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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與主人不得不說的故事

第六章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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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與主人不得不說的故事第六章服從

封絕卸下了肩頭扛著米袋子,目光落在了對面哭得梨花帶淚的少女身上。

溫馨一套素白的裙子,除了腰間那塊紫色的玉佩,再無別的顏色。她似乎比幾個月前瘦了很多,整個人就那樣靜靜的坐在輪椅上,一滴一滴的流著眼淚。

“這就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麼?”我看著溫馨,都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憐憫。

跟在她身後的侍女柔聲解釋道:“小姐,家中突逢變故,沂水城是再也不能呆了。因此管家帶著我們避到了這邊陲之地,憑著手藝度日。”

“溫姑娘,節哀!”封絕開口的語氣不再是之前那樣冷硬,這一次帶著幾分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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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溫馨一套素白的衣裳,家中的變故只怕是親人逝去。而她家裡的錦繡坊生意那樣好,若是沒了長輩的看護,就她這麼一個連哭泣都發不出半點兒聲音的小姑娘,只怕旁人都覺得孤女好欺負,也就是撐不住多久的。

一時間,寂靜在屋內蔓延,我看著那個不停用力忍住淚水的少女,搖搖頭略微惋惜,好好一個姑娘,哭都發不出半點兒聲音,真是挺可憐的。

老管家低頭準備了筆墨,又吩咐了侍女幾句,對著還立在廳上的封絕說道:“落公子,請坐!對了,公子怎麼會替週記雜貨鋪送米了呢?”

“坤伯是我家中一個遠方親戚,蒙他不棄,將我帶著身邊學著做點兒買賣。”封絕的回答也是鬼門給他安排的新身份。

溫馨滿滿的止住了哭勢,提筆寫到:令妹也一起來了麼?

封絕低頭飲了一口侍女端上來的茶水,搖搖頭道:“舍妹,留在家中伺候父母。”

我眼看著封絕和溫馨之間的一問一答,不由得搖搖頭道:“主人,你可真是徹頭徹尾的一個大騙子呀!”他回答的話,沒有半個字是真的,虧得人家溫馨那麼認真的一筆一劃將字寫得端正工整。

又客套了幾句話,封絕便起身告辭,我又一次從送他出門的溫馨臉上看到依依不捨的樣子,心底隱隱有些不安,雖然明知道主人聽不到我的話,還是忍不住勸道:“主人,自古紅顏禍水,咱們以後繞著她走吧!”

還有不到五日便是除夕,坤伯手裡捏著一封用紅色火漆封口的信封交給了封絕。封絕在坤伯出去之後,拆開了信封,上面的白紙上寫著:景幽國鄴城,吏部尚書林蔚獨子林行之。

封絕又從自己的枕頭下摸出了那本小冊子,翻到了其中一頁,赫然寫著吏部主司林蔚。

“這是讓你手刃仇人之子呀!“在我的驚嘆聲中,封絕掏出火摺子點燃了那張紙,盯著燃為灰燼的紙張,眼神閃過一抹厲色。

次日一早,坤伯送我們遠行,他帶了幾分期待的問道:“小寒寒,除夕回來一起過,行麼?”

“坤伯,保重!”封絕沒有回應,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便揚鞭而去。

沒走幾步,一個東西就像我襲來,我大驚的叫道:“有暗器!”

封絕顯然也發覺了,翻身下馬的同時,他手中那柄隨處可買的長劍出鞘,寒光一閃之後,我和封絕看著掉在雪地上的東西都愣住了。

白色雪地之上,一個竹藤編制的小籃子被劈成能了兩截,五顏六色的線團散落了一地,像是一朵朵五顏六色的小花。

“這是哪門子的暗器呀?”我詫異的低呼。

只見溫家裁縫鋪的二樓,一個少女身著單衣,披散著頭髮探出了半個身子,一手僵在了半空中,一手捏著一塊藏藍色的布抓住了窗框。

“撲哧!”我忍俊不住,捂著肚子狂笑不止。

原來是溫馨依窗在縫製衣裳,看到了策馬的封絕,又發不出聲音叫他,只能隨手抓了裝著繡線的籃子丟下來,這一舉動倒是引起了封絕的注意,而她則被主人過激的反應嚇得僵在了原地。

“哎?”老管家聽到了動靜,打開門看了看立在原地的封絕,又看了看自家小姐,一時間鬧不明白這演的是哪一出。

溫馨窘得臉上皆是一片紅色,立即啪嗒的關上了窗子。

“呃!落公子這是去哪兒?”老管家尷尬的找著話題。

“回家鄉過年!”封絕彎腰把腳下的線團胡亂的丟在了一截碎竹籃裡面,遞給了管家,客套了幾句便快速離去。

正月初一,我看到了高高的城樓,遠處金燦燦的王宮,寬闊的街道上絡繹不絕的商販吆喝聲及熙熙攘攘的行人,這便是景幽國的帝都鄴城了。

正逢過年,街道上張燈結綵,家家戶戶門上貼著春聯,路上還有稚童笑笑鬧鬧的燃放著爆竹煙火,整個城市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主人,晚上帶我放個煙火可好?”看著四周的氛圍,我笑著央求。

傍晚,封絕倒是帶著我出門了,卻不是去浪漫的放煙火,而是跟蹤起了林行之。

“主人,他身邊四個貼身侍衛武功都很差的,那個小廝半點兒武功都不會,你還猶豫什麼?”我不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衣著華麗的林行之,已經穿過了弄堂,走進了一家名為奼紫嫣紅的青樓。

封絕只是那樣靜靜的看著他進去,便轉身回了客棧。

大年初三,主人帶著我埋伏在了京郊一條山道上。因為來的過早,我與主人身上都已經覆了厚厚一層的白雪,遠遠看去,和身邊的枯草樹木混為一體,倒是極好的偽裝。

正當我凍得哆嗦的時候,聽到了慢悠悠的車馬行進之聲。

當那車軲轆從我們面前走過之後,主人一躍而起,手腕輕輕一挑,我張口咬過了每一個迎面而來的溫熱喉嚨。

潔白的雪地上剎那間兒綻放了一朵朵血色的梅花,我砸了咂嘴,聽到了有人顫抖著聲音高聲叫道:“只要你放過我與小兒,我便給你雙倍的報酬!”

“嘿,那點兒報酬能和咱們的命比麼!”我不屑的說著。

一個身著暗色華服,烏髮之間已經夾雜了許多白絲的男子,將之前我們跟蹤的那個貴公子護在了身後,那姿勢像極了母雞護仔。

就在這麼一刻,我眼前的景象大變,漆黑的夜空下,明晃晃的火把照亮了一個站得筆挺的男子背脊,那個男子朗聲說道:“林大人,我從未上過被炸燬的龍舟,又如何能夠夾帶黑火併將之點燃呢?還望大人明查,切勿聽信司徒烜一面之詞。”

“哼!”一個男子冷冷一哼,隨口說道:“紀千總和許管家的供詞可都是直指你呀!小小一個皇后外戚,眼見已經死了三位皇子,委罪自盡也不是不可能的呀,你說是吧,封參將?”

漫天血色中,我見到那個方才還挺立的身影,立即轉身一把護住了他身後那個小男孩,血色之後,夜空被火光照亮。

“啊?主人,原來這老頭當年是如此汙衊你們封家的呀!”我一眨眼那些火光便褪去了,我知道那是我看到了主人心底對於眼前這個人最深刻的記憶。

寒風蕭瑟的山道上,封絕在黑色的蒙面之下冷冷一笑,落瑛劍一揮,林行之的頭顱在空中劃出了一個漂亮的弧線,砸在了一棵樹幹上,又落在了地上滾了幾圈。

“啊!”林蔚撕心裂肺的大叫了一聲,跌下了馬車,手腳並用的爬到了那顆瞪大了眼睛的頭顱前,抖著手將之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大聲的哭喊道:“行之呀,行之!我的兒啊!”

我看著主人握住我,貼近了林蔚弓著的背脊,立即出聲阻止道:“門主,沒讓你殺這個該死的老頭,主人,別衝動!”

我能感覺到封絕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握住我的手掌緊了又緊,最後他狠狠的一劍劃過了空氣,帶著我頭也不回的離去,一地的屍體中,唯有林蔚的哭聲還在不停的傳出。

封絕帶著我從快速的鑽入了林中,解開了馬匹上的包袱,將染血的衣裳隨手丟在了雪地裡,套上了乾淨整潔的衣裳,策馬離去。

走到了山腳,我隱約覺得不安,似乎有誰在暗中靜默的看著我。可惜我隔著那層黑布什麼都看得不真切。

封絕快速的竄到了一側的林中,在白皚皚的雪地裡一抹灰色的身影就那樣立在了那裡,並不閃躲。

一塊黑色的令牌出現在了那個從頭到腳都罩在灰色蒙面披風中的男子手裡,上面的紋案,我很熟悉。

“呵,怎麼對我這麼沒信心?一個小小的尚書公子罷了,居然還出動了死士?”封絕的聲音裡還夾雜著怒氣,顯然方才放過了林蔚,讓他很難釋懷。

對方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裡含著笑意,開口道:“就是對你太有信心,才派我一路跟隨,防止你暴怒之下取了林蔚的狗命。”

“你跟了我多久?如果我方才殺了林蔚,你會如何?”封絕整張臉陰沉的像是一塊青石板。

灰衣死士收起了令牌道:“你一入鄴城,我就跟著你了。”他緊了緊裹在身上的披風繼續坦誠的道:“你該不是入門這麼久,都還不清楚違背命令的殺手是什麼下場吧?”

“死!”我幽幽的吐出了一個字,不覺得打了一個寒顫,原來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一直在暗中盯著我與主人,要是主人方才真的殺了林蔚,那麼只怕我和他的緣分也就盡了。

“你的功夫在我之上,為何要故意讓我發現你的蹤跡?”封絕蹙眉問道。

我點點頭,看著這個裹在一團灰色中的男子,他隱藏的很好,至少這兩日我真沒發覺任何可疑之處,由此可見他是個極為擅長隱藏的人,那麼方才那樣被人緊盯的感覺,也就是他故意外露了蹤跡,讓我們察覺,這人到底還有什麼目的呢?

“有人託我轉告你,有時候毀了一個人最重視的東西,比殺了他更有復仇的快感,諸如林蔚一家一脈單傳,林家從此斷後,他生不如死豈不是更有趣?”灰衣死士說完,便踏雪離去 ,雪地之上卻根本沒有他留下的腳印。

“會是誰呢?”我和主人難得頭一次想到了一塊兒,能夠命令死士的除了門主便是門主令他們保護之人,那麼這個死士又是在替何人寬慰主人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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