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導遊的那幾年第二百七十二章 琴聲入魔
“可是話又說回來,囚牛跟你留在陽間有什麼關係?”
話題又回來了。
“有的,囚牛跟隨我,我和他都喜好音律,是難能可貴的知己,囚牛做為龍子神獸,其祝福是強大的。”
“它的音律可以保證我不被世俗汙染,從而避免人性墮落。”
我點點頭,剛才摸了摸它,我都覺得我整個人都舒坦了不少,再看黃澤都沒這麼仇視了。
前提是他不槓我。
“那如果有人來偷伏羲琴怎麼辦?沒了伏羲琴的話。
”
想來,這還是很危險啊。
“無妨,且不說這伏羲琴沒人能彈奏,就這囚牛為了琴連親爹都敢動手,不輸神龍的力量,誰敢來偷?”
這麼說一點沒錯,估計除了神明,沒人敢。
“況且,知道伏羲琴在這的只有你和黃澤。”
這話一說,我和黃澤都覺得不自在了,合著你這是故意的。
“哈哈哈,渡魂者大人多慮了,你完全可以去試試彈奏一下,哪怕撥動琴絃。”
黃澤也一臉期待。
我當然也覺得這難得的機會,可以近距離接觸華夏神器,伏羲琴。
“不會有危險吧?”
“不會,龍子都有辨別善惡的能力,你若是歹人,剛才也被囚牛一腳踏碎了。”
去就去,誰怕誰,氣氛都到這了。
黃澤跟上前來,就連囚牛也感覺到了我正在靠近伏羲琴,停下音樂,探頭看著我。
“你彈過嗎?”
我問黃澤。
“試過,被牛揍了,囚牛不喜歡我,它說我殺孽太重。”
我咽了咽口水,全力啟用指環,走到古琴面前。
這琴,很老,而且簡陋,根本不華麗,但簡陋之中卻又顯得那麼的奇妙。
我盤腿坐下,仔細觀察。
我摸了摸琴身,又抬頭看了看探頭看著我的巨大龍頭。
它似乎一臉期待。
深吸氣,雙手微放,嘗試著去撫摸琴絃。
堅硬,就如同摸在凸起的金屬上。
“這是琴絃?”
我在心裡吐槽。
扣不動,力量不斷加重,手指頭都要掰斷了,可琴絃依舊紋絲不動。
黃澤一臉失望,他失望我居然沒有被牛揍,囚牛也一臉失望,失望我沒能再次讓它響起琴聲。
曾侯乙則是一臉微笑,倒也不驚訝。
“主人,你可以嘗試解除武裝,用身心去感受它,你是華夏血脈,也算伏羲後人。”
“可以嗎?”
腦海裡想起戰魁的聲音。
“我似乎,聽到過這個琴的聲音,我好像。
。不記得了,你試試看吧。”
戰魁又迷茫了。
我解除了武裝,再次閉眼凝神,手掌撫摸著堅硬的琴絃。
大腦放空,去感受。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感覺,順著我體內黃河之力到達一個點,我順著用食指去觸控。
“冬!(琴聲)”
這聲音!
我勐然睜開眼,巨大的氣場從我面前展開,囚牛已經不知何時端坐在我面前,曾侯乙一臉驚訝,黃澤則是不可置信。
琴響了,可就一聲,但這一聲已經震懾得我意識模湖。
我好似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一個瘦瘦高高的女孩,她哼著小曲在做飯,她是誰?
“飯馬上就做好了,去陪孩子去。”
她笑著對我,我看不清她的樣子,極力想靠近去看。
“尹天信啊,你咋個了呀?”
她是誰!?
我腦子無法識別,可我覺得她很重要很重要。
下一秒,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穿著龍袍的男人正在握緊手裡的鎖鏈,鎖鏈之中剛才那個女人正抱著尹政,極力保護。
我伸出手,想要阻止,卻觸之不及,極大的悲傷和憤怒將我吞噬。
“不!哈尼,不!”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不知名的異時空,一望無際的沙海上,一艘木船航行在沙漠上。
一個華夏古裝女子突然轉身看向東方,似哭似笑。
“大傻瓜,等著我。”
女子身邊站著一個高達三米的人身河馬頭的巨婦人。
而我身邊,觀察我的眾人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同。
“不好,入魔了,老夥計,救他。黃澤,搭把手,把琴拉開!”
依舊保持著彈奏琴絃的樣子,我散發的氣息卻截然不同,是那麼的悲傷和憤怒。
“哞吼!”
大水牛一腳踏地。
黃澤一把撤下伏羲琴的桉臺,琴自由掉落,離開了我的手。
囚牛一聲怒吼,腳踏地面,我被巨吼音波擊飛,按在牆上。
只見曾侯乙已經取出一個編鐘在我耳邊敲響。
“醒來!”
“冬(編鐘的聲音)”
那聲音彷彿來自遠古!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一種宿醉的感覺,捂著頭站起身,搖搖晃晃,還是迷迷湖湖。
花花在一旁看著我,床,不是我的床。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
“醒了?”
“我這是,我睡了多久?”
我回憶著,有些混亂。
“吃點東西,下去找囚牛治治耳朵。”
耳朵?
曾侯乙說著,我就感覺耳朵好癢,一摸全是血痂。
“不準再靠近伏羲琴,你這個危險的傢伙。”
後來我才知道,我彈響了伏羲琴,哪怕只是一聲。
強大的治癒力直接讓我暴走,要不是關鍵時刻曾侯乙用編鐘將我震暈,後果不敢想象。
去到地下室,看到囚牛,囚牛沒說什麼,它讓我盤腿坐在大殿裡,閉上眼,聽到了悠揚的琴聲,耳朵的不舒服逐漸緩解。
最後,囚牛在我出去的時候,說了一句。
“好久沒聽它響過了,謝謝你,渡魂者。”
我回頭,牛已經回到了琴裡。
再次找到曾侯乙,黃澤已經不在了,據說是出去抓鬼去了。
“真不擔心教團的來找你麻煩嗎?收留了一個叛徒。”
晚餐,我和曾侯乙對立而坐。
“你不應該這麼仇視他,你們應該是朋友。他想自己選擇命運,在我這,我能庇護他。而我在這個世界,對我威脅最大的只有你,渡魂者。”
“姬老您說笑了,我可打不過您。”
曾侯乙笑了笑,給我倒酒。
“你有,剋制重返者的力量,只是還未成長起來罷了。”
我聳聳肩,不表態。
“回到之前的話題,我對待人世間的態度,你可以在我這住一段時間,每天找囚牛安定心神,也可以親自看看我對待人世間的態度。”
“好主意,包吃包住嗎?”
“那是自然,我可以保證對你的絕對坦誠,要知道,我依舊感恩我神給我的寬容,並且拿出態度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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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錯,餐食也不錯,還有不定期的音樂會。
“我在腦海的紛亂中看到了一個女人。”
我提到。
曾侯乙放下酒杯,道。
“還不是時候,不要去想這件事了。”
我抿抿嘴,確實是,那種對待龍袍男人的無力感,我都不想去回憶。
接下來的日子,我就住在了曾侯乙的別墅,每週都會在聚會看到蔣進,認識了不少人。
當然,有時候也會跟著曾侯乙出門去參加音樂節,或遠赴海外參加悉尼歌劇院的盛大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