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詭異遊戲的荒誕補丁第202 萬物皆虛，萬事皆允（昨日一直在醫院，沒來得及寫）
“夏啟先生……”
“雖然我覺得你不需要和我解釋，但是這個場景，很詭異啊……”
黑帶迷霧跟在夏啟身後，不忘回首再瞅一瞅廚房內的慘樣，屎臭味在做飯的地方飄蕩著，副廚師長因為受辱而發出的哭聲迴響著。
夏啟沒解釋什麼，他現在作為一個npc，要保持嚴肅。
刷卡開啟貨梯的門，直接到達了52層。
電梯中，黑帶迷霧對這次的行動抱有疑惑，便問道：“我們的計劃是什麼？”
夏啟沉默，一直盯著電梯上升的數字，到達40層的時候，他拔出一把【壞男孩】上膛。
50層時，透過熱成像掃視到上面樓梯前佈滿了巡邏，立即拿出消音器裝上。
隨著一聲電梯到達的提示聲，黑帶迷霧立刻緊張起來，詢問道：“到了，咱們的作戰計劃是什麼？”
“暫時沒想好。”
“沒想好？”
夏啟率先走出電梯，這裡是貨物儲存間前方的通廊，他沒有著急出去而是四下打量周圍，貨梯只能到這一層，再往上必須走客梯。
他開啟腕錶，連線大樓內部的系統，傳輸給狂梟資訊，讓他入侵這一層的攝像頭。
“ok，攝像頭已經控制住了。”
夏啟關閉腕錶，腦海中模擬出大樓內部的平面地圖。
“愣著幹嘛呢？走啊。”
黑帶迷霧聽到催促自己的聲音，立刻跟上，同時夏啟還在陳述著這次計劃的詳細信息。
“希魯弗斯大樓70層以下區域的攝像頭我們都能控制，再往上安保系統就越來越嚴格，直到頂層的安保等級是當前整片大陸最高的安保鎖，我們打不開，但必須找到這次拍賣會的物資位置，所以要一層一層檢視。”
“那有沒有人能開啟？”黑帶迷霧問道。
夏啟點頭，“有，邦尼。”
已經被你殺了，黑帶迷霧忍住了吐槽之魂，轉而說道：“那咱們要去頂層的拍賣會做什麼？”
“偷幾個東西。”
“……那一定是個潛入類的任務吧？”
“是啊。”
夏啟頷首認同，隨後衝著大門的歪門閂開了兩槍，門閂被打壞的聲音迴盪在整層通廊內。
大門緩緩開啟。
“走啊，潛入。”夏啟招呼一聲，像回家一樣自顧自的邁入大門。
黑帶迷霧傻了，這他喵算什麼潛入……
他還沒進入大門，就聽到外面傳出了棉花般無力的槍響和一聲沉悶的哼叫。
夏啟步出大門立刻抬槍將一名趕過來的安保射殺，快速將其衣服拔下扔給了黑帶迷霧。
“穿上它。”
黑帶迷霧接住衣服，心裡大概明白了夏啟所謂的潛入是什麼意思了。
把人都殺了不就是完美的潛入嗎？
黑帶迷霧是玩家，換衣服的速度驚人的快，眨眼間就已經把這套一身黑色的西裝換好，對著外側玻璃的反光看了看，他感覺自從跟著夏啟鍛鍊身心塑形身體後，自己的體格變得精瘦並長出了肌肉，再也不怕在少女們面前裸奔了，但也只限於遊戲，現實中他仍是個只有一塊腹肌的標準宅男。
夏啟找到樓梯，一路小跑上到了59層，因為60層被厚重的貝塔鋼鑄成的大門封住，破壞這裡會造成極大動靜，而且該區位對自己不利，只能在這層尋找電梯或者其他方式通向上層。
路上順便斃了倆人，劫了一些彈藥和手雷。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手雷這種高危險的東西，夏啟覺得還是由他保管比較合適。
不過他動靜太大，自然引來了不少安保過來，很快就有一群安保人員追向他們。
這一層的安保隊長正在用投影通訊器傳呼總監控室。
“喂喂喂，監控室怎麼回事！沒看見52層有人入侵嗎！？”
[沙~~~]
[……………………]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安保隊長都傻了。
聽著那頭傳來的女性哼叫，職業態度告訴他要立刻關掉通訊設備，立刻去扣響警報裝置。
但人性在引誘他忘掉那該死的工作。
“喂……你們把番號告訴……我。”他抬眼，看到自己的隊員就站在面前。
“隊長！他們往中央控制間跑去了。”
“知道了！”
隊員沒明白為什麼隊長這麼生氣，彷佛一個被搶走嘴裡糖果的孩子。
下水道中，狂梟迷茫的在給監控室投放電影……
“老師為什麼要讓我做這種事……”
他雖然看著五大三粗但很純情，上一次見到女人的裸體還要追朔到前幾天。
嘴裡這麼說，但狂梟還是拿起了駭客相關的技術書籍，尋找上面一些要用的東西，他確實是個全方位天才，作為npc竟然掌握了近似於量子閱讀的能耐。
他開始在鍵盤上敲擊，並向夏啟通報道：
“希魯弗斯大樓有三個電梯間，雜物用的貨梯間最高通到52層，大樓內部辦公區域的電梯可以通到100層，貴賓專用的電梯必須從100層開始乘坐，直達頂層。”
“老師，您所在的這一層電梯被封住了，您需要先去電梯間，到那裡之後等待著我破解電梯秘鑰就能去60到100層了。”
夏啟關掉通訊耳麥。
他和黑帶迷霧跑在一條狹長的通廊內，前方拐個彎就是死角，正常情況下，他倆很快就要體驗滿身大漢的感覺了。
這時，夏啟急中生智，拐過彎趁著追兵沒到之前，一把摟住黑帶迷霧的脖子，抬起槍指在他的太陽穴上，對著追來的安保大喊一聲道：“在接近我，我就斃了他！”
由於黑帶迷霧穿著安保衣服，而且一直是追在夏啟身後，跟來的安保人員一時竟信以為真。
而黑帶迷霧雙目無神，他想到夏啟之前一系列的操作，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處於被玩壞的邊緣了。
毀滅吧，斃了我吧……
最前方的安保警惕的挪步上前。
“別墨跡了！”
這時安保隊長推開他們，抬槍對準了黑帶迷霧的腦袋，說道：“這位隊員，希望你明白任務為先的道理，請放心，我會贍養照顧你的妻子或者女友的。”
黑帶迷霧都驚了，“這麼不要臉！？”
這時子彈從槍口蹦出，黑帶迷霧就要臉接子彈之前忽然被夏啟推開，這枚子彈擊打在夏啟身上蕩起了一層菱形立場波紋，掉在了地上。
“護盾！？”
隊長帶領著所有隊員成圍合駕駛舉槍包圍，夏啟身後就是電梯，現在必須破解電梯程式，不能分心，便扭頭說道：“靠你了。”
黑帶迷霧懵圈，指著自己問道：“我不是人質嗎？”
“你現在被我招安了。”他說著把黑帶迷霧推到安保隊伍中。
黑帶迷霧本身穿著安保服裝，現在進入安保隊伍中沒有一點違和。
“他是把你放了嗎……？”安保隊長有點沒明白發生什麼了。
然後黑帶迷霧低著頭走回到夏啟身邊，說道：“老大……他們人有點多……”
“再潛入作戰時要給自己一種心理暗示才能做到心無旁貸，我教你這種作戰心法。”夏啟說道，身體已經抵在了電梯門前，手指間觸碰到門縫裡，正用感應裝置傳輸資訊給狂梟，等待秘鑰破譯。
黑帶迷霧暗喜，他還會心法？賺翻了！
“要啥沒啥，愛咋咋地！”他一腳把黑帶迷霧踹了回去。
“這算什麼心法！”
那邊的安保也看出來了，黑帶迷霧和他們不是一夥的，迎上去就對著他的腿開槍，子彈沒有傷害到他的鈦合金腿，反倒彈了回去。
“這小子改造過身體，子彈沒用。”
“增員呼叫了嗎？”
“訊號傳輸不過去，樓梯間被封住下不去，這一層被封鎖了！”
“靠，上傢伙先幹了這倆！”
面對拿出棍子匕首的安保們，黑帶迷霧只能硬著頭皮上，幾十個安保還真被他打敗了。
滿頭是血氣喘吁吁的黑帶迷霧回頭看過去，夏啟已經不見了，只在地上留下了一堆炸彈和一張紙條。
[從這一層開始往下，你盡情的鬧，兩個小時後如果還沒有我的訊息，你知道怎麼辦，最後送你一句話，潛入的真諦——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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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的翻過紙張，背面還寫著幾個字。
[萬物皆虛，萬事皆允。]
“我日了狗了！《刺客信條》是什麼鬼！”
黑帶迷霧憤怒地把紙條扔在地上，看著手中夏啟留給他的手雷，和一排正好可以當做挎包捆在身上的高然炸彈，陷入無盡凌亂。
“讓我接著自爆就直說啊……”
“第一次感覺當玩家這麼悲慘。”
……
……
“兩塊晶石能置換什麼？”
“我們店主的置換單寫著……嗯……能置換個屁。”
二耶成功的氣走了一個客戶。
絡繹不絕的玩家登場了，這群玩家都被夏啟記了名字，讓二耶在賣貨時一定要做他們的生意。
玩家們倒也樂此不疲，畢竟付出不算太多的點數就能換取一些初期價值在1000恩姆以上的武器裝備，每天都有玩家來此置換，他們也是圖個新鮮，想看看各種裝備物有什麼效果。
同時在“耶路撒冷”的鋪子前還開設了一個新的服務項目，真對創造系開設的學習班，主講師是狂梟，他今天不在，學習班是沒法上了，只能賣賣貨。
二耶對做看板娘這種事倒是挺怡然自得。
片刻後，玩家的數量減少了，而無事可做的九條逛大街的來到這裡，見到二耶時打了個招呼，攀談道：“你們老闆呢？”
二耶微笑回應道：“你可以算算。”
“我算他沒幹好事。”
二耶繼續微笑道：“您可真會說廢話。”
“你這機械人真是不可愛啊……話說，你們這裡怎麼這麼多的客人？”
“我也不知道，每天一到晚上客人就特別多。”二耶無奈嘆息一聲，“其他店鋪的黃金時間都是傍晚到晚10點之間，只有我們是10點後到第二天凌晨4點，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紅燈區。”
是啊，因為現在的玩家大多數是夜裡上線，遊戲和現實時間是同步進行。
二耶露出難色，說道：“九條先生，你能幫我算算，邦尼先生為什麼要做黑市生意嗎？他不缺錢，而且不能暴露自己，開店的做法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他的行為，我會給你報酬。”
九條拿出塔羅牌，放在地上算了半天後說道：
“他可能只是興趣使然。”
“不過……他一會的處境可能會非常危險。”
……
……
走出60層的電梯，啟動秘鑰把電梯重新鎖上。
夏啟這次很小心，找到雜物室翻出幾件還沒送到洗衣房清理的安保衣服，穿上後盤腿坐在地上，從挎包裡拿出平板電腦，投影光幕到牆面上，把52層以下樓層監控設施全部調取出來，看到黑帶迷霧在50層正瑟瑟發抖的隱秘在角落中，喬莊成安保，走到一間管理房前，推開屋門往裡面扔了一顆手雷。
爆炸的時候，夏啟可以感受了一下地板的震動。
“地板沒有爆炸餘波傳導的感覺，不愧是希魯弗斯大樓，建設用的鋼筋應該都是加瑪鋼吧。”
傳說大樓施工期間因為所用材料硬度過高帶來大量施工階段的難處，便造成了許多過勞死的事故，有部分死掉的工作人員埋在了大樓下面，作為地基的一部分與這棟建築融為一起。
但這和夏啟沒關係，他現在關心的是黑帶迷霧會怎麼鬧事，只要他鬧得夠大，警衛就會把注意力都放在60層以下，他就能心無旁貸的在上面搞事。
在不能保證會不會被人發現的前提下，先一步搞事，把所有人注意力轉移到下層，也算是一種做法。
外面傳來腳步聲，一群安保大呼小叫的跑下樓去支援下層。
夏啟手指點地，畫了個十字架為黑帶迷霧祈禱，“希望你快點被抓住。”
然後他走出房間，正好耳畔傳來了系統提醒他獲得職業點數的聲音。
這時有人和他擦肩而過，轉頭問道：“喂，下層有人來襲擊了，你怎麼不去？”
“我守著這層。”夏啟說著拿出一把劫來的動能匕首扔給那人，攥拳鼓舞道：“加油，一定要活著回來，家由我來守。”
這一刻，那名安保眼中全是感動，冷漠的公司裡很久沒人給他這麼溫暖的關懷了。
“嗯！”
“啊對了，毒薔薇小姐如果下去鎮壓，咱們是不是就沒危險了。”
“她去才有危險呢，不過聽說她現在在管理區。”
“那你們小心。”
“好！”
送走這名安保，夏啟開始琢磨起來。
毒薔薇是個擅長用毒的殺手，夏啟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女人出現在這一層。
不過安保口中的管理區在五層，想來一會黑帶迷霧被抓到後，應該會被帶到那裡，這樣想著夏啟便對黑帶迷霧釋出了一條任務。
【已觸發任務：打死我也不說】
【任務目標：從現在開始，你只能說“打死我也不說”，時效4小時】
【任務獎勵：自由點數1，爆裂淬魔子彈X20，技能[狂戰軀殼]】
正在逃避追捕的黑帶迷霧眼神一亮，獎勵太誘人了！
夏啟……我的神！
安保大聲警告他，“你小子站住！”
“哈哈哈！打死我也不說！”
……
……
夏啟調出了面板，在咖啡機前打了一杯咖啡，插著吸管閒庭信步的悠然喝著。
面板顯示他的職業點數已經積攢了1940點。
這就是做黑市商人的好處。
每一次成功的買賣之後，除了應得的技能點數和自由點數外，還會收到屬於【黑市商人】而獎勵的職業點數。
因為黑市的利潤大，再加上夏啟在新港城還有個沒掛名的工廠做後臺，商人所獲得的職業點數比做漫畫家要多出數倍。
玩家們是永動機，他們不像npc需要為生活斤斤計較，賺他們的錢很容易，他們也很樂意上鉤。
這種雙贏的買賣為夏啟賺到了不菲的點數。
“我看看……【黑市商人】已經等級2了，不過1940的職業點數足夠我把【畫師】升到6級了。”
“算了，我再琢磨琢磨。”
這樣想著，他已經來到了記憶中關押實驗體的門外。
從外面用熱成像確認屋內只有一人後，拜託狂梟把這層的監控動了點手腳，然後手按在門上，使用【變化之手】讓這扇門和另一扇已經開啟的門交換位置。
就這樣輕鬆的進入後，把門關上。
屋內穿著白大褂的檢察人員勐地回頭，夏啟踱步過去不慌不忙抽出匕首刺入他的喉嚨。
當對方倒在血泊之中後，他掃視這裡，發現與自己在下水道裡用【窺視眼眸】所見的記憶場景區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