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導遊的那幾年第二百六十一章 尋找曾侯乙
老子的成就主要就體現在《老子》一書裡,也就是《道德經》,也稱為《德道經》,和《易經》《論語》被認為是對華夏人影響最深遠的三部思想巨著。
“這書。
。”
“回老君,這《道德經》也就是您《老子》一書被後人不斷完善,註釋後得來的。”
我趕忙解釋,老子當初只寫了《老子》。
老人看得很入迷,我聽到月的傳音。
“你小子,學聰明了,知道提前準備禮物了。有進步。”
我對月嘿嘿一笑。
最後,老子合上書,看著我。
“這書可否贈予老夫?”
“當然,這是給您準備的禮物,歡迎您的歸來。”
老子點點頭,問我。
“來而不往非禮也,小子,你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其實我並沒想這麼多,我就一開始只想討好老人家,畢竟是真心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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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晚輩一點心意,不敢奢求回報,真心實意仰慕您對華夏文明做出的偉大貢獻。”
我再次行禮。
“可,老夫最後也失望的離開了,就從這函谷關。”
額,我一時語塞,正在措詞。
“我可以解開你遺忘的記憶,只要你開口。”
老君突然道。
“遺忘的記憶?”
我更加懵逼了。
“老君!”
“老君!”
月和垚異口同聲,給我嚇一跳。
老君對她倆擺擺手,道。
“是非因果,有他的道理,你們不可一味的掩蓋,改變,並不可取。”
我聽得雲裡霧裡,看著三人。
“晚輩,我且問你,你有一份對你很重要的記憶丟失了,老夫可以給你找回來,你可願意?”
老子看著我,我不敢直視他那直擊靈魂的眼神。
“記憶嗎?”
我突然想起一些細枝末節,比如莫名其妙的夢,別人跟我說的奇怪的話。
“我。
。”
我猶豫了,看看垚又看看月,垚一臉陰沉又無奈,月則是眉頭緊鎖,一臉擔心。
“老君,我可以問,這段記憶,會讓現在的我更加開心還是更難過?”
我隱隱的猜測,我應該是忘了一個人,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更難過,而且依你現在的能力,無可奈何,無力回天。”
我聽的全身顫抖,我就知道我缺失了什麼,我下意識的撫摸胸口,若有若無的二次搏動。
“你能給我足矣承擔後果的能力嗎?”
我突然問出聲音,又突然覺得自己的貪婪過於愚昧。
“可以,但沒必要。一切自然而然有他的道理,你失去記憶是,你現在選擇拒絕也是。”
“那我拒絕!”
“???”
月和垚顯然驚呆了,她倆是知情人,本以為這次要出事了,事出突然,尹武卻選擇主動放棄了。
“老君,我猜到了我遺忘了一個人,她一定對我很重要很重要,以至於如果我記起來的時候,我會變得瘋狂。”
“但我還是拒絕,您說等我有能力的時候我就能想起她嗎?”
老者給了肯定答覆。
“你會的。”
“那就好,我就想問一個問題,我走在正確的道路嗎?於我於那段遺忘的記憶。”
“是的。”
正午的時候,我已經在附近的飯館吃飯,獨自踏上歸途。
也不算獨自,副駕有條狗,空中跟隨著戰魁。
被我遺忘的記憶,將驅使我堅定不移的向前向前,終會在撥開雲霧的那天見到她。
老子臨別說會送我一份禮物,我也沒多在意,而是考慮接下來的行程。
路過加油站,我將地圖攤開在發動機蓋,這次沒有選擇飛回去,主要是我目前所處位置去巴蜀之地比回家近。
路線沒問題,順著過道繼續走,我在便籤上寫著“魂,曾侯乙,1977”的字眼思考著。
“喂,老闆!”
“嗯,說!”
我聽到神農那邊有些吵吵,好像很多人的感覺。
“老闆你那好吵,家裡有事嗎?”
“沒有,我在外面,官方請我來鑑定一個東西,我那個時代的。”
“上古?這麼厲害?哪兒挖出來的?”
這可不是一兩千年的東西,我都很驚訝。
“不是挖出來的,我問過張仲景,你接待他的時候出了一些事,生生毀了一座城,你還記得嗎?”
張仲景?哦,想起來了,那個遮天蔽日荊棘牢籠,還有記者溫蒂,聽說她現在在紐約時報,偶爾會給我發跨國郵件,但都是娜娜給我轉達的。
“記得啊,當初帶他去了北方的一個戰地城市,做餃子,後來生化危機,我還差點被打死。”
可以說記憶深刻啊,那是我做為渡魂者以來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信仰蚩尤的邪教,招來了我那個時代的老熟人。”
又一次?
上次是一個樹人,叫持兵,被本謝夫打敗了。
“情況怎麼樣?”
我有些擔心。
“這些傢伙很謹慎,在一個馬來西亞的海島上,醫者們已經收尾了,之後的交給官方就行。”
“那就好,有看見一個叫黃澤的嗎?我跟您說起過。”
對方沉默了一下,道。
“沒有,也沒抓到教團的活口。”
“好吧。”
我想著,那家夥應該更強了,下次見估計還是死鬥。
“你找我是有事嗎?”
“啊對,老闆我想問問你有沒有關於1977年曾侯乙編鐘的事情,以及您知道“魂”嗎?”
我問出我的目的。
“曾侯乙編鐘?我想想,現在在HUB省博物館吧,你問這個做什麼?”
“月和垚給我的任務,讓我去查一下,順便找到當年偷渡的曾侯乙。”
“曾侯乙?那家夥啊,是個音痴,我當年見過他。”
曾,我驚訝。
“您見過他?那您知道他在哪嗎?”
“我想想,1977年,大概是編鐘被挖出來後幾年吧,那時候我還在上海,他揹著未完成的鼓找到我,希望我幫他找需要的材料。”
“後來呢?”
我仔細聽著。
“後來,我給了他啊,雖然我當時並不知道他怎麼來到這世間的,但我看他為人單純,腦子裡只有音律,像我當年一樣。”
“那你知道他後來去哪了嗎?”
“這個就不知道了,畢竟過去了這麼多年。”
“那長相呢?”
“長相?我可以告訴你但意義不大,重返者想要隱姓埋名生活下去,化形易容是基本功。”
想來也對,不然一個活了這麼久的人,早就被發現了。
“但我可以給你博物館館長的聯繫方式,我可以給他打個電話,然後你再跟他聯絡一下,詢問一下關於編鐘的,我記得當年曾侯乙一邊造鼓一邊聽著廣播裡關於編鐘的新聞,他很熱愛,引以為豪。”
這麼說來,曾侯乙應該經常會去看編鐘才對。
“那就麻煩老闆。”
“小子,這事兒吧,我本不該幫你,這是給你的考驗,至於第二個問題。”
“魂”
“對,這個我聽說過,其實牽扯很多,有些甚至比我還老的傢伙,你要多加小心。”
最後,我給博物館館長打了電話,但是館長也無能為力,倒是答應我可以去館裡查查監控。
謝過,這條路走不通,曾侯乙就算每天去看編鐘每天換個樣,找到死我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