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漢之謀御天下192 五行旗主
眼瞅著張亮沒有意見後,糜娟這才緊張的握住黃月英的手。黃月英則是含笑的安慰糜娟,畢竟剛剛黃月英也有些擔心張亮是否會直接發怒。
畢竟就算是黃月英也不敢逼的張亮太緊,要知道此時此刻張亮已經不是隆中耕耘的販夫走卒了。此刻的張亮可謂是諸侯中的一員了。
“不過迎娶糜娟,我希望在典韋醒過來的時候。正好給典韋衝衝喜。”所謂的沖喜雖然有些不可靠,但是張亮心中還是有一絲自我安慰的。
畢竟典韋落到此刻生死不明的狀態,完全是張亮自己疏忽大意。更加是沒有想到曹孟德竟然如此陰險,但是張亮心中對於曹孟德的狠則是很少。
更多的則是一種興奮的情緒,因為張亮渴望有一戰。渴望和曹孟德之間能夠有一場正兒八經的戰鬥,當然不是現在。
月色漸漸浮現出來,張亮依然坐在書房當中審閱著手中的宗卷。時不時的揉了揉眉宇,畢竟就算所有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但是依然有些事情需要張亮親自來審閱的。
“夫君,夜深了。注意身子。”黃月英則是輕手輕腳的端著一杯參茶來到了張亮的身旁,柔聲的說道。
“辛苦夫人了。”張亮放下手中的參茶,緊緊握著黃月英的雙手認真的說道。
張亮知道這段時日黃月英也承受了許許多多的壓力,畢竟一時間管轄如此多的郡縣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來的。更重要的則是此刻黃月英還懷有身孕。
“夫君,妾身真的一點都不辛苦。”黃月英眼中柔光閃現的說道,黃月英明白張亮是真的心疼自己。可是黃月英又如何不知曉張亮的辛苦呢?
和自己這些所謂的辛苦比起來,張亮身上的負擔則是更加的沉重不堪。可是黃月英也知曉,此刻的自己根本幫不到張亮什麼忙。只能每日求神拜佛的希望張亮安全。
“夫君,今日沒有生妾身的氣吧?”黃月英含笑看著張亮,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問道。張亮則是白了黃月英一眼,但是嘴角卻依然含笑模樣。
“說不生氣是假,但是卻也生不了氣。為夫也知道,夫人都是為了為夫著想。只是委屈了夫人了。”張亮有些歉意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張亮不願意收下糜娟。
這並非是說張亮不近女色,畢竟糜娟那丫頭越發的出落水靈起來。稍微是個正常男性都會多看兩眼,但是張亮卻無時無刻不告戒自己不能做錯事情。
因為張亮心中滿滿的都是黃月英,正如黃月英心中滿滿都是張亮一般。
“夜深了,夫人先前休息吧。為夫再審閱一些宗卷就可以了。”張亮也察覺此刻時辰不早了,朝著黃月英囑咐道。眼見張亮嚴肅的樣子,黃月英則是笑著點了點頭就離去了。
隨後張亮則是更加的認真的看著面前的宗卷,其實張亮宗卷之下的乃是一份書信。這份書信乃是五行旗土行旗旗主親自送來的。
張亮將帳下士卒分為五行旗進行號令,而五行旗旗主則是專屬聽令於張亮本人。其餘將士帳下的則是五行旗旗主選出來的五行旗小隊長。
五行旗,火行旗為主旗負責征戰。金行旗負責掩護,木行旗負責騎兵戰,水行旗負責水運,土行旗負責網羅訊息。五行旗各司其職。
“曹孟德果然不簡單啊!”張亮在抵達北平的時候,第一個命令就是讓帳下土行旗旗主盯著曹孟德。一旦有訊息立刻回報給自己,此刻張亮手中的書信中全是有關曹孟德的行蹤。
果然龐士元沒有猜測錯誤,曹孟德在救出夏侯惇後。立刻北上,可是奇怪的則是曹孟德竟然只是佔據了許昌而已。這好像是再告訴袁紹袁術自己並不想開戰一般。
其次張亮終於知曉當初偷襲典韋和徐晃的那批馬匪是誰了,竟然是曹孟德帳下大將夏侯淵偽裝的。怪不得如此有紀律性,張亮眼神冰冷起來。
毫無疑問,張亮知曉曹孟德接下來打算攻陷洛陽。此刻洛**本不可能是曹孟德的對手,尤其是此刻長安城內正在鬧分歧。這顯然是給曹孟德有機可圖。
另一方面,呂奉先也是張亮重點關照物件。誰讓呂奉先當初竟然想要加害自己呢?!張亮雖然不是小心眼的人,但是張亮也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個道理。
此刻呂奉先佔據徐州,由徐州為中心四周攻佔。沛郡薛郡東海還有臨建已經落入了呂奉先的帳下,甚至呂奉先背出袁紹賬下。這點張亮一直都不感覺奇怪。
畢竟呂奉先可是手刃了自己三任義父的傢伙,想必攻陷諸郡也是有陳公臺的功勞在其中。甚至張亮關注到一位武將名為張遼,這位武將的實力竟然與呂奉先無差。
“看樣子現在真的越來越有意思了。”張亮輕咳了兩聲後,端起手邊的參茶抿了一口笑了起來。在張亮看來,現在群雄應該是等不及了。
尤其是原本歸順袁紹的那些郡縣諸侯,此刻袁紹被擊潰。定然選擇離去,雖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是現在銳氣盡失還缺了兩員大將的袁紹又能夠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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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不客氣的說,此刻的袁紹如若還如同先前那般目中無人的話。那麼袁術就不可能支援袁紹,甚至袁紹帳下的將士也可能另尋出處。
根據張亮所得之的訊息,當初袁紹帳下謀士勸說袁紹收服曹孟德。可惜袁紹因為覺得曹孟德出身不配,於是就有了今日的下場。
也許是因為袁紹出自四世三公,覺得自己乃是正統所在。心中的門第之見已然是根深蒂固了,這也導致袁紹如此排擠門客。只能說今日的下場也多多少少算是袁紹自己作死作的吧。
張亮吹噓了面前搖曳不斷的燭火後,靜靜的離開了書房。張亮並未直接返回屋子休息,而是坐在庭院當中看著懸掛在高空的月色微微眯起了眸子。
沒有人知道張亮此刻在思考些什麼,可能張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坐在月色之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