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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央

第十九章 東窗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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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央第十九章 東窗事發

徐長亭並沒有在當天就把何承天的女兒何葉兒帶回府裡,這件事情他還需要問問大姐徐長虹的意見,以及也還要讓人家何承天跟女兒商量一下才是。

人家若是不願意,自己自然是不會勉強,若是人家那邊願意,大姐這邊也沒有異議的話,那自然是皆大歡喜。

但不管怎麼說,今日這一趟半龍村之行,還是讓徐長亭很滿意的。

釀酒坊的想法結合著半龍村的地形與山泉,可謂是得天獨厚,而何承天的發現,讓徐長亭對於開辦學院也是頗有信心,但這一切在初始階段,除了需要人力以外,也需要大量的錢財。

而徐長亭如今……可謂是窮的叮噹亂響。

三人騎著三匹馬剛剛入城,就看見對面一駕馬車風急火燎的在趕路,揚起陣陣灰塵、嚇得街道兩側雞飛狗跳、行人皺眉側目躲避,還道是哪家貴公子哥兒如此囂張時,就看見掀開的車簾處,露出了李澄心一臉焦急的模樣兒,像是在尋找什麼人。

看到徐長亭三人騎著馬都給他讓出道路時,李澄心在一眼掃到徐長亭三人後,急忙拍打著車廂,示意車伕快快停下。

當馬車停下時,已經與徐長亭三人錯開好一段距離,由此可見,這馬車的速度得有多快。

“徐公子……。”李澄心當街一聲吼,徐長亭急忙勒緊馬韁,回頭看向下車往自己這邊跑的李澄心。

“咋的了?蘭亭布行著火了?”在李澄心跑到跟前後,徐長亭居高臨下奚落道。

難得看到一向做事穩重、有條不紊的李澄心如此火急火燎的樣子,怎麼著也不能放過這個奚落調侃的機會不是?

“不是,是……是你大姐今日又去蘭亭布行了。”李澄心仰著頭,隨即拍了拍徐長亭的腿,示意他下馬說話。

“去就去唄,怎麼?難不成還怕我姐她們用你家的布,把蘭亭布行用窮了啊?”徐長亭一邊下馬一邊淡淡說道。

“徐公子啊,露餡兒了啊。你還有心思調侃我,你還是先顧及下你自己的處境吧。”李澄心替徐長亭握住馬韁,面有難色道:“今日除了你大姐外還有你母親,然後……江南那小丫頭一個沒注意,就給說漏嘴了。”

“什麼說漏嘴了?”徐長亭一個恍惚,心底隱隱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昨日徐長亭以十文錢的價格買到了諸多上好布料,大姐徐長虹當時就感到有些不安,甚至認為徐長亭是在靠著父親的權利欺壓良善。

只是在阻止時正好碰到了梁行溫,不願意與梁行溫多有接觸的徐長虹這才作罷,便想著今日過來再把錢補足蘭亭布行。

而今日隨著徐長亭出去後,徐長虹便把此事告訴了母親楚盈,正所謂知子莫若母,楚盈在聽了大女兒的講述後,卻是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徐長亭在丹鳳城不可能認識什麼商賈,至於徐長虹猜測的欺壓良善,楚盈更是一萬個不相信,好奇之下便與徐長虹一同來到了蘭亭布行。

李澄心正好不在布行,吳江南看到徐長虹時先是愣了一下,隨著徐長虹表明了來意,以及介紹了楚盈的身份後,吳江南對兩人的態度立刻來了個大轉變,可謂是變得極為尊敬跟謙卑。

這讓徐長虹感到詫異,更是讓楚盈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正所謂,世界上對付女人的最好“武器”還得是女人,面對兩個女人的詢問,原本就很緊張的吳江南便很快就敗下陣來,成為了讓人唾棄的“叛徒”。

“你是說……你家小姐跟長亭已經私定終身了?”楚盈不

自覺的拔高了聲音,幸好上午時分,布行裡的客人並不是很多。

吳江南有些緊張的揪著自己的衣角,看著眼前很有氣質的中年美婦,雖然人很和善,但不知為何,吳江南卻是有種替小姐見婆婆的感覺,這讓她感覺自己一直處在一種被審視的狀態。

“沒沒沒……。”吳江南連忙擺手否認兩人已經私定終身,訥訥說道:“但……但我知道我家小姐對公子的情意……。”

“你家小姐多大了?”楚盈和顏悅色的問道。

“年方十六。”吳江南抬起頭急忙說道。

“十六歲就可以把生意做的這麼大?”徐長虹不止是有些吃驚,而是感到不可思議:“貴府一直都是商賈?”

吳江南糾結了下,隨即還是點頭預設道:“是,我們是商賈,但……但北魏的生意一直都是小姐來打理的,但……其實……我們小姐也不是平常的商賈……。”吳江南有些語無倫次,話說的結結巴巴的。

商賈在社會上的地位很低,即便是權貴們都很喜歡財富,即便是所有人都離不開財富,但商賈二字在世人眼裡,往往都被塗抹上了一層貶義的色彩。

而吳江南顯然不想讓徐長虹跟楚盈看輕她們家小姐,更不想因為人家的不同意,而傷了小姐的心。

“敢問你家小姐芳名?”徐長虹看母親投來目光,瞬間意會問道。

“小姐姓李,閨名青衣。”吳江南認真的說道。

“怕是在南唐也不是一般商賈吧?”楚盈輕聲問道,看似在問吳江南,但也像是在安撫吳江南對於商賈身份的忐忑。

吳江南則是匆忙點頭,像是巴不得眼前的美婦人,不把她們當成普通商賈來看待。

而此時,替徐長亭牽著馬緩緩同行的李澄心,繼續向徐長亭解釋道:“除了這些之外,也沒有問起其他了。吳江南也沒辦法,迫不得已之下也只好收了你大姐補的布錢。”

“吳江南這個叛徒!”徐長亭無語的說道。

李澄心會心一笑,他知道徐長亭嘴上雖是如此說,但心裡是絕不會把江南真當成叛徒的。

“公子,你還是要好好想想,一會兒回到府裡後,該怎麼應付你大姐跟母親才是。我這邊呢,自然是以吳江南今日交代的為主……。”李澄心替徐長亭擔憂道。

徐長亭下意識的點著頭,隨即突然停下了腳步,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狐疑的轉頭看著李澄心,問道:“什麼叫你這邊自然是以吳江南說的為主?難不成吳江南告訴我姐跟我母親的還是假的?李青衣不是商賈不成?”

李澄心愣了一下,急忙解釋道:“不不不,公子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你跟我們家小姐的事情,自然是以吳江南說的為主。我這不是怕……怕你大姐跟母親誤會你跟小姐已經私定終身……。”

“真是這個意思嗎?”徐長亭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真是這個意思!要不然呢?”李澄心雙手一攤,一副坦誠的樣子。

徐長亭深吸一口氣,繼續邁步向前,思索了一番後問道:“謝敬堯啥時候回來?”

“快了,估計就這幾日。”李澄心急忙說道,並暗暗長出一口氣。

李澄心的馬車遠遠跟在後面,霍奴兒跟棒槌也是牽著馬跟在後面,李澄心一直幫徐長亭牽著馬,與其走在最前面。

“對了,有一個關於釀酒的生意,你們蘭亭布行感興趣嗎?”徐長亭不動聲色的問道。

“釀酒的生意?公子不是不喜歡喝酒嗎?怎麼還想起做釀酒的生意

了?”李澄心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窮是因為我不喜歡錢嗎?不喜歡喝酒難道就不能做釀酒的生意了?”徐長亭反問道。

“這……這倒是。”李澄心笑著說道:“那不知道公子有什麼打算?還像以前你跟小姐訂下的規矩一樣?”

“想什麼呢你,以前讓你們家小姐佔盡了便宜,這一次可沒那麼容易了。再說了,你去看看我們家,都窮成什麼樣兒了?回到丹鳳城都多長時間了,家裡的添置還是空空蕩蕩的,要是不缺錢的話,也不至於十文錢就買你的布料了。二一添作五,你們出錢,其他都由我來做。”徐長亭淡淡的說道。

“二一添作五,你與小姐一人一半,那自然是可以。”李澄心毫不猶豫的回道。

隨即徐長亭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這件事情也很著急,三日之內你就得拿出五千兩銀子來,要不然的話,我怕錯過機會後,就得明年再做打算了。”

“沒問題,這件事情都不需問小姐,我就能做主。對了,五千兩銀子是送到府上還是送到公子指定的……。”李澄心一時心直口快,說道一半後,尤其是在徐長亭緩緩轉身凝視著他時,李澄心便意識到自己昨日剛撒的謊被拆穿了。

“嘿嘿……徐公子,事情是這樣的……你得聽我解釋……徐公子你慢點兒,你聽我說……。”李澄心牽著九斤,奮力的追趕著腳步加快的徐長亭。

待李澄心追上後,徐長亭一臉冷笑,原本蒼白的臉龐看起來格外瘮人:“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肯定讓霍奴兒把你李澄心揍成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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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公子,你聽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小姐那邊確實是出了一點兒事情,要不然謝敬堯也不會回去的。是的,我承認,這件事情跟錢財無關,但小姐不想你擔心……所以就……。”李澄心飛快的解釋道。

徐長亭放慢了腳步,不過並未理會李澄心。

李澄心的說辭,以及他剛剛很緊張的跑過來告訴自己,自己跟李青衣的事情被母親跟大姐知曉了,這都顯得有些不同尋常。

不錯,因為北魏跟南唐之間的戰事,以及父親在西寧為刺史的原因,自己與李青衣之間的事情沒辦法像常人一樣公開。

北魏、南唐之間的戰事,雖是兩國之間的事情,與民無關。

但自己這個民,終究是西寧州刺史徐仲禮的兒子,一旦這件事情被有心人拿到朝堂之上做文章的話,於他們一家人而言恐怕還真是百口莫辯了。

實在受不了李澄心在耳邊的呱噪,徐長亭搶過韁繩,不耐煩的揮手道:“行了行了,別在這浪費口舌了,這件事不怪你。”

“多謝公子。”李澄心立刻笑逐顏開,而後繼續問道:“那公子剛剛說的釀酒坊一事兒,是為了詐我才說的呢,還是確有其事?”

“難怪李青衣放心在北魏掌管生意啊。”徐長亭笑呵呵的說道:“是確有其事,不過這件事情,我會在給李青衣的信中提及的,至於需要你做什麼,準備好銀子就是了。”

“好,我隨時聽候公子吩咐差遣。”李澄心謙虛恭謹的說道:“不過若是公子用銀子的數目較大的話,還望公子能提前告知我一聲,我好提前準備,以免誤了公子的大事兒。”

徐長亭不耐煩的揮揮手,讓李澄心趕緊閃人。

提及銀兩徐長亭也是一陣頭大,這個時期並沒有錢莊、更無銀票啥的,若是有人用到了很大數目的銀兩,其實光是運送都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從而使得鏢局在這個時候是格外的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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