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的二次元大冒險第6章 重新開始
“針堵粉透現----”口中裝滿了食物，導致藍毛艦娘說出的話含糊不清。“屋樸字-----”眼看屋內其他人都是一副有聽沒懂的模樣，滿臉蛋疼的王志不得不替她當起了翻譯。“她的意思是：真的很抱歉，我不是你們說的琪亞娜。”
聽到王志的解釋，鼓起腮幫子的昆西忙不迭點頭表示認同。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她嘴角掛著的餅乾屑如雪片般飄落。“杜德------”
“行了行了，你老老實實吃東西吧，別再說話了。”王志覺得如果自己再不阻止，昆西很可能會被愛乾淨的聲望掛在旗杆頂上示眾。如今的女僕艦娘似乎覺醒了某些特殊的嗜好，很熱衷於把壞孩子弄到那玩羞恥PLAY。“如你們所見，她似乎失去了與琪亞娜相關的記憶。”
對於昆西的表現，王志其實並不太意外。早在自己初次前往刀劍神域世界學習時，結城明日奈就提過靈魂是最複雜與難以掌握的力量。而當他向暫居於幻想鄉的阿特柔斯辭行時，看似未成年的神靈也表達了同樣的觀點。“根據阿特柔斯的判斷，琪亞娜的靈魂估計要沉睡比較長的時間方能醒來。”
“可以直接喚醒她嗎？”雷電芽衣猶自有些不甘心地望向正滿臉幸福啃著餅乾的昆西。“最好別這麼做，”搶在王志之前，始終低著腦袋在玩偶背上摁來摁去的布洛妮婭開口了。“根據重灌小兔的檢測，之前那個承載靈魂的方塊已經在她的...”面無表情的臉上產生了一絲羞澀，她頓了頓才繼續道：“在她的子宮紮根。如果強制剝離，很可能對這具身體造成致命性傷害。”
布洛妮婭雖然平時板著臉，但並非不懂察言觀色。感受到雷電芽衣的沮喪，她很快出言安慰道：“其實芽衣姐姐，在我看來這反倒是件好事~~”指了指正從王志手中接過又一袋餅乾的昆西，少女的臉上浮現起淡淡的笑容。“現在的她，已經不會被琪亞娜·卡斯蘭娜的名字所束縛了。”
布洛妮婭這一提醒，雷電芽衣才幡然醒悟。以前的琪亞娜雖然看似是個無憂無慮的樂天派，但她其實一直為自己的身份所苦惱。說到底，她只不過是琪亞娜·卡斯蘭娜諸多複製體中的一個罷了。不論她表現得如何，人們都只會把評價放在那個擁有卡斯蘭娜姓氏的少女身上。而如今，雖然她再也無法使用聖痕與女武神裝甲，卻也擺脫了那個名字帶給她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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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這一點，雷電芽衣的神情也冷靜了許多。王志見狀勾勾手指，把她叫到身邊。“反正琪亞娜的靈魂貨真價實，其他方面我們可以從長計議。如果實在是沒轍，那就和她創造新的記憶吧。”伸出手輕拍著雷電芽衣的肩膀，他用樂觀的語氣安慰道。
吸了吸鼻子，留著長馬尾的女武神突然把身體湊了過來。就在王志因為軟玉溫香入懷而發愣的瞬間，他的嘴巴被柔軟溼潤的櫻唇給堵住了。
很顯然，雷電芽衣根本不精於此道。眼前的女武神玉齒緊閉動作僵硬，只是像蓋圖章那樣把雙唇用力往王志嘴上壓。在短暫的接觸後，她迅速抽身後退。“謝謝。”面紅耳赤的女性低頭用蚊子大小的聲音嚶嚀一聲，隨後毫不猶豫轉過身。等反應過來的王志試圖開口挽留對方時，她已經一路小跑離開了。
腰肋處瞬間的疼痛，讓王志的五官都有些扭曲。倒吸一口涼氣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他把視線放在了似乎有些呆滯的另一位女武神身上。“還有別的事嗎，布洛妮婭？”
不知道是不是王志的錯覺，他一瞬間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幸災樂禍的表情。“我沒有疑問了，大人。”用複雜的眼神瞥了眼身邊已經快把第二包餅乾吃完的昆西，布洛妮婭立正敬禮後很快也離開了辦公室。
“呃---昆西啊，”發現藍髮艦娘還一臉無辜狀看著自己發呆，王志不得不主動挑起話題。“你能自己去走廊盡頭的房間找維內託嗎？她會幫你安排計劃表的。”看見對方似乎有些不為所動，他眼珠一轉急中生智道：“VV那裡有很多很好喝的甜咖啡喲~”
“真的？”不出王志所料，繼承了琪亞娜吃貨本性的昆西很快在新的食物前敗下陣來。“我去我去！”把空掉的餅乾包裝袋隨手丟掉，藍髮艦娘一溜煙衝出了辦公室，速度之快甚至讓王志想起了看見兔子的獵犬。等門被昆西反手帶上之後，他才有些哭笑不得地轉過頭道：“我真的沒對她出手----”
“我知道。”出乎王志的預料，金髮的女僕艦娘並未懷疑他的說辭。捏住腰部軟肉的手指再度用力，看到王志齜牙咧嘴的表情聲望才把手拿開。“我只是心情有些...嗚嗚！”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身材高挑的金髮女性睜大了雙眼。男人的嘴唇用力映在了女人的櫻唇上，舌頭熟練地從對方的齒間衝入她的領域。呼吸著對方身上那熟悉的氣味，聲望的身體軟了下來。原本試圖推開對方的雙手，轉而從背後環抱住他。
唇舌相交吻了近半分鐘，王志才鬆開已經氣喘吁吁的聲望。望著她那紅撲撲的臉蛋以及眼中淡淡的情意，他突然一手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地上，然後在聲望的驚呼聲中將她一把抱起放在了桌上。彎下腰再度用嘴巴堵住女僕艦娘的櫻桃小口，王志將手伸進了她那寬大的長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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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真是太過分了！”從口袋裡取出小鏡子整理著儀容，聲望用不滿的語氣抗議著。“我不是說了嗎，辦公室是工作的地方，不是做那種事的地方。主人你剛回來就這樣，實在太不自重了。”
儘管口吐抱怨之詞，但聲望那慵懶的神情以及衣冠不整的外表讓這聽起來更像是撒嬌而非指責。發現對方一臉‘虛心接受堅決不改’的模樣，金髮的成熟女性也只得認命地嘆了口氣。“還不快來幫忙！”給了王志一個白眼，她蹲下身子開始收拾之前被王志掃到地上的辦公用品。
因為王志的幫助，房間很快恢復了原樣。在對方的半推半就間把聲望重新抱在懷裡，王志輕輕撫摸著對方的背。“怎麼了？”發現懷裡的麗人突然全神貫注看著自己，他有些不解地問道。
“主人，你的眼睛怎麼了？”再次從圍裙口袋裡取出小鏡子，聲望表情凝重將其對準王志的臉。王志定睛一看，卻見鏡子裡男人的雙瞳赫然變成了鮮紅色。
“哦，沒事。”微笑著擺擺手，王志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之前我和一個叫符華的傢伙戰鬥，被她用飛刀刺進了眼睛。”故意隱去自己當時死了一次的事實以免對方擔心，王志頓了頓繼續道：“後來我就變成了這樣，只要和別人做‘那種事’眼睛就會變紅---”
“別人？”不得不說女人的關注點和男人不一樣，之前還乖得像只母貓的聲望瞬間變成了張牙舞爪的雌豹。“別人是誰？難道是剛才那個不吭聲的扎伊切克小姐嗎？”
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安撫住對方，擔心她再次祭出擰腰大法的王志果斷坦白道：“不是她，是高雄啦。就是那個很嚴肅的重櫻艦娘，喜歡腰上揣把日本刀的。”
聽到那個名字，聲望這才安份下來。畢竟對方和王志眉來眼去早就不止一天，她對於二人關係的進展並不意外。“是高雄小姐就沒辦法了...主人你有找過醫生嗎？”
“找了該怎麼說？醫生我和妹子啪啪啪時眼睛會變紅，人也會變得很粗暴----哎呀快住手，好痛！”用浮誇的表情讓聲望收手，他這才苦笑道：“我在幻想鄉時做了初步檢查，但是結果一切正常。反正不影響日常生活和戰鬥，就這樣別去管它得了。”
“別擔心，我會剋制自己對你們不那麼兇暴的。”低下頭和對方來了又一次深吻，看著聲望那經歷了雲雨心滿意足的表情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維內託說你有件事想單獨和我講。到底是什麼事？”
本已沉醉的表情突然清醒過來，身體還有些懶散的女僕艦娘從口袋裡取出一個黑色封皮的記事本。“因為沒有太多證據，所以我建議維內託與貝爾法斯特小姐不要公開。”翻動著手裡的記事本，聲望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不久前，我在打掃另外一個我的臥室時從牆上發現了這個。”
接過對方手裡的本子看著上面繪製的圖案，王志臉上的笑容凝固了。看到他的反應，聲望很快解釋了起來。“我私下裡諮詢過碧翠絲小姐，但她也弄不懂這個圖案的含義，只能大致判斷出這是個魔法契約。我也曾經拜託貝爾法斯特小姐詢問過幾位皇家艦娘，可依然...主人你怎麼了？”發現王志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她有些緊張地問道：“難道另一個我是塞壬偽裝的，而這就是她們聯絡用的法陣嗎？”搖搖頭否認了對方的猜測，王志果斷將手伸向電話。“貝爾法斯特嗎？請你馬上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作為一名同樣以‘完美’為人生格言的女僕，貝爾法斯特的效率十分驚人。王志放下聽筒不到一分鐘，不輕不重的敲門聲就適時響起。“打擾了。”神色如常走入房間低頭致意，抬起頭的銀髮女僕突然面色古怪地吸了吸鼻子。
看到對方的動作，王志心道不妙。他雖然和聲望把房間收拾乾淨，但並未清洗自己的身體。作為當事人的他們或許會忽略，但細心的貝爾法斯特肯定能察覺到這裡之前發生了什麼。“呃...貝爾法斯特，”迅速呼喚眼前之人的名字，他想用轉移話題的辦法讓對方分心。“我想問件事。”取出聲望的記事本翻到繪製圖案的那一頁，他乾咳兩聲肅然道：“你們皇家艦隊以前曾經有人繪製過類似的圖案嗎？”
毫不遲疑搖了搖頭，貝爾法斯特用很肯定的語氣道：“沒有。”“原來如此，那你能告訴我聲望---我說的是那位騎士小姐。”想起身側之人同樣使用這個名字，王志連忙改口。“那位聲望小姐當年進行艦娘轉化儀式的細節嗎？”
“嗯---我只知道部分流程，畢竟騎士階層的轉化儀式我沒親自參與。”片刻的沉吟後，貝爾法斯特給了王志一個答覆。注意到對方臉上的慶幸，有著姣好面孔的皇家艦娘突然壞笑起來。“不過在那之前...王志先生你能告訴我，在辦公室裡和女僕‘玩遊戲’讓你很有快感嗎？”
原本像泥塑菩薩般站在一邊的聲望立刻捂住通紅的臉蛋，低下頭宛若離弦之箭衝出了辦公室。企圖掩蓋之事被人揭穿，王志同樣尷尬得恨不得鑽入地底。但也正因為有些無地自容而低下頭，所以他並未發現面前的貝爾法斯特眼中除了笑意，還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深呼吸好幾次，總算調節好情緒的王志抬起頭注視著站在辦公桌前的貝爾法斯特。“只要是和我喜歡的人，在哪都很有快感。”先是回答了對方的提問，他很快把話題拉回正事上。“能把流程告訴我嗎，越詳細越好。”
收起笑容鄭重地點點頭，貝爾法斯特很快描述起了她們這些特殊艦娘的誕生過程。王志則取出便攜包開啟記事本功能將其記錄下來。
“只要將心智魔方植入我們體內，然後熬過靈魂融合階段---”眼看貝爾法斯特的介紹接近尾聲，王志突然急切地打斷了她。“請稍等，貝爾法斯特小姐。”從個人空間取出一個深海核心放在桌面，他指著那漆黑的立方體道：“這就是心智魔方嗎？”
“不對，”仔細觀察一番後，皇家女僕給出了否定的答案。“這是被汙染的心智魔方，如果植入人體內只會導致她當場死亡。”“那這個呢？”王志想了想，取出從蘇赫巴托爾那裡獲得的深海核心。比之得自穿越者的深海核心，它的黑色氣體要少許多。“就是這個！”聽到貝爾法斯特不加思索的回應，王志整個人向後一靠坐回椅子上。“呵呵呵呵~~~”捂住眼睛抬起頭，他的嘴角突然翹了起來。“那個圖案是令咒-----聲望小姐，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