做地小心些。”他拂袖,信步走上馬車。

一行人很快又消失不見,微風吹過,過往言語再不見痕跡。

正如容七所預料的,容寶金這一覺,委實又長睡了足足兩個日夜有餘。

期間也一切正常,皇甫靖於公於私都來探望過幾次,但容寶金香閨他也進不去,因而與其說是看望自己的未婚妻子,倒不如說皇甫靖是來找容七嘮嗑來了。

而提及這場綁架案的元兇,他似有滿腹疑問:

“嘿,容老三啊,你說這綁了你二姐的到底會是誰?難道真如我當初所說的,是看中了容姑娘財力一時起了貪心?”

容七默然,他又道:“可這條路也走不通啊,若是為財,為何你我在家中苦等了三日也不見送來什麼勒索的信件,別說是要銀子了,連信兒都一點沒有。

且那被抓起來的三人也有些讓人生疑,只說是收了錢替人辦事,說,要將容姑娘藏起來,好吃好喝伺候著,但是不能放人走。嘿,這可奇了怪了,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的綁匪不成?”

天底下有沒有這麼好的綁匪她不知道,但天底下定是沒有你這樣不解風情又愚蠢的友人了。

容七拍拍他肩,只意味不明地留下一句:

“乖,多回去喝幾杯茶吧。”

皇甫靖雲裡霧裡,摸著頭很是困惑的走了。

在那之後,她又去了小孩屋子裡一趟。

容阿呆乖巧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穩,周身的傷口因著這幾日下人悉心照顧也好了許多,似是已無大礙。

她站在這間‘奇怪’的屋子前,心有慼慼。

嚴格來說,容七平日裡鮮少會來到這間屋子。事實上她性子雖野,但卻並不聒噪。

雖在暗地中被人議論非非或好或壞,但至少在明面上,容阿呆這個質子頭銜依舊是響亮的,因而他所住的這間屋子,算得上府上最好之一。

然每次容七造訪,都要感嘆一聲,這小孩佔著這麼好一間房,卻什麼都不放,委實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容阿呆的房間委實太簡陋了,簡陋到,好似除了那一張床,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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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剛喝過藥,又加上本嗜睡的性子,眼下臥倒在床睡地天昏地暗,容七閒來無聊便在外頭四處走走。

在他屋外,有一大片花海。

半刻,容七捧著一束花回了房,容阿呆也醒了,他坐起身子,一隻手臂隨意撐著床,另一只手慵懶揉著眼。

“醒啦?”容七好不容七在這一目瞭然簡陋異常的屋子裡找到了個花瓶將花插上。

容阿呆半捧著臉,顯然沒有從冗長的睡眠中完全清醒過來。

她擺弄著那束花,突然聽到身後容阿呆慢慢說了句:

“好看的。”

容七一臉困惑:“什麼好看的,花?”

容阿呆搖搖頭:“那副畫。”

他說的輕,嗓子又啞啞的,聽在容七耳朵裡自動歸成了‘花’字,滿心以為小傻子這是在誇讚她採來的花呢。

她心中一喜,拔了朵鮮紅嬌嫩的玫瑰走過去,別在他耳朵邊上,一邊做了行兇作惡的模樣,一邊輕佻地挑起他尖尖的下巴:

“來啊,小美人,給大爺笑一個。”

容阿呆咧了嘴角迷了眼,該是這世上最配合她的人了。

容七開懷大笑樂地抱著手臂彎了腰。

綠荷突然走來,倚在門邊說了句:“小姐,二小姐已經醒過來,說要見您。”

容七趕到她二姐房間時,掀開珠簾一看,乖乖,眼前這個光彩奪目明亮照人的美人,還是昨日面容悽慘嘴唇煞白的容寶金嗎。

果然人靠衣裝人靠衣裝,她二姐底子本不差,眼下只略施粉黛,換件衣裳,已經又是昔日享譽京城的容二小姐該有的模樣了。

見容七進來了,容寶金朝她招手。

她痴痴地笑,對著如花似玉的二姐問道:

“這下您可睡飽了吧?五日,二姐您可在床上整整睡了五日,若不是有貼身丫鬟按時喂您些清粥,只怕容二小姐喲,此香消玉殞,究其原因——睡死的。”

容寶金佯怒地瞪她一眼:“阿呆可還好?”

容七點頭:“雖不是很好,但也不差。”

“那好。”

容七問她,那夜究竟怎麼回事。容阿呆又怎麼會被綁走。

誰知,容寶金卻無奈一笑,

那夜的事,她委實也記得不清楚。

事發時她早已**歇息正睡得熟,連綁匪何時進了屋,又是怎麼將她綁走都無甚影響。

容七頓頓,還是決定膽大妄為地吐槽一番:“二姐,你這是被人下了**吧。”

“誰知道呢,”容寶金並不在意:“至於容阿呆何時來到我房間,又是因著何事,我便更不清楚了。醒來時便已經呆在了綁匪的馬車裡,角落裡蜷縮著容阿呆,之後在半路,那群人又將阿呆丟下。”

聊聊兩三筆,容寶金便將這驚魂三日帶過。

容七不由得想,其實溫如沁的本意,也只是為了拖住她二姐,意在拖住這場婚事,既不為財,也不為利,因而並未過份對待容寶金。

也算萬幸。

“話說回來,你可知道我今日找你來,所為何事?”

容七老實搖頭:“二姐心思多,七七猜不透。”

額上被狠狠彈了一下,她也安分下來。

卻看容寶金臉上將笑未笑,若有所思,而後道:

“老三,若是我說,對於兇手是誰已經有了答案呢。”

容七笑啊笑:“二姐聰明過人這有何難。”

容寶金瞧出了她眼中不在意,也懶地戳穿她,只輕飄飄說了句:

“你莫不是以為,我能想到的層面,只限於趙華裳罷。”

此話一出,風雲鉅變。

容七瓜子也不磕了,眼神也放光了,握著她二姐的手,完全頂禮膜拜:

“二姐,你可真神了....你是怎麼猜到他——”

容七又停下,心想算她二姐猜到了趙華裳是其中一人,也猜到了在趙華裳背後還始終有一個穿針引線的推手,可,問題在於,容寶金真能如此敏銳地猜中此人是溫如沁?

容寶金也笑笑,不予置否。

“我也只是有些懷疑,只是這猜忌的種子在心底生了根發了芽,想拔也拔不掉。”

“那二姐,你又該怎麼辦?”

容寶金微微一笑,道: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憑這個眼神,容七也曉得這一次她二姐是真的動了心欲一探到底了。

她這二姐別的都好,脾氣卻陰著陰著倔地緊,認準了一條路便要走到底。

至少是在表面上,這起綁架便過去了。

一來容寶金並未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且託了容七處理得當,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多。

二來,其中還牽扯到了趙華裳,趙華裳雖不足為懼,但她爹戶部尚書趙煥卻應當留一手,若是公然將此事鬧到臺面上,以一牽引出十,層層遞進地,也不知會到了怎樣的深處。

容寶金直覺,此事定沒有其表面上這麼簡單,亦或,連她目前所猜測的,所驚疑的,都是偌大事實的一處冰山之角。

最聰明的法子,當屬以靜制動,以退為進,知分寸,明是非。

她心中隱約覺得此事牽扯到許多,因而也不願去趟這趟渾水。停在這裡,當做什麼都未發生,儼然是最好的結局。

一來,可以讓此事順理成章地過去,算有人還心存疑惑欲探究到底,但終歸知道此事的人少,瞭解些□□的人更是稀缺,算想查,也無從查起,時間一久,亦化作塵風飄散了。

二來嘛,將此事作為治治囂張跋扈的趙華裳,也不失為一妙計,畢竟處於暗處見不得光的人是趙華裳,她容寶金是位於明處的受害者,

於公於私,此事若是被人知曉,趙華裳必成眾矢之的。

她心中清楚明白,趙華裳趙姑娘充其量不過一隻紙上老虎,無勇無謀,若是想要她受一點小苦頭,亦是不難的。

但眼下,擺在她面前的,還有另外些事。

其一,乃是她心中懷疑的那人。

其二,她與皇甫靖的婚事也該再做考量。

並非臨陣退縮,容寶金心想,

若是她這第一個猜想果真成立,那她想,她與皇甫靖的這門親事,————

是必將如期舉行的了。(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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