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悅第五十八章,犯錯
心情不好,所以就無視蘇向晨的禁令,喝了幾杯,沒想到趙明彩這個身體酒量這麼差,一瓶啤酒都沒喝完,就倒下了,斷片那種,醒來以後什麼都不記得那種。
醒來時,頭很痛,費勁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穿著浴袍,瞬間清醒了,這不是我的衣服,我的睡衣也從來沒有這種浴袍款式。
環視一週,看起來是個酒店套房,我有些怕,抱著頭努力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記憶卻只停留在我悶著頭啃肉串,然後王六一看我不開心就提議喝一個,南簫沒有勸阻下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洗手間傳來動靜,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美豔男子,是鄭成傑,我的頭瞬間懵了,這一刻,我感覺我已經被宣判了死刑。
蘇向晨會殺了我。
我腦海中已經開始無限迴圈播放被蘇向晨手撕的畫面。
大概是看我面如土色,鄭成傑對我好一頓安慰解釋。
好像在說昨晚我喝多了,燒烤店老板看到桌子上的名片給他打的電話,他只有南家那邊的電話,所以南簫和王六一就被南簫家的司機接走了……
我根本聽不進他說的話,也懶得質疑其中的重重疑點,語氣冰冷地問他:“我的衣服呢?”
鄭成傑:“拿去洗了,鄭小姐,你先別擔心,你的衣服是服務員幫你換的。”
“那你怎麼還在這裡?”我繼續冷冰冰地打斷他。
鄭成傑楞了一下,解釋道:“你喝多了,放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現在你清醒了,我馬上就走。”
“等等,把我衣服還我。”
“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不如你先穿著一身吧?”說著,鄭成傑拿出一個未開啟的服裝包裝袋。
我繼續冷冷地道:“把我衣服還我,我只要我的衣服。”
鄭成傑馬上打了個電話,讓人把衣服送來。
等他打完電話,不等他說話,我直接轟人:“你可以出去了。”
鄭成傑打開門,卻並沒有出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門口好像被什麼人堵住了,難道是蘇向晨?這個想法使我的心尖一顫一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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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對了,門口站著的果然是蘇向晨,就在我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探著頭觀察的時候,鄭成傑被蘇向晨一拳揍了回來。
然後我看到了蘇向晨紅著的眼睛,嗜血的目光掃視著我的周身,我感覺四肢寒冷,如墜冰窟。
“蘇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明……”鄭成傑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解釋。
“住口,滾!”
蘇向晨暴躁地打斷。
鄭成傑出去了。
房間裡只剩被嚇得瑟瑟發抖的我,和雙目猩紅似要噴火的蘇向晨,我感覺他隨時都會撲上來,撕咬我,咀嚼我的骨頭……
篤篤篤地敲門聲,有節奏的響起,打斷了這可怕地沉默。
“客人,您好,您要的衣服送來了,方便取一下嗎?”
是服務員的聲音。
在第二次響起敲門聲的時候,蘇向晨轉過身,開門,劈手奪下服務員小姑娘手裡的衣服,然後啪地一聲狠狠甩上房門。
蘇向晨看了看手裡的衣服,是我昨天出門穿得那套,目測還沒有徹底乾透。
我小聲地問:“爸爸,我可以先換衣服嗎?”
蘇向晨抬頭看了我一眼,把手中的衣服扔在地上,一步一步走過來,掀開被子,剝開睡袍,動作非粗暴不能形容。
他一寸一寸地檢查我的肌膚,正面完事又把我翻過來,似乎在確認什麼,最後松了口氣,卻掐住我的脖子,一點一點收緊。
我不敢反抗,任由呼吸逐漸困難,憋得實在窒息了,才忍不住發出一個不成調的音節,悶哼了一聲。
蘇向晨似乎猛地清醒過來,立刻鬆手,撫摸著我脖子上剛被他留下的掐痕。
“疼嗎?”蘇向晨靠近我,趴在我耳邊,目光卻在我的頸間流轉。
我不敢說話,生怕一個不如他意,他就一口咬下來,咬破我的喉管,喝光我的血液。
但是被這個對待,真的好緊張,緊張的時候,唾液就分泌得特別多,害得我不停地吞嚥口水。
蘇向晨鬆開我,把我的衣服撿起來,給我套上,也不管衣服是否還潮溼,不過五月份的天,也不是很冷。蘇向晨給我穿好衣服就把我抱了出來,溫潤的春風,吹得我瑟瑟發抖,這次是凍得,這酒店走廊盡頭的窗戶竟然沒有關,還好很快進了電梯,又很快來到停車場,坐進車裡,我才感到一絲絲的暖意。
這件事,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結束,蘇向晨沒有帶我回家。
他把我送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別墅,別墅裡有一個很大的人工浴池,一進來,蘇向晨就拎著我,直接丟了進去。
水還是涼的,本就沒有乾透的衣服又再次被浸溼,粘在我的身上,十分難受,但我不敢亂動,我甚至都不敢去看佟瑜。
過了一會,蘇向晨把手伸進水裡,皺著眉問我:“水這麼涼,你不冷?”
我哆哆嗦嗦地回答:“冷。”
“冷怎麼不早說,還在裡面泡著?”
說罷,蘇向晨直接把我拎出來,劈頭蓋下一條厚實的浴巾,然後一手拉著我一手打電話吩咐人把浴池的水換一下。
走了一會,我發現這別墅的格局和家裡差不多,也許蘇向晨的別墅格局都一樣,上次我以趙明彩的身份醒來的時候,那個別墅的格局也是這樣。
蘇向晨領著我來到客廳,倒一杯熱水給我捧著,見我還在發抖,他乾脆摟住我,說實話,冷倒是不冷了,我發抖是因為我害怕。
但是我不敢說,這時候,我就怕說錯話,惹惱了他,他直接徒手撕了我。
雖然我和鄭成傑應該是並沒有發生什麼,但我一夜未歸是事實,又被蘇向晨現場抓住我和別的男人在酒店的房間裡共處一室,我還穿的睡袍……
讓他相信我的清白,恐怕很難。
而且,就算他相信我的清白,面子上他也過不去,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蘇向晨現在不追問,大概是希望我主動承認錯誤?然後再對我大刑伺候?
本來就是我的錯。
所以,我決定先道歉,低著頭小聲地說:“爸爸,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喝酒。”
“不是說了,以後不許再叫爸爸嗎?”頭頂傳來蘇向晨不冷不熱的聲音,讓人分辨不出說話人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