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裝146、第 146 章
說起來也許你們不信, 我在狂奔的路上看到了織田作。
織田作作為港.黑的底層普通員工,那點微薄的薪水也就是剛好夠養活自己他收養的孩子們,所以自然是會在別的方面——比如說交通工具方面扣扣索索。
我看到織田作, 就知道情怕是要涼了!
如果我見到他,那不就是已經觸發了原作的劇情嗎?看來......只能儘量跑得快一點了!拜託了, 我那養了幾個月的脂肪!
這想著的我, 只好在路過織田作的瞬間使出了我的快到極致的無影手,將這位身高185公分的大哥一把撈起, 起帶著往前跑去。
當然, 他也不是沒掙扎的,畢竟是前殺手嘛, 這點水準還是要的。
但是對不起,我的力量在你之上噠!
織田作剛要反擊, 就被我強勢地以非人之裡把反扣住雙手,然後一邊狂奔邊對他拼命地喊道:“咖哩店那邊被狗mimic襲擊了具體來不及解釋先去救人啊啊啊——”
剛要說什的織田作:“......”
不行啊, 這樣真的像奇行種奔跑啊!
沒想到這時候,從後面開過來一輛私家車。
司機原本是沒注意到我們這裡的異樣的, 他甚至還邊悠閒地抽著小煙, 邊單手握著方向盤, 甚至車廂內還著聽起來就詭異的東京某地下女團的主題曲。
雖然我的專注於狂奔業, 但是那歌聲實在是穿透力太強,導致我實在是無法無視。
“請給我戀愛的結拜酒,我的結拜酒就給你了!拉鉤鉤發誓愛到永遠不如切掉手指吧!十根切掉切掉全部切掉~~”
正經人誰聽這歌啊!
問題是, 我這嗓門, 直接司機的注意力喊了過來。司機下意識把視線緩緩地移向我,就看到了個扛著185大叔(?)還能狂奔在這條公路上的青年。
他眼神呆滯地看了眼我毛遂非常眼熟的臉,又緩緩把視線移向了面前的時速表上。
........64km/h。
這是正常人能跑出的速度嗎?這哪裡正常了?!
而且不要跟他說是他眼花!眼前的青年他也會認錯???
不可能!正經人誰會認錯萬元鈔票啊!
司機手裡的煙都夾著沒動, 只是眼也不轉地看著隔壁跟他保持了同速度的狂奔青年,對方跑成這樣也沒有露出猙獰的表情,正相反,他臉色看上去甚至還些蒼白,點都不像是跑到筋疲力盡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而且這個時速60+公里到底是怎麼回啊!
然後他就聽到對面的青年對他大喊道:“你車看我做啥?!看路啊!大哥,你要撞上圍欄了!!!”
青年聲音中氣十足,端的是一派好嗓子,不去出道做聲優可惜了.....等等!
司機趕緊剎車——他要撞上圍欄了!!!
就在他擺弄方向盤並且降速的同時,隔壁的青年扛著人,直接從他的車頂上躍而過,宛如中華家武俠片裡的那樣,個大輕功跳到了馬路中央的圍欄上。然後他再借力,足尖輕點,又是一個完美的弧形,青年已經落到了對面的街道上!
司機:“????!!”
他想往後看,但是飛馳的車速路況根本不允許。
就這樣,司機只能含淚著他飛馳的小轎車,越跑越遠......
我們仍未知道那天司機究竟錯過了什。
等我放下肩上的安塞腰鼓織田作的時候,情似乎已經結束了。
我放下織田作,他都來不及舒緩下因為我高速奔跑他帶來的腹痛,徑直向咖哩店的門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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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哩店老板抱著杯水坐在門口,另外幾個孩子看起來也無發生,正坐在咖哩店的門口,好奇地打量那個半靠在咖哩店玻璃門上義大利男人。
“你們沒吧?”
還不待織田作說完,除了年紀大的幸介還只是從臺階上站了起來,別的孩子都一蜂窩地跑了過去,抱住了他:“織田作!”
“剛剛嚇死我們了!”
“你怎麼才來......”
孩子們七嘴八舌地向他訴說著自己的恐懼,唯有幸介雙手插在口袋裡,假裝鎮定:“哼。”但是實際上微微顫抖的胳膊已經出賣了他的情。
織田作在安慰他們的同時,順便掃了眼對面的男人。
那人頭近乎於雪白的長髮,張俊美到有些漂亮的臉。他被陽光曬得些小麥色的胸膛被長款的深色皮衣與繫帶毫不掩飾地展露出來,金光閃閃的腰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了勁瘦的腰肢。再加上他過人的身高,以及唇上亮閃閃的口紫.......
要是有人告訴織田作,此人是從什常人難以理解的奢侈品秀場裡走出來的模特,他可能都會相信。
只不過,模特可不會這樣的看上去能把人一拳打到半死的力量感。
“請問您是.......?”
織田作還沒說完,對方便用他那混合了金紫色的狹長雙眸無感情地瞥了過來。
“#¥%……”
白髮男人說了連串聽不懂的不知道什語。
聽上去挺像意大利語的。
但這還不是最驚恐的。
問題是,對方的聲音跟他簡直一模一樣。
即使是不會吐槽的織田作也沉默了:“........”
這是什靈異件?
就在這時候,他似乎聽到了溫柔版芥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嗯?芥川?他不是被紀德打受傷了,這幾天才在醫療部做了子彈去除手術嗎?現在胳膊上打老大一個白石膏,吃飯上廁所都只能靠右手的他怎麼會來這裡......
“他說,他叫雷奧·阿帕基,是義大利mafia\'熱情\'的幹部。”
織田作回過身,就看到一名身著黑西裝的金髮外國青年一邊說,邊從後面走了過來。他的旁邊還跟著臉不敢置信的櫻庭老師,臉著急的樣子對他說了老長一串話。
被稱為阿帕基的白髮青年非常不爽地說:“#%¥%……!”
然後金髮青年又笑著用意大利語回覆“¥%……&*”。
語氣聽上去像是安撫?
同樣聽不懂的織田作臉崩潰的我對上了視線。
我哭喪著臉,說:“初流乃因為是同位體,被長大了的他自己狠地給送回了十幾年前.....奪筍吶!連自己都不放過.....不愧是我們家孩子,不愧是統治義大利mafia的男人,這手段太穩了......”
不會吐槽的織田作說:“後面半句話明顯是在夸人吧。”
我完全無視了這句話,繼續道:“不過咖哩店算是沒了。”
“茸.....不是,喬魯諾他帶手下過來把mimic的士兵都解決了。”
我憤怒地說:“那個狗屁紀德是不是要你過去跟他殉情.....織田作你不要中了那個老男人的奸計!他就是自己絕望覺得全世界都放棄他於是閒的摳jio想要讓別人為他陪葬的瘋子而已!”
“而且森鷗外是真的不做人!跟嗲菠蘿的批.....”我捏緊了拳頭:“屑老闆!”
就在這時,織田作注意到阿帕基看了過來,然後說了句:“#¥%。”
喬魯諾傾情充當翻譯:“阿帕基說,你說得對。”
我這才注意到對面的白髮男人。
草??!阿帕基!這不是阿帕基大美人嗎??!!
他沒死??!
而且荒木裡的角色出現在文野橫濱裡就離譜吧!
等等,茸茸不也是嘛.......沒關係,這句話是我裡說的!不算!
我趕緊轉頭看向在“罪魁禍首”喬魯諾,狐疑地問道:“這是咋回?”
“天機不可洩露嘛~”
我的身後傳來了禰豆子的聲音。
我再扭頭,就看到了個衣著被荒木畫風侵蝕的帥豆子站在一邊,她帶著銀色指環的手上還拿著從咖哩店裡扒拉出來的冰鎮可口可樂,潮溼的水汽凝結成了晶亮的水珠,順著她漂亮的粉色鑲鑽美甲直往下滴。
帥豆子看向咖哩店的老闆,點瀟灑地擺擺手:“老闆,錢我放在櫃檯上了。”
老闆連忙忙點頭。
但他的表情也充滿了驚疑不定,總覺得像是在看什似曾相識的人。
而另一邊,還個一身戰鬥女僕裝的禰豆子,似乎對這個帥氣版的自己非常好奇,遠遠地看著,但又不敢上前來。
這應該是我們這邊的大正禰豆子了。
“初流乃....喬、喬魯諾......哎......”
我糾結著對他的稱呼,不知道該選哪個好。
畢竟孩子也是義大利mafia教父了,是可以高貴冷豔地伸出手,示意下屬親吻他戒指,順便說一句“你甚至不願意叫我聲爸爸”的大佬,叫初流乃這樣女孩子的名字,總覺得點給他跌份了;可叫喬魯諾又像是對他不親了,我怕會傷了孩子的;叫giogio是不是有點畫風奇怪,畢竟作者打出來是要打“喬喬”的,讀者看上去就點幼稚了......
天知道其實我想叫茸總!
喬魯諾似乎是看我這樣為難特別有趣,他綠色的迷人深邃的眼睛彎了彎,嘴角不住地往上揚:“夢夢你隨便怎麼叫都好,順口就好嘛。”
我惱羞成怒,決定亮出我裡叫了久的稱呼。
“我不!我要叫茸茸!”我狂暴狀態:“可惡,我要把你小時候的暱稱叫出來,讓你羞到不敢面對同下屬!”
“#¥#&*。”阿帕基說。
但是我聽不懂,於是又看向了現在都比我高大半個頭的茸總,瘋狂暗示他翻譯。
喬魯諾面對阿帕基嫌棄的“好幼稚”,沒有分毫的不好意思。
他著翻譯:“阿帕基說,稱呼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