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重生之富甲天下卷3:第603章七姑娘光榮回府
在沈家姑娘還未到達沈府前,已有護衛快馬夾鞭第一時間趕了回去,把訊息帶回了沈府。
一聽說姑娘們一會就要到了,沈老夫人趕緊讓人張羅起來,府裡的奴婢全都整整齊齊的跟著她一塊出府迎接去了。
這回來的不僅是她們沈家的姑娘,還有她沈家被封為公主的姑娘。
沈為民在府外也等得那是一個望眼欲穿。
女兒被封為公主,他早就想跑京師去見了。
礙於身上的傷,他才留在府裡。
當初被蕭歸流直接摔斷了脊骨,可不是鬧著玩的。
好在這段時間已經調理得差不多了,正正常行走了。
沈為臣夫婦也探了脖子,一個問:這會該到哪兒了。
另一個說:怎麼還沒回來。
這天都黑了。
沈老夫人沉著氣,說:“就到了就到了。”
花頌眼神微暗。
所有的人都盼星星盼月亮的,這才是沈家姑娘的待遇。
她父母已故,再沒人待她這般親熱。
府裡的奴婢把門口的燈都掌了起來。
想著要歸家的孩子們,長輩眉眼帶了笑。
奴婢也歡歡喜喜,低低交談幾句,有說這個的,有說那個的。
馬蹄聲由遠而近,漸漸看見了人影。
不多時,一隊人馬在沈府門前停了下來。
沈為民趕緊上前,一邊喊:“朝歌,是朝歌回來了嗎?”
朝歌人下了馬車,沈為民高興的迎她去了。
女兒現在是公主,他這個當老子的覺得無比光榮。
奴婢們異口同聲的行禮:奴婢見過公主,公主吉祥。
朝歌一眼望去,回到自己家裡的感覺,那是一個舒坦。
她眉眼一笑,聲音甜甜:“奶奶,我回來了。”
朝歌卻仿若沒看見沈為民,衝著沈老夫人跑了過去。
“奶奶,我可想你了。”
沈老夫人高興得合不攏嘴,拉著她說:“我怎麼瞧著,我們朝歌又長高了。”
朝歌笑說:“我現在比奶奶還要高呢。”
沈為民臉黑。
他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這兒,她看不見?
好在晚歌沒有忽略他,喚了他一聲爹,讓他稍微好受一些。
五姑娘那邊也去見了自己爹孃。
三姑娘暮詞沒有雙親,也就過來見過祖母了。
天黑,外面冷,沈老夫人忙招呼著讓大家都進去說話。
家裡的僕人幫忙把馬車上的東西都卸下來,姑娘們沒少給家人帶各樣的禮物。
一邊進去,朝歌一邊又和二伯那邊打了聲招呼,這才想起自己的父親,喚了他一聲爹。
沈為民分外不滿,問:“你才看見我?”
朝歌說:“長幼有序。”
就算是她爹,也得越過他,先見了奶奶。
沈為民便無話可說。
一行人入了沈府,來到廳堂坐下。
屋裡曖和,一家人先坐下喝杯熱茶。
朱公子和世子沒有跟過來,先各自打道回了自家府上報到。
他們跟著一塊去了京師,和幾位姑娘同住一起,沈家的長輩本也本不知道這事。
一家人熱熱鬧鬧,一邊喝了口熱茶,一邊閒聊。
沈為民打趣說:“朝歌現在是公主了,以後咱們見了你,要不要參拜?”
朝歌說:“爹你這是想折我壽命。”
到時候讓奶奶也跟著拜她,她受得起嗎?
沈為民又被噎了一下。
怎麼說什麼都是錯?
他當然也沒真心實意的想拜她。
花頌忙為他解圍,道:“朝歌,三舅舅也是看你被封為公主,為你高興呢。”
這用她說,她當然知道她爹會因此高興。
沈為民忙說:“當然,當然高興。”
立刻端起了長輩的架式,教訓幾個姑娘:“你們幾個也都爭點氣,以後沒事多跟朝歌學習學習生意之道,處事之道,文化之道,沒準哪天也有機會被封個縣主公主的也不一定。”
處事之道,生意之道還說得過去,他來個文化之道,在場沒人服她的。
而且,被比較什麼的最惹人討厭了。
旁的姑娘不說話。
比不起。
沈為民沒這個自覺,也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何不妥。
說實話,他這段時間心情還是很好的。
自從女兒被封了公主後,他漸漸從過往的一些陰影裡走出來了。
多少個女兒加起來,都比不得她這麼一個女兒出息。
沈老夫人這時笑說:“我們朝歌現在確實是長大了,都能親自接下皇商生意了。”
不需要她二伯出面,她自己就搞定了。
還有三姑娘,她往日的蘇繡果然不是白學的,竟然可以為貴妃娘娘們做衣裳了。
這是沈家多大的榮耀啊!
七姑娘能幹了,難免要被長輩們誇獎一番。
朝歌也笑著說:“奶奶,我這次回來,還有件事情要做。”
沈老夫人便說:“你只管去做。”
都不問她做什麼的。
只要她願意去做,隨她怎麼折騰都好。
住了一下,她又說:“以後要做什麼,把你表姐姐帶上。”
到底是她親外孫。
因為韓公子的事情鬧得大家面上很不好看,可現在韓家不在了。
她也想自己的外孫女有一個新的開始。
這麼大的沈家,總不會容不下一個花頌的。
朝歌也就說好。
花頌忙站起來說:“朝歌我謝謝你了。”
朝歌淡淡一笑,道:“珍珍,你以後要做什麼事,就讓表小姐一旁幫著點吧。”
衛珍姑娘人伺候在側,應下。
花頌心裡微微有些彆扭。
讓她跟一個下人做事?
她以為是朝歌親自帶她做事。
朝歌便又說了要在廣陵開辦私墅,讓姑娘們年關之後,都可以入學讀免費的書,到時候讓表小姐跟著一塊去招生。
她在京師幹的事情,家裡人都知道了。
這是好事啊!
當然不會有人反對。
說過了話,大家又把自己買的禮物都拿了出來,分給長輩。
每個人都有禮物,沈為民也得了兩個女兒送的禮物,分外高興。
待分過禮物,奴婢們把晚膳都擺了上來,大家一邊吃一邊繼續閒聊。
二房陳溪說:“姑娘們都回都府了,霽月啊,什麼時候把咱們府裡的公子也接回府上一起過個年?”
直到今天,二公子扶辰和四公子添香都還在軍營裡扔著呢。
他不發話,這兩人就回不來。
既然他們想讓兩位公子回來了,霽月也就應了,說是明天就讓他們回府。
陳溪甚是高興。
朝歌問他:“大哥,你今天不走了?”
他本來說是把她送到廣陵就回頭的,結果人都跟著進府了。
她想著他進府後,可能看一眼就會回頭。
霽月沒搭她這話。
沈老夫人忙問:“霽月還要回京嗎?”
霽月說:“不急。”
朝歌心裡有了點數,那就是今天晚上不會返回了。
心裡哼了一聲。
他可是害她心裡好一會不捨呢。
既然他不會走,一家人逢了喜事,難免高興,一高興,又難免要多喝上幾杯。
沈為民說:“朝歌,不管怎麼樣,爹得敬你一杯,你娘若是在天有靈,一定也會為你高興的。”
不提她娘還好,一提她娘,朝歌心裡微微沉了沉。
瞧他滿面紅光,又活蹦亂跳起來,她心裡就不太爽。
他的日子是過得舒坦了,她娘卻回不來了。
“那是當然。”朝歌也就淺笑了一下,敷衍過去。
沈為民說:“朝歌,你現在是公主了,這廣陵的公子,也是配不上你了,咱們將來還是要在京師尋一門親事的。”
三姑娘暮詞忽然問道:“三叔是不是覺得,只有皇子才能配得上咱們公主的身份了?”
那是當然了。
沈為民本來也沒敢這麼想,被她一提,覺得也是可以的。
暮詞瞧他眼神明顯一亮,便也微微一笑,說:“現在喜歡朝歌的豈是只有皇子,就連許多權臣家的公子也是喜歡咱們的七姑娘的,尤其是皇上,對朝歌更是寵疼到天上了,直接給了朝歌可以隨意出入皇宮的令牌。”
就許多的官員想要面見皇上,都不能隨意出入皇宮。
朝歌卻有這等榮耀。
沈為民驚喜。
他女兒竟這般的厲害?
沈為民便道:“我們朝歌將來的婚事,那可要好好挑一挑了,非權臣之子不嫁。”
他只差想說非皇子不嫁了。
沒人敢這麼吹。
沈老夫人怕他說多了惹得霽月不快,畢竟霽月一直覬覦著她的寶貝孫女,便輕咳一聲,說:“老三你少喝點,免得喝多了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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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堆不該說的話,竟得罪人。
沈為民笑說無妨。
今天高興,多喝點沒關係。
席間,表小姐花頌過來敬朝歌說:“表妹,這一杯我就敬你宰相肚裡能撐船,與我不計前嫌。”
朝歌也就喝了。
表小姐又敬了她二杯,說:“表妹,這一杯我要恭賀妹妹,祝賀妹妹,榮封公主,這是沈家無上的光榮。日後我若對外說起,有一位公主妹妹,也是我臉上的光榮。”
總之,能有她這位妹妹,是她三生有幸了。
朝歌也就笑說著:“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酒喝了,我們一如從前,還是好姐妹。”
重活一回,演戲這種事情,她倒是學得得心應手,隨機應變。
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沈老夫人瞧兩人融洽,朝歌也不曾黑臉。心想花頌應該是真心悔過了,稍微放下心來。
一家人開開心心,其樂融融。
花頌也又給霽月敬了酒,他神色淡淡,一如往常,除了待朝歌親切溫柔些,待旁人永遠是那樣一張臉,不親熱,又疏離。
花頌只覺得心裡悶得慌,又給自己的祖母也敬了酒,老夫人以茶代酒。
姑娘們之前也互相敬酒,好不熱鬧,五姑娘多貪了幾杯,喝得雙頰通紅,醉了。
一圈圈喝下來,朝歌也喝了不少酒。
酒雖不烈,也喝得她腳有些飄了。
她最後是被霽月拎著送回去的,並且當著眾人的面把她給抱了起來。
沈為民瞧見,覺得不妥,由於酒也上了頭,頭重腳輕的過來喊:“霽月,霽月,你把朝歌放下,我來送她回去。”
他的閨女他來送,這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正抱著朝歌的霽月看他一眼,說了句:“三叔,您就不怕閃了腰嗎?”
被人打得,傷才剛好。
沈為民解釋說自己腰沒事。
他傷的是脊柱。
霽月人已抱了朝歌走了。
朝歌窘。
沈老夫人叫住還想說話還想攔的沈為民說:“老三,坐下來。”
沈為民心裡著急,他總覺得男女授受不親,霽月雖是大哥,可他是養子呀。
又不是親哥哥。
他忙來到老夫人面前悄聲說,實際上聲音大得在場的人都聽見了。
他大著舌頭嚷:“娘,霽月都這麼大了,朝歌也13歲了,這樣摟摟抱抱,讓人看見多不好?”
沈老夫人氣得給他一句:“兄妹友愛,哪這麼多的話,管好你自己的嘴,別整天瞎說八道。”
他,他幾時瞎說八道了。
三姑娘暮詞趁機說:“三叔說得不錯,您沒事好好看著點朝歌,越大越不像話,整天和大哥膩歪在一起,不知道的要怎麼議論吶。”
這姑娘也是酒多了,酒多壯熊膽,也是老敢說了。
沈老夫人氣得趕緊招呼人,把三姑娘送回去。
五姑娘也扯著嗓門說:“你們都在說什麼呀,暮詞你還要不要良心了,朝歌待你那麼好,給你那麼多的恩惠,你轉身就說朝歌壞話,大哥待朝歌好讓你嫉妒紅了眼。”
陳溪也趕緊打手勢,讓要把她閨女弄走。
什麼嫉妒紅眼的,她瞎摻合個什麼勁。
一個個的,全都酒多喝糊了。
被抱走的朝歌在回院的路上也和霽月彆扭開了。
她在他懷裡掙扎著說:“你不能這樣子,我又沒有廢,你不好當著全家的面抱我。”
他說:“你酒多了。”
“那又有什麼關係?”
她就是頭重些罷了,她又沒瘸。
他便說:“我想抱你。”
就想在人前抱她,如何?
她那個爹,實在是煩死人了。
雖然他不可能做得了朝歌婚事的主,一直嘮叨著,讓人不快。
朝歌也笑開了,點頭他的下巴說:“我知道了,你又吃醋了,你怕我將來嫁給了旁的權貴。”
他輕哼了一聲,不屑。
嫁給旁的權臣,沒他的同意,誰敢娶她?
她這輩子,只能乖乖等著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