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給四位大佬當備胎後[穿書]74、第七十四章
演習總部。
熱成像儀全面監控, 湖泊所區域,變成了佔滿整塊螢幕耀眼亮紅。
僚機系聶院長才帝都趕過來,他剛進門, 一眼見了那塊紅得扎眼螢幕:“怎麼回事,儀器壞了?”
負責監控作戰參謀搖了搖頭。
聶院長失笑:“哪有這種影象?紅成這樣,少說也是有人燒了一湖開水……”
他只是隨口開個玩笑, 了其他人, 意識到不,走到莊域身邊:“怎麼回事?”
莊域:“有人燒了一湖開水。”
“……”聶院長:“誰?”
莊域示意監控螢幕。
監控裡,附近救援組已經趕了過去。
僚機墜毀了附近草叢裡, 已經被觸發地面火力轟毀了大半。
觀察手墜機前就跳了傘, 但由於面地形實太複雜, 直到搜救隊趕到,才終於被樹枝摘來。
機甲操作員被困了湖中央。
夜裡環境溫度低, 等到湖水溫度降到和地熱溫泉差不多,搜救員就放了艘衝鋒艇過去,把他機甲接了來。
“你們剛才和其他機甲交戰了嗎?”
搜救人員伸出手, 幫他站穩:“特戰隊?還是機械蟲群?”
機甲操作員臉發燙, 硬著頭皮, 咬了牙含混說:“差不多。”
“那確實危險。”搜救人員點點頭, “你們這種還好一些。我們回救那個,想要投機取巧, 結果被人家徒手報廢了一臺機甲,回去以被他們級劈頭蓋臉罵了好個小時……”
機甲操作員臉色變了變。
他擔心回去被罰,心裡七八忐忑得要命:“……這麼厲害,怎麼還是受訓者?”
機甲操作員乾嚥了,低聲猜測:“是不是——是不是本來就是特戰隊?”
“雖開放戰場, 答應放我們進來,但也做了別準備。”
機甲操作員說:“比如,比如讓特戰隊員埋伏受訓者裡面,專門付我們這種——”
他說不去,乎有點無地自容,面紅耳赤地低了頭。
他們當也知道,用機甲和僚機標準配置去打劫一個赤手空拳受訓者,就是投機取巧。
做出了這種事,哪怕真僥倖搶了名額進特戰隊,再回老部隊,也要被軍區指揮官往層層指著鼻子罵丟人。
……
豁出去做這種事,無非也就是想要拼一拼運氣。特戰隊是整個聯盟最頂尖軍方部隊,要是能透過選訓,就是被指著鼻子罵也值得。
可他們連名額影子都沒摸到。
不止沒摸到,甚至還讓人家赤手空拳報廢了全部戰鬥力。
“有沒有特戰隊埋伏,我們倒不清楚。”
那個搜救隊員說:“徒手幹翻機甲那個我們打聽到了,也是個受訓者,是觀察手。”
機甲操作員錯愕地瞪圓了眼睛:“觀察手?”
搜救隊員點點頭。
他們剛聽說時候也詫異,但仔細想,又覺得也很有道理。
十年前,莊域開創了以觀察手為核心戰鬥方式,最大限度發揮觀察手能力,把特戰隊變成直剖蟲巢刀鋒,徹底奠了那一次和蟲族戰爭勝局。
戰爭結束,聯盟軍方開始提出更戰鬥體系,守舊派和革|派不斷交鋒,但至少達成了一項共識。
這種經過真實戰場考驗,不再固一一搭檔、以觀察手為核心構成戰鬥小組模式,擁有遠超之前強悍戰鬥力。
特戰隊試點已經成功,探索出更適合普通部隊模式,就會大範圍向全軍鋪開。
……
可偏偏那個時候出了意外。
莊域和尖刀小組徹底消失了人們視野裡,次試點都反響平平,沒過多久,就又變更回了原本以機甲為核心戰鬥模式。
這些往事都已經過去了很久,現這些兵,大都已經完全不瞭解這段過往了。
“現莊隊回來了,革說不也會繼續。”
搜救隊員說:“那個就能解決機甲觀察手,如果他拿到了僚機,和自己機甲配合,又能打到什麼程度?如果有更多機甲受他調遣呢?”
機甲操作員只想了那種局面,就覺得背發寒。
——他們都日復一日訓練裡摸爬滾打,見多了天賦出眾、經受過嚴苛訓練,擁有頂級機甲配置精英部隊。
但個人戰力再強悍,哪怕是能和蟲王轟s級機甲,也已經不會讓他們有這種脊背發涼感覺。
他們才和那個恐怖觀察手戰過,如果方拿到了僚機,他們能堅持多久?
如果真打破原有搭檔模式,以觀察手為核心,構成一個完整戰鬥小組,甚至一支這種模式部隊——
只要稍微有些戰局意識,就能意識到這種局面,能成何級數爆炸提升極限戰力。
衝鋒舟岸邊停穩,搜救隊員了船,收拾好救援用具。
機甲操作員一把用力扯住他:“那個人叫什麼,是哪個部分?”
“時霽,登記代號是s7。”
搜救隊員:“聽說是聯盟軍事學院第一觀察手。”
搜救隊員稍一停頓,細想了,忍不住笑了笑:“這次演習過,要不了多久,他大概就不只是軍事學院第一觀察手了。”
……
演習總部。
聶院長站監控屏前,一動不動,花白眉毛緊擰著。
莊域伸出手,掉了之前戰鬥錄影
“……我沒能出來。”
聶院長:“他之前表現沒有這麼突出。”
聶院長低聲說:“我一直注他,他實力很強,可也還正常學生範疇……”
如果早知道時霽有這種天賦,他就算拖也要把莊域那個空營房裡拖出來,把時霽硬塞給他。
“我知道。”莊域說,“我送他回宿舍那天,他也沒有被解放到這個程度。”
聶院長愕回身,向莊域。
他早知道時霽情況,已經猜到了莊域這句話意思:“他那個鬼程式——”
莊域點了點頭:“有人幫忙,暫時控制住了。”
莊域:“那個人和我承諾,說遲早能剝離這組程式,讓我再等等。”
聶院長瞪圓了眼睛。
他整個人被驚喜徹底淹沒,來回踱了好步,才終於稍稍穩心。
莊域重把注意力放回螢幕。
救援人員營救遇難機甲操作員和觀察手時,時霽已經頂著團水草作為偽裝,漆黑夜色裡,無聲無息地泅渡到了湖水岸。
現是演習開始第十一個小時。
凌晨兩點,絕大部分受訓者還隱蔽修整,少部分已經藉助夜色掩護,開始了最危險一段奔襲。
所有機甲和僚機投放地點,周圍一公里範圍都已經被徹底清除乾淨,不存任何可供隱蔽掩體。
特戰隊員已經就位,附近持續巡邏,受訓者一旦被發現,就會被作為抗藍軍毫不留情地手“擊斃”。
這也是乎所有演習裡都會出現,最標準傳統抗模式。
“調整計劃。”莊域說,“提前引發機械蟲暴動。”
他身邊特戰隊副手有些愕:“現?”
這不符合演習流程,副手皺了眉,猶豫著問:“不能先等他們中一部分人拿到機甲嗎?要阻攔受訓者,特戰隊防線就足夠了……”
莊域問:“你人陣亡了個?”
副手愣了愣,忽意識到什麼,猛地回身。
——就剛才,不到一分鐘時間裡,負責防守時霽搭檔那臺機甲特戰隊成員,位器竟已經失聯了臺!
按照莊域要求,“陣亡”特戰隊成員會被自動切斷通訊系統,只能自行歸隊。
其他人甚至完全沒有異動,他們根本沒能發現戰友悄失蹤,還按照原有安排繼續巡邏。就副手向螢幕一刻,又有一臺位器指示燈猝熄滅。
其他個區監控屏,也已經陸續開始出現了衝突。
不像時霽這片區域悄無聲息,這些衝突都格外激烈,不斷有受訓者被淘汰,統計屏,出局數字正飛快升。
但時,特戰隊也開始出現了增傷亡。
不少受訓者都來自現役部隊,是層層選拔|出來精英,經過十二個小時摸索,不少人已經適應了戰場環境。
面不斷加入戰局、試圖搶奪名額淘汰者,他們沒有像軍部參謀預測那樣各自為戰,反而自發聯合了一起,組成了一股不弱力量。
這些人暫時放了競爭,優先保證最有實力機甲操作員可以和機甲會合,其餘人負責掩護和阻擊藍軍,甚至有不少人選擇動犧牲,引爆了代表爆炸信號器。
另一塊監控屏,葉含鋒聯合個軍校生互相配合,布陷阱,也成功搏殺了一名特戰隊員。
莊域問:“現傷亡比是多少?”
副手額頭冒了汗:“1:12……還縮小,1:10了。”
1:10,就意味著方每十個人出局,就有一個特戰隊員演習中“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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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莊域手特戰隊面級部隊傷亡比是1:30。
他親自帶尖刀小組,演習中來沒有過任何一次傷亡記錄。
“這些年……這些年不打仗。”
副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緊張地咽了咽,低聲說:“您走以,特戰隊需要補充人才,選拔標準也寬了一些……”
莊域點點頭:“我知道。”
他沒有要追責任何人打算。
最該追責是他自己,連年紀最小s7都拼命抵抗,他卻被自己放逐了整整十年。
沒有時間再追究責任了,還有不到個月,蟲族就會入侵,第一波攻勢激烈程度會遠超過去一切有記載戰鬥。
現特戰隊攔不住蟲族。
打不出具有強悍威懾力懸殊戰果,他們這個星系就會被全面入侵,當做一個“蟲巢”。
“擴大演習規模,引發機械蟲暴動。”
莊域說:“特戰隊現有成員,只要陣亡,一律等於受訓者,重接受選拔。”
副手臉色微變:“莊隊,這樣一來——”
莊域向他。
即使莊域才剛剛歸隊,即使過去十年裡,他一直蒼白枯涸得像個瘋了遊魂——這一刻,副手依清晰地意識到,自己面前站著是特戰隊真正負責人。
……是那個一手建立了足以封戰鬥小組,帶著機甲直插蟲潮最深處,硬生生轟碎了一顆蟲族所附星真正傳奇。
副手不敢再多說半個字,敬了個禮,快步回去傳達指令。
莊域轉回身,向監控螢幕。
……
時霽無疑也已經發現了這一點。
就剛才,時霽所第七區裡,最一臺屬於特戰隊位器指示燈也悄熄滅。
整個第七區藍軍,已經被他們前輩全部送去回爐了。
夜色裡,時霽輕聲道了句歉,收回匕首。
展琛給他做海豚號時候,特意留了僚機介面,他僚機正和海豚號一起安靜地佇立空地盡頭。
障礙已經全部掃清了,只要啟用海豚號程式,就能立刻切換回戰鬥模式。
時霽站起身。
他朝海豚號過去,色卻全沒有應有輕鬆。
俞堂意識海里出聲:“時霽?”
“太弱了。”時霽輕聲說,“隊長時候,即使是特戰隊普通成員,也不該這麼弱。”
俞堂完莊域發過來訊息,掉光屏,抬起視線。
時霽原本早就能和自己機甲會合。
他已經拿到了海豚號觸發器,但又繞回來,一個人伏擊了整個區域藍軍。
有不少作戰參謀都得心驚肉跳,他們都記得這個被各戰區打破了頭搶奪天才,一度擔心這是不是時霽進入特戰隊之前,特地給莊域馬威。
也只有兩個當事人完全沒往這面想過。
莊域特地發來了訊息,和他交代了目前戰況,託他務必好時霽那組程式。
時霽第一次逾矩,鼓起勇氣問他,有沒有也能恢復隊長狀態、彌補這十年莊域身體影響技能卡。
時霽願意一直給俞堂蛋糕店打工。
只要能掙夠經驗點,烤十億個、百億個蛋糕都沒系。
俞堂收到時霽打回來報告,特意給一旁機甲:“不悔?”
機甲溫和地表示不懂:“俞先生,您說什麼?”
俞堂已經習慣了他容,點點頭,拿過計算器。
俞堂開啟商城,搜到身體機能療愈卡需要經驗點,當場換算了需要小蛋糕數量,準備回傳給時霽。
一刻,一隻機械手堪堪攔住了他動作。
“……”機甲攔住他,機械音第一次有了隱約波動:“俞先生。”
俞堂壓了嘴角,不著痕跡斂淨了細微笑意。
……
受限於穿書局規則,兩個人都不能ooc得太狠,之前越界行為已經到了極限。
但俞堂也已經能清楚地出,自己這個門被開到了什麼離譜地步。
甚至連滯銷小蛋糕都擁有了一個專用攤位。
俞堂一點也不懷疑,就算時霽真烤出來百億個小蛋糕,到時候自掏腰包買來慢慢吃,也是某位正代班系統商場負責人。
“其實不用。”俞堂說。
他像是說給時霽聽,目光卻落機甲身,說得既慢又認真:“有些事,雖會多費些力氣,但也可以找其他辦法。”
“會更安全。”俞堂說,“你。”
機甲安靜地抬起頭。
這只是一架玩具大小模型,面具裡只有作為指示紅燈,甚至做不出任何一點更多表情。
機甲盤膝坐地,一隻手依按著他手背,紅燈溫柔閃爍。
時霽正除錯海豚號,認真聽俞老師話,舉手提問:“什麼辦法?”
“……”俞堂隨口舉例:“比如兌了盛熠他們家房子。”
時霽動作停了停。
“盛熠,你之前搭檔機甲操作員。”
俞堂提醒他:“盛天成封鎖了你大部分天賦,把你留給了他,讓你給他做觀察手……”
時霽:“……我記得,俞先生。”
時霽只是暫時擺脫了系統控制,並沒有被清除掉那段時間記憶。
他大略聽俞堂講過商城兌換規則,只要擁有這樣東西所有權,就可以進行兌換,得來經驗點可以購買想要東西。
盛熠十八歲生日前,他依是盛熠名義監護人,確有權處置盛熠所有物。
“不想再跟他扯系?”俞堂收回心,溫聲說,“不要緊,不想兌就不兌。”
時霽情形畢竟和小紅卡不一樣。
俞堂沒有強制時霽做任何選擇打算——最剝離程式時候,他可以解決所有技術層面問題,唯獨有一點,時霽內心必須足夠完整強大。
強制剝離,注伴隨了瘋狂反撲。哪怕有任意一點猶疑,那些無孔不入資料也會趁虛而入。
時霽畢竟負責照顧了盛熠這麼多年,如果時霽自己邁不過這一道坎,俞堂不會越過他做任何處置。
“不是。”時霽說,“事情有輕重緩急,隊長身體狀況更重要,如果不能保證巔峰狀態,他可能會這次戰爭裡犧牲。”
時霽已經除錯好了海豚號,他回到自己僚機,戴好護目鏡:“如果必須兌換,我會和盛熠好好商量。”
俞堂有點好奇:“怎麼商量?”
“展學長已經教過我了。”時霽說,“盛熠可能會被人套進麻袋,放木板順著海水漂走,為了防止這件事,他需要提高格鬥能力。”
機甲裡展學長:“……”
時霽:“我清查我資料時,還發現了兩個小程式,叫‘子不教監護人之過’、‘揍不狠監護人之惰’。”
小程式製作人俞堂:“……”
“我仔細反思了很久。”時霽說,“認為很有道理,是我之前他教育方式出了問題,責任出我身。”
時霽認真說:“我會和他道歉,改正。”
俞堂覺得盛熠可能不太想聽這個道歉。
他們光屏會實時監控角,俞堂切換過去,順了盛熠畫面。
基礎設,角攻受就注了會不斷發生碰撞,命運無形指引,進入戰區盛熠已經和葉含鋒再一次打了個碰面。
葉含鋒團結起來軍校生們,還正盡力和面守機甲特戰隊成員周旋。
總部發命令,一旦特戰隊員“陣亡”出局,就會自動等於受訓者,只有再透過選訓才能重加入特戰隊。
這些特戰隊員徹底拋開了最一絲輕敵,阻力比一開始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盛熠和這些人暫時結成了盟,卻說什麼也不肯用機甲直接衝過去。
規則黑紙白字寫了,選訓演習前十二個小時,就是為了考核受訓者脫離機甲戰鬥素質。
盛熠一向把葉含鋒當成真正手,他想不明白一貫驕傲葉含鋒怎麼會這種事破壞規矩,氣得要命。
這次有不少人站盛熠這一邊,臨時盟起了內訌,亂哄哄吵得不可開交。
葉含鋒被吵得頭疼,獨自走到了一旁。
他沒辦法和這些人解釋,演習已經徹底失序了。
既這場演習背操控者決抹除規則,就一有抹除規則理由,他暫時還想不出這個理由是什麼,但這種時候,那張黑紙白字規則單早就成了張廢紙。
葉含鋒用力攥了攥拳。
他是觀察手,現有模式,觀察手天是輔助位。哪怕他憑藉單兵素質暫時成為了這群人領袖,也沒有辦法達足以讓所有人都服命令。
當務之急,只有盡力維持這個已經瀕臨崩潰盟。
“……不要吵了。”
葉含鋒說:“先暫時維持原樣,再試著突破一次。”
盛熠臉色總算好了些,他動站出來:“這次我來——”
葉含鋒沒有理會他,除錯好手腕電磁能源炮,沉默著躍入越發深黑夜色。
……
俞堂掉光屏。
他腦補了時霽忽出現,因為這些年沒揍盛熠而向盛熠道歉,作為彌補,結結實實揍盛熠一頓畫面。
俞堂:“有機會試試。”
“好。”時霽一向很聽俞堂和展學長話,他認真點頭,記了這件事,“不過即使這樣,可能也沒辦法兌換盛家住宅。”
俞堂隨口問:“為什麼?”
“因為盛宅所有權不我這裡。”
時霽說:“它歸盛熠父親所有……俞先生,切斷意識海投射!”
俞堂色微凜,跟著站起身。
……他也到了時霽觀測窗裡突出現景象。
無數只機械蟲失控暴動,鋪天蓋地,突兀地淹沒了所有能觀察到視野。
莊域了血本,他要這一次演習裡敲掉所有人鬆懈和大意,也要利用這一次演習挑選出最精銳人選——只有一個時霽還不夠,這是一場可能會曠日持久戰爭,他要給時霽挑出一個小組。
一個屬於全聯盟第一觀察手小組。
……
機甲一撐地面,利落縱身掠過沙發,抱枕堆頂站。
數不清、微微發著光龐大數據流,它面前飛快匯聚。
機甲正要操作,卻被俞堂攔住:“不行。”
“時霽需要平衡系統。”俞堂說,“我不要緊。”
機甲有些不讚,機械音裡隱隱透出擔憂:“俞先生。”
俞堂搖了搖頭。
機甲沉默了一陣,點點頭:“好。”
他語氣和平時聽不出區別,俞堂卻隱約察覺到不,收回視線,低頭向他。
機甲抬起頭,溫和機械音裡透出人性化歉意:“俞先生……冒犯了。”
俞堂:“?”
機甲握住他手。
按照穿書局規,如果宿去放天假期,系統就要和宿調過來,暫時接管相工作。
原則,系統可以和宿調。
俞堂視野短暫黑了片刻。
時霽把操縱桿驟拉到極限,僚機以不可思議角度猛揚,引領著海豚號閃避過那一批驟暴起蟲潮。
強烈失重感鋪天蓋地卷遍意識海。
感受由意識海投射向宿之前,俞堂數據流被飛速交換完成,暫時傳輸進了那一臺機甲裡。
俞堂睜開眼睛。
他眼前,是曾經他記憶裡無數次出現人影。
隨著光點匯聚,那道早已經徹底消泯得無影無蹤人影,正意識海里重凝實。
“緩一緩。”
展琛伸出手,他掌心溫暖,穩穩扶住東倒西歪機甲模型:“等一,我去做個小鞦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