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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桃花債

70、國中生生存手冊·E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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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桃花債70、國中生生存手冊·E大學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當然,此大學非彼大學,反正不是北顧然上的大學。

北顧然是獨自一人去大學的學校的,只拖了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就是那個畫著君子蘭的行李箱——去大學報到,入住宿舍。

她一個人整理的寢室——反正沒什麼東西;她一個人弄清楚學校的地圖和解決各種獨自生活應解決的問題,比如吃飯什麼的;她一個人去參加班會、領課表和課本弄清楚所有東西……北顧然獨來獨往慣了,也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她自己不能解決的。

北顧然念的是工商管理學。

和跡部景吾念的是同一個大學、同一個專業、同一個班級。

所以對北顧然充滿好奇的大有人在。

跡部景吾,那個俊朗若希臘神話中的神祗的人,風華無雙,即使來到大學這個匯聚了全國各地優秀青年的地方依舊是被眾星捧月、被議論紛紛的風雲人物。

他是天生站在王者地位的帝王,鋒利如尖刀,銳不可當。

而這樣的跡部景吾那位傳聞中的女朋友自然備受關注,儘管一開始的時候大家根本不知道北顧然和跡部景吾是一對情侶,只是大家隱隱知道跡部景吾是有個女朋友的,準確的說,從國中到高中再到大學來的一些傳言。

當傳言中那個女朋友真的揭開神秘的面紗的時候,不少人是震驚的。

那個在班級裡寡言少語,不出眾不特別,低調得讓人感覺不到存在的女生是跡部景吾的女朋友?

這是在開玩笑的吧。

所有人都是這個念頭,且先不說北顧然本身,他們倆之間在班級裡就少有接觸,根本看不出來是男女朋友的範兒,別說是情侶了,就連個朋友的狀態都不像。兩人在學校裡少有接觸,連個視線碰撞都少見——哪裡像是在談戀愛的樣子?

幾乎所有剛聽聞這個傳言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這肯定是在騙人。

但是傳言還是讓人不由自主地將注意力移動到了北顧然身上,對她進行高強度鐳射x光線眼神掃描。讓人失望的是結果依舊是那樣,北顧然並不是什麼絕色美女,也沒表現出什麼特別之處,學習也只是浮於上游並非完全的絕對優秀,看性情也不是溫柔爽朗反而更像是冷漠。

難道是同名不同人?

八卦的、好奇的大眾們開始了探索跡部景吾的神秘女朋友的求真之旅。

經過多次打滾摸索,向跡部景吾同一屆的冰帝學生們各種拐彎抹角地打聽終於證實北顧然確實就是北顧然。

這就出現問題了。

跡部景吾和北顧然哪裡有半分像情意濃濃的一對兒?

大學情侶哪一對不是手牽手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的?大學情侶哪一對不是時不時一起吃個飯約個會看個電影的?大學情侶哪一對不是在學校的各個角落裡秀秀恩愛的?

他們這冷淡的架勢說是吵架冷戰都嫌輕了,入學幾個月都沒半句話聯絡來著。

於是新的傳言瘋狂地在校園裡流傳,跡部景吾和北顧然已經分手了。

這訊息一出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不論如何,還是有人親自來詢問當事人北顧然了。

有直截了當型的:“你是不是和跡部景吾分手了?”

有拐彎抹角型的:“你和跡部同學的感情如何?”

有不知所云型的:“你今天吃了幾碗飯?”

有腦補豐富型的:“你要堅強地活著!”

有同情憐憫型的:“太可憐了……你太可憐了……嗚嗚……”好吧她已經哭作一團了。

等等等等的問候,各有特色,千奇百怪,讓人哭笑不得——當然,北顧然全都以淡然相對,神色不變,冷冷淡淡地望著對方,半晌對方就算是個話嘮也在她的目光下說不出半句話了。

北顧然的大學生活依舊沒什麼改變。

她依舊獨來獨往,少有和人聯絡,也不參加什麼學生組織或者社團,更少有和跡部景吾說話——北顧然做的最的事就是去圖書館,她花了大半的時間泡在圖書館裡,看的書也是雜七雜八的。

北顧然的大學生活安靜得不可思議,也低調得不可思議。

和跡部景吾那個張揚肆意的傢伙完全是兩個極端。

四處都有對跡部景吾的議論。

“……這次的erp沙盤模擬跡部大人的小組大獲全勝呢……”

“那是當然的,那可是跡部大人……”

圖書館有女生在竊竊私語。

北顧然微微眯起眼,窗外冬日的陽光有一種特殊的溫度。

“……聽說和跡部大人那組戰到最後的那組是黑谷學姐的小組。”

“你是說那個金融專業學習全優的黑谷華子學姐?”

“是啊,而且因為她輸給了跡部大人,還放言要倒追追到跡部大人呢。”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跡部大人那麼優秀,吸引黑谷學姐也是當然的,你說黑谷學姐會不會成功?”

“我怎麼知道,可能會吧,畢竟黑谷學姐也很優秀,很有魅力。”

“……也是呢……”

北顧然偏了偏頭,隔著一個書架的竊竊私語終於低了下去,她的筆尖在筆記上頓了頓,目光淡然地掠過桌上堆疊的幾本書。

她神色冷淡地將《國富論》開啟,繼續寫她的論文。

“北顧然?”一個很小的聲音打斷了她。

北顧然挑起眉梢,冷淡地撇過視線,一個男生站在對面,她思考了幾秒,對他並沒有什麼印象,又過了一小會,她想起那時她同班同學廣橋瑛鬥。

“我可以坐這裡嗎?”廣橋瑛鬥有些不好意思地指著她那張桌子對面的椅子說。

北顧然瞥了一眼椅子,似乎在考慮什麼,最終她垂下視線寫她的論文,“請便。”她的語氣一如既往冷冽沒什麼溫度。

廣橋瑛鬥有些意外。

他很清楚北顧然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

事實上,廣橋瑛鬥是北顧然的追求者,在那群有人歡喜有人愁中,他是喜憂參半的人。喜的是他可以追求北顧然,而沒有了跡部景吾這個可怕的情敵;憂的是北顧然是否會傷心,又是否能接受他……

北顧然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普通,他很清楚。

無論是學習還是工作能力,他從教授那裡得到了一定的對北顧然的高度評價,論文的深度、策劃方案的別出心裁、對問題的一針見血;而除此之外,北顧然的性情也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冷淡,能順手幫忙的事她從來不推脫。

很長一段時間廣橋瑛鬥都把這一切當做只有自己知道的寶藏,直到他知道北顧然是跡部景吾的女朋友的傳聞。

“你還有什麼事。”北顧然注意到廣橋瑛鬥依舊站著看著她才開口,但她的語氣絲毫不像是在提問。

廣橋瑛鬥猶豫了一會,“三天後的舞會我可以邀請你做我的舞伴嗎?”他小聲卻清晰地說,“如果你還沒有舞伴的話……”

北顧然敲擊膝上型電腦鍵盤的手指頓了頓。

“可以嗎?”廣橋瑛鬥又問了一句。

“我不打算參加舞會。”北顧然並沒有抬頭,繼續敲打著鍵盤寫她的論文,“所以沒有必要成為任何人的舞伴,。”她清冷的聲線近乎無情。

北顧然本就不喜歡參與這些舞會,再盛大都與她無關,尤其是要穿高跟鞋這一點會讓她產生一些不太必要的負面情緒。

她拒絕得果斷而毫不留情。

廣橋瑛鬥呆住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北顧然並不理會他的心情,她敲下最後的句號,儲存關機,合上書,整理好東西,與廣橋瑛鬥擦肩而過。

有那麼一瞬間廣橋瑛鬥產生了一種悵然若失,和似乎望其項背實則望塵莫及的感覺。

緊接著他看見窗外一個紫灰色短髮、眉目俊朗、渾身如若閃光體的人走了過去,他當然知道那個無比耀眼的人是誰——也只有跡部景吾有這樣的奪人眼球的萬丈光芒。

據說最近黑谷華子學姐放話倒追跡部景吾,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向跡部景吾身後隨意地瞥了一眼,瞧見黑谷華子正巧抱著幾本書匆匆跑了過來——黑谷華子是個漂亮又有才華的女人,而且她的美是一種可以看見的刺目的美,高傲而聰穎,有人說她和跡部景吾性子極像,不少人是打心眼裡崇拜這個強勢卻細心的學姐的——不過在他看來並不怎麼能想象兩人在一起的場景。

廣橋瑛鬥突然想起剛剛往圖書館外走的北顧然。

糟糕,他們會遇上——那北顧然……

廣橋瑛鬥下意識地就往外跑。

北顧然正站在圖書館門口,目光淡淡地落在如若閒庭漫步而來的跡部景吾身上。

陽光打在他身上的弧度剛剛好,英俊帥氣的面龐讓人見之難忘;而跡部景吾身後緊跟而來的黑谷華子妝容精緻、儀態萬千,美麗奪目。

還在圖書館大廳的廣橋瑛鬥看到的就是這樣雙方對峙而立的場景。

北顧然瞥過他們,輕輕地揉了揉手指。

儘管有暖陽,冬日裡連微風都很冷。

下一秒,北顧然的雙手被捧進了溫暖的大手掌裡。

廣橋瑛鬥和黑谷華子的面色均是微微一變。

“北顧然你的手套呢?”跡部景吾語氣頗為不好,微微蹙著眉似乎並不高興。

“忘帶了。”北顧然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你昨天熬夜寫報告了啊恩?”跡部景吾把自己的手套摘下來,給她戴上了,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上露出了一個男式尾戒,很簡單的一個圈,銀色、沒有任何花哨。

戴尾戒通常是象徵獨立、單身的意思。

但是想來跡部景吾也不在意這些意義,只是純粹地帶了一個男式尾戒而已。

“新的三篇報告,不寫完睡不著。”北顧然語氣淡淡,但是比起平時的寡言少語要好上不少。

“本大爺早就說過不要選那麼多選修課。”跡部景吾輕哼了一聲,卻並沒有多少怪罪的意思。他攏了攏北顧然的頭髮,把她的毛線帽子扶正,牽著她沿著不引人注意也少有人經過的小路往她的宿舍方向走。

“我只是選擇我想要上的,跡部少爺。”北顧然的聲音很輕。

“今天不補覺在圖書館做什麼?”跡部景吾的聲音隨著距離的擴大而漸漸小了下去。

“論文……”

兩人之間自然而然的親暱讓廣橋瑛鬥和黑谷華子覺得自己和那些傳聞都像個笑話。

廣橋瑛鬥望著那兩人雙雙離去的背影突然明白了那時的悵然若失和望塵莫及的莫名感覺。

“……廣橋瑛鬥?你什麼時候和他有聯絡了?”跡部景吾捂著她凍僵的手指邊走邊問。

“什麼聯絡?跡部少爺哪兒看出來的聯絡?”北顧然挑眉。

“跟著你從圖書館跑出來之前還和你在座位上講了很久的話吧。”跡部景吾斜了北顧然一眼,鳳眸銳利,“本大爺的視力好著呢。”

“隔老遠都能看到我和他說過幾句話,小氣的跡部少爺的視力果然非同凡響。”北顧然淡然地說。

“別說冷笑話了。”跡部景吾點了點北顧然的眉心,“舞會去不去?”

“懶得去,我寧願騎著伊麗莎白散步三個小時。”北顧然果斷地回答。

“不是因為高跟鞋?”跡部景吾揚眉問。

北顧然停頓了幾秒,偏頭說:“比起廣橋瑛鬥,黑谷學姐對跡部少爺的倒追宣言可是傳遍校園各個角落了。”疑似轉移話題。

跡部景吾望著她笑,“本大爺怎麼聽說廣橋瑛鬥是你的追求者。”

“跡部少爺的訊息著實靈通得令人佩服。”北顧然唇角微微掀起。

從圖書館到北顧然宿舍的路並不長。

他們只是輕鬆地談論著一些不找邊際的話題,慢慢地走著,偶爾也會在這條偏僻的路上遇到幾個陌生人。

幾天後,廣橋瑛鬥在北顧然的左手無名指上看到了一個沒有絲毫花哨的、銀色的一個圈,或者說,一個男式尾戒。

而跡部景吾手上的尾戒已然不見。

流言不攻自破。

不久,工商管理專業所有同學都收到了來自跡部財閥的請帖,其內容是跡部少爺的訂婚宴,而物件,正是那個傳聞中和他已經分手的北顧然。

請帖並不影響他們,換句話說,他們依舊過著那樣各自冷靜的生活,沒有甜蜜地膩在一起,沒有秀恩愛,更沒有表現出任何大學那些情侶應有的狀態。北顧然依舊獨來獨往,跡部景吾依舊眾星捧月,就像是冷水下的愛情,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也唯有偶然遇到他們兩人獨自走在小路上時才驚覺那真的是登對的王與後。

當然,還是有一點改變的——北顧然一直都在無名指上戴著那個簡約的男式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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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尾戒送給一個人有一種說法是代表兩個人之間的某種約定,不一定是海誓山盟,但一定是發自內心的想法和祝願;但還有一種說法是永遠只愛一個人,是生死不變的契約。

這些意義或許只能得到他人浪漫一詞的感慨。這不重要,真正的含義只要他們兩人知道就好。

他們的愛情不需要特意作秀給他人看,而是靜謐地沁著芬芳。

真正熟悉他們的人都知道,褪去了國中的青澀和高中的張揚,沉澱了多年的王與後的愛情如同愈釀愈醇的老酒,藏於酒缸,暗香浮動,低調內斂,再不用形影不離也一樣篤定而安心,心與心之間的距離比牽手、相擁、親吻、約會,比所有的一切都更讓人安定。

他朝著他的目標前進,她向著她的理想奔跑,即使默不作聲,即使悄無聲息,匯聚的那個交點就是他們所為之奮鬥的未來。

人生往往不只有愛情。

多數情況下,失去了愛情其實並不會讓人真的絕望到放棄生命,儘管痛苦,依舊能夠承受。

年輕時並不明白愛情不是全部。

但是再過五年十年十五年,那些和跡部景吾、北顧然同一屆的大學同學們就會明白王與後在那四年裡宛若冷水的愛情是多麼溫暖而可貴。

真正的愛情,有人說是轟轟烈烈、甘願為其一死;有人說是平淡如水,細水長流;有人說是那漸漸化作對家的依戀之情和柔軟溫暖的親情……

這些說法都對,但或許所謂真正的愛情——只是兩個人將自己的生命以愛情為媒介與對方的生命緊緊纏繞在一起,寫入現在起到生命盡頭的每一個角落,刻入生活、工作、夢想、家庭、繁衍,烙印在自己的呼吸、血脈、骨髓和靈魂裡。

不要在未來沒來之前說不可能、做不到、沒結局、條件環境逼迫——只要相愛就有為之努力的價值,能不能走到最後是另外的事。

他願意為他和她的未來奮鬥,她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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