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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很窮[娛樂圈]

47、第四十七塊小甜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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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很窮[娛樂圈]47、第四十七塊小甜糕

“啪”的一聲, 施柔手機掉了。

孟遠的聲音好一會兒才從聽筒裡穿出來,有些恍惚,“還真是、真是每天都充滿驚喜啊……”

施柔張張嘴, 小心翼翼地,怕剛剛是自己產生幻聽了, “年年, 你真是思寧?”

餘年點頭, “嗯,如果說的是給鬱青寫歌,前段時間又寫了《古道》的主題曲的思寧的話,確實就是我。”

孟遠沉默幾秒, 突然道, “現在!馬上!立刻給我回公司!”

一小時後, 辦公室裡,孟遠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焦糖拿鐵, 緊盯著餘年,看得分外仔細。

餘年不太自在地換了坐姿,“孟哥,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你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啊!”孟遠嘖嘖感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 我在辦公室大笑了三聲,心情十分舒暢!”

他挑眉,“現在我們來說說正事,趕緊交代, 你怎麼跑去寫歌的?”

“算是愛好吧,高中的時候,我就會自己隨便寫寫歌,”餘年仔細道,“三年前,我外婆也去世了,就剩了我一個人。那時候花錢的地方非常多,留下的存款眼看著就要沒了,我就想著,不能坐吃山空,我得賺錢才行。”

“但那時候在讀書,還沒想好錢應該怎麼賺。後來有一次,我姐到我家來看我,正好看見我寫的曲子的手稿,哼了幾段覺得挺好聽,就讓我弄個完整版給她。當天晚上我就整理好交給她了,她拿回去給經紀人看了,之後聯絡我說,審過了。”

孟遠沒忍住插話,“然後你就開始給鬱青寫歌了?”

“嗯,我當時攢了不少成品半成品,整理了一下,都給了我姐,讓她自己挑。後來很快,我姐就出了新專輯,就是叫《一無所有》那張。”

“我知道,《一無所有》是當年的銷量冠軍,當時很多人都在好奇,那個叫‘思寧’的詞曲人到底是誰。”孟遠記得清楚,“鬱青出道,前兩張專輯都沒多大水花,反倒是帶資進組拍戲,票房成績不錯。她以歌手的身份火起來,就是在《一無所有》之後。”

喝了口熱咖啡,孟遠又問,“你那時候多大?十八?”

“嗯,十八。”見孟遠又盯著自己上下打量,餘年全數坦白,“當時我年紀小,我姐說寫歌也看資歷的,年紀小了顯得不可靠,還會被壓價被欺負,甚至有時候連維護自己作品的權利都沒有。”

“確實是這樣,所以你就神神秘秘的,也沒用真名?”

“對,而且當時我在讀書,不想因為副業影響學習,所以就只給我姐寫歌,沒接其他人的約歌。我姐把我護得很好,一直沒有別的人知道‘思寧’到底是誰。”

孟遠沒憋住,“真是信了你的邪了!這是什麼見鬼的理由?你知道圈裡說的是什麼嗎?思寧出產量低,肯定是因為出來的歌都是精品,精品哪有這麼好出的,要不就是廢稿特別多,要不就是寫的特別慢!”

他一拍桌子,咖啡杯都跟著震了震,簡直難以相信,“結果呢?竟然是因為在讀書,不想副業影響學習?你逗我?”

“是真的,”餘年解釋,“我大學念的不是歷史系嗎?一個老教授很看重我,準備收我當關門弟子,繼承衣缽,所以佈置的課業很重,各種大小研討會、學術交流會都會帶著我去。後來我畢業,決定進娛樂圈當歌手,老師還生了我很久的氣。”

“哦。”孟遠已經不知道擺什麼表情了。合著,寫歌真的是人家的副業。

他突然想起,鬱青專輯接連大火、霸榜幾個月的時候,紅的不紅的,大小歌手,明裡暗裡都想找思寧約歌,但死活找不到人約不到歌。

那時候,餘年應該在……上課和考試?或者跟著導師到處飛,參加學術研討會?

一想到這個,孟遠臉上的表情又蕭索了幾分。

哦,真的是副業。

施柔好奇,“那年年,你為什麼要叫思寧啊?”

餘年笑道,“因為我外公名字裡有個‘寧’字。”

發現餘年笑意略微淡了一點,施柔怕觸到餘年的傷心事,點點頭,沒有再多問。

“不對啊,”孟遠忽然想到,“你寫了這麼多歌,一首比一首火,那你怎麼還這麼窮?窮得外賣都點不起,衣服還靠一打一打批發!你那些版權費都去哪兒了?歌火,數量接近二十首,再怎麼算,這筆錢也應該不少吧?”

餘年老老實實地回答,“音樂著作權協會每半年會結一次版權費給我,不過都花完了。”

孟遠覺得腮幫子有點疼,憋了憋,還是勸道,“不是我說,年年,你的投資眼光真的不是一般的差啊!”

餘年只是笑,沒有爭辯什麼,自然地換了個話題,“還有就是,我沒告訴孟哥您我是思寧這件事,其實是想給自己留條退路。”

孟遠點頭,“怕我不高興?不會。我之前想過,大概能理解你的想法。歌手可能會因為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被黑、被雪藏、甚至不得已退出娛樂圈。但就算到了那種境地,只要護好馬甲,不讓別人知道思寧就是餘年,你詞曲人的身份就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就還能繼續寫歌賣歌,對嗎?”

“對。”餘年松了口氣,笑道,“孟哥您懂我。”

孟遠哼笑,“那當然,你那點小九九!”他又換了個姿勢,慢悠悠地喝了口拿鐵,感嘆道,“哎呀,這可怎麼辦啊,孟爸爸的眼光是有多好,一個不注意,竟然把你這顆鑽石都給扒拉出來了!還自帶馬甲!籤一送一!”

施柔見孟遠又開始膨脹了,捂著嘴悄悄笑。

餘年等孟遠說完,才問道,“那孟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孟遠正經了表情,“這件事主要在你。要是你不想曝出思寧的馬甲,那我們就走薛雅林那個路數,起訴造謠的人。”

餘年思忖,“但就算走法律途徑,還是會有很多人認定,就是代寫,對嗎?”

“對,洗不白,對於創作型歌手來說,代寫,抄襲,一輩子都洗不掉,十年之後還有人翻出來說。這就是網路輿論的可怕之處,無數人都堅信自己認定的就是真實,根本就不會去管事實到底是什麼情況。”

孟遠嘆氣,又道,“如果你願意曝出思寧這個馬甲,那就好辦了。哪兒有自己給自己代寫的?那個姓姚的,臉都要腫!”

餘年沒有猶豫多久,堅定道,“我不希望,別人給我貼上‘代寫’的標籤。”

“好!我就喜歡你這性子!受委屈了被汙衊了,憋著能把自己憋死,就是要利利落落地反擊回去!”

孟遠又笑,“嘖,姚揚從曝李尹代寫那裡嘗到了甜頭,又潑了薛雅林一身的髒水,可惜熱度不怎麼大,沒達到他的目的,又轉頭想拉你下水。但他轉發的番茄論壇的帖子,態度不明不白的,這樣可不行。人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不是嗎?”

他轉了轉手裡的咖啡杯,笑容可稱溫和,“這次就讓他長長閱歷,體驗一下,什麼叫踢到鋼板了!”

一直認真聽著的施柔還有些迷糊,“孟哥,那我們怎麼做?”

孟遠問施柔,“我就問你,今天幾號?”

“一月一號,元旦節,今天年年參加的,不就是翡冷翠的品牌新年活動嗎。”

孟遠:“年年今天還沒更微博吧?”

餘年懂了孟遠的計劃,忍不住笑道,“對,我還沒有錄祝新年快樂的影片。”

施柔想到了什麼,但又思路又不太清楚,見餘年跟孟遠對視了一眼,總覺得兩個人都焉兒壞焉兒壞的。

下午三點,餘年微博更新了一段影片。

影片裡,他一身清爽乾淨,穿著白色的大v領寬鬆毛衣,坐在沙發上,笑意盈眼,“今天是新的一年的第一天,祝願大家平安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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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幾句日常後,餘年拿過一張不大的海報,笑著介紹,“這是我新專輯的宣傳海報,先給你們看看,挺好看的吧?

這張ep裡一共收錄了五首歌,其中一首是由江澄老師和姜博老師合作創作的。另外四首歌,作詞、作曲、編曲,都是由我自己完成。整張ep大概會在三月製作完成,我自己非常期待……”

影片發出後,不到一分鐘,評論就破了五位數。

“——年年新年快樂!搶前排!啊啊啊啊超期待ep!出了一定買爆!”

“——搶前五千怎麼就這麼難!你們都住在微博嗎?啊啊啊年年新年快樂!海報好美!重點是!詞曲編曲,竟然都是年年嗎?這麼一體機真的好麼!明明可以靠臉,年年你何必要靠才華!”

“——我草老子是見識了,有這麼噁心的人?還敢說寫詞寫曲編曲都是自己來的?賣才華人設就不怕崩?李尹和薛雅林就是前車之鑑啊新人!老子坐看好戲!”

“——實名嘔吐了,用著別人的心血成果,署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還志得意滿地說,自己非常期待。為了名利為了圈錢,真的是什麼道德都不顧了?詞曲人姚揚,姚老師快來看看這醜惡嘴臉?”

“——說年年是代寫的,證據拿出來啊!就憑幾張分析的圖,就要把罪名坐實了?你們是開天眼了?”

很快,繼#餘年代寫#和#思寧#兩個tag上熱搜後,#餘年新專輯#也跟了上去,前六裡,和餘年相關的就佔了三個。而排在第七的,是#姚揚轉發#。

施柔一直盯著資料,孟遠倒是淡定得很,和餘年聊天,“mv拍的怎麼樣了?”

“很順利,左銘老師說大概要六天,伴奏過門剪空鏡,有幾句歌詞要連著換場景,所以就算加班加點,也要一週左右。”

“行,好好拍,對了,我拿到了邀請函,有一個年終時尚慶典你要去走紅毯,時間在一月十一號,那時候ep在搞後期,你時不時關注關注進度就行,左銘還是很靠得住的。”

餘年沒有異議,“好。”

孟遠又笑得得意,“你不知道,左銘這人,天王老子都不服,但他就服思寧這種才華頂尖的,後期你要是有什麼想改動的,直接跟他商量,哪兒需要你再磨一個星期。”

餘年點頭,笑道,“嗯,有實力,意見想法才會被尊重。”

“就是這個道理。”孟遠拍拍餘年的肩膀,“加油,安心拍mv,有動靜了我跟你說。”

餘年到拍攝場地時,場工還在搭建場景,眾人忙碌,暫時沒他什麼事。

他先給鬱青打了個電話,又發了資訊給謝遊和夏明希,把事情和孟遠的計劃大致說了。謝游回得很快,“好,下雨,注意添衣服。”夏明希可能是在忙,沒有馬上回。

他剛準備放下手機,就接到了薛雅林的電話。

“有空說兩句嗎?”

“嗯,mv還沒開拍,有時間。“餘年大概猜到薛雅林是想說什麼,直接問道,“是姚揚的事嗎?”

薛雅林也沒拐彎抹角,“姚揚這個人,小伎倆小動作很多,你要小心。我之前被他盯上,都快脫層皮了。他喜歡買水軍帶節奏,什麼髒的什麼道德高帽子都有。他最喜歡的,就是潑不清不楚的髒水,反正不說清楚,追不了責。願意信他的人不止會信,還會深信不疑,覺得他是個揭露娛樂圈陰暗面的正義使者,屁!”

餘年聽她壓著怒氣說完,知道對方是好心提醒他,道謝,“謝謝你,我一定會小心的。”

“嗯,我見你也被盯上了,就多說兩句,你也別嫌煩。”

“怎麼會?我感謝還來不及。”

“行,你跟你團隊好好商量商量,看這情況,姚揚是打定主意,要踩我們造勢,給自己艹人設,往創作歌手發展了。這仇我是記下來。”薛雅林語氣是一貫的冷淡,“不說了,我去忙了。”

“嗯,好,再見。”

果然,餘年的影片發出去不到兩個小時,評論數量就開始大幅度往上升,包括代寫相關的話題熱度,也蹭蹭地漲。

評論風向更是一面倒,都在罵餘年代寫,甚至還有陰謀論的,說思寧到現在還不出現,說不定是被餘年和鬱青控制了,還在討論要不要報警。

孟遠看得笑容都沒了,“買水軍控評罵人這手段,他孟爸爸早就不屑用了!”

餘年擰開保溫杯,喝水解渴,“孟哥,你不是說要笑著看他們舞嗎?”

“說是這麼說,但糟心啊!”孟遠扔開手機,氣道,“眼不見為淨!”

施柔拿了列印出來的一張紙過來,“孟哥,查出來了,在番茄論壇發實錘貼的好幾個號,都跟姚揚的ip地址一樣,基本可以證明是一個人。”

孟遠撫掌大笑,“好好好,我們就先走這一步。”

下午五點過,一個娛樂號先把圖拋了出來,“有網友發現,在番茄論壇上發餘年代寫實錘的,其實都是一個人。詞曲人姚揚,姚老師這是深藏功與名啊!”

“——姚老師這是為了自保吧?理解理解,畢竟餘年背後的星耀樹大根深,姚老師一個小人物,就算抱著一顆揭露黑暗、給無數可憐人一個交代的心,肯定也會有所顧慮,不敢真身上陣。”

“——說餘年代寫,先拿小號開好幾個帖子潑髒水,大號再轉發帶節奏,畏畏縮縮的,詞曲人姚揚,真是走的好套路啊!”

“——姚老師何必站在幕後?正面就是懟啊!這種人,就要往死裡懟!我們都支援你!”

很快,這話題直接被孟遠花錢買上了熱搜,熱度暴增。

施柔擔心,“孟哥,姚揚會咬鉤嗎?”

孟遠語氣篤定,“姚揚這種人,你孟哥見的多。從前一直躲在暗處,有一點小才華。一朝撕破臉,突然被人吹捧,冠上了閃亮光環,怕是他自己都要信了,自己真的是為了揭露娛樂圈黑暗的了。我現在都不用買水軍吹他,誇他,只需要聚集在他微博下的那幫人的吹捧,他不止上鉤,他還能上天!”

孟遠所料不差,當天晚上不到九點,姚揚就發了一條長微博,先是預設番茄論壇的帖子出自自己的手,說眾人的誇讚和期許他受之有愧,他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他自己的道德底線和做事準則,讓他面對這些事情,無法做到袖手旁觀。

而且,他深知自己的作品被冠上別人的名字,到底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也對娛樂圈這種艹才華人設的風氣深惡痛絕,堅決抵制到底。

另外他說他已經聯絡到了思寧本人,這件事,一定會給出一個交代。希望餘年及餘年的團隊及時收手道歉,否則後悔莫及,還在最後圈了餘年和孟遠。

孟遠看完,笑出了聲,“哎喲,厲害了啊,年年,他聯絡你了?”

餘年笑著搖頭,“沒有。”

孟遠:“厲害厲害,孟爸爸好久沒遇見戲這麼多的人了!”

很快,各大營銷號、娛樂號都對姚揚的長微博進行了轉載,#姚揚發聲#空降熱搜。因為姚揚提到他已經聯絡到了思寧本人,即將出結果,越來越多的人蜂擁到了餘年微博下面,表示堅決抵制餘年的新ep。

網上是風是雨,工作也沒受到影響。拍完mv,餘年卸好妝,“孟哥,那我先回去了?”

孟遠正在看姚揚微博下的評論,樂呵呵的,“行,好好休息,記得明天上午十一點,準時看好戲啊!”

知道孟遠憋著氣的,餘年認真點頭,“好,肯定準時。”

回了家,餘年洗了澡,裹著睡袍,正想給謝遊發資訊說晚安,沒想到先收到了對方發來的。

只有簡單兩個字,“晚安。”

餘年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什麼,點開相機,食指拇指做成“比心”的手勢,拍下來發給了謝遊。

過了十幾分鍾,謝遊的訊息才回了過來,“我知道,這是你在給我比心。”

餘年輕輕挑起嘴角,幾乎能想象出謝遊一本正經說出這句話的模樣。

很快,第二條資訊跳了出來,也是一張照片,背景應該是在書房或者辦公室,謝遊手指交疊,也似模似樣地比了一個心。

餘年很快打字回覆,“晚安,你的手指很好看。”

坐在辦公室裡,正在等回覆的謝遊看到這條資訊,目光定在後半句上,耳朵驟然發燙——

年年在誇我的手好看!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餘年正在拍mv,與此同時,《今晨時報》娛樂版的官博發了一條新聞。

“……本報記者於今天上午,到達了音樂著作權協會……根據登記在案的資訊,我們瞭解到令人驚訝的訊息。

思寧,詞曲作家,本名餘年,寧城人,名下註冊的全版權作品有《一無所有》(詞曲),《遠星》(詞曲),《野》(詞曲)……”

同時,還附上了協會的官方資料圖,包括思寧經過部分打碼的個人信息表,不僅本名寫得清楚,右上角還貼著餘年的證件照。

相比起餘年現在的照片,只有五官顯得更少年氣,還有髮型不一樣。

新聞一經發出,迅速就被瘋狂轉發。

“——臥槽!臥槽臥槽!餘年是思寧?他們是一個人?”

“——啊啊啊啊我年年是思寧?我的天啊真是什麼絕世真相!我緩緩!”

“——作為年糕我要靜靜……我我我想尖叫!”

幾乎是用上了飛一樣的速度,#餘年思寧#就登頂了熱搜。

“——#餘年思寧#把新聞翻來覆去看了五遍!我特麼一個原地起跳!我只想問詞曲人姚揚,你不是說你聯絡了思寧本人嗎?不是說很快就會有一個結果嗎?哎喲哎喲臉腫了!”

“——#餘年思寧#新年吃新瓜!這瓜也是牛逼了!路人被圈粉了,三年前,餘年也就剛十八歲吧?竟然就能寫出《遠星》、《一無所有》這樣的歌,說一句天縱奇才也不為過!重點是,臉還長這麼好!還會跳舞!還有梗!小哥哥你看我跪的標準不標準?”

“——爆哭!年年受委屈了!好心疼,崽崽快來媽媽抱抱!之前一直被潑髒水被汙衊,詞曲人姚揚,出來道歉!”

“——啊啊啊我粉的到底是什麼神仙小哥哥!完完全全一體機!就問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在年年十八歲開始寫歌引爆音樂圈的時候,我特麼還在準備高考!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

“——姚揚這套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吧?靠撕李尹出位,李尹找代寫賣人設確實不值得同情。但姚揚眼看著熱度過去了,迅速開始拋瓜,之後拉薛雅林下水,發現沒效果,又盯上了餘年。只可惜,以為所見即世界,以為自己是個代寫,別人就也是找的代寫,卻不知道,有的人,真的是天縱奇才,單靠自己,也能秒殺無數人!”

“——我們年年委屈,我們年年想低調的,沒想爆馬的!沒想到卻強行被扒了馬甲,難過!”

中午,一直安靜的鬱青發了微博。

“鬱青:在劇組封閉拍戲,才連上網就發現又有搞事情的!年年愛寫歌,但我怕影響他學習,就壓著不讓多寫。姓姚的,你以為你三十五歲寫了首《愛的人》出來,就是天賦異稟能上天了?不是我吹,從年年的廢稿裡隨便扒拉一首歌出來,秒秒鐘吊打你!給我道歉!!!”

評論一片哈哈哈。

“——哈哈哈護弟狂魔橫空出世,青姐怒了!”

“——哈哈哈青姐結尾用了三個感嘆號,這是真生氣了,姓姚的詞曲人姚揚,自覺抓緊時間道歉啊,不然會被青姐一腳踹進醫院的!”

緊接著,孟遠直接轉發了《今晨時報》的微博,只發了一個字,“唉。”

“——這才叫實力嘲諷!強勢模仿姚大作曲家的轉發!我孟哥c位出道!”

“——哈哈哈笑到昏厥!唉,我帶的藝人怎麼就這麼厲害呢,唉,膨脹膨脹!”

“——唉,我粉的愛豆也太厲害了吧?和其它(才華、嗓音、唱歌、舞蹈功力等等)比起來,最不值錢就是顏!”

到餘年mv拍完的時候,#唉,最不值錢就是顏#已經席捲了首頁。趁著這熱度,餘年的動圖、舞蹈短影片,包括寫的歌的混剪,又被盡數安利了一遍。

而姚揚的微博一直沒有動靜,無數人覺得自己被愚弄了,聚集在姚揚微博下面,要求對方站出來說話。同時,薛雅林的團隊也抓住機會,再次重申,沒有所謂的代寫,一切都是姚揚為了博眼球潑的髒水。

孟遠對這結果很滿意,用公筷幫餘年夾了一塊糖醋排骨,笑容滿面,“就半天,我已經接到了七八個電話,問能不能找你約歌,我——”

“可以。”

見孟遠有些驚訝,餘年笑道,“我歌寫了不少,之前忙著《天籟》,後來又一心拍戲,現在閒下來,正好都整理出來賣了換錢。至於合作物件,孟哥你能幫我把關嗎?”

“當然可以,是我本職就該做的。”孟遠想起餘年花錢的速度,怕傷年輕人的自尊心,委婉道,“寫歌賺錢挺好的,好歹能多買兩件羽絨服過冬!”

餘年眉眼彎彎,“嗯,那就麻煩孟哥了!”

這時,一直刷著熱搜的施柔驚訝道,“這什麼操作?謝總竟然買了個熱搜!”

孟遠眉一皺,傷腦筋道,“又是黑年年的?他怎麼就這麼長情啊?”

“沒有沒有,沒黑年年。這次畫風不太一樣,他買的位置正好在年年的三個話題下面,排第四。”施柔也納悶,“熱搜tag就兩個字,比心。”

餘年點進謝遊的微博,發現謝遊發了一張照片。畫面正中,是用薔薇花瓣做成的標本,偏角落的位置,謝遊指節分明的食指和拇指交疊,比了一個標準的心形。

餘年輕笑,點按螢幕,把圖片存在了手機裡。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超粗長,叉會兒腰~

比一個用年年的證件照組成的心心~麼麼嘰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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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糖兮 的手榴彈呀~

感謝 今晚只吃一點酒x7、酷麼x3、好好看書x2、三秒仨葡萄~、璇兒、愛看小說的女漢子、臭皮蛋蛋、未玹、我愛閒閒一輩子吖、wiqihi、小吖嘛小二郎、雜食性肉素通吃、棲妝妝、唯卿、欲攬微雲、(c/-}c、郝菇涼、魔道祖師、我才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毛mao1-17 的地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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