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靠刷彈幕虐渣戲好看,繼續!
“攔住那個瘋婆娘!”玄衣男子厲聲呵斥。
謝褚雅躲過撲來的下人,“你們好大膽子,竟敢對祁王妃行兇,想死不是?”
下人停住腳步,回頭看眼玄衣男子。
玄衣男子臉色難看。
【祁王妃?修羅的妻子?】
【應該沒有人敢認,但是只要我說不知情便是教訓了,也是無妨的。】
謝褚雅盯著對方的彈幕皮膚,冷笑一聲。
這同皇后如出一折的皮膚,不是太子是誰?
她拍拍手,“太子莫非是要對長輩不敬嗎?”
她勾起笑容,“太子妃還不勸告太子,莫要踏錯一步,惹得朝野震怒。”
謝和淑看著那抹嘲諷的笑容,握緊手掌,忍氣吞聲地勸說:“殿下,此乃祁王妃,我們不能失禮。”
謝褚雅笑眯眯地看著,心中滿是舒爽。
太子伸手想要撫摸謝和淑紅腫的傷口,但謝和淑臉頰像饅頭般腫起來。
【好難看,怎麼會這麼難看。】
他略有嫌棄地收回手臂。
謝和淑不知道太子的心思,她滿心委屈,想要安慰,“太子,祁王妃不由分說地打我,我……”
她捂著胸口,泣不成聲。
按照常理說,這還是唯美的可惜,她忘記了臉上的狀態,反倒是無比滑稽。
太子嫌棄地偏過頭去,低聲問:“你們起了衝突?”
謝和淑哭訴:“我同祁王妃同時侯府之人,今日雖然她在殿中為難皇后娘娘,可是看在父親、母親的份上,我也想要拉進兩人的關係。”
“可是,可是、”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居然罵我是假貨,不配成為侯府的女兒,也不配成為侯府的千金,最後甚至出手打人。”
“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全心全意地為她好,她居然這樣無情,我真是委屈啊。”
謝和淑是唱唸做打,生生把髒水潑在謝褚雅身上,一定要讓她名聲盡毀才行。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要讓您永生永世不能翻身。】
太子轉頭,厲聲呵斥,“祁王妃是否有些有些過分?不由分說地打人,怎可如此無禮?”
謝褚雅笑了,“太子殿下,不行禮嗎?”
太子愣住了,不明白謝褚雅為何突然說出此話?
謝褚雅等不了他們反應過來,“就算你是太子,見了長輩也是要行禮的啊,你這樣不敬尊長實在不配為太子。”
“哎呀!”她捂住嘴巴,“你不會怪我實話實說吧。”
“我這個性子直,不懂得趨炎附勢,有些話別人說不得,可是我說得。”
太子臉色難看。
【無禮之徒!】
謝和淑也停止了哭泣,震驚地看著。
【她瘋了,連太子也得罪?!】
謝褚雅聳聳肩,疑惑道:“太子妃,你哭啊,繼續哭啊,我還想要看看你究竟能哭成什麼樣子呢?”
“看戲還得花錢,你這不用花錢的戲,我很是喜歡,你繼續演下去啊。”
謝和淑臉色鐵青,然後由青轉紅,“祁王妃,怎麼如此無禮?”
謝褚雅退後幾步,圍著謝和淑轉了幾圈,然後狀似無奈地承認,“好吧,你說我無禮,那我就無禮了。”
“誰叫我相公是祁王,我這個祁王妃就算受了委屈也得咬牙挺著,還得聽著別人罵自己無禮,哎,真是委屈啊。”
謝和淑被這話氣得,捂著胸口退後幾步,已經不再看下去。
她要是在看下去,自己怕是會衝過去,掐死那個賤人。
【賤人!賤人!賤人!】
太子深呼吸幾口,勸道:“祁王妃何必咄咄逼人,和淑她沒有壞意。”
“你說沒有壞意就沒有了?”謝褚雅驚訝道:“這年頭有沒有壞意,你光聽別人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了?”
“這麼草率?你要是去辦案,等多少冤假錯案啊。”
“太子你不行啊。”
太子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他剛才聽到了什麼?
【我不行?我不行?我不行?】
彈幕裂開了。
謝褚雅拄著臉,看太子彈幕的戲精反應。一個彈幕戲還挺多的。
謝和淑驚叫:“太子殿下,您沒事嗎?殿下!殿下!”
謝褚雅不耐煩地退後幾步,離開這群戲精。
怪不得謝和淑戲那麼好,感情是一家戲精啊,真是令人不快。
不過,戲倒是很好看,就是手頭沒有瓜子,配上瓜子再看戲,那可是能舒服不少。
太子終究是太子,經歷過大風大浪,哪怕是不行也沒震驚太長時間。
“祁王妃有事好好說,好好說。您不顧及我的名聲也得顧忌祁王和自己的名聲。”
謝褚雅受教了,隨後問:“祁王有名聲嗎?”
“我有名聲嗎?”
面對這個魔鬼問題,太子語塞。
謝和淑也是滿臉震驚。
【這就是她的仰仗?】
謝褚雅整理一下頭髮,慢條斯理道:“祁王和我都是沒有名聲的人,所以我們啊,顧忌不了太多。”
“誰給我受委屈,我就要誰前倍萬倍的受回去。我這個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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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進謝和淑。謝和淑被打怕了,下意識地後退。
謝褚雅微微一笑,“我是打了太子妃,哪有如何?”
“我是長輩教育晚輩,難道也是不行的?”
“太子可是說過要以仁孝治國,那麼長輩的教育不管是大還是罵,晚輩都得受著。”
她嘆口氣,眼中劃過流光,“你們也可以說,我肆意妄為,把我做的事情傳出去,我無所謂。”
“我同祁王沒有名聲可言,你們說的不過是給我加上一層罪過,可是。”
她停頓一下,直視太子和謝和淑,“你們要是傳出去,不管合適,不管何地,我一定會把太子和太子妃對長輩不滿,任由他人汙衊長輩的傳聞,張揚出去。”
“到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就不能控制了。”
她微微一笑,“記住三人成虎。”
太子聽著威脅的話,面色鐵青,但是毫無反抗之力。
‘孝’重於天,哪怕開始被人不行,可是聽多了也絕對會相信的。
謝和淑一直玩弄輿論,自然知道此事的威脅,她咬牙切齒問:“你想要什麼?”
謝褚雅噗嗤笑了,“很簡單,你給我道歉,太子乖乖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