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蘿莉養成計劃39、父親
“為什麼他們會在一起?d雅不應該被捲進大選中的。”龍馬皺緊了眉, “她跟這件事完全就沒有關係,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龍馬, 冷靜一點。她確實幫不上什麼忙,也沒人打算讓她幫忙, 她只是和那個人的兒子去吃一頓飯罷了,卻陰差陽錯撞上了這件事。”
跡部走上前,拍了拍龍馬的肩,然後轉身離去,銀灰色的發撩過他的耳畔。
“你回去之後就帶她走,用什麼方法都好,如果你真的那麼在乎她, 就別讓她卷進來。”略微停頓後, 跡部又補充道,“因為就算她要幫忙,幫的也不是我們這邊。”
跡部本不想把話點破,但有的時候不點破不行。
他並沒有告訴龍馬, 事實上他調查到最近d雅和飛鳥空的見面很頻繁, 雖然只是好友,但飛鳥空曾經為她擋下了一場車禍,這無疑在她的心中加重了不小的分量。
如果她要參與這場大選並幫忙的話,只有可能幫飛鳥空這邊。
但飛鳥空的父親是議員,且加入了自民黨,而跡部財團則是民主黨的靠山。
大選的爭鋒相對不會兩敗俱傷,只會拼個你死我活。
d雅本不該介入這件事, 所以——
“在大選結束之前,帶她走得越遠越好。”跡部回頭,在離開書房前深深地望了龍馬一眼。
***
“d雅,我真想念那一家的炸醬麵。”飛鳥空躺在病床上悲催地望著雪白的天花板,事實上他毫髮無傷,只是閒著無聊在這兒當陪護人員罷了。
“如果你還想再遇到什麼意外的話,你就再去一趟,記得幫我也帶一碗。”d雅面無表情很不客氣地回答他。
相比之下小姑娘就可憐多了,她的腳扭傷了,於是被飛鳥空硬是拽來了醫院,大少爺嚷嚷著“反正不要你掏錢乖乖住著直到徹底好了為止”,硬是將d雅的人身自由給徹底鎖死在了一片消毒水的氣味中。
所以此時此刻,小姑娘很怨念。
她一張小臉都皺了起來,一對碧瞳貓眼也氣勢洶洶地直瞪著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就是飛鳥少爺——天知道醫院裡待著該有多麼得無聊!
飛鳥空看著她這副模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拍案而起:“哎,d雅,你記不記得兩年前我問過你,你是不是越前龍馬的私生女?”
d雅:“……”——小少爺,我真難為你還記得。
飛鳥空:“你真的和他好像。你看你現在的表情,簡直和人家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你難道是他妹妹嗎?遠房親戚之類的?”
d雅繼續瞪他,還在心裡腹誹著你把你兩年前說的話記得那麼清楚,兩年前做的那件擾人清夢的“好事”怎麼偏偏給忘了呢。
“才不是遠房親戚。”小姑娘氣鼓著臉回答道,“他是我旦那!”
——沒錯,她現在可以理直氣壯的告訴任何人:越前龍馬是她旦那。
“旦那啊……啊?!旦那?!”飛鳥小少爺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就震驚了。
“怎麼在一起的?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靠你怎麼會認識他啊!明明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種人!”
“小少爺你真像個八卦女。”d雅毫不客氣地吐槽他,“姑娘我怎麼搞定他的,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我覺得你這樣更像個太妹。”
——太妹你妹的!
“都是你,遇到你就沒好事,要麼跟老師吵架要麼就進醫院……要是老師的話才不會讓我受傷呢。”
d雅一邊碎碎念著,一邊心想如果閨蜜在身邊的話,一定會叫囂著“這種時候你知道想起人家的好了”之類的話吧。
……誰讓你之前對人家又打又踹的呢?
小姑娘並沒有受重傷,本來可以直接出院的,但礙於飛鳥家和跡部家的雙方性權威,醫院還是弄了個病房把人給像公主一樣迎了進來,這讓小姑娘的嘴角從頭抽搐到了尾。
可有些事情也令她有些不解,就好比孝一來探過一次病的時候,飛鳥空先出去了,大概是不想和冤家撞上,然而除此之外他幾乎都待在病房裡,還找護士特別拖了一張床進來。
要是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絕對是不會回答的。
如果問他是不是真的很閒,他會說:確實,閒得慌。
可你再問他大選這時候不是最忙的麼,他就似笑非笑的看你,非讓你莫名暴躁摔了枕頭再朝他砸去。
最後d雅想了半天,終於記起那張磁卡還是自己這兒,在醫院裡待上幾天都待糊塗了,怎麼這麼淺顯的事情都沒發現呢。
“飛鳥少爺~你過來一下。”d雅朝他招了招手。
飛鳥空很鄙視地望了她一眼:“別用那種貓一般的眼神看我,別用那種陰陽怪調口氣對我說話,別用那種召喚寵物狗的姿勢叫我,懂不懂?”
“還真不懂。”小姑娘笑得眉眼彎彎。
飛鳥空只覺得臉部肌肉一抽,連那張俊美的臉都好像要皺成了老爺爺似的,索性不再跟這丫頭貧嘴,湊了過去。
“幹什麼?”他沒好氣地問道。
“把手伸出來。”d雅說道,她的手心裡握著剛剛發出來的那張磁卡。
“那種白痴的事情誰要做啊。”
“叫你伸出來你就伸出來!”
飛鳥空胃疼地看著這個脾氣暴躁了不止一截的小丫頭,心想著難怪人家都說生病的人脾氣都不好,這年頭就算是沒病裝病的脾氣也不好啊,雖說是他自己逼著人家裝病的沒錯。
好吧,為了他的光榮前途,他認了,乖乖伸出了手。
只是一瞬間,一抹冰涼的觸感侵襲掌心。
磁卡躺在了他的手心間。
飛鳥空先是微怔,然後抬起頭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把我圈在這裡,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我之前真的只是忘記了,不然我早把它還你了。”d雅毫不在意地說著,彷彿事實就是這樣一般。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飛鳥空有點兒哭笑不得,“真佩服你,都想到了這份上還沒弄清楚我的意思。”
d雅被他說得有點兒發懵,良久,才悠悠地開口:“……是真不知道。”
飛鳥空無奈地嘆了口氣,將磁卡重新遞交到d雅的手上,並闔上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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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它,如非必要,大選結束前就一直放你這兒,不用還我了。這東西原本是應該給我父親的,但她當時有沒有把這張磁卡給我,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我咬死說不知道東西在哪兒,父親也不可能會懷疑到你頭上。”
“為什麼?”
“因為你是個局外人,而我當時確實只是帶你去吃炸醬麵罷了,他怎麼都不會想到,我會把東西交給你的。”
“不,我是問為什麼你要讓我保留著這張磁卡。它一定跟一些重要的資訊密切相關吧?你不是應該交給你父親才對嗎?還是說……”說到這裡,d雅突然間恍然大悟,微微張著薄唇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你不幫你的父親麼?!”
飛鳥空定定地看著她,幾秒鐘後忽的又笑了起來,然後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幫他?”
d雅在一陣恍惚間,想起了那條幽幽的小巷裡,眼前的少年叫那個人“舅舅”,並告訴那個人說,要自己一個人去報仇。
又想起了他說飛鳥婧已經離開了人世時的痛苦與不同於他年齡的那份滄桑感。
還意識到,他似乎從沒有說過類似“爸爸”這樣的字眼,從來就是“父親”,生疏到不能再生疏。
d雅記得老師就算是現在,偶爾也會喊南次郎叔叔一兩聲糟糕頭,松前孝一更是經常當著她的面稱呼松前總監為自家老爺子,即便父子之間會吵架會有隔膜,但不由分說的親近感還是很濃地體現在這兩對父子之間。
可在飛鳥空身上,d雅完全找不到這種感覺。
他提起他的那個議員父親時,臉上更多的表情是嘲諷與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