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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鍍金歲月

我就是我,與眾不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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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鍍金歲月我就是我,與眾不同的我

在這個充滿熱乾麵味道的冬日江城,剛下班回家的李星燦對這滿目霓虹的夜景漫步徘徊,已經32歲的自己在這個競爭日益激烈的社會,沒有有自己的落腳之地,沒有機會實現自己滿懷的抱負。只能透過嘆氣不斷的表現自己的感慨。

“生活已經如此殘忍,我得給自己注入正能量,海底撈搞起!”李星燦如是想著,於是加快了腳步,在佰港城海底撈樓下往上望了一眼,想著人類怎麼能建這麼高的建築,真是難以想象!

剛抬腳準備進門,二樓就一陣嘈雜,以一個中心點為基準開始像波浪一樣向外擴散的人群哄哄嚷嚷。李星燦順眼望去:地上有一攤血跡,一個人躺在地上沒有動作,可能已經去見偉大的馬克思了;另一個是一個外賣小哥,手中拿著一把沾滿血跡的刀,刀尖還在滴血。大致就能猜到發生什麼事情了,也就是賣家差評類似的事件。

也許是這個社會在進步,社會壓力越來越大,人們的交流開始出現了問題,人性意識也在後退。一份外賣不過這麼幾十塊為什麼要動刀呢?

扭扭頭準備回去下碗麵度過這個晚上的李星燦,被一陣警笛打斷了自己的步伐(警察出警效率果然很快,才不到10分鐘)。現場開始封鎖,於是只能再等等。看著一陣混亂的現場慢慢有秩序下來,救護車也接著到了,醫生檢查了一番之後對著警官搖搖頭。

李星燦喃喃著“人的生命就這麼沒了,真是脆弱啊!”又蹣跚著小步趕往公交站。

李星燦和一個程式猿租住在一個中檔的小區剛到樓下的李星燦和看門的保安打招呼:“郭大爺,您還是二兩小酒一把花生啊!就不能換個花樣兒?”

“不能換,幾十年了,都習慣了;屋裡的花生就屋裡的酒,就別的,喝不對這家鄉米釀的家鄉酒的味道。再說了花生就酒,越喝越有!”

“得,您說的有道理。人啊,還是念舊好!”

端起酒杯的郭大爺,嘬著嘴小小的茗了一口,細細的評了一口,放下酒杯的手又開始剝開花生,除去“紅衣”,扔進自己的嘴裡。一邊咀嚼一邊哼唱著:“我正在城樓上觀山景,耳邊聽得城外亂紛紛……”

…………

肚子有點開始抗議,李星燦對郭大爺說“那您喝著,我就先回去了啊,郭大爺!”

“坐下來再聊會兒唄。”郭大爺挽留道。

“等哈兒,我把你點花生嘗一下兒,嚐嚐我的家鄉味兒。你又不喝酒,就不給你到酒了!這都是是我兒子寄來的。”說著就用大塑料袋往裡裝,根本不容拒絕。

“夠了!夠了!郭大爺,吃不完這麼多,您留著慢慢吃吧。”

“沒事,吃不完慢慢吃!這東西好留,不怕壞。”

帶著一袋“戰利品”,李星燦上了電梯,想著今天的工作,想著什麼時候可以湊夠首付款,什麼時候可以預見自己的“她”。

上了電梯,獨自一人的李星燦按了23樓,電梯門關閉。電梯上升一陣電梯的提升力和封閉的空間,帶給李星燦一陣眩暈感。

電梯上的紅色數字不斷變化:15,16,17,18,19,20。

沒有任何預兆的突然一陣重力感襲來,明明是上樓怎麼會這樣?下墜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李星燦越來越惶恐,不斷高呼:“救命,啊啊…啊…啊…”幾秒鐘之後失去了意識。

…………

“快起來,老師過來了。”同桌塗路推了推李星燦,又小心的低語道。

剛恢復意識的李星燦同學揉揉自己的眼睛,顯得似乎很疲憊。隨著一陣風刮過來,一個黑影站在自己的面前:“你在幹什麼,上我的課還敢睡覺?上別老師的課還不飛天!給我站起來,今天就站著上課。”

說著就幾個大耳瓜子掛過來,李星燦被打的一臉懵逼。接著又是一頓噼裡啪啦的訓,唾沫像雨點一樣刮在我的臉上。也許是多年的工作和多年的被訓經驗,我竟然沒有還手也沒有還口。這都多少年沒有捱過打了,十幾年了。

對於黑麵神的話,李星燦一句也沒有聽進去。而是不斷看著四周,看著自己的身體,呢喃一句:“阿西吧,見鬼了,我穿越了!”內心懷著複雜的心情:些許震驚,些許激動,些許恐懼,還有些許懷念。看著很多年前的教室,很多年前的同學,很多年前的一切,還有來自未來的我。我覺得這個世界要出大事了,我想要狂笑兩聲表現我的豪邁,卻終究沒有,因為我可不想再挨巴掌。

“這次期中考試,你要是沒考到年級前30,班級前五名就把家長給我叫來!”黑麵神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伴隨著這聲音的落下,下課鈴也響起了。

黑麵神指著我說:“要怪就怪他,這節課拖一下堂!”教室裡靜的連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到,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李星燦想著:好像你以前從來沒有拖堂一樣,好像以前拖堂問過我們意見一樣,這是淫威,可惜沒有人敢“威武不能屈”。想著我以前就不可能是練武術的黑麵神的對手,我現在這小胳膊小腿兒反抗就是送菜。

默唸著:“我這是愛好和平,怎麼能動用武力呢?我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不和這個練武術的莽漢計較。”

嘰裡呱啦講一大堆,李星燦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反而一直在想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等到上課鈴響了,黑麵神對著任課的英語老師餘輝點了點頭:“餘老師,我的課完了。”

收拾好教材準備出去之前,卻又會回頭說了一句:“上廁所的這節課下課再上,不許這節課請假上廁所。”依然是我熟悉的黑麵神,我感慨了一句。

“上課!”

“同學們好!”

“老師好!”

伴隨著一回一答之間,餘老師開始上課了。

站在位置上,聽著餘老師講著課。看著熟悉的老師,想起了關於她的故事——對的,你沒看錯是“她”,一個女生取了一個很男性化的名字:餘輝。

餘輝原名叫餘清秋,“餘輝”的名字是她自己改的,是在她的父親餘光輝車禍後改的!餘光輝是我們中學的一位老老師,資歷高,教學能力很出眾,常年當畢業班班主任。因為他所帶畢業班考到黃岡中學和廣濟市一中的人數名列前茅,很受家長們的的尊重。

經常遇到家長們尊敬和老師打招呼,叫一聲:“餘老師,來逛街啊!”

“誒,餘老師,來買菜啊。”

餘光輝就會笑得臉上的褶子更多了,餘光輝最高興的就是碰到以前的學生和他親切的的打招呼:“餘老師,我是某屆某班的某某某,我現在在××高中或××大學,非常感謝您當初嚴格的教導。”

餘老師就會保持矜持含笑道:“哪裡哪裡,都是你自己努力,你自己不努力我怎麼幫你都沒用,更高層次的教育就會有更高的要求。要保持謙遜,戒驕戒躁,繼續努力,取得更高的成績。”

據說,在她讀高二的那年,她的父親在一次車禍中為了保護兩個學生被一輛農運運載車壓斷了雙腿,高位截肢。餘光輝只得到了一個“見義勇為”證書和優秀師德教師的評價。

她問她的父親:“你怎麼想的?做這些值得嗎?”

“這些孩子呀,都像是是我親手培育的水稻,每一棵都帶著我的感情。我已經四十多了,半截身子入土了,用一雙腿也許換回兩個建設國家的建設者的生命,當然值得!”餘光輝帶著不容置疑的斬釘截鐵的說道。

“只是我再也不能站在這三尺講臺上,再也不能看到那一雙雙眼睛,再看到那些帶著精神和希望的眼睛。”餘光輝帶著落寞的語氣望著窗外的夕陽說道。

餘輝不能理解,但是對於父親一直的苦悶卻很著急。於是她決定報考師範院校,還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餘輝,大概是繼承父親的偉大理想,成為父親的餘輝吧。也因此餘輝多了一個外號:美人餘輝。

看著這樣的餘老師,李星燦想起來以後的一部分初中,小學老師真是無恥之尤,恬為人為教師。以各種名義收取班費,向學生家長收取好處,對於教學任務則以家長參與教學更有利的名義推給家長。這不就是圈羊嗎?宰了一批又一批,毫無底線。

收回心思,李星燦開始思考未來:賺錢!!!一定要賺錢!!!經歷過年到三十卻一事無成的李星辰現在只有這個目標。今年是1997年,香港回歸。九八年亞洲金融危機是個賺錢的機會,可是我現在一個十一歲的小毛頭孩子,一分錢沒有賺個屁的錢。幾年之內也是沒有機會了,畢竟一個沒有一米六的小屁孩怎麼賺錢?

賺大錢,這個不著急,得等我長到15歲有個170的個子,才會有機會。得找機會賺點小錢,改善改善家裡的生活環境——好吧,確實是前世長身體的時候想吃肉卻沒有肉吃,被母親拿著棍子指著鼻子說:“你今天不吃完,我就是用盲槌(也就是我們洗衣服用的木槌,也許就是因為洗衣服亂槌一通,所以方言叫盲槌)戳也要把你戳下去”。

其次,賺小錢為以後賺大錢做準備。沒有錢就不能形成,沒有資本就沒有資本積累,沒有資本積累就無法得到剩餘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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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覺得暫時還是好好讀書。等什麼時候,結合家裡的條件和現在的社會條件找出一條快速賺錢套路來。

“LiXing,what do you want to be?”餘輝提問道。

被打斷思維的李星燦,又一次茫然四顧,壓根沒有聽到美人老師的問題。回了一句:“可以重複這個問題嗎?”

餘輝無奈再一次重複問題。

李星燦想了想,搖搖頭。餘輝以為李星燦不會回答這個問題,認為他上課沒有聽講,準備批評幾句他,讓他端正學習態度。

“我不想成為誰,我就是我,與眾不同的我!——I don't want to be who I am, I am different!我的未來註定是要改變世界,各位同學以後要有個全世界都矚目的著名同學。”李星燦的回答帶著一種激情和豪邁,似乎前方就是一片等待征服的草原,而自己就是征服草原的成吉思汗。

美人餘輝看著李星燦的目光帶著驚訝,卻不吝給出自己的掌聲。“同學們要記住李星燦同學的話,如果一個人沒有崇高的理想也就沒有很高的成就。我們不怕失敗,一定要敢想敢做,連想都不敢想那人生就沒有意義了。同時,我希望李星燦同學繼續保持對自己的自信,但同時要有行動,要去奮鬥,不然一切的志向都是空想!”

下課鈴剛響起,幾有個人就圍著李星燦的桌子。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李星燦看著他們笑而不語,等著他們先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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