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一年後,我和白月光互穿了46、從前有個寧弟弟
寧沏用了整整兩個時, 才幫顧彥明捋順了兩過去的關係,當晚直離,顧彥明神情都有些恍惚, 仍無法接受真。
倒不是無法接受有一個遊綺樣的白月光,而是無法接受自己...是個渣。
失憶後的顧彥明自認是個好男,可寧沏今天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對自己的濾鏡,他自為一見鍾情的, 竟是他脅迫包養的替身情。
難怪寧沏在他面前總是局促不安, 緊張又顧忌的模樣。
顧彥明一時消化不了,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寧沏,沉默離了,而顧彥明一走, 寧沏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
對顧彥明的解釋半真半假,假話都是他沒法解釋的事, 寧沏在傻乎乎地坦誠和撒謊之間選了後者, 他現在是破釜沉舟, 什麼也不顧了,反等顧彥明恢復記憶,察覺謊言那天,就是兩徹底鬧掰的時候,現在他不是在完成協議, 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寧沏稍微歇了一會兒,潔癖作, 始打掃起客廳和臥室,重新換過床具,後去洗了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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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太累,晚飯只煮了碗應付, 之後就準備睡覺了。
臨睡之前,他想起久沒聯絡家了,便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晚上九點多鍾,是電視劇熱播的時候,寧家父母都沒有入睡。
電話是寧母接的,接起電話先噓寒問暖了十分鐘,才輪寧沏說話,寧沏問了問家裡的情況,順便把顧彥明失憶的事說了。
事情太玄幻,寧母還為他在玩笑:“沏,你也始看電視劇了?你弟弟就喜歡那些,天天對著電視哭哭笑笑,跟神經病似的,就是不肯去學習!”
寧沏沉默半晌,平靜說:“媽,他不想學就不學吧,也沒什麼區別。”
回寧母也沉默了,寧沏還想再說顧彥明的事,電話那端突傳出聲尖銳的大叫。
“嗚哇——有蟑螂!爸!媽!你們快來!!!”
“哎呀!又怎麼了是!”電話還沒掛,寧母立刻跑去檢視情況了。
話筒那端又是一陣雞飛狗跳,寧沏頗為習為常,等了五分鐘,無奈嘆了口氣。
“唉...”
論起不省心的程度,他覺得沒比寧澈更厲害了,一想那個差三歲的弟弟,即便心態好如寧沏,也頭疼得厲害,比想起遊綺還頭疼。
寧沏又耐心等了一會兒,話筒終於被拿起。
耳邊先響起幾聲可憐巴巴的抽泣,後是一聲軟糯糯的呼喚:“哥...”
寧沏來等得都快睡著了,聽見他的聲音,瞬間清醒,清醒從床上坐直了!
“...媽呢?”
“嗚,買殺蟲藥去了。”
“麼晚了還去買藥?”
寧澈又抽了抽鼻子:“那萬一還有蟑螂呢,晚上爬我床上,我肯定當場嚇死,那你就成獨生子了。”
寧沏:“...”
寧沏頭疼得揉了揉眉心:“好吧,那你早點休息。”
“我不休息,才幾點呀,哥,你最近怎麼不回家啊,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弟弟了!”
寧沏頭更疼了,他已經後悔今天打個電話了。
“沒有,亂說什麼!”
如果有認識的在場,此刻一定會被寧沏兇巴巴的樣子驚掉下巴。
“我最近忙,過段時間就回去了,你乖一點,別總折騰爸媽。”
“有多忙,那家夥不給你放假是不是?啊啊啊啊不行,你週末必須幫我,不我就去找你了,我去咬死那個王八蛋!”
寧沏沒把後半句當回事,而是敏銳捕捉關鍵,凝聲道:“幫你?你又闖什麼禍了?”
寧澈頓時蔫了,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我沒闖禍,我上周末和朋友去酒吧玩,結果被一個變態纏上了,我說有物件他還不信,哥,你週末得假扮我女朋友去收拾他一頓。”
寧沏嘴角抽動,無法理解他的腦迴路:“首先,我是男的,其次,誰讓你去酒吧的,爸媽知道麼?”
寧澈哼聲,理直氣壯地說:“我想去就去,用不著你管!除非你讓我搬去一起住,那你才能管我。”
寧沏:“...”
寧澈:“週末你不來幫我,我就和他談戀愛了,反我沒哥哥管!對了,那變態也是男的,應該挺有錢,要是比顧王八有錢,我和他談戀愛也挺好的!”
寧澈氣鼓鼓地說完,沒等寧澈說話,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寧沏黑著臉放下手機,十秒鐘後,手機一震,收了酒吧的具體地址。
“...”
如果說寧家父母把培養孩子的精力都花在了寧沏身上,此收穫了大兒子爭光奪彩後的成就感和虛榮心,那寧澈就是父母達成目的後的產,因為大兒子太優秀,在養育寧沏上沒了遺憾,放下一切顧慮擔憂,把對大兒子刻意壓制的寵愛都給了後來的兒子。
對待寧沏,寧父寧母一直嚴厲居多,對待寧澈,則是無微不至的關懷溺愛,好在寧沏想得,認為只是親情的表達方式不同,根上是平等的,他作為哥哥,早些懂事也無謂。
一始也許是平等的,可當他越來越懂事,不再需要父母操心,而寧澈撒嬌賣萌和撒潑耍賴的領也越純熟,讓父母越來越操心,謂的平等就一點點的失衡了。
不過寧沏早習慣了自強自立,他倒希望爸媽能盯緊了寧澈,省得寧澈出去惹完麻煩,又跑他懷裡哭哭唧唧。
看著手機上的地址,寧沏又嘆了口氣,要是他弟弟像隔壁沈亦辰一樣安靜省心就好了。
鬱悶歸鬱悶,週末還是要去一趟,酒吧那地方魚龍混雜,纏上寧澈的說不定是什麼,他放不下心。
......
顧彥明的接受能力不錯,只消失了一天便出現了,兩之間平靜得像是什麼都沒生過。
只是認清現實後,顧彥明不再像前幾天那般時常肢體接觸,讓寧沏如獲大赦,對待對方的態度也自了許多。
他還特意問了顧彥明還要不要模仿遊綺。
“不用了。”顧彥明僵著臉說:“我不記得他,你也不用當什麼替身了。”
“哦。”
不用學著遊綺罵,寧沏心情好,連帶看顧彥明都順眼了點:“顧總,你真一點也不想不起來他嗎?他那張臉難忘乾淨吧。”
兩剛一起吃過晚餐,次是寧沏下廚,顧彥明端起剛泡好的咖啡喝了一口,說:“我忘得乾淨。”
“哦...”
寧沏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視線轉放著綜藝節目的電視機。
寧沏一句也不多問,就像對他和遊綺的事毫不在意似的,顧彥明有點不是滋味,他那麼回答,也是想間接告訴寧沏他已經不是之前的顧彥明了。
他不問,顧彥明卻旁敲側擊道:“你覺得他難忘麼?”
寧沏奇怪地看了顧彥明一眼,不是廢話嗎。
“當,不是出色嗎。”
出色讓懷疑生,不認識遊綺之前,就是寧沏也沒想會有成那樣。
“還可。”
顧彥明板著臉,表情看起來更僵了,就算寧沏和他解釋過是因為要模仿才和遊綺交好的,不知道為什麼,顧彥明仍覺得兩之間處處透著怪異。
他沒忘記,那天寧沏是滿臉通紅地跑下車的。
寧沏不想和顧彥明聊起遊綺的話題,怕刺激得顧彥明突想起來,於是洗水果為藉口,起身去了廚房。
說起來,兩天遊綺什麼動靜,顧彥明也還算好應付,寧沏的一半精力反而花在了沈亦辰身上,高考臨近,沈亦辰焦慮每天都要找他補課。
就在寧沏洗草莓時,沈亦辰又來了訊息,問他今晚有沒有空。
寧沏探頭客廳:“顧總,你幾點回去?”
顧彥明眼皮跳了兩下,看了眼腕錶,再次端起咖啡杯,沉穩道:“不急。”
寧沏也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溫聲商量:“八點之前行嗎,我最近要花時間論文。”
話說個份上,顧彥明根沒法說不行。
失憶終歸影響了他的性格,現在的他沒有在遊家和後來的記憶,性格尚未扭曲變態,而且看出寧沏的防備後,也不想再強硬脅迫他。
“好。”顧彥明也來廚房,站在門口問:“大三的功課多吧。”
寧沏自內心地點頭:“挺多的,比前兩年忙多了,不過心理系還好,聽說工科更忙,課都排滿了。”
顧彥明說:“如果哪天累想休息,記得告訴我。”
寧沏頓了頓,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可放假?”
看著他那狗一樣期盼的眼神,顧彥明失笑,笑容裡帶了點苦澀:“我前沒給你放過假麼?”
“也不是,你忙或出差的時候,我就可放假了,因為週末不用模仿遊綺,你週末也幾乎不來。”種事寧沏沒有撒謊,說的實話聽在顧彥明耳朵裡還不如撒謊呢。
實話裡一點曖昧都沒有,把老闆和員工的身份定位的清清楚楚。
直此刻,顧彥明才信失憶前的自己真的只把寧沏當做替身。
顧彥明說可放假,寧沏也沒有和他客氣,當場就請了:“顧總,週末我能休息嗎,我要去照看一下我弟弟。”
顧彥明答應了,並跨越老闆身份問:“需要我幫忙麼。”
“應該不用,不是什麼大事。”
寧沏沒拒絕得太徹底,萬一寧澈招惹的難纏,難保他得找顧彥明幫忙,對此他沒什麼負擔,他都給顧彥明當替身了,顧彥明隨手幫個忙並不過分。
兩回客廳又閒聊了幾句,顧彥明吃了點水果便走了,臨走時看寧沏毫無不捨的平靜眼波,顧彥明的腳步愈沉重,幾乎是慢動作進的電梯。
之後幾天,每天的生活基大同異。
上課、打工、輔導三點一線,沒有遊綺的不按套路出牌,他的生活簡單而平靜,而且因為顧彥明態度的轉變,失憶後再也沒有找過他麻煩,他每天也不用再提著心臟,比前輕鬆多了。
輕鬆的日子總是過得格外快,眨眼間便了週末。
週末的兩天,寧沏的神經是敏感,注意力一直落在手機上,做什麼都心神不寧,結果直週日晚上,遊綺都沒什麼動靜。
六點左右,寧澈打來電話提醒,讓他別忘了七點鐘去酒吧,寧沏換了身衣服,臨出門前還有點晃神。
周遊綺竟沒找他幫忙?
是有事纏身,還是沒積攢多少?或者是去找其他了?
去酒吧的一路,寧沏都想著件事,直了酒吧,他才反應過來想些幹嘛?跟他又沒關係。
兩的交易內容,是遊綺保密兩認識的事,他才幫遊綺解決問題,如今遊綺主動毀約,讓顧彥明在公寓撞破,場交易結束了才常。
只不過遊綺願意遵守規則,實在讓寧沏意外,他一直覺得遊綺是最不講理的。
計程車停在了酒吧門口,寧沏不再亂想,交錢下車,春末的溫度並不冷,他出門時在t桖外穿了件淡橘色的外套,再加上皮膚太白,在門口處一眾短袖短裙的俊男美女中稍微有些顯眼。
上次來種場合還是跟顧彥明一起,次只有他自己,寧沏卻沒顯出不自在或緊張,過分秀氣的臉上平平淡淡的,渾不在意四周射來的視線,緩步走進了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