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萬劍穿心後,魔門師兄們全部重生了第二百三十九章 看著她死?什麼意思?
聽到淳于令的話,雲晏初無奈地抬手揉了揉眉心。
“先不聊這個,我有件事要你去查。”雲晏初擺了擺手,輕聲說道。
淳于令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原本趴在桌上通話的她坐直起身來,問道:“查什麼?”
雲晏初若有所思的回答道:“林晚清這次拿出來的那個東西,不像是她這個級別能拿到的。”
聞言,淳于令眼眸一轉,“你的意思,是萬穗崖那裡有人幫她?讓我查那裡的人?”
“對,注意朝魔族的方向查,讓手底下那些人小心行事,我擔心有魔族在那裡。”
雲晏初見淳于令立刻反應過來,頗為欣慰。
“我知道了,我現在調一支閻冥軍過去查。”淳于令瞭然,派人去拿了有關萬穗崖的資料之後。
在一份名單上確定了要派去調查的隊伍。
很快,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位於中洲閻冥司暗部,一支十人隊伍潛入萬穗崖。
安排好此事,雲晏初又讓她朝外散佈售賣淨穢蘭的訊息。
淨穢蘭,乃是雲晏初當年從旭日秘境裡挖到的那株白花。
那東西是驅除楚婉君臉上胎記的三種藥材之一。
除了淨穢蘭,還有射斛草,骨玉花。
那兩樣藥材在九堯仙府中便已經拿到手,如今就差這最後一樣。
雲晏初清楚這訊息一散播出去沈南洲就會知道,就讓閻冥司來和沈南洲的三十六行做這一單生意。
如今大比被迫暫停在最後一輪,碧雲宗的長軒丹師也應該很閒,能接下這一單煉丹的生意。
將事情安排好,雲晏初也收起了令牌。
解開禁制走出屋子,外面乾冥幾人已經回了各自的屋子。
雲晏初緩緩走到魏思佑的屋門前,手中拿著一個剛從空間裡取出來的丹藥盒,便打算將藥放下。
就在她彎下腰打算將要放在門檻前時,屋門從裡面被人開啟。
魏思佑居高臨下地看著雲晏初,褪去常穿在身上特殊材質的白狐裘,看起來身子都單薄了許多。
此時的他臉色比起剛才還差。
見他開門,雲晏初站直身子,雙手將手中丹藥盒遞上前,“這藥服下或許會好些。”
“你是來給我送藥的?”魏思佑幽冷的目光落在雲晏初的手上。
雲晏初點了點頭,將手又朝前遞上一分。
魏思佑垂眸伸出手,就在雲晏初以為他要接過丹藥盒時,卻被他一把扼住拉進屋中。
顧及到魏思佑此時尚在病中,雲晏初沒有掙扎。
進入屋中的瞬間屋門瞬間緊閉,發出一聲巨響。
雲晏初揚眸看著面前慍怒的魏思佑,有些不解。
魏思佑看著面前還一臉不解的雲晏初,冷聲質問:“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雲晏初微怔,緩緩搖頭。
她來只是想送藥,魏思佑也是因為擔心她出事才出手,若不是擔心她出事,他完全可以就這麼看著。
何必因此再被反噬成這個鬼樣子。
魏思佑見她搖頭,扼住手腕的手逐漸鬆開。
“師兄,藥。”雲晏初見他鬆手便要朝屋內走去,立馬跟上前去。
聽到身後的聲音,魏思佑又頓住腳步。
他沒有回頭,只是沉聲說了一句:“日後別拿自己涉險,我不想再看著你在那個蠢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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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死?”雲晏初當即抓住重點,大步走上前拉住魏思佑。
這不拉不要緊,一拉住魏思佑,竟發現從門口走到屋內這會子工夫,魏思佑渾身上下冷得像是在冰裡泡過一般。
“師兄你快先服藥。”
怕魏思佑出大事,雲晏初連忙將丹藥盒開啟將藥遞到魏思佑嘴邊。
“你很怕我會死嗎?”魏思佑看著雲晏初緊張的模樣,忽地笑了起來。
雲晏初沒想到這種情況下魏思佑還能笑得出來。
心中暗罵了一句瘋子,皺眉說道:“我只希望你們都好好活著,你,師尊,師姐,還有師兄們都好好活著。”
說罷,雲晏初一手扣住魏思佑的臉一捏,將丹藥丟進去轉身就走。
深邃的眸光落在離開的雲晏初身上,魏思佑因為她的回答,臉上笑意也逐漸消失不見。
直到最後眼神陰沉下來。
#
離開魏思佑那裡之後,雲晏初又回了自己的屋子。
剛剛一時被魏思佑打斷了思路,如今回想起來,卻又有些後悔。
還沒問清楚魏思佑說的看她死是怎麼回事呢。
雲晏初不知道當初楚婉君離開北洲是去西洲找回溯鏡。
她只知道楚婉君在回來之前,閻冥司收集到最後一次與她行蹤有關的地方是西洲琉城。
她對西洲琉城沒什麼印象,也不記得那裡有什麼。
華容到底派楚婉君去幹什麼,才會讓他接受下她。
雲晏初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選擇傳訊讓閻冥司那邊去查一查當年西洲琉城發生過什麼事情。
——
第五輪之後的第三日,城主府那邊總算是傳出來了些訊息。
這三日裡,謝臨川被帶走之後確認了曾經被動了手腳,以至於魔怔捅了唐杭鈺。
蘇清漣身上也被查出了類似於曾被人強行奪舍的痕跡。
兩人皆是這次參與大比之中被人動了手腳,那麼此前做了些怪事的林晚清自然也被提起。
扶言以此為由請溫滿川將人帶出來檢查一番,想為林晚清證清白。
人家一宗掌門這般低聲下氣的請求,溫滿川也不好拒絕,恰好也該審判一下林晚清,便派人去萬穗崖將人帶出來。
只是關在萬穗崖這短短幾十日功夫,林晚清依舊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勢少說得有幾百處。
衣衫襤褸,去將她帶出來的人找到她時,人已經奄奄一息。
將人帶出來之後,扶言只能再次重金請長軒為林晚清治療。
看著體無完膚的林晚清,長軒一邊咂舌,一邊為其處理傷口。
在看見那些虐待式的傷口時,更是發出感嘆。
林晚清在昏昏沉沉之中只感受到有人的手一直在碰自己,這一下便讓她回憶起在萬穗崖上那些人的醜惡嘴臉。
身子一抖,原本在為其療傷的長軒都被嚇了一跳。
他將頭伸到林晚清面前,見其沒醒過來的跡象,還是說了一句:“我是長軒,在為你治療,你不用怕。”
林晚清也不知道又沒聽見,但停住動作觀察了半晌確定她沒有再突然抖一下之後。
長軒拍了拍胸膛說道:“可千萬別再詐屍了,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