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我家女僕有點甜!第三百六十四章:懷孕!
見面了。
從進門之後,到吃飯環節,再到最後現在坐在一起打麻將,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五個女人彷彿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閨蜜一般坐在一起,談笑風生。
給張致銘都看愣住了,雖然從來之前就希望會是這種情況,當這種和睦相處的場景真的出現在眼前的時候。
張致銘是麻木的。
頗為不解的坐在搖椅上搖了兩塊錢的,也沒搖明白是為什麼。
目光轉移看向她們。
柳詩詩背對著他,翹著二郎腿抽打麻將,每打出一張牌都要“嗷嗷”的喊一大嗓子。
周悅在右側,外表看似和善,但手一直壓著錢,看的出來,是一個只想贏不想輸的笑面虎。
白婕在左側,穿著一身休閒裙,身姿豐腴的她每一個動作都能引起細微顫動。
雖然已經被王小樂給超越,但是在目前這個家裡,白婕的強大之處依舊無人能夠撼動。
而於春嬌則是坐在張致銘的正對面,抬頭剛好就能看見她的臉,她似乎是贏錢了,臉上的笑意就沒有停過。
從忐忑不安的進入到這個家裡,到了現在完成了極大的轉變,於春嬌與其他人在一起有說有笑。
似乎全然忘記了張致銘。
只有在需要張致銘的時候,她才會喊一聲:“小哥,幫我接杯熱水。”
張致銘:“.....”
張致銘想回家了。
半個小時接三次水,你是水牛嗎?
“阿銘,給我也接一杯。”柳詩詩喊道。
“幫我拿個橘子。”周悅也喊。
白婕翻轉過麻將,抬手推了推她的金絲眼鏡:“你直接切點西瓜來吧,切小片一點。”
靠!
原來我成奴才了啊。
“得令,小的馬上去做。”
張致銘無奈的嘆了口氣,準備起身去為大小姐們服務。
這時,在沙發上葛優躺的饒雪慧也湊熱鬧似得說了一聲:“給我拿根黃瓜,我要敷黃瓜面膜。”
然後饒雪慧就被張致銘給揪了起來。
“她們在忙就算了,你個沒事做的也命令起我來了,起來,一起去做事。”
“???”饒雪慧不爽了:“憑什麼你服務她們,就不能服務服務我?”
“少廢話。”張致銘單手夾著饒雪慧的腰,把她硬脫著走。
饒雪慧滿臉憤怒,張牙舞爪的說:“不公平,你這根本就不是一碗水端平,你對我有歧視,有偏見。”
她實在是不爽的很,憑什麼張致銘服務別人的同時還要奴役她。
簡直可惡至極。
但是張致銘實在是太霸道了,甚至用撓腳丫來威脅她,說要是不做事情就讓她癢死,逼得饒雪慧不得不做事情。
哪有張致銘這樣的人啊。
饒雪慧氣鼓鼓的切著西瓜,然後拿了幾個橘子,又接了兩杯熱水端到麻將桌旁的小桌上。
“來,四位娘娘,皇上命我給你們送了些吃食來。”饒雪慧咬牙切齒道。
“嗯,小慧兒做的不錯。”柳詩詩從麻將桌上抽出一張紅色的軟妹幣:“這是本宮賞你的,拿去花吧。”
饒雪慧先接過錢,隨後仰頭說道:“既然女兒誠心孝敬孃親,那孃親就卻之不恭了。”
“饒雪慧,小賤人,你找死啊!”柳詩詩起身就要捶人。
饒雪慧嚇的到處瘋跑,大喊道:“兒媳婦要打婆婆來,有沒有人來管管。”
“小賤人,今天誰管都沒用,老孃非得錘死你不可。”柳詩詩衝過去,用大力把饒雪慧摁在身下,左右開弓朝饒雪慧的屁股上勐扇巴掌。
於春嬌何時見過這等場景。
一邊看一邊樂呵呵的笑:“你們平時的生活一直都是這麼有意思的嗎?”
“她們一直都很鬧騰。”周悅拍了拍於春嬌的肩膀:“如果你和我們一起住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也就習慣了。”
這時,白婕環抱雙臂,斜眼瞥了周悅一眼,說道:“你也沒好到哪裡去啊。”
“哈哈哈,師傅,你就不要戳穿我了嘛。”周悅嘿嘿笑了起來。
她們的談話,逗的於春嬌也是一陣樂,她說:“鬧騰的生活看起來確實十分不錯。”
聽到這話,白婕倚靠在麻將桌上,笑盈盈的問道:“那你要不要乾脆來和我們一起住算了。”
白婕的提議很好。
於春嬌對這種生活也蠻感興趣的。
她經常一個人躲在家裡面,除了上網看電視看小說之外就是鍛鍊身體,整天乏味的很。
有人為伴對她來說誘惑力蠻大的。
但是,她還需要照顧王小樂,總不可能讓王小樂也跟著她過來吧。
於春嬌想,張致銘肯定也是考慮到這一點的,所以到今天才把她帶來這裡參觀。
“不了,我平時還是比較喜歡一個人清淨。”
這話蠻違心的。
她是習慣清淨,而不是喜歡清淨。
聽她這麼說,白婕點了點頭,也沒再勸。
等柳詩詩教訓完饒雪慧回桌上來之後,四個人的麻將再一次開打。
在麻將這方面,於春嬌是老手,她在家裡一個人無聊的時候,會在電腦上玩麻將小遊戲。
而其他三個人說實話,接觸麻將的次數很少很少,實力比較弱,一個勁的輸錢給於春嬌。
與此同時,饒雪慧已經找上了張致銘的麻煩。
“張致銘,你媳婦打我,你到底要不要管的。”饒雪慧委屈巴巴的說道。
張致銘強忍著笑:“如果我剛剛沒聽錯的話,是你又冒頂長輩了吧,我該捱打。”
他居然還在笑。
饒雪慧不服,動手掐了張致銘一下:“平時我叫你那麼多聲爸爸,你讓我佔佔便宜怎麼了。”
“絕無可能。”張致銘捏了捏饒雪慧的鼻尖:“只能我當你爸,你想學我,沒門。”
聞言,饒雪慧滿臉羞憤,咬著牙開口道:“好哇,好哇,虧我剛剛還幫你那麼大的忙,從今以後我們一刀兩斷。”
張致銘挑了挑眉,然後直接將饒雪慧給扛到肩膀上,緊接著帶著她進入她的房間裡面,一把丟到床上。
饒雪慧的房間是正常小女孩都喜歡的那種,粉色系。
獻花,毛絨玩偶,還有堆了一堆的粉紅頑皮豹,在床頭一側有著一個超大連線著衣櫃的梳妝檯,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化妝品和護膚品。
被丟到了軟乎乎的大床上的之後,饒雪慧拉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你要幹嘛?”
“你說呢!”張致銘神情嚴肅的看著她:“居然敢說要和我一刀兩斷,今天必須好好教訓你,讓你漲漲記性。”
“還不是因為你先惹的我。”饒雪慧臉色紅潤縮到了大床中間。
“惹就惹了,你不服嗎?”
張致銘脫掉拖鞋,爬上床去,掀開被子和饒雪慧縮到一塊,拉過她纖長細緻的巧手十指相扣。
“你太霸道了。”饒雪慧只是輕輕一掙,隨即便任由張致銘握著她,原本雪白的臉頰上浮起些許緋紅。
哪怕已經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再和張致銘如此親密,饒雪慧也依舊還是會害羞。
張致銘也知道,其實饒雪慧喜歡的就是他的霸道。
“乖寶寶,叫聲爸爸來聽聽。”張致銘鼻子伏在饒雪慧的頸間輕嗅,張開嘴,咬在她的肩上。
饒雪慧心臟在“砰砰”的跳動,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輕和起來,呢喃著喊道。
“爸爸~!”
“唉~爸爸在。”
張致銘的嘴唇向上移動,湊到饒雪慧的耳邊,她最近穿了耳洞,耳朵上帶著蓮花形狀的純金耳環。
“多叫幾聲,我就喜歡你這麼喊我。”張致銘說。
饒雪慧抽出小手,抱住張致銘的腰,身軀微微向下縮動,伏在張致銘的胸膛上。
“爸~爸~。”饒雪慧抬頭羞答答的問道:“女兒乖不乖。”
張致銘輕撫她烏黑的秀髮:“我家寶貝閨女最乖了。”
“那爸爸好好寵我好不好。”饒雪慧的眸子已經閃爍起了迷離之色。
被子裡兜滿了暖風,灼人的溫度燙的兩人額頭出汗。
在沉迷饒雪慧眼睛的那一刻,張致銘輕輕將她擁抱入懷,點頭說道:“好!”
就在兩人都盼望著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的時候,令人討厭的電話鈴聲十分不合時宜的響起來了。
張致銘本不想管,但奈何撥打電話的人未曾結束通話,在撥打時長到了之後又繼續打了過來。
“爸爸,你先去接電話吧。”饒雪慧推了推張致銘。
聞言,張致銘也只好點了點頭,煩悶的從床頭櫃旁拿起手機看。
電話是何玉蘭打過來的,這個小妞自從跟他有了結果以後,每天都要和張致銘打電話。
按照她的意思就是說,她樂意這樣做。
平時張致銘也隨便她,接個電話而已,但今天居然不接還打。
等下要是她沒事的話非得好好說說她不可,哪裡有那麼粘人的小妖精啊。
“喂,怎麼了?”張致銘的語氣稍稍不太好,畢竟箭在弦上拉滿弓的時候,忽然被人強行打斷,誰也開心不了。
電話那頭只傳來輕微的呼吸聲。
張致銘皺起了眉頭:“喂,沒事的話我掛電話了啊。”
“.....”
又是一陣寂靜。
就在張致銘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何玉蘭開口了。
“張致銘...我....我....我好像懷孕了。”何玉蘭的聲音有些低沉,顫若風中的柳絮。
張致銘懵了,他愣了好幾分鍾,連帶著身邊的饒雪慧都有些慌亂。
“怎麼了?”
“你怎麼不說話?”
“是誰打來的電話?”
“發生了什麼事情?”
饒雪慧關切著張致銘的一舉一動,但是張致銘始終未曾發聲,與他進行聯絡的那人也沒有說話。
好半晌後,張致銘的喉頭滾動,他朝著電話裡柔聲問道:“你在哪裡?”
“我剛回到家。”
“好,你等著我,我馬上就來。”
“嗯,我等你。”
“呼~!”長長吐了口氣,張致銘抱著饒雪慧的紅唇吻了一口,隨後跑出了房間,朝還在打麻將的於春嬌大喊了一聲:“春嬌,你今天晚上就在這睡,我明天再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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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
見他這幅焦急的模樣,打麻將的四人不免都愣了愣。
白婕向剛走出來的饒雪慧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怎麼那麼著急。”
“嗯...”饒雪慧撓了撓頭,剛才的對話她聽見了個大概,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的說:“他去找其他女孩子了。”
“啊?”
一天這話周悅不樂意了,從包裡掏出手機來準備打電話罵罵張致銘。
“小張這混蛋真是越來越不把我們當回事了,今天第一次和於姐見面,他都要跑,非得好好罵罵他才行。”
白婕和柳詩詩也贊同。
就連向來溫和的於春嬌也有些惱。
在家的時候也就算了,現在是她陪張致銘出來見人。
結果張致銘丟下她跑了,這叫怎麼回事。
真是的。
所有人都同仇敵愾,對張致銘表達不滿。
但本該最生氣的饒雪慧卻長長嘆了口氣,從周悅手裡面奪過手機,勸道:“別了吧,今天就不要打擾他了。”
“為什麼?”周悅皺起眉頭。
柳詩詩直接罵:“你腦子短路了啊!”
“你們覺得我會是好人嗎?”饒雪慧白了她們一眼。
除了於春嬌這個不瞭解她的人之外,其餘三人都齊齊搖頭。
所以這才是她們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饒雪慧神情惆悵的說道:“我剛剛聽到,那個女孩子,好像是懷孕了。”
一語落下,全場沉默。
“.....”
張致銘駕駛著車輛,飛速往市中心返回去,在路上的時候他多次提醒自己不要著急不要著急。
可是還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超過了很多車。
僅僅用了平時一半的時間就衝到了何玉蘭家的附近。
停好車之後,張致銘直奔她家的方向而去,掏出手機,打算問問具體位置。
雖然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但張致銘既沒有陪鄭玉玲回過家,也沒有陪何玉蘭回過家。
所以他只知道個大概方向,而不知道具體位置。
“我在這裡!”
還不等張致銘撥打電話,何玉蘭出現在他的前方,踮起腳尖,高高的揮動手臂。
冬季的寒風呼號,無數枯葉在風中搖曳。
在這一刻,張致銘加快了腳步,奔向何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