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們也太妖孽了第一百一十章:請自備棺材
風雷谷,議事大廳。
徐天空虛弱的躺在一張椅子上,看上去就剩下半條命一般。
用遁地符逃跑回來的路上,徐天空對著鏡子擺了好長時間才有了現在最悽慘的造型。
再加上他原本就受了很重的傷,此時看上去很是逼真。
“天空,你怎麼受這麼重的傷?是畢大山重傷的你嗎?”一名長老問道。
“王長老,不是畢大山,是血月神殿的人打傷了我。”徐天空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血月神殿?”又一名長老站起來說道。
“是的,血月神殿的人出手重傷了我,要不是林長老護著我,我已經身死。”徐天空傷感的說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血月神殿已經消失上百年,不可能是血月神殿。”一名長老說道。
“長老,真的是血月神殿,出手重傷我的是兩位自稱左右護法的人,還說是血月神殿南殿的。”徐天空說道。
“如果天空說的是真的話,那血月神殿南殿真的有可能重現南凰州了,這是大事啊。”坐在大廳中間的宗主說道。
“林長老怎麼沒跟著你一起回來?”
“林長老他,他被血月神殿的左右護法給打死了。”徐天空說道。
“什麼?這血月神殿欺人太甚,這仇我們一定要報。”一長老怒道。
“不但林長老的仇要報,一百多年前的仇也要一起報。”又一長老喊道。
就在大廳裡所有人正義憤填膺的大罵著血月神殿,這時議事大廳的大門“嘭”的一聲被人猛地一腳踹開。
咣的兩聲,兩扇大門撞在牆上。
“他麼的是誰?”
“放肆。”
“混賬。”
見大廳大門被人一腳踢開,大廳裡的人忍不住罵道。
隨著大門被踢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
這人看上去是中年模樣,臉色蒼白消瘦,唇角上留著一小撮鬍子,看上去很是猥瑣。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長袍上繡著一輪月亮。
這月亮很鮮豔,因為它是血色的。
看到來人,大廳裡的所有人呼吸一窒。
“來者可是血月神殿之人。”大廳上有人喝道。
中年人並不回答他,又往前走了幾步,斜眼看著屋頂,趾高氣昂地說道:
“哪位是範長知。”
“放肆,膽敢直呼宗主之名,你特麼的想死嗎。”大廳有人喝道。
“誰給你的膽量,如此囂張。”
“一個小小的弟子,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中年黑袍人右手一伸,一道流光飛出,射向說話的那名弟子,流光去勢甚快。
這時,一道劍光從大廳裡斬了過來。
流光在半路被這道劍光擋住。
“嘭。”
出劍的人渾身一震,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徐天空向出劍的那人一看,是風雷谷的一名長老出的劍。
這血月神殿的來人必是高人,一招就把一名長老給震出了傷。
“我就是,你找我何事。”大廳正中坐著的風雷谷宗主範長知說道。
範長知神色如常。
“今天來此,血月神殿給風雷谷下戰帖。”
“戰帖,什麼戰帖?”
“十月十日,日月神殿南殿殿主前來風雷谷拜訪,希望十月十日這一天,風雷谷前來迎接。”
身穿黑袍的中年人手一伸,一張鮮紅的請柬向著範長知飄了過去。
“定。”
請柬被定在範長知眼前,然後慢慢的自動開啟,上面寫道:
“範宗主:十月十日必是陽光明媚,秋高氣爽之日,我當攜下屬前來拜山,請自備棺材,以免滿山飄紅。”
署名為南殿殿主。
範長知笑了下,然後把請柬上的內容投影到大廳裡,讓所有宗門弟子都能看到。
“這血月神殿的人居然如此之狂,我們風雷谷屹立南凰州幾千年不倒,豈是你能嚇住的。”
“混賬東西,真當我們風雷谷無人。”
“稟宗主,請斬殺此人,以壯我宗門聲威。”
大廳裡面一片罵聲,都在罵這日月神殿不是玩意。
黑袍中年人淡定地站在大廳之中,望著風雷谷宗主範長知。
“戰帖我們收下了,請轉告貴殿主,十月十日風雷谷當持劍以待,閣下請回吧。”範長知說道。
“宗主,此人如此狂妄,不可放回,回的話,只能讓他人頭回去,身子留在風雷谷。”
“當斬殺此人,讓血月神殿知道我們風雷谷不是大小便的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大廳裡高罵聲和請戰聲不斷,看眾人灼熱的目光,這是打算要把黑袍中年人給霍霍了才能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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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弟子不得亂動。”
黑袍中年人冷笑了幾聲,然後轉身向著大門外面走去,看的大廳裡面所有人咬牙切齒。
放這黑袍鳥人回去,眾弟子心中很是不快。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範長知說道:“所有弟子退下,周吳鄭王四長老留下。”
“是,宗主。”
待所有弟子離開,範長知說道:“周吳兩位長老聽令,拿著宗門的風雷劍,把那黑袍人給我留下。”
明面上滅殺黑袍人,於理,難以服人,畢竟此人是來下戰帖的。
但是,暗地裡,倒是可以來這麼一殺。
“是,宗主。”
周吳兩位長老瞬間消失在大廳外。
“根據九宗協議,血月神殿復出,南凰州九大宗門皆有義務阻擊,鄭王兩位長老聽令,選弟子前往八宗,告知八宗此間之事,讓他們派人前來阻擊血月神殿。”
“十月十日,定有一戰,此戰必讓這血月神殿有來無回。”
“是,宗主。”鄭王兩位長老飄然離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