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街道辦開始第二百一十二章 大婚
國人結婚講究接親送親,各個地方不一樣。
楊利民算幸運的,丈母孃家條件好,彩禮只讓他象徵性拿了點,反倒是二老出錢,為小兩口置辦了一套傢俱。
結婚當天,他開車到李思家去接,送到飯店走個流程。
他早早起來收拾打扮,大舅哥開車來接,先把奶奶送去,隨後和他一起。
男方家實在沒人,他便當了回跑腿的。
對這個妹夫也算滿意,路上不斷提點安慰。
“放寬心,別那麼緊張,我當時結婚的時候,也和你一個樣子。”
男人結婚有兩種心情,要麼開心激動,要麼難過傷心。
楊利民屬於前者,畢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告別單身,在他看來是挺不錯的一件事。
“我不緊張,就是第一次,難免有點不適應。”
“理解,不過我可提醒你啊,婚後可不比婚前,我妹子這人眼睛裡容不得沙子,你最好別犯湖塗事兒。”
“您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嗎。”
他要亂搞隨時都有可以,大舅哥明白,但出於一個當哥的心情,還是得提點兩句。
畢竟這小子確實優秀,優秀的人,身邊往往並不缺乏像樣的彩旗。
路上行程一個多小時,兩人聊著天,也不覺漫長,到地方天都還沒亮。
李思在房間裡收拾打扮,父母也早早起來,一人一邊,囑咐著什麼。
楊利民在外等候,小十來分鐘過去,人終於出來。
不管從誰的眼光來看,李思今天都是最美的。
其母牽著她來到楊利民面前,親手把女兒交到了對方手中,轉身抹淚。
“去吧,莫回頭。”
按照規矩,她們不能跟著去,晚一點才能到。
值此情景,李思也有些傷感,轉身抱了抱父母,也不在乎那些刻板的禮節。
“媽........”
眼眶通紅的她撲倒在母親懷裡,從此以後就要嫁作人婦,回家叫回孃家。
母女連心,靠在一起互訴衷腸,終於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李思才不捨的和母親分開,又和父親抱了抱,最終拉著楊利民上了車。
“爸,媽,放心吧,妹子有我看著,一會兒我再回來接你們。”
大舅哥主動承擔起司機的職責,即將步入新婚的小兩口坐在後座,一個嚶嚶嚶,一個盡心安慰。
汽車沿著來時的路行駛,這吃啊沒過多久就到了地方。
楊利民先把李思送到單獨安排的包間,隨後出來接客。
婚禮排場不大,但來客都簡單。
洪爺,您身子骨硬朗啊。”
“哎幼,恭喜恭喜,小楊,這一段時間沒見,你都成家了,真好。”
洪爺身份不必多說,絕對是他從開始到現在最大的靠山,關鍵兩人關係莫逆,已結成忘年交。
後又有馬國強等一眾文工團的,前來祝賀楊利民和李思新婚快樂。
北影的王楠也來了,也是對李定軍來不了表達歉意,反手就給了一個大大的紅包。
再之後是街道主任,婁曉娥父親等人。
“小娥要我必須親自來一趟,我也早就想找時間來感謝你,可一直沒空,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當面跟你道聲謝。”
“您客氣了,快請入座吧。”
隨著上頭正在變動,暴風雨來臨前的壓迫感越發明顯。
婁父之前還不以為然,現在才總算瞭解,提前跑路是正確的。
再說他也提前調查過楊利民,發現對方的人脈關系網特別嚇人,於是猜測肯定有最新消息。
這致使婁家對於資產的轉移變得迅速,實在帶不走,到時候捐出去,也算有個好名聲。
兩人心照不宣,聊了兩句,楊利民又收到個大紅包。
又接待了一些賓客,忽見外面走來了劉海中、閻埠貴和許大茂三人。
四合院就來了他們三人,說著不來的劉海中見著這裡那麼多大人物,自覺矮上一頭,神色不大自然。
閻埠貴沒什麼錢,但也象徵性的隨了點份子,還算懂得感恩。
許大茂有點陰陽怪氣的酸意。
“利民,不說我說,哥們兒是真羨慕你,工作好,人緣廣,現在還娶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兒,唉,比不了啊。”
“沒醉就多喝兩杯,醉了就回去做夢,夢裡什麼都有。”
許大茂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撬人牆角,哦不,撬傻柱牆角。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人能惹。
憋屈的點點頭,坐下喝了兩杯酒,謊稱有事就走了。
楊利民繼續招待賓客,到了時間,大家吃著喝著,在眾人見證下,新娘子出場。
熱鬧的氣氛中,兩位新人於偉人畫像前作誓言,又有這個時代的紅色味道,情情愛愛什麼的都是戰友情。
譁譁譁!
熱烈掌聲中,楊利民帶著李思走下臺,給雙方父母奉茶。
“奶奶。”
“誒,乖孩子,來,這是奶奶給你的,好好拿著啊。”
李思改口,奶奶給了一個大紅包紅包下面壓著一玉鐲子,是家傳的,價值不菲。
這個秘密她就連自己的乖孫兒都沒透露,現在傳給了孫兒媳婦。
輪到楊利民,岳父岳母也要改口叫爸媽。
二老都是體面人,對這個女婿也很滿意,沒有刻意刁難。
“女婿也相當於半個兒,你父母走得早,你要不嫌棄,往後我們就是你爸媽。”
“媽,我怎麼會嫌棄呢,高興還來不及呢。”
一番話說得二老欣慰,等他走到媳婦兒爺爺面前,對方樂呵的丟過去一東西。
“拿著吧,這玩意兒你們年輕人喜歡。”
是一塊虎符,很有價值的文物。
具體什麼時候的無法考究,但肯定有幾百年歷史。
不知道老爺子從哪兒搞來的,可對楊利民來說,也算意外之喜。
一家人溫馨有加,奉完茶楊利民又帶李思挨卓敬酒,氣氛一片其樂融融。
末尾一席,閻埠貴忍不住感慨。
“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一晃楊利民結婚了,說不定再過不久,人家就有娃,就生孩子了。
再想想自家那幾個臭小子.....
劉海中和他對視一眼,彼此都生出了生子當如“楊利民”的心思。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能來我很高興,多的我就不說了,望吃好喝好。”
一段時間過去,新人來到面前。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家又無仇無怨,楊利民犯不著和他們扯什麼犢子。
“小楊,恭喜啊,恭喜恭喜!”
“新婚快樂小楊。”
伸手不打笑臉人,劉海中和閻埠貴表現的也很客氣。
隨便聊了兩句,楊利民帶媳婦兒離開。
這場主客盡歡的婚宴一直持續到下午,總算結束,洪爺一家作為最後的賓客,被楊利民小兩口送上了車。
他們落個清閒,一家子在包間喝茶閒聊。
“怎麼樣?今兒個收了多少?”
“不少呢,好幾百。”
嫂子今天也來打下手,給他們收禮記賬。
在這年頭結個婚能收幾百塊份子錢,簡直不敢想象。
有些人家有個三五幾塊就不錯了,白嫖的佔大多數。
可想想來客的身份,也能表示理解。
“都給他們吧,有什麼缺的好好置辦點兒。”
男女雙方的老人都是這意思,楊利民也就不客氣的收下。
隨後說起其他事情,老爺子提到一個關鍵性問題。
“你說你們現在都結婚了,總該有自己住處,老跟著老姐姐也不是事兒。”
“我也是這想法,利民,你長大了,也該分家出去了。”
他們都是過來人,說這些等於指點晚輩。
岳父岳母沒什麼辦法,四九城房子問題本就緊俏,他們又都退下,做不了什麼。
老爺子倒是有心。
“回頭我幫你掃聽掃聽,看看有沒有空著的院子,最好大點的那種,你們一家子搬出去方便。”
話是這樣說不錯,可是希望不大。
人家作為退伍老兵住軍區大院,哪兒還有這種好事兒。
再說楊利民也不想丟下奶奶不管,分家不分院兒,一個院兒裡,多少才能照顧點。
“我們的院子裡不還有一間正屋嗎,空著也是空著,到時間收拾收拾,我和思思搬進去住就行了。”
他手裡還有兩套房子,都在中院。
一套易中海原先住處,一大媽二嫁隔壁後,鑰匙都給了他。
另外一套就是原先傻柱那間,算是中院裡最好的一個房子。
封到現在也沒人住,他笑納了誰敢說什麼。
這年頭大家都排外,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些街坊鄰居雖然不想楊利民得手,但如果搬來個外來戶,他們更不願意,所以才一直空著。
打這兩間屋子的人不再少數,賈張氏就成天唸叨,卻繞不開楊利民這座大山。
“我找時間把戶口遷出去,獨立了,就有房子分,再去街道開個證明,打掃打掃就住進去了。”
原先的房子不是不能住,關鍵的地方房間都是用木板隔開的,隔音不好。
晚上小兩口辦點事兒,自己尷尬,奶奶也尷尬。
傻柱那房子他早開始準備,婚前就大掃除過,裡面的東西也全都換了新的,雖然落了幾天灰,但掃掃就能搬進去我。
證明嘛,事後補上就成。
“這樣也成,你們就住隔壁,也好照顧老人。”
反正吃飯和日常生活都是和奶奶一起,只是睡覺挪了個地方。
見楊利民這麼有主見,兩家人也就放心。
又聊了一會兒,見時間差不多了,就各自回去。
“新娘子來了。”
到了院兒裡,大媽們出來看熱鬧。
李思心裡高興,給她們散喜糖。
一路從前院散到中院,秦淮茹抱著個娃站門口,心情複雜。
賈張氏在屋裡罵罵咧咧。
“吵什麼吵!結個婚有那麼高興嗎!”
她觸景生情,又想起自己那兩段失敗的婚姻,心裡充滿酸楚。
秦淮茹抿著嘴沒說話,想當年她結婚的時候,也是那麼熱鬧來著。
“誒,這小子幹嘛呢,他不是要搬進去吧?”
恍忽間,賈張氏跳到自己面前來。
秦淮茹抬起頭,親眼看到楊利民把他媳婦兒送進家門,然後轉身出來,進了中院正屋。
“嘿!這小子,還在打何家房子的主意!咱們告他去!
”
“要去你去。”
“嘿,你個慫炮!那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吧咱們相中的房子收進懷裡?”
賈張氏很不甘心,她家住的房子雖然也不錯,可哪有正屋來的舒服。
當年也是自己沒爭取到這個機會,不然能有何家什麼事兒啊!
可再不甘心又能怎麼辦?
“傻柱進去後,房子就收為國有,已經不屬於他何家了。”
“小楊要搬進去住,你去告,你看看能不能告得贏!”
秦淮茹又不傻,分房政策是按照戶頭來的,他只要把戶口遷出去,房子佔了就佔了,能怎麼辦?
街道都是人家的人,手續齊全,又不佔理又不佔法,還告呢!
“哎幼,我這個心啊!
”
同樣明白這些道理的賈張氏心疼,疼的尖尖都在疼。
正巧看到傻柱下工回來,立馬把他拉到一邊,好一陣忽悠。
“傻柱!你家房子要沒了!”
好說歹說,對方總算你們發生了什麼。
恍忽一陣,便覺得沒什麼。
“沒了那就沒了唄,再說了也不是我家的,那是國家的,跟我沒關係。”
他現在這樣還有什麼好在乎的,活著都只為了活著。
說難聽點,楊利民沒小題大做的把他趕出四合院,還給他留了地方,他還要感謝人家呢。
傻柱斯德爾摩爾綜合症犯了,瞟一眼秦淮茹,看著她定定出神,其他的什麼也都聽不見。
氣得賈張氏跳腳罵娘。
“真慫炮!慫炮!”
“自己家房子都要被人給搶了,還屁都不敢放一個呢,老婆子我瞧不起你!
”
對方皺起眉頭。
“您要想要,您就自己去,去啊,我送了您了,不要了我!”
好容易和女神有單獨親近的機會,傻柱心裡蠢蠢欲動,本想著和秦淮茹說兩句話,他回來後兩人都沒有過交流。
可一老太婆在旁邊嘰嘰喳喳,實在心煩。
於是撂下一句狠話,頭也不回的離去。
賈張氏氣了個半死。
“哎幼我這心啊!傻了吧唧的,你就存在心氣我吧你就!
”
話是這樣說,她也沒有膽量去檢舉。
只能極度憋屈的,吐血一般,看著自己想要的房子被人拿走,總感覺損失了不止一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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