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藏著詭第二百零九修者們的體質
與靈泉蘊含的靈氣相比實在不值一提。
我滿腹狐疑,不禁高聲呼喚蘇紹文,蘇紹文略帶憂慮地扭頭緊張地問:“怎麼了?”
可說著說著,見我沒事,他就急忙把頭轉過來,我好氣也好笑,都是謙謙君子了,沒見他那麼緊張。
我很大聲的說:“你轉了轉就沒事了呀!反正是看不到東西的。我有事想問問你呢!”
聽了我的話,蘇紹文這才安心地轉過身來,只是一步都沒敢走近,隨即有點緊張地問我:“怎麼了?快說吧!”
我仰望蒼穹。天空中,一輪明月正緩緩升起,那是一個美麗而又溫馨的月圓之夜。突然間,一股熱浪襲來,我全身一涼,不禁打了個寒戰。“快跑啊!此時此刻月光迷離,蒸汽在眼前,使這片迷離的月光變得氤氳,一整晚瀰漫著如夢、如謎、如謎般的唯美。
這麼美好的夜,懶得和蘇紹文去管它,看著它遙遠的模樣,彷彿我就是個啥吃人怪獸似的,就算我洗個澡它也該避而遠之,是不是彼此交談,總是那麼依賴吆喝?
因為他愛,所以叫了起來,所以我大聲叫道:“蘇紹文!我泡在這個靈泉裡,有著非常不同的感受!”
“我在靈泉上,感受不同很平常呀,即使一般人泡湯了,都能感受不同。”
“沒有,也不知道自己的情感是常人的情感嗎?總覺得,泡在這泉水中,一股非常清淨的味道可以進入身體。彷彿他們本身也會流轉於身體之中,但到頭來,卻逸去了絕大部分,只剩下極少極少的部分在身體之中了。”
我試著試著向蘇紹文描述一下自己的心情,沒想到蘇紹文一下子就站起來說:“您怎麼說呢?您肯定您有這種心情嗎?”
說著說著就不由自主的向我奔去兩步,可是突然想起來的東西一樣,匆匆的往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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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助地看了他一眼說:“不要發神經,好不好?您即使來找我,隔著這塊石壁,那麼漆黑的夜晚,再來一股蒸汽,您都看不見東西呀!”
說到這裡我不禁笑出聲來,蘇紹文還不好意思地撓著腦袋跟我大聲笑。
氛圍也由此變得寬鬆許多。
他還敢於向我靠近幾步,起碼使我們不需要彼此
大聲交談。
再靜下來之後,又到了我主動張口詢問蘇紹文的時候了:“剛看到你那麼興奮,我的狀態是不是真有特別呢?看來沈山自己也意識到了,就是沒跟我說一句話。”
蘇紹文道:“若將其置於修者世家中,你們這些情形已令人驚訝。通俗地講,初識你們時,便認為你們體質有異於常人之處,卻並不以為然。便認為你們本應擁有陰陽眼,能識破某些虛妄之體。然而此種體質雖為常人所少見,並非絕無。”
““後來你才明白我是被人請去守護你那件事嗎,認真地說,第一眼看到你,我會非常投緣,若不是沈山的存在,即使不是這封信,也會心甘情願去守護你,因為我意識到你似乎是被哪個單位盯上了呢?
“這句話扯得太遠,拉回來說吧。那時接到這封信時,我感到很陌生,因為信的內容需要保密。我只想對您說這是封我無法拒絕的信。稍有披露,即這封信的拒絕權在您,只要您拒絕了我的庇護,我也可以對您不予庇護。這並不是重點,重點在我非常陌生。一個平凡的人,即使有陰陽眼體質,又怎能受到這種請求的庇護呢?
說著說著蘇紹文就看著我的眼睛。
儘管相隔一段距離,但仍可看出他一臉不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啊!他怎麼會知道我在看他呢?難道他知道我是誰嗎?我忍不住好奇地問了起來。“你到底想瞭解些什麼呀?我不禁覺得有些蹊蹺,儘管明知蘇紹文沒有說話,我無法追問,卻忍不住問了一句:“那麼說明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那說明什麼問題,於是我就悄悄感應到你那一天的體質,你記得那一天嗎,我總是貼著你呢。
這時蘇紹文看著我尷尬地笑了笑。
我就是記得那天,沈山家,蘇紹文總是象個小孩似的,突然再蹲下來,突然再貼上來,我也感覺到他的表演有些誇張。”我的身體是不是有問題?”他說,”你看,這幾天我都沒病呢!””我怎麼就沒生病呢?難道你不知道我身體不好嗎?”我說。結果他暗中探了探我體質呀。
思來想去,心裡不免有些焦急,趕緊問:“那麼您探知自己的體質如何?”
蘇紹文臉上還帶著那副怪樣子,他說:“我
說不出來,怪就怪在明明靈魂波動得很純,卻說不出來屬於哪一種體質呢?重點在...”
蘇紹文說完,抓起腦袋,便如恍然大悟一般道:“是啊,重點不是全,還有殘缺呢!好像受了創一樣厲害,但這解釋又說不過去。既然自己沒毛病,靈魂受了創,就活不成今天,活成好樣子吧!”
“呵呵。”
我揉揉眼睛,伸伸懶腰。“呵呵。我今天很開心啊!”
我一邊笑著一邊拿起電話打出去。“喂……是嗎?你好!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感到滿頭霧水的感覺,不得不嘿嘿。
事實上,我並不太關心修者們的體質,即使,我要他們普通些。
聞聽蘇紹文如此說道,心中並無牽掛,只是因為不會影響自己的生存。
不過蘇紹文有點遺憾地說:“以你心靈如此純潔的活力起伏,放到古修家族中去,顯然是那種超、不可描述的超天才!”
看蘇紹文言過其實的表情,讓我忍俊不禁,笑了笑說:“這是多麼超啊!早就聽人說過,當時沈山可是了不得的才子,難道這就是比沈山更牛逼的才子麼!”
“當然了!”
我回答道,然後,把手伸進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你是誰?沈山嗎?”
我好奇的問。“我就是沈山兄啊!蘇紹文十分肯定地說,但不好意思地衝我笑,撓著腦袋說:“其實我不敢這樣說,是因為我一直不大認識沈山,但他相當遺憾,顯然當時,把古修家族都驚呆了,反而像流星般隕落。”
“對吧?”
“你知道嗎?”
“不可能!我沒有聽說過。”
“那麼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沈山邊說邊點了點頭。“哦……我知道!聽蘇紹文如此清晰地講述著沈山過去的故事,無意中正在迷糊。
我能想像到這種感覺。
若總是走在谷底就算了,可由巔峰跌至谷底,又有多苦?
沈山愛人的姿態、沈氏旁系族的姿態...凡此種種沈山該如何忍受?他是個怎樣一個人呢?沈山是如何面對生活中的挫折和困難的呢?思來想去,忍不住替他心痛,也難免讚賞他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