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最喜歡樂於助人第三十一章 上門討債
以後客套話，也不敢在張氏的面前說兩句，這人是真得當真啊。
“一大爺。”
秦淮茹敲開易中海家的大門，看著易中海憋屈的眼神，往袋子裡面裝著棒子麵，邊上的一大媽。
更是在罵罵咧咧的看著門口。
“討吃鬼。”
一大媽翻過身子，不在看秦淮茹一眼，以前的時候，覺得這姑娘不錯，可是現在讓她看著有些懊惱。
“不能當好人。”
“淮茹，過來了。”
易中海從屋子的角落中拿出一杆秤砣。掛上鉤，仔細的稱量了一下，不多不少，五斤左右。
也在他的預期之中。
“這是一大爺能進的最大的努力了，你先拿回去吃，不夠的話，再過來討要。”易中海看著一大媽鬧脾氣。
將身子朝著裡面沉悶的睡覺。
摸著秦淮茹的雪白手指，可惜，因為常年的勞動，著手上佈滿老繭，不像是一個弱女子的手指。
反倒是一個壯漢。
不過還是夠柔軟。
“多謝一大爺。”
秦淮茹看著易中海拉著她的手，不願意放手，著急的看著躺在床邊的一大媽，使勁的抽出來。
“一大爺，你忙吧，婆婆還讓我去許大茂的家裡端兩盤白面饅頭，小炒肉呢？”秦淮茹擠兌道。
五斤棒子麵。
不到兩毛錢，還想要幹什麼？
老色批一人。
有本事多接濟一點，讓你沾點便宜也未嘗不可以，可這棒子麵，就想要讓她屈服，想的有點多。
咳咳~
“去吧。”
易中海聽出秦淮茹的不滿，訕訕一笑。
之前的時候，這老家夥還是半袋子的粗糧送呢？
現在直接成為一個底子，都浪費這個大袋子，裝這樣一點，也就是湖弄一下外面的人，看看他有多大方。
大袋裝一點。
可出動的架勢可不小。
秦淮茹對此嗤之以鼻，不過也沒有揭穿這易中海的詭計，有總比沒有強上那麼一丟丟。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
“許大茂，你開一下門啊。”
張氏看到秦淮茹久久不歸，有些懊惱，又怕許大茂直接將一盤子的小炒肉給吃完，索性直接上門討要。
答應她家的東西，怎麼可以不兌現諾言呢？
她這個老太婆可不是這樣的好湖弄的，至於秦淮茹回來之後，在和她算賬，一點本事都沒有，還在這裡和她鬧脾氣。
欠收拾。
“誰啊？”
正在安慰婁曉娥的許大茂一個回頭，看著那門口的老太婆，有些懊惱，原本他就是一個吃瓜群眾，隨口一說。
捎帶在給傻柱找點麻煩，可現在竟然惹貨燒身，著實有些氣惱。
“張大媽？”
婁曉娥收拾了下有些褶皺的衣服，這許大茂別的本事沒有，可手就是快，大白天的還想著將她給說服。
著實有些....
“許大茂，你不是剛才答應張大媽給點接濟，以及吃肉的時候，給張大娘來一盤嗎？”張氏唏噓道。
幸虧來的早。
看著桌子上的兩盤菜，還有白面饅頭，用一個蚊帳蓋住，這夏天，容易招蚊子，故而這樣的話。
可以儲存更長的時間。
我.....
許大茂一口老血都險些噴出來。真想要來一句。
“張大娘，我就是一個吃瓜的。”
“怎麼不樂意了。”
張氏臉色一變，看著不老實的許大茂，四合院，最數你們家的伙食好了，現在還在這裡做出為難的表情。
幾個意思？
“不是的。”
婁曉娥連忙拉住有些生氣的許大茂。
“張大娘，我家的爺們既然說了這話，自然是一口唾沫一個釘，你拿走吧。”婁曉娥也是強顏歡笑。
太....。
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在故意裝湖塗的張氏。
他們也只能敗退三尺。
她也終於明白為何傻柱會一直這樣的貧窮了，明明工資也不低啊，家裡面又沒有父母需要贍養。
也沒有老婆孩子。
掙得不少。
可是生活還是非常的拮据啊。這根源算是找到了，這賈家就是戲曲裡面演的周扒皮啊。雁過拔毛都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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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掘地三尺不讓一點糧食在傻柱的家裡。
現在脫離出來，也不算是太晚。
“有你這一句話，張大娘就放心了，婁曉娥，你這閨女不錯，不像許大茂，嘴上說著願意，可實際上就是一個口花花，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張大娘一邊誇婁曉娥懂事，一邊擠兌許大茂。
手上也沒有閒著。
將桌子上飯菜連盤子都給端走了。
真得是一點也不給他們剩下啊。
回頭的時候。
張氏還說道：“張大娘知道你們不差這一點，晚上的時候多做一點，中午就這樣吧。”
“這....老太婆真得是不知羞啊。”許大茂忍者怒火，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啊，這是把他們家當成自己家了嗎？
“別說了。”
婁曉娥直接關上門。
“以後我們做飯之前少做一點，不給她剩下的就行了，中午的時候，你也說出來，就讓這個老太婆佔點便宜得了。”婁曉娥也是一臉的無奈。
....
賈家。
張氏和棒梗兩個人捂著一盤子的青椒炒肉，兩個人在一塊吃著津津有味，至於小槐花和小丹只能在外面看著。
眼巴巴的小眼睛，眼淚都快掉出來。
“看什麼？喝你們的棒子麵，啃窩窩頭，兩個賠錢貨。”張氏敲著小槐花的頭說道。
至於秦淮茹也只能忍氣吞聲的看著張氏，賈東旭在的時候，她都不配上飯桌一起吃飯，只能吃點他們剩下的飯菜。
若是沒有剩下的飯菜的話，她就只能餓肚子。
其實現在她的處境還算是好點，在軋鋼廠還能吃上點硬菜，不像是在家裡的時候，每一次都是湯湯水水。
基本上也就是餓不死。
想要吃飽。
她記憶尤為深刻的就是剛剛嫁入賈家的時候，那吃的算是她一生之中最為開心的時候，以後的日子。
就是人間煉獄。
“你還有臉回來啊，我去許大茂的家裡，端出這點東西，左右不過是三分鐘，你在那易中海的屋內待了有十多分鍾，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狐媚子。什麼人都勾引。也不看看那易中海是一個糟老頭子。”
張氏嘲諷道。
秦淮茹想要說點什麼，可當她看到張氏那凌厲的眼神的時候，終究還是低下頭，不在多言。
似乎她說的有點道理一般。
“怎麼不說話了，我是說到你的心坎上了。”張氏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