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提刑官第一百八十八章初現疑點(求訂閱)
正想著,井學元從置屍房回來了,大聲嚷嚷著:“大人,此人我可是不認識啊?”
“你廣交朋友,認的不少江湖朋友,你現下還與哪些江湖朋友有來往?”
井學元支吾著,神情窘迫。方秋獲令人端來茶放置他面前,“你勿急躁,且慢慢說來,以助我們查案,否則那蔡老闆可會是天天去吵你的!”
井學元忙是附和點頭稱是。他喝上口茶,壓了壓驚,而後長嘆口氣道:“稟大人,小的以前是與一些江湖朋友有過來往,但後來小的發現他們都是衝著我的錢而來。
漸漸地也就與他們鮮有來往了,現下基本已是與他們沒有音訊了!之前說的與他們交往,無非乃是吹噓番。”
“井掌櫃,你是否也有錢借給劉子廣放貸?”
井學元愣著,過了片刻,坦率地承認起:“我不多,不過四五百兩銀子吧!”
“可知劉子廣如此多錢,放去何處了?”
井學元搖了搖頭,“此我可是不知?”
“那他是否定期發放利息給你們!”
“那當是,否則他還會穩穩地在此做他的生意!”
方秋獲朝著俞顯卿看了看,俞顯卿搖了搖頭。
方秋獲便是揮了揮手,讓他可以走了。井學元遲疑著,忽道:“大人,我那黃金失竊案是否繼續探查起?”
“那當然了。”
井學元正要走,皇甫天雄忽道:“你回去後,在那被挖洞的牆上四周尋查起是否有著什麼蹤跡,如地上是否有地洞,或是隔壁庫房是否也有洞。
還有此幾日,那洞且不要去封堵住,暗中可派人盯防住。”
“大人此言差也?如此那庫房的黃金不就丟失的更多啊?”
眾人也是驚起愣看著皇甫天雄。
“你放心吧!在你高深宅院中,誰能夠有此本事將那些黃金盜去?若是有人來盜,豈不是正好,那人就是先前盜黃金的賊人!”
井學元恍然大悟,點了點國字臉,便是出了衙門。
“小弟,你是想故意放鬆警惕來引誘那賊人?”杜參軍道。
“只是試上一試再說!可惜那長三腳趾的人死了,卻是斷了線索!否則順藤摸瓜能找出幕後之人。”
“此幕後乃非簡單之人啊!”潘衛道。
眾人點了點頭。方秋獲對俞顯卿道:“錚臣兄,小弟想去趟劉之廣家中,找他瞭解些情況!”
俞顯卿點下頭:“谷之弟,自去便是!”說著便是帶著杜參軍離開了提刑司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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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秋獲帶著皇甫天雄二人前往那劉府。
到了劉府,搖動門上鐵環,一下開門而出。皇甫天雄報了來路,那下人便是匆匆報信去了。不會兒便是將二人迎進府中廳堂,下人端來茶水。
那劉子廣帶著一人匆匆地來到廳堂,見了方秋獲與皇甫天雄忙是抱拳鞠躬。
皇甫天雄見了劉子廣,不由吃了一驚,只見頭髮蓬鬆,衣衫凌亂,雙眼紅腫,面容憔悴。
“劉老板,你這是為什麼?”
劉子廣泣道:“提刑老爺,我那父親身患絕症,恐怕已是不行了!”
“哦!”方秋獲微皺下眉,捋須看起。皇甫天雄也是警覺地看了看他。
“不知令尊得的是何病?”
“乃是哮喘氣急,郎中道是肺病!”
方秋獲應了聲,“我們此次來,也無大事,只是有些小事想問上一下。”
劉子廣彎下魁梧身子,抱拳道:“提刑老爺,儘管問便是!”
“聽說你乃是收錢放貸,以賺取其中之差錢?不知你是放於哪些人?”
“回稟老爺,小的其實辦的就是一錢鋪,只不過我未掛牌出來!”
“此又是為何?”
“小的結交都是京城、杭城富豪,將杭城錢財收起放貸與京城富賈,再將京城的放貸與杭城富豪。只因小的做的都是鉅富人家放貸生意,故未掛牌出來,就是不想再做一些小戶錢財生意。”
方秋獲捋須點了點頭,“你手上有的是大量黃金、白銀,你又是如何存放與運送的?”
“小的專門建了一庫房存放這些,運送則託人運送起。”
“可否帶我們去你的庫房看下?”
劉子廣點下頭,對著身後的人道:“快去,將我那庫房鑰匙取來。”
說著便是帶二人出了廳堂,繞過幾幢房屋,穿過曲廊來到後院。
劉子廣左右看了看,後院裡也是靜悄悄無一人。
上次在他劉府赴宴時,此地面開挖的坑坑窪,都是堆積泥土與石材,好像在建什麼,現下只見地面平整,邊上的泥土與石料堆小了不少,且還搭了一個小地基。
劉子廣走到一處石板鋪就的地上,見下面有一拎繩,用力拎起,頓時一塊石板被拎起。
方秋獲與皇甫天雄一驚,此可要多少力啊!
“二位是否嚇著了,此非石板,乃是一木塊,是做成石板模樣!”
皇甫天雄拎了拎果然非沉重,尚是輕巧。
頓時露出一個方形洞口,劉子廣拎了下衣衫便是下了洞,方秋獲與皇甫天雄也是跟著下了洞。
洞下甚是寬闊,足有一丈多長寬,高也是近一丈,其內牆壁上挖個洞,點著幾盞油燈,照的裡面通亮。
劉子廣接過那人遞來的鑰匙,走到一扇門前,用鑰匙開啟了,內是漆黑一片,劉子廣拿過那人點起的火把,進了裡面。
其內甚是齊整,不過三四十平方,卻是整齊地疊著木箱。
皇甫天雄四周看起,除了頂上有個小通風口,其餘都是封閉。
忽見四周牆角挖著條小溝壑,不覺好奇忙問原因。
劉子廣愣了下道:“地下易潮溼,每逢下雨天,會出現細水流,挖條小溝壑,乃是出水道。”
皇甫天雄細細看了下,確是有水流過的痕跡。
方秋獲也是圍著轉了幾圈,便是同皇甫天雄一起出了密室。
老實說,他的庫房設計的要比井學元黃金屋要隱蔽且也是合理。
皇甫天雄悄悄地在方秋獲耳邊嘀咕幾下,方秋獲點了點頭。
二人在劉子廣帶領下,又是去了廳堂坐起。中間,皇甫天雄藉口去了趟茅廁。
皇甫天雄悄悄地來道後院,他尋找起劉子廣女兒的閨房,忽見中間有幢閣樓,裝飾的粉紅粉綠的,再見窗戶口立著二個人影,正是劉子廣女兒與丫鬟。
見那丫鬟下的樓來,皇甫天雄心生一計,便是上了樓去。
劉子廣女兒見官衙人上了她的閨房,睜大眼愣愣地看著皇甫天雄。皇甫天雄忙道:“小姐莫慌,我乃是蔡公子朋友,是他讓我來的。”
劉子廣女兒也是淡定下來,輕啟紅唇,發著輕盈聲音道:“我見過你,上次父親擺宴席時,曾見過你!”
皇甫天雄笑了笑:“蔡公子讓我來,就是帶個口信與你,他道你若是再拒絕與他,他便是終身不娶,出家為僧。”
劉子廣女兒嘴角抽搐,雙眼欲掉下眼淚來,“他這又是何必啊?”
“作為朋友,我也是想不通,為何小姐就不能成全他,且你有情他有意的,你們二家又是門當戶對的!”
此時劉子廣女兒已是抽泣起:“其中乃是有隱情!”
“是否是你爹不同意!”
劉子廣女兒搖頭,“是我不願嫁與他!”此倒是讓皇甫天雄驚起,明明看她乃是喜歡那蔡棟樑,為何又是不願嫁他。
“現下他願為你出家,你總不能置之不理吧?”
劉子廣女兒雙眼噙淚:“那你就勸他吧!我真的不能嫁與他!”
皇甫天雄想她真是心狠起,不覺想起麻芸秀與邱秀蓮,同樣是女人,為何她們則是不顧一切要嫁與自己呢!
想著心中暗暗欣喜起,忽地皇甫天雄道:“那劉子廣非你父親吧!”
“那怎知?”劉子廣女兒睜大眼好奇回道。
皇甫天雄一驚,自己本是想說那劉子廣非她親生父親,乃是養父,故對她的事未上心。
現下怎會出現此事,難道那劉子廣非她女兒,那又是?此其中則有著極大蹊蹺。
皇甫天雄又是連續問她,那劉子廣是她何人?
她則閉口不語,搖頭忙是進了屋內。
皇甫天雄見她輕輕抽泣著,想她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隱情,便是未再打擾她,獨自下了樓去。
一路上,皇甫天雄不斷地推測著,那劉子廣女兒說漏了嘴,無意說出了此秘密,可那劉子廣乃是她何人,是被過繼的親戚,還是朋友之女。
此倒是個大疑點。
想著不由已是到了那廳堂,劉子廣不在,方才他身邊的管家陪著方秋獲。
見皇甫天雄回來了,方秋獲便是起身對那人道:“你就對劉員外道聲別,我們告辭!”
原來劉子廣父親又是病重幾分,他去內堂服侍病中的父親去了。
出的劉府,此刻天色已是陰沉下來,遠處南邊空中烏雲翻滾,雷聲陣陣,看來要下陣雨了。
二人未帶的雨具,匆匆地正往衙門趕去。
一路上,皇甫天雄將與劉子廣女兒的一番言語如實地向方秋獲說起,方秋獲聽後一下停住腳步,忽道:“走,我們去那蔡府一趟。”
皇甫天雄忙問:“義父大人,此是為何?”
方秋獲沉思下:“你未覺得那劉子廣女兒其實也是有意那蔡棟樑,可面對蔡棟樑苦苦相逼,她就是不心動,想來那蔡棟樑定是知其中一二。”
皇甫天雄也是有種感覺,案件到現下,那賊人已是露出幾分端倪,再幾分深查,怕是賊人便會有所行動,案子會是出現轉機。
二人又是一陣往回急趕,便是到了蔡府門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