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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男主當卷王

第252章 面紗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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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男主當卷王第252章 面紗少女

盛餘慶道:“知你疼我,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儘管拿去,愛添什麼添什麼。”

“我哪能貪你一個小孩兒的錢吶?”周小渡唸叨道,“若是一兩百兩,也便罷了,這加起來都黃金八百兩了,我若原樣出手,還不止原價呢,這虧吃得委實有點大。”

“我知道,你一直是最康慨的。今夜你來救我,我不說場面話,你也不必與我客氣。”少年軟聲說,“那些君子豪士總說什麼‘先義而後利者榮,先利而後義者辱’,危難當前,寧願犧牲自己,也絕不連累旁人分毫。所以按照道義來講,像我這種置身險境之人,合該盼著你不來救我才對。但是,我知道你會來,早晚都會來,我也盼著見到你,你來了,我心裡就高興……說到底,你也不是旁人。你嘴上說得再不情願,心裡也絕不會嫌棄我拖累你,對吧?”

周小渡“嗯哼”了一聲,沒說話。

他突然說這些肉麻的話,倒叫她不好意思起來。畢竟當初是她聽從任務的指示,非要叫這小子來此地修業的,否則,按照他這覺醒後的心性,應是最厭煩這種追名逐利、學風不正的地方。

盛餘慶這兩年在羲和武院混得風生水起,善與人交,四處都是他的朋友,但是周小渡知道,他表面上對那些人都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一起讀書習武、吃喝玩樂、合資做生意,彷彿不亦樂乎,其實還不如從前和護衛、僕役們吃酒來得快樂。

這或許便是長大成人的代價。哪怕周小渡不再對他提出什麼要求(除了多接觸小姑娘這一條),他也會自發逼著自己去做這些不喜歡的事情,用周小渡的話來講,就是成年人那種“自我噁心的懂事”。

周小渡覺得,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他也有能力去走,便從無異議,只是想想,他的選擇,難說沒有受到這武院環境的影響。

再看今日這局面,她一開始還以為,羲和武院只是會提供給他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也不曾料到,還另有這麼一關劫難。

所以盛餘慶遭的這些罪,她也不能說,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周小渡揹著他出了塔,正欲往別院的大門跑去,卻又瞅見前面有幾個護衛模樣的漢子持刀朝這邊殺來。

她明白這是驚動了護衛了,這羲和武院也不是她能隨便殺人、肆意撒野的地兒。

周小渡身上還背了個大小夥子,行動不便,最關鍵的是盛餘慶手腳被傷了,連摟住她都費勁兒,她若與人打鬥起來,把這小倒黴蛋給甩出去,可就不妙了。

她轉身朝另一頭逃,那些護衛在後面追。幸而周小渡很快就碰見了一口大水缸,兔子般提氣跳起,腳下在缸口沿兒一踩,借勢飛上了高高的圍牆上。

那牆頭栽滿了帶刺兒的毒花,落腳借力時,將周小渡的腳腕給劃破了些許。

夜空高懸於頭頂,貓頭鷹在枝頭縮腦。

周小渡揹著盛餘慶翻牆出了別院,正往來時的山徑去了,卻又望見長階上又有一隊人馬過來了,領頭的正是曹列城。

想來是那“火樹銀花”鬧的動靜太大了。

正路是走不得了,周小渡只好又轉進了山林怪石之間。

頭頂的枝葉密密匝匝,半道截走了許多月光,夜色濃稠如化不開的墨,腳下又是未被開拓的山地,難以行走,周小渡被迫降低了速度。

走了一陣,也不知離山下還有多遠,她將盛餘慶放了下來,二人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坐下。

周小渡往嘴裡丟了顆清毒的丸藥,盤起腿,道:“這腿上有點痛,估計那些刺兒帶毒,我且運功將毒血逼出來。”

她運功將毒血逼出。

盛餘慶問她:“好些了嗎?”

周小渡揩了些血,嗅了嗅,道:“應是無礙了。”就是因為耗費了體力和血液的緣故,感覺有點睏倦。

她聽見不遠處傳來撥草踏葉的動靜,頓時又提起了警惕,一手豎指令盛餘慶噤聲,另一手掏了顆令人精神亢奮的丸藥丟進嘴裡。

她的動作太過熟練自然,以致於盛餘慶都沒來得及勸阻。盛餘慶嘴唇無聲地蠕動了幾下,眼裡閃過一絲憂慮:她這連吃兩種不同的藥,不會衝撞了藥性吧?

若周小渡能感知他心中所想,估計只會翻個白眼,說:“反正死不了。”她吃慣了虎狼藥,又長年摔打拼殺,早便百無禁忌了,何況是自己備的藥,基本的藥性她還是知道的。

那顆提神藥的藥性起得很快,周小渡整個腦子都清醒百倍,那股子殺勁兒剛歇了片刻,又活躍起來。

她用拇指指指遠方,然後指頭在喉嚨前一劃。

盛餘慶明白她的意思:我去把過來的人幹掉。

周小渡不待他回應,直接將他按倒到石下陰影處,割了一堆草葉子,將人蓋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把那顆義眼塞到他的右手裡。

盛餘慶無奈地捏了捏她的手,周小渡知道他這是讓自己當心,遂拍了拍他,大喇喇地去了。

他透著草葉的縫隙,在青澀腥苦的味道裡,望了一宿的石頭。

蟲子一下又一下地撥動著琴絃,夜色被暑氣熬幹,露出一片空白的天幕。

天亮了,周小渡還是沒再回來。

葉輸的屬下們還在山上搜尋他們,天光大盛之後,他的藏身之所遲早會被發現。

無邊無際的絕望將盛餘慶溺死在這草叢裡,他知道,周小渡是不會放任自己獨自留在這危險的陽光裡的。

他原本懷有的私心,在眼下都化作了悔意,倘若自己當時沒有殺蘭惠,那周小渡會不會已經平安離開這裡了?

儘管當週小渡披著煙花的光彩,從窗子外跳進來時,他是那樣的驚喜。

這些年裡,他所做的一切,幾乎都是為了得到周小渡的愛,他只是想,讓她多多看看自己。但他忘了,自己是天生的災星,靠近他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養他者,慘遭滅門,生他者,死於他手,細想之下,這簡直像是一種不祥的魔咒。

那些人尚且沒個好下場,何況他視若至愛的小渡呢?

其實當初小渡若是將他拋之腦後、置之不理,反倒更好……雖然他知道,小渡不會那樣對他。

他不想要她的愛了。

盛餘慶聽到有腳步聲正在靠近他,那腳步又重又亂,他聽得出來,來人不是周小渡。

他握緊了手裡的機關義眼,心思急轉:他如今手腳不便,無法走動,是要設法將來人除掉,還是蟄伏一時,任其抓捕呢?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這座山並不算大,殺死了這一個,還有其他搜尋的人會來,何況周小渡還生死未卜,或許此刻正在葉輸等人手上。

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雖然蘭惠和高升被他們殺死了,但是他的腦子裡擁有葉輸他們尋找的完整版功法,若以此為籌碼,對方應該不會立刻殺了他,只要爭取了時間,就有機會斡旋……

盛餘慶決定還是乖乖束手就擒。

當來人用長劍將草葉挑開之後,他乖順地說:“別殺我,我跟你們走。”

“就是你小子殺死的蘭惠,對不對?!”來人卻是徑自怒道,將劍對準了他。

盛餘慶心裡一沉,“不是。”他握緊了手裡的義眼,暗暗調整角度,對準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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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他認識,是武院的戴老師,愛慕蘭惠已久,哪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也對蘭惠念念不忘,甘願做其裙下之臣。怎麼好死不死遇上這傢伙了?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和這情種談買賣,可談不通啊!

“不是你,便是你的同夥殺的!蒼天有眼,讓你這小雜種落到我老戴手裡,你還妄想讓我留你一命?可笑!不光是你,還有你的同夥,我老戴都不會放過!我必要將爾等一網打盡,令爾等到九泉之下,向芳魂謝罪!”說著,姓戴的便舉劍要來刺。

盛餘慶翻身一躲,正欲用內力催動義眼射出毒針,卻聽“嗖”一聲,那林中飛出一隻飛鏢來,將老戴的小臂給扎傷了。

老戴咆孝道:“何方鼠輩?躲在暗處偷襲!”

一位蒙面的黑衣人從樹叢後飛身而出,手中飛鏢連發,打得老戴好不狼狽。

老戴以劍護身,殺上前去,與其纏鬥。那黑衣人亦是抽出兵器來。

二人打鬥之時,大石後悄然繞出一道纖細的影子來,也是一個蒙面黑衣人,不過身形窈窕,是個女子,看著像是那人的夥伴。

她將盛餘慶架起來,腳下運起精妙如騰雲的輕身功夫,轉眼就將他給帶走了。

盛餘慶看著那女子露出的一雙靈動美目,道:“閣下是何人?意欲何為?”

女子聞言,眉眼一彎,帶著笑意地說道:“意欲何為?我能圖謀什麼?不過是見不平而拔劍罷了。”

也不知是何故,她一路帶著他往山下而去,竟未見有人攔路,好似有人提前為他們清了道一般,二人順利得出奇地到了山下。

山下一片果香飄溢的杏子林中,黑衣女子將盛餘慶放到一棵杏樹下,動作輕柔。盛餘慶凝視著她,道:“閣下的聲音,很耳熟。”

“那你猜出我是誰了嗎?”對方蹲到他面前,笑吟吟道。

盛餘慶道:“我不敢說,我若猜錯了,豈不冒犯閣下了?”

“你分明是記不清了,在找藉口搪塞我。”女子嬌嗔道。

少年眨眨眼睛,很誠實地說:“我見過的姑娘有很多,她們的聲音都很好聽,好聽的聲音總是有所相似的,故而,我不敢妄作論斷。”

“我就知道,郎君往日裡被那麼多姑娘圍著,哪會記得我這等閒之輩呢?”那姑娘揶揄說,“不過沒關係,今日我救了你,便算是你的恩人,今後你可就不得不記得我了。”

“這是自然。”

那姑娘素手一抬,將面紗扯下,露出一張少女的美麗面龐,調皮地問道:“想不到是我吧?”

盛餘慶見其真容,不由驚訝道:“怎麼是你?”

“葉院長把他的親信都叫過來了,整座後山都被圍了起來,這麼大陣仗,我就帶著身邊人,來渾水摸魚了。正巧又遇見了你,好歹你我朋友一場,總不能坐視不理。”她說,“那個要尋你的杜娘子呢?她死了?還是拋下你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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