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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蠻老祖

第635章 殷主任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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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蠻老祖第635章 殷主任的手段

巨大的爆破聲,讓四方街一帶瞬間陷入混亂,凡人們被震得頭暈腦脹,心神俱裂,就連開脈的修士,也有不少猝不及防之下,被震得雙耳嗡鳴,十分狼狽。

三元亭上硝煙未散,一股磅礴的威壓便籠罩在四方街上,那些被震蒙了的凡人,尚未反應過來,便被其壓制當場,屁滾尿流地癱軟在地。

築基期的修士,還能勉強挪動步伐,煉氣的修士就只能盤坐原地,調運靈力,護持識海,勉強支撐著不至於像凡人那般出醜。

稍微有點見識的都知道,此種威壓乃是爆破巨力,觸發了倉山郡城的防禦大陣所致,所幸這種防禦大陣主要針對的還是來自城外的威脅。威壓巨力在四方街上盤桓片刻,並未發現任何進一步的威脅,便緩緩散去。

四方街此刻已經是狼藉一片,近千凡人被威壓所制丟醜當場,好些出來逛街的大姑娘小媳婦,此刻便掙扎著爬起來,提了褲子往家跑。

當然,狀況最慘的還是三元亭,作為售賣法器的商家,三元亭中也安置有防禦陣法,金丹之下的修士,若敢在三元亭內鬧事,哪怕你是築基後期大圓滿的高手,也會被陣法制服當場。問題是,這三聲爆裂的威力實在太大,堪比金丹老祖全力一擊。

三元亭的防禦稱得上強悍二字,在如此巨力襲擊之下竟然沒有被轟成渣渣,甚至一樓與三樓的大部分建築也基本維持完整,唯一就是二樓,宛如被金剛妖皇巨爪掃過一般,只剩下黑漆漆的斷壁殘垣,勉強支撐著上面一層不至於當場轟塌。

聚香齋距離三元亭隔著一條小河不算遠,好在聚香齋的防禦陣法也夠堅強,被爆破的餘波衝擊,只是樓身搖晃,灑了許多客人的酒菜,並未造成多大的損傷。至於附近那些的小戶商家,情況則要嚴重的多,不少商鋪甚至直接被掀了頂子,所謂的防禦陣法在這種宛若雷神重錘的衝擊之下形同虛設。

三元亭那個過來尋趙四的夥計,呆若木雞地站在視窗,眼睜睜地看著那焦黑的人影掉入河水之中,掙扎幾下,便往下沉,水面上冒出無數氣泡。那夥計這才回國神兒來,忙合攏了嘴巴,高喊一聲“大掌櫃”,連滾帶爬就往樓下跑。

沒等那夥計跑下樓,三元亭那邊忽然噗地一下,騰起無數火苗,眨眼間這些火苗便化作吞吐著兇焰火蛇,將三元亭裹入其中。剛剛那場巨爆的聲勢固然可怕,但隨之而來的熊熊烈焰才是真正致命之處。

與蠻武大多數城池一樣,倉山郡城之中的建築也多是木結構,最怕的便是一個“火”字。雖然對於三元亭這種級別的商家來說,其防禦法陣本身便有防火的功能。只不過,三元亭的防禦陣法,早被巨爆震壞,以至於無法控制火勢。

“走水了!走水了!”三元亭周圍霎時喧鬧起來,許多震傻了的人也都回過神兒來,凡人們相互推擠著,取來鍋盆從河中取水救火。水火無情,對於沒有法力的凡人更是如此,四方街一帶雖然繁華,卻並非修士聚居之地,住在此處的多是凡人,他們的房屋也不可能安置什麼防護法陣,一旦被火勢所侵擾,那便是破家之禍。

相比之下,那些道法高深的修士反倒冷眼旁觀,並不插手。武朝的各大城池皆有不得擅用道法的規矩,修士們擔心出手救火,萬一引動了護城的法陣,那便是殺身之禍。

也有少數見多識廣的修士,眼看著火勢熏天,心中不禁升起疑問:按理說,城中出了這般大的火災,護城法陣應該隨即啟動滅火的道法才對?不知為何,剛剛那股威壓之後,護城法陣便沒了動靜?

“樓中有人,救人要緊!”人群中有人高喊出聲,緊接著幾個衣著破爛的傢伙便蒙著浸了水的厚氈往三元亭裡衝。

“救人啊!”那三元亭的夥計總算跌跌撞撞地跑到樓下,一抬頭,正看到那幾人衝入大火的身影,心情激動之下便也高聲叫了幾句。不過,他親眼看見大掌櫃被震飛沉入河底,當務之急還是下河撈人。

那夥計擠到河邊,沿河兩岸取水的凡人已然亂作一團,夥計往河中張望,身邊忽然擠過一個身材瘦小的傢伙。那人到了河邊,也不見他做什麼動作,身子一縮便悄無聲息地鑽入水中。

此時,三元亭那邊已經徹底亂了,之前衝進去的幾個傢伙,全都退出來了,人是一個也沒救出來,這幫傢伙的腋下卻夾了些匣子瓶罐。

有那心思靈動的傢伙馬上窺出其中門道,也都大吼著救人,開始往三元亭裡衝。那可是四方街上數一數二的法器商行啊,天賜良機,若是能趁亂搶出哪怕一樣寶貝,也足夠小戶人家吃上幾輩子了!

火勢雖兇,也抵不過人心險惡,所謂富貴險中求,凡人面對這等大火,自然極難抗拒,連靠近一些都很艱難。但對於有靈力護身的修士來說,僅憑肉身的抗力,衝入火中,搶兩樣寶貝,並不是要命的事。

幾個身著獸袍的亡命散修,見幾個貪心的凡人剛衝到門口便被翻卷而出的火雲逼退,互相使個眼色,便也吆喝著“救人”往三元亭衝過去。

“艹他娘,郡王府的東西也敢搶,老子倒要看看誰敢趁火打劫?!”四方街的上空忽然傳來一聲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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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隨聲至,幾個衣衫光鮮的修士從天而降,當先一人身著錦袍,三十出頭的年紀,生得面白如玉,卻被一雙吊睛眼破了面相。人尚未落地,錦袍男人便瞪著眼睛,指著三元亭的大門對身邊人喝道:“給老子圍了,莫要放走一個。奶奶的,賈粟呢?死哪兒去了?”

“少城主!”人們竊竊私語,場面頓時安靜下來,來人正是倉山郡城的少城主武通玄。也只有武家子弟,才敢在郡城之中御劍飛行,不用擔心啟用護城法陣。

武通玄這幾日心情其實不錯,倉山郡王武青衫被指月山凌長老所邀,去了臨淵城。少了這層管束,武通玄這幾日,花天酒地,通宵達旦,簡直都要玩瘋了。

唯一讓武通玄不爽的是,老爺子帶著武採娘去到臨淵城,留下他代理城主之責,沒法去湊臨淵城幻影大比的那場熱鬧。

好在武通玄修為不濟,人脈卻廣,在臨淵城也有幾個手眼通天的狐朋狗友。聽說他去不了臨淵,竟然在幻影大比尚未開始之際,給他搞到了一套內部試播的幻影匣子。

武通玄今日約了城中密友,清了王府所辦的飯莊隆豐坊的場,擺開酒席,共賞雲雀閣的第二部大幻影《鐵達尼》。

距離幻影大比正式開始的日子,還有不到半月的時間,十大商行的幻影已經提早在臨淵城的上層圈子裡小規模地試映了幾輪。雲雀閣的《鐵達尼》一經播映,便成了風口浪尖的主要話題,據說某位參與評判的老祖,尚未看完便拂袖而出,說是有傷風化,不堪入目。

武通玄早聽人說過,其中有一段作畫的“精彩”內容,酒席擺開之後,便迫不及待地讓人將幻陣直接調到作畫那段,說是要先睹為快。

在一眾酒肉朋友的鬨笑之中,空中顯出清純女修無暇之玉體,大家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武通玄忽然咦了一聲道:“這女人好生眼熟!”

邊上一個狐朋陰陽怪氣地打趣道:“少城主見多識廣,知己遍天下啊。”

眾人也都隨著起鬨,都說武通玄這幾日太過辛勞,累得眼都花了。

武通玄紅著臉瞪起眼睛道:“老子哪有你們這幫龜孫那般不頂用?這女人老子肯定見過,不但見過,還他娘的摸過玩過!”

“聽說此女原型喚作柳鴛,是宮中楚家的,多半是青丘女子。”有消息靈通的傢伙,小聲議論道。

“楚家的?不應該啊!”武通玄皺著眉頭沉吟道:“我分明記得此女的樣貌,是哪兒來的女修來著?奶奶的,明明就在嘴邊,偏生想不起來是誰,賈粟呢,去尋他來,我記得當日那老貨跟著喝湯來著?”

人群中立馬有人嘿嘿壞笑道:“賈粟那老龜孫,就好這口,老子每次辦事他都在下頭喝湯,快去個人,將他喚來,就說少城主在隆豐坊給他熬湯呢!”

滿堂轟然尚未收聲,三元亭那邊就是三聲巨響,隆豐坊也在倉山坊市,距離四方街不過百步之遙,所受的震動雖然不及聚香齋那般大,桌上的杯中酒也微微搖晃。

武通玄面色一呆,正要問發生了什麼事,窗外三元亭便已火光衝天地燒起來了。酒席是吃不成了,武通玄忙叫上幾個王府親隨,法劍往空中一甩,便乘風而去。

三五百米的距離,即便不用飛劍,也是瞬息即至,武通玄在空中看到一群散修竟然趁亂哄搶三元亭,以他的少爺脾氣,如何能忍,手掌一揮,讓王府親隨將三元亭的周遭封鎖,便扯著脖子嚷嚷起來,讓賈粟出來回話。

武通玄連這喚了幾聲賈粟的名字,忽聽河邊傳來一聲慘嚎:“賈掌櫃啊,您死的好慘!”

武通玄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三元亭衣衫的夥計,正跪在河邊,抱著個黑不溜丟的東西,大聲哭嚎。

他懷中所報的是個人嗎?武通玄定睛看去,感覺夥計抱著的是段燒焦了的木樁,唯一能看出人樣子的,就是頭上那帕修士方巾,無論顏色還是樣式都十分眼熟,像極了愛喝湯的那位。

賈粟死了?武通玄往河邊匆匆疾走,有點兒不敢相信,剛才那陣爆炸雖然猛烈,但賈粟的身家不薄,保命的法寶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

“賈掌櫃啊,這是哪個缺了八輩子德的王八蛋啊,把您的衣衫都給扒了?”那夥計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出真相。武通玄這才想明白,賈粟身上光溜溜的不是被炸爛了衣衫,而是被人在河底給剝了。

“艹他娘!”武通玄心頭火起,賈粟乃是郡王府的老人,堂堂三元亭的大掌櫃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作踐成這樣!王府的顏面何存?

“就是他,是他偷了賈掌櫃的衣衫!”夥計眼睛忽然一亮,指著河邊的人群尖聲道。

順著夥計手指的方向,一個渾身溼漉漉的瘦小身影彷彿泥鰍一般,往人堆兒裡一鑽,貓腰就跑,看他腰間鼓鼓囊囊的,顯然揣了不少東西。問題是這小子,身形雖然滑溜,腦瓜兒卻不甚靈活,在人群中左鑽右鑽,竟然失了方向,朝著武通玄這邊衝了過來。

武通玄獰笑一聲,身形一閃便擋在了這小子的前頭。以他的眼光不難看出這小子,不過是個血脈低劣的蠻人,以他的手段,伸個指頭就能將這偷雞摸狗的傢伙撂倒。

那小子悶頭正跑,猛然抬頭看見武通玄擋在身前,他的反應也足夠快,身子一扭就要往武通玄身邊溜。武通玄嘿然冷笑,手指連彈,三縷指風宛如利劍直插那小子的背心要害。

劍氣就要及身,那小蠻子卻腳下一絆,身子趔趄,將將躲過要命的指風,不過這一耽擱,武通玄已經大步過來,手掌往下一探,正抓住他鼓鼓囊囊的腰間。

“偷人衣服的小王八蛋,看老子活剝了你。”武通玄咬牙切齒,手上使勁往回一帶。

只聽嘶啦一聲,小蠻子腰間的衣服被他一把扯碎,緊接著嗡地一下,武通玄眼前忽然一黑,幾十只巴掌大的飛蟻,從碎布中轟然而出,翅膀狂扇,朝他撲來。

“少城主,小心!”隨著武通玄一道過來的王府親隨,察覺到危險卻有些遲了,那幾十只飛蟻的個頭不大,速度卻是極快,眨眼便撲到了武通玄的近前。

“黑蟻!”人群中有見識高超的忽然尖叫出聲,黑蟻乃是君蟻中最為恐怖的一種,個頭雖然不大,卻行動如電,且顎齒上染有劇毒,被其咬上一口便是要命的事。

武通玄再笨也知道,自己這是中了算計,那小蠻子分明就是衝他來的,這幾十只黑蟻血脈全在四級以上,此刻的他相當於被幾十築基高手圍攻。身為郡城的少城主,他的修為如何暫且放在一邊,身上保命的法寶卻是不缺的,黑蟻臨身,武通玄的法袍也是寶光閃爍,霎那間他的身上便如同塗了一層虹膜一般,發出淡淡的金色。

黑蟻們比刀刃還要鋒利的顎齒便被這層虹膜阻擋,任期如何用力咬齧,一時也無法刺破這層薄膜。

幾十只四級黑蟻的血脈之力也不可小覷,武通玄雖然以法袍護體,其身上的虹膜被君蟻啃得也是金光連閃,色澤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淡下來。

不過,有了這一層的耽擱,便夠用了。武通玄冷喝一聲,雙手一撮,就要從乾坤戒中取出一樣殺伐的法寶——混天幡。

與此同時,那匍匐在地的小蠻子,已經悄無聲息地滾到他的腳邊。武通玄的注意力全在混天幡上,忽然覺得腳腕子上微微一麻,彷彿被蚊蟲叮咬了一下,他眼皮垂下,正看見那小蠻子,迅速翻滾著落入水之中。

那小子用的什麼東西?竟然刺破了我的護身金虹?武通玄心中剛剛升起這個念頭,那只腳便已經失去了知覺。

“我被他傷了!捉住那小子!”武通玄一邊祭起混天幡,一邊朝衝過來的王府親隨大吼,“捉活的,我中了他的毒針!”

混天幡是宮裡流出的法寶,最擅對付群毆鬥法,黑蟻再兇,混天幡的籠罩之下也沒了脾氣。武通玄控制住黑蟻,心思卻全在那逃入河中的小蠻子身上。這人到底受了誰的指示?竟然鋌而走險在郡城刺殺於我!

隨他而來的王府親隨此刻正守在河邊,凌空朝河面虛拍,對於開脈修士來說,有太多的手段對付水中的妖獸,並不需要脫了衣服下水去捉。

幾位親隨全是築基中期的高手,河水在他們以靈力拍擊之下,表面雖然波瀾不驚,底下卻彷彿被千斤閘壓縮一般,壓力在瞬間驟升近百倍,就連潛伏在河底的一隻千年老龜也禁守不住這般壓力,龜甲盡碎,血染河沙。

岸邊眾人見石橋底下的河水漸漸染成詭異的血色,全都議論紛紛,下一刻平靜的水面忽然沸騰起來,無數魚蝦翻湧浮出水面,若是仔細觀察,則能看出這些魚蝦全都是爆體而亡渾身沒有一塊整皮。

武通玄見狀狂吼道:“我艹你們的娘,老子要捉活的!”混天幡在他手中旋起一股幽風,所及之處黑蟻便忽然沒了力氣,啪啪跌落。不過武通玄的情況也不太妙,就這一會的功夫半邊身子已經木了。

一名王府親隨大聲回道:“少城主儘管放心,我等手上有準兒,此處河水甚深,不用巨力怕是逼不出不來。”

“逼你娘!人呢?我看早就跑了。”武通玄總算收拾了那群黑蟻,一邊大把往嘴裡塞解毒的丹藥,一邊大聲咒罵。

幾位親隨被他罵得灰頭土臉,正要沿河去搜,遠處有人沉聲道:“人在我這兒!”

緊接著空中人影虛晃,一個身著甲冑的築基修士便破空而至。此人手中提著一人,可不正是剛剛水遁而去的小蠻子?

“陳鷹揚護衛來遲,還望少城主贖罪。”來人聲若洪鍾,大步流星來至武通玄近前,將那小蠻子往地上一丟,單膝跪倒行了個軍禮。

“解藥,你他娘的趕緊搜他的解藥!”武通玄氣急敗壞,抬起僅能動彈的一隻手指著地上的小蠻子吼道。

“解藥在此!”陳鷹揚從懷中摸出一物,向武通玄遞過來。

武通玄聽說解藥有了著落,緊繃著的心神便松馳下來,正要仔細看那陳鷹揚遞來何藥,眼前寒光一閃,緊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待他終於再次看清眼前的一切,目光所及只剩一具沒了腦袋,從脖腔往外噗噗噴血的人肉樁子。

那,那人怎穿的我的衣衫?武通玄腦海中閃過最後一個念頭,便被陳鷹揚獰笑著飛起一腳,一顆大好的頭顱在空中划起一道弧線,撲通一下掉入滿是血汙臭肉的河水之中。

“陳鷹揚反了!”已經被驚呆了的王府親隨總算反應過來,厲聲高喊著衝了上來,“陳鷹揚弒了少城主!”

哪知眾人沒邁兩步,空中那股磅礴威壓便再次襲來,幾個王府親隨身上所帶的城防符牌也忽然失去了作用,被這股威壓一下子籠罩其中,變得寸步難行。

陳鷹揚哈哈大笑,連說三聲痛快,卻是絲毫不受這威壓之力的影響,他提起地上的小蠻子向空中一縱,跳上飛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御劍遠遁而去。

武通玄死了?!柳鴛呆呆發愣,感覺一顆心就像那水中浮萍一樣,空落落的隨波飄蕩。她萬萬想不到,殷主任竟然敢殺武通玄!那可是倉山郡王武青衫的獨子啊!

另一方面,當她仔細回憶識海中所見的一幕幕,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身邊那談笑風生的傢伙,心頭升起無限感慨。從那趙四登門,到炸樓引來武通玄,再到泥鰍偷襲,最後陳鷹揚那驚鴻一刀削了武通玄的腦袋,每一步皆安排得絲絲入扣,天衣無縫,策劃這件事情的人,心底是縝密,手段之狠辣,真的讓人想想都覺得膽寒呢。

甚至以柳鴛的冰雪聰明最多也只能猜到泥鰍所刺的那一下應該只是領武通玄暫時喪失行動能力的強效麻藥,並非毒藥。否則他吃了那麼多解毒的靈藥,應該不至於一點作用都沒有。柳鴛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賈粟好端端的怎就被炸飛了呢?那爆破之物若是趙四留在三元亭的,他躲在毛司裡又是如何引爆的呢?

柳鴛陷入沉思之中。臨淵城的親王府中,一道劍影冉冉升起,緊接著空中傳來蒼老的聲音:“犬子出事,諸位道友,恕青衫先行一步!”緊接著劍影閃爍幾下,便消失在天邊,又隔了一會兒,空中才傳來隱隱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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