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離間秦淮茹一家開始387 四合院裡的那些事（下）
袁飛奇怪地看了傻柱一眼，“傻柱？你不是承接了廠裡的食堂嗎？你現在也是一老闆，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傻柱苦笑道：“早就沒承接了。”
企業轉型，好多部門也跟著轉。
比如保衛科，現在不止負責工廠保衛工作，同時負責一些菜市場或者商場等地方的治安。比如放映科，承包出去成為一個單獨的電影院，自己靠售票賺錢。
又比如食堂，獨立出去自負盈虧。
傻柱所在的醬油廠廠長找了許多人，明確表示要把食堂獨立出去，想讓傻柱等人接手。那個人把事情說得跟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一下，傻柱一下子就心動了。
回四合院找到老婆劉玉華。
劉玉華所在的軋鋼廠效益也不好，已經連續三個月沒拿到工資了。所以她聽到傻柱的想法，一下就動心了。
夫妻倆商量了一晚上，最後決定，盤它！
就這樣，傻柱成為了醬油廠食堂的負責人。以前醬油廠食堂的那些人還跟著傻柱一起幹，甚至包括劉玉華和劉玉華她爹都一起來了。一句“賺到的錢大家一起平分”讓眾人熱血沸騰，眾人就這樣開始幻想著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但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以前工廠的菜是上頭直接供應的，很便宜，幾乎是以成本價來的。但現在食堂都被承包出去了，上頭哪還給你發什麼菜啊。
於是，傻柱只好自己去外邊找菜的供應渠道。菜雖然貴了點，但略微盤算下，還是有賺頭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傻柱沒感覺有啥，但管賬的劉玉華很快就發現不對勁。
簡單的按照菜價和飯菜的成本來計算是不對的。
鏟子壞了要不要買，鍋破了個洞要不要換，這些要不要錢？柴米油鹽醬醋茶，電費水費，哪樣不要錢？
這種情況下，傻柱和劉玉華只好提高菜價。
可如此一來，工廠工人就不樂意了。
廠裡食堂的價格十幾年不變，一直都這個價，怎麼你傻柱一來就要漲價？什麼，入不敷出？少扯澹，以前食堂怎麼沒這問題，怎麼你傻柱一來就入不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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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傻柱和劉玉華喊得嗓子都冒煙了，但工廠的工人們還是覺得傻柱太過分，想賺黑心錢。為此，傻柱沒少挨黑棍。
好幾次甚至驚動了廠長。
傻柱向廠長說出自己的難處。
廠長也表示理解，並說自己願意幫忙協調。
但他的協調無非就是讓傻柱下調漲價幅度，比如原本漲五毛的菜，現在只能漲兩毛。
傻柱算了一整晚，感覺終於有一點小賺頭。於是，只能無奈地答應。
但很快，又有人鬧了。
食堂裡不止有傻柱和劉玉華他們，還有其餘的廚子們。傻柱現在只能有一點小賺頭，分到這些廚子手頭上的錢自然不算多。
“我以前每個月拿四十多塊，現在在你這就拿這十幾塊......去你M的特殊時期，這都特殊多久了，上上個月你就這麼說......錢都到哪裡去了，不是說好了賺到的錢大家一起平分嗎？為什麼我們這麼努力地每天幹活，錢反而越來越少了......錢都到哪裡去了？是不是被你一個人獨吞了......你比地主還黑心啊......”
面對質疑，傻柱直接讓劉玉華公開了所有賬目。
可無論怎麼做，這些廚子們都不信。
是的，他們只信錢。
自那天起，這些廚子們就起了異心，每天都變著法偷懶。
廚子們偷懶，工廠工人們吃到的飯菜自然就變得難吃。久而久之，他們自然都不願到食堂來吃飯。
不僅如此，每天都有廚子偷拿廚房的食材回家，即便被抓到他們也不怕。“這是老子應得的”，他們大聲叫嚷道。
說再後來，不知道哪個大聰明廚子算出來傻柱一個月最少賺了五百多塊。這下，所有廚子都不幹了，集體罷工。
傻柱萬念俱灰，終於離開了醬油廠。他那“做大做強，再創輝煌”的夢就此破碎，不僅如此，還連累得老婆劉玉華和老丈人都丟了工作。
聽完傻柱的話，袁飛陷入了沉思。
他當然不是在反省傻柱的失敗。
在那種情況下，除非你會孫大聖的七十二變，能免費變出所有食材來。否則天王老子來了，承包食堂都得失敗。
袁飛想的是，要怎麼安排傻柱。
良久後，袁飛道：“傻柱，我記得你會譚家菜是吧？”
傻柱錯愕一下，然後微微點頭。
袁飛道：“好！那我給你一個機會，大概下個月我們飯店開張，到時候你過來試試。”
一旁，婁曉娥都驚呆了。
因為袁飛不是在套路或者畫餅，而是直接喊傻柱去飯店。
“工資......”袁飛想了想，道：“工資的話，我給你一個月六十塊吧。”
電視劇中，閻解成和於莉請傻柱去當廚師長。不僅一個月兩千五，還得允許傻柱打包飯菜。
但現在可不一樣。
一來，那劇情是發生在十多年後，現在一般人的工資還只是三四十塊，袁飛給的六十塊已經很多了。
二者，傻柱以前坐過牢，雖然經過這麼久，但內心自卑的情緒依然在不時作祟。加上飯店失敗的打擊，傻柱這段時間一直感覺自己不如別人。
第三，壓奴輩手，藝壓當行人。袁飛廚藝遠在傻柱之上，對此，傻柱是服氣的。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眼見傻柱支支吾吾的，袁飛主動問道。
傻柱猶豫了下，道：“我老婆，玉華。還有我老丈人......”
“不可能。”傻柱一口回絕，“我這裡不是收容所，不可能還給你老婆和丈母孃找工作。我那飯店，計劃招十多個廚師，要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幹，那不亂了套了？”
被袁飛這麼乾脆地拒絕，傻柱面上一頓燥熱。
猶豫了一會，他又道：“那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袁飛沒說話。
這時，一旁的婁曉娥主動說道：“你說。”
傻柱支支吾吾道：“如果飯店不忙，剛好我又有點事，那我希望我可以先走。”
“可以。”
這是袁飛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