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嫡女：黑萌辰王妃第26章 天命婆婆
“南宮月夜，你很好！”梁芯染低低的說，一隻手攥緊拳，另一只手拉起洛靈溪就往外走。
洛靈溪回頭朝南宮月夜的方向看過去，也知道南宮月夜這回是惹到梁芯染了。
“小染！”南宮月夜忙推開顏如雋，撇下參加舞會的眾人往梁芯染離開的方向追去。
她們很快到了車庫，梁芯染坐到白色的跑車裡，洛靈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南宮月夜追了過來，她的車已經開到車庫門口了。
“小染，快停車！”南宮月夜攔在門口不由得喊著。
梁芯染不理，猛踩油門，從南宮月夜身邊一瞬而過。
月色很好，將一切映得發亮，高速公路上來往的車輛也不多，梁芯染將速度調到最快，她一向喜歡這種飛速的感覺，尤其是生氣的時候，她更會衝動的瘋狂飆車。
“該死的南宮月夜，我再也不會原諒你了！竟敢騙我，竟敢跟別的女人曖昧不清，叫你這麼對我，哼！”她一邊想著，一邊更加大力的緊踩油門。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洛靈溪，轉頭看向梁芯染，不由得搖了搖頭，對於這個在一幢房子裡長大的表姐，她太瞭解了，這南宮月夜這回絕對是踩到地雷了。她也不願意糾結太久，轉過頭不去想了，看向右側的車窗，她驚異的發現車窗上緩緩升起了一團詭異的白霧，而周圍的一切慢慢隱去了，什麼也看不見了。
“老婆，你看這是什麼！”梁芯染看著那團白霧，驚叫起來。
“不知道呢！”洛靈溪搖頭，語氣中透著慌張。
梁芯染再努力的看去，那團煙霧居然散了，周圍卻變得一片漆黑，連高速公路都看不見了，隨後，一團月光灑下來，她們的眼前一道光芒閃過，變得越來越明亮。
“怎麼了？前面為什麼什麼也看不見？”梁芯染別過頭說，忍受不住那強烈的光芒。
“是啊，好強的光。”洛靈溪也不覺別過頭。
緊接著，她們聽到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頓時，一切都在旋轉，這世間的一切恍若都被捲進了月色中。
當她們有知覺時，才發現，此時正身處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車已然不知所蹤。
她們各自四周遙望，卻發現這裡一切都看不見盡頭，且空無一物。唯獨能看見的東西卻是她們面前不遠處一個奇怪的發著藍黑色光芒的漩渦式的寶石。
她們對視一眼，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老婆啊，這是哪裡啊？怎麼這麼奇怪？”梁芯染皺著眉，看向身旁的洛靈溪，不解的問著。
洛靈溪茫然搖著頭，說：“我們剛剛不是在車上嗎？”
梁芯染不禁回想著，然後大叫一聲，扯著洛靈溪的手臂著急的喊著：“啊，靈兒，我們會不會剛出車禍死掉了啊！我還沒找南宮月夜算賬，我怎麼能死呢？南宮月夜那個混蛋，他怎麼可以揹著我跟顏如雋牽扯不清呢！”
洛靈溪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露出微笑說：“你想太多啦染兒，況且你都沒給南宮一個解釋的機會呢！”
她們正說著的時候，忽然在那藍色漩渦旁邊出現了一道黑光，再一瞬間，一個身著黑袍的老婆婆出現了。
那老婆婆抬起頭，看著她們，露出慈祥的笑容，說：“親愛的花銀和水靈，你們終於來了！”
梁芯染和洛靈溪對視一眼，頗為無語。
第一天她們進入宙宇學院的時候，就是這老婆婆說了些奇怪的話，還給了她們一人一點印記，後來，那些印記消失不見了，他們也就淡忘了這件事。
沒想到……
“婆婆，是你帶我們來這裡的嗎？為什麼啊？”梁芯染料想這老婆婆肯定知道是怎麼回事，忙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豔陽猛烈而熱情，冷月冰冷而深沉，星際閃亮而溫柔，宇宙傲慢而浩瀚。我是天命婆婆，是時候還你們的幸福了。”那老婆婆喃喃自語。
“什麼意思啊？”梁芯染納悶的問，她和洛靈溪均是一頭霧水。
這四句話上次也說過，他們還是不懂啊！
那老婆婆卻面無表情，伸手一揚，道：“去吧！”
一道藍光一閃，朝她們飛來，她們慌忙躲開，卻覺得左掌心一陣刺痛，兩人不由得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們的掌心均多了一道花紋。梁芯染的手背上是一朵嬌豔欲滴的七色花紋，而洛靈溪的手背上是一隻翩翩起舞的冰藍色蝴蝶花紋。
那時的印記，又回來了……
我的天啊！
她們看向那老婆婆，正要再問，那藍色漩渦卻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光芒，她們來不及說話，就被吸了進去。
隱約中，只聽那個老婆婆的聲音傳來：“你們各自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無所畏懼，永不放棄，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當這一切結束，便又開始平靜了……
那老婆婆淡然的看著那漩渦，閉上眼，口中唸唸有詞，這一切才正開始。
***
有人說，這世上，承諾是最無用的保證，總會那麼輕易的如風散去，不留痕跡。當回首時，又怎會明白，曾給過她的愛，如今，卻如最慘烈的毒藥，吞噬著她的靈魂。
“從今日起，我愛憐與你蕭引再無干係！”
“小憐，你真的捨得放開我嗎？”
“你？哈哈！我愛憐不過是你與修羅爭名奪利的賭注，而如今，你們贏了，你們全都贏了！那麼，就離開我的生命，越遠越好！此生，再不相見！”
“我要這天下，也要你！”
“但是，我不需要這個天下，更不需要你！”
“你竟恨我如此之深？”
“不，我不恨，只是，不想愛了。”
“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回到我身邊？”
“原諒？你覺得，你可以被原諒嗎？”
“好，既然如此，那如你所願，此生，再不相見！”
手中木梳劃過青絲，她看著銅鏡中自己模糊的容顏，笑得有些悽然，回憶著那些過去的故事，她忽然覺得一切都毫無意義，可到底是什麼，讓她撐到了現在呢？
“蕭引，我們終究抵抗不了命運的捉弄！就算我依然愛你那又如何？從你決定要這天下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是我的蕭哥哥，曲終人散，今日之後，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都將隨著這載滿回憶的林中小屋化為灰燼。”她想著，不由得低頭，伸手撫上微微隆起的腹部，苦苦一笑，道：“孩子，對不起，孃親不能好好保護你，等你出世，孃親會將你送去你父親身邊，希望你的到來能讓他翻然悔悟，重回正道！”
“小姐，一切都已準備妥當。”沉魚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身後，低頭靜靜的彙報著，藍色的衣裙微微飛揚，掀起一道華麗的漣漪。
她淡淡應聲，合上雙眸，道：“沉魚，你走吧！”
“不，小姐，沉魚會一直追隨小姐！”沉魚抬頭道，目光中透著堅定。
世人都道聖女愛憐是正義的化身，卻不想她竟淪為邪教兩大魔頭的賭注，而在這場賭局中她更是迷失了方向，失去了自我。
愛憐的身邊一直跟隨著四名絕色侍女，分別喚作沉魚、落雁、閉花、羞花，現如此，她的身邊只剩下沉魚一人。
“沉魚，我已經沒有了自保的能力，你若留下，要面對的會是什麼，你知道嗎？”她起身，轉過身來看向沉魚，美眸中寫滿了焦急與不安。
“我不怕！”沉魚微微一笑，語氣依舊堅定，“小姐，沉魚的生命裡暫時沒有出現像小姐一般重要的人，所以，就懇請小姐不要讓我離開。”
“好，既然如此，等你有了喜歡的人，就離開吧！”愛憐也不逼迫，淡淡的說道。
沉魚不由得展顏一笑，道：“多謝小姐！”
“今後二十年，無論你在不在我身邊，也不論出現怎樣的狀況，都不可以告訴他人我的下落！”愛憐吩咐道。
沉魚點頭，道：“小姐放心，絕對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嗯，我們走吧！”愛憐說罷，便帶著沉魚離開了這間屋子。
待她們到了屋外，便點了一把火，霎時間，火光衝天，不多久，這裡便被這場大火化為灰燼。而她存在的一切痕跡，終是化作一縷煙塵，消散與時光之中。
***
弘光帝二十年秋。
綿延不絕的青山之外，與世隔絕的紫竹林中，孤獨的竹樓在夕陽下顯得如此落寞。
愛憐身穿鮮豔如血的緋色衣裳，站在竹樓前的楓樹下，眼神迷離的看向西山。
已是深秋，這楓樹上只剩下最後幾片樹葉，一切將寂寥襯托得那麼明顯。
若有若無的打鬥聲傳來，她微微皺眉，側頭朝屋裡喊道：“沉魚！”
沉魚從竹樓裡走出，問道：“小姐，怎麼了？”
“紫竹林裡似乎有打鬥聲，你去瞧瞧！”愛憐吩咐道。
“可是小姐你……”沉魚有些遲疑的看著愛憐隆起的腹部，孩子也就這幾天出生了，如果她離開，小姐出現什麼差錯該如何是好？
“快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愛憐嘆氣道，“去瞧瞧什麼情況，如果有必要就出手。”
“好，你小心！”沉魚只得應聲。
世上就有那麼湊巧的事，沉魚前腳剛離開，愛憐的肚子就開始痛起來……
不多一會，沉魚帶著一個抱著孩子的年輕女子回來了，卻沒能看見愛憐。
“小姐！”沉魚頓時慌了神，大聲喊著她。
“沉魚……”愛憐微弱的聲音從竹樓裡傳來。
沉魚忙衝進竹樓進了裡屋，繞過屏風，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愛憐。
她大汗淋漓，額前髮絲溼溼的搭在臉上，氣若游絲，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小姐，你怎麼樣了？”沉魚衝過去，緊張的問道。
“孩子……”愛憐虛弱的出聲。
沉魚掀開蓋在愛憐身上的被子，入目的全是鮮紅，除了她的衣裳，還有血。
“小姐，怎麼會這樣……”沉魚見此狀況，已經完全混亂了，悲傷替代了所有情緒。
“快去準備熱水！”那年輕女子此時走進來，出聲道。
沉魚這才回過神來，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對那年輕女子道：“你一定要救我們小姐！”
年輕女子點點頭，認真的道：“現在聽我的，趕快去準備熱水！”
沉魚忙應聲道：“好，好，我現在就去！”
那年輕女子快步走到床邊，先是給愛憐吃了一顆藥，替她做了下檢查，道：“小姐，你這胎是雙生，你要勇敢一些，我會幫你的！”
愛憐欣慰的笑了笑，看向那年輕女子，點了點頭。
那年輕女子一身淡雅的青衣，容貌卻是絕色傾城，那雙眼裡給人的感覺全是真誠。
許久，終於有個女嬰出世了，只是可惜，落地時便已然沒了呼吸。
愛憐已經暈過去了，年輕女子將女嬰包了起來，當即下令對沉魚道：“沉魚，把孩子抱去外間，暫且不要告訴你家小姐！”
沉魚點頭，接過孩子出去了。
待沉魚離開，年輕女子從腰間取出銀針，對愛憐下針，迫使她再次清醒了。
“孩子呢？”愛憐虛弱的問道。
“沉魚抱去洗澡了，還有一個孩子呢，再加把勁！”年輕女子輕聲勸慰道。
沉魚抱著女嬰到了外間，看著女嬰毫無生氣的小臉，忍不住眼淚落了下來。
窗邊是一個搖籃，是她和小姐為孩子編織的，可是，孩子竟然無緣來這世間。
“沉魚，再打些熱水來！”屏風內，年輕女子吩咐道。
“來了！”沉魚應聲，走到窗前將女嬰放進搖籃裡，此時才留意到搖籃裡還有年輕女子來時抱著的孩子。
這男孩子約莫兩歲，粉雕玉琢般可人，眸色如墨，動人無比。
沉魚聽見愛憐痛苦的聲音，也來不及細想，忙去打熱水去了。
竹樓外開始起風了，天已經完全黑了，屋中點了許多的蠟燭，依然有些昏暗。
夜空中忽然劃過兩道白光，白光的盡頭，是兩個光球，一紅一藍，竟是落在了這竹樓上空，頓時，整個竹樓竟是被籠罩在粉紅與淡藍的光環之中。
搖籃裡的女嬰忽然睜開了眼睛……
***
好難受！
想睜眼，卻睜不開；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她說不清楚，總之，她在努力掙扎，終於，她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晶亮的眸子，那是屬於一個似乎一歲左右的男娃娃的。
古色古香的屋子，穿著古裝的男娃娃，什麼狀況？難道穿越了？
屏風之後傳來女子分娩時的哭聲，她還在想著，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她張口，發出的卻是嬰兒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成為嬰兒了？染兒呢，染兒在哪裡？
“啊！我聽見孩子哭了！她沒死，她沒死！”沉魚正從屏風後走出來，準備去打熱水，卻正好看見搖籃裡的女嬰，興奮的喊起來。
“嗯，沉魚，快點，孩子快出來了！”裡面年輕女子喊著。
此時的洛靈溪真是好想哭，可是一張口，發出的聲音都是嬰兒的聲音，讓她好無奈！
她真是好鬱悶，相當鬱悶！
她的兩隻小手不知道怎麼從襁褓裡拿了出來，不停的揮動著，發洩著她的不滿，這嬰兒的身軀，連揮動下手臂都這麼困難，真是鬱悶至極！
她正用僅存的意識思考著，卻覺得自己的手被什麼握住了，她眨了眨眼，看了過去，是那個男娃娃。
那個男娃娃輕輕的將她的兩隻手塞進了襁褓裡，對她露出了笑容。
好可愛的娃娃！好想捏捏他的小臉哦！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那麼小的娃娃，卻給她一種莫名的心安的感覺。
可是，她覺得好累，好想睡。她覺得身體裡很難受，有一股力量在不斷的湧出，卻讓她覺得好睏。難道嬰兒都是這樣嗎？忍不住要睡覺嗎？
朦朦朧朧中，她聽見嬰兒的啼哭。
“生了生了，也是個女孩兒！”屏風之後傳來年輕女子的驚喜的聲音。
她看見有人抱著一個嬰兒從屏風之後走出來，她卻怎麼也看不清，唯獨看見的是那個嬰兒手背上的七色花紋，她總算覺出了幾絲安慰，是染兒，染兒也在這裡，幸好，幸好呢！此時，她才安然睡去，但是，她覺得，睡過去的那一剎那，所有的一切都在遠去，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了。
她想掙扎，想說不要走，可是，一切變得那麼遙遠，她觸碰不到。
無所畏懼，永不放棄，才能立於不敗之地。恍惚間，她又聽見了那個老婆婆的聲音，可是，她還是抓不住，而且，總覺得自己離自己也越來越遠了……
***
年輕女子抱著附了梁芯染魂魄的女嬰走出屏風之後，看見的便是一番奇異的景象。
自家兒子出神的看著那熟睡的女嬰，明明那麼小的孩童，眼裡居然透著無盡的深情，那麼認真那麼真誠，好似在他眼中，這世間的一切及不上面前那樣一個小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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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兒呢？”裡面傳來愛憐虛弱的聲音，此時，她已經悠悠醒轉了。
沉魚一直進進出出，此時正從屋外進來，便從年輕女子的懷裡接過那女嬰，抱了進去。
年輕女子緩緩走到搖籃邊，輕輕俯下身，伸手捏了捏半躺在搖籃裡的小男孩。
“天龍，怎麼在發呆？”年輕女子輕聲問道。
小男孩轉向年輕女子，卻是清晰的說道：“我要她。”
年輕女子瞳孔不由得放大，納悶的道：“你能說話了？第一句話你就要嚇死我？”
小男孩撇了撇嘴，繼續轉頭看向那女嬰，無視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不由得扶額哀嘆：“有了媳婦忘了娘的臭小子！”之後，她便檢查了下那女嬰的身體，不由得蹙眉，雖然醒了過來，可是終歸是個大問題啊！
屏風之後，愛憐靠在床頭，懷中抱著孩子，眼中竟是溫柔。
她的身體依然很虛弱，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但卻一直溫柔的笑著。
年輕女子走了進來，道：“你的大女兒睡著了，在搖籃裡，我不忍心吵醒她。不過，她的體質很差，如果不能好好調養，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愛憐抬頭看向年輕女子，只淺淺一笑道：“謝謝你，我們母女平安，多虧姑娘相救！對了，還不知道姑娘的芳名？”
“不用客氣！我叫李丹鳳，懂些醫術，從宮裡逃出來，正被人追殺，也幸好遇見你們，否則，恐怕我也會命喪於此地。”李丹鳳淡淡的說道。
“我叫愛憐。”愛憐微微一笑道，“李姑娘，你要去哪裡，我可以派人送你的。”
李丹鳳聽聞愛憐的名字，先是一愣，隨即一笑，道：“原來是小憐姑娘，百聞不如一見！我是要去江南陌上城的，出了紫竹林，我便可以去朋友的商隊，去南方了！”
愛憐點點頭，低頭再看下懷中孩子，然後看向沉魚道：“沉魚，把這孩子送去天門吧！”
沉魚為難的道：“小姐，天門有的是奇珍異寶，說不定可以調養那個生病的孩子呢？”
愛憐搖了搖頭，道：“不，沉魚！我當初懷著孩子的時候，被迫吃下很多毒藥，如果我沒猜錯，那些藥效都留在了那個孩子的身上！天門有多複雜，你我都明白，蕭引會愛她，但是，能不能醫好她我真的不放心，所以我要自己照顧她，我不能讓自己心存遺憾！”
“好。”沉魚應聲道，“小姐，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名字？”愛憐有些遲疑，道，“素衣翩翩，染盡流年，就叫她愛染吧！”
“愛染？好名字呢！”李丹鳳不由得讚歎道，“那另外一個孩子呢？”
愛憐看向屏風，想要透過屏風看過去，卻發現看見的盡是迷茫。
“叫她靈兒吧！她們都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我希望她們都有著這世上最純潔的靈魂，無論世俗如何沾染，她們都還是她們自己。”愛憐微微一笑，道。
沉魚從愛憐懷中接過愛染，卻看見了愛染手背上的花紋。
“小姐，你看！染小姐的手背上天生的彩色花紋，是七色花！”沉魚驚叫起來。
李丹鳳便走向屏風之外，片刻便進來，道：“靈兒小姐的手背上也有花紋，是冰藍色的蝴蝶花紋。”
“兩位小姐一定是仙女轉世！”沉魚不由得嘆道。
“但願她們這一生都平安快樂！”愛憐凝眉祈禱道。
“放心吧！一定會的！”李丹鳳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