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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迷糊女徒弟的修行日常

第359章 秦然的紈絝初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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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迷糊女徒弟的修行日常第359章 秦然的紈絝初體驗

“所以……”丹陽城寬闊的大街上,秦然向李詩文問道,“你這是要帶著我去幹啥?”

“這丹陽城……”李詩文一把攬過秦然的肩頭,“我的地盤!什麼事不能做?你想做什麼,我就帶你做什麼。”

他說著,向秦然抖了抖眉,露出一個男人都懂得的笑容。

好你一個濃眉大眼的李詩文,居然真的是這種人,秦然斜視他,問道:“舉個例子?”

“吃喝玩樂,但凡丹陽城有的,我都可以帶你去。想我堂堂李家大少爺,這點面子還是有的。”李詩文頗為得意,“雖說秦兄你的聰明才智、修為實力甩我八百裡,但……人間這些消遣娛樂,你定然是沒我玩得多。”

秦然看著他眨眨眼睛,不知道這傢伙是哪來得自信,跟一個現代人談娛樂方式。

“所以……”他再問道。

說實話,他現在很想讓李詩文給他漲漲眼界。

李詩文伸手攬住他,彎下腰,又聲音小下來,悄聲道:“據可靠消息稱,天香樓最新的花魁陳師師還是個雛……長得極其漂亮,又精通琴棋書畫……手似綢緞,足似金蓮……”

嗯,秦然聽得清楚,這是要帶他去逛窯子……於是他只靜靜看著李詩文,希望他能明白,他是他的準妹夫。他要帶他的準妹夫去逛窯子!

“以我李家大少爺的身份,再使些銀子。說不得你也有一親芳澤的機會。”李詩文淫笑著挑眉,“怎麼樣?”

“不怎麼樣!”秦然翻了個白眼,正氣道,“你看我是像去這種煙花之地的人嗎?”

李詩文上下打量秦然,點頭道:“你們這種讀書人,都是一肚子猥瑣、悶騷貨,都喜歡在青樓顯眼、砸錢。難道你不是嗎?”

“不是!”秦然眼神十分堅定。

“唉!”見狀,李詩文嘆息一聲,鬆開秦然。

兩人又在街上走了一會,李詩文忽然想起什麼,手肘撐在秦然肩膀上,笑道:“說起讀書人,我記得唐胤今天辦了一個詩會,說是春日踏青詩會……哦,唐胤是吏部尚書家長子。詩會,這個你有沒有興趣?”

秦然翻了個白眼,詩會,要他一個深山宅男去參加宴會……那是參加宴會嗎?那是要他死!

他話都懶得說。

李詩文奇道:“這是吏部尚書家牽頭的詩會,會有許多才學極高的國子監、翰林學子來參加。你頗有才學,也一肚子壞水,可以和他們交流學問,也可以吟詩作對,這樣不好嗎?你們這些讀書人不是最喜歡踩著別的讀書人的頭人前顯聖嗎?”

什麼交流學問,什麼吟詩作對,這還是要他做文抄公?秦然連連搖頭,他可不想對不起前世那些偉人。

“我跟你說,你這是刻板印象。讀書人不是都那樣的,讀書人也是有真君子的,不是都道貌岸然的。再說了,我也不是讀書人!”他與李詩文道,“我一看到讀書人就煩。”

“不是讀書人……”李詩文看了看他,還是說道,“詩會上會有很多才子佳人,才子你不感興趣,那佳人呢?春日踏青加上詩會,那些個官宦小姐、青樓名妓,可都很喜歡得緊。”

秦然站定住,認真的盯著他看,好一會,他勸誡道:“你說你一個有婦之夫,兒子都有了,又是詩音的哥哥,你跟我說這些,你覺得合適嗎?”

“男人嘛!胸懷要寬廣一點!”李詩文卻是毫不在乎,拿手背拍了拍秦然的胸脯,回道,“又不是要帶回家,看一看、玩一玩,影響不了什麼。”

秦然聞言,到自己乾坤袋裡找了找,找出一瓶丹藥,遞給李詩文,表情嚴肅道:“我覺得你遲早要感染花柳,這瓶丹藥就送給你了。到時候可以救你一命。”

“哪有那麼誇張……”李詩文說著,把丹藥接了過來……修士的丹藥,不要白不要。

“春日踏青詩會,還會請來樂師、舞姬,高遠山那家夥都會去。所謂雅音、俗樂,曼舞、美姬。”他收好丹藥,繼續問,“這些你也不感興趣?”

李詩文這股熱情勁,叫秦然慢慢的反應過來了。這傢伙根本就是自己想去青樓,想要他做個共犯;也是他自己想去春日踏青詩會,他想去詩會看妹子,但他是一介粗人,去詩會確實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這傢伙才會一個勁的拾掇他。

“是你想去吧?”他義正言辭的問李詩文。

“嗨!”李詩文搖頭否認,“你不去就不去!怎麼是我想去呢?我可都是為你著想。”

“我乃是一介修士,清心寡慾,這些紅塵世俗都不入我眼。”秦然一臉正氣的說道,“你不要再用這些來壞我道心……不過是白費力氣罷了。”

都把他妹妹拐跑了,兩個人大白天的就在那裡膩歪得跟什麼似的,還在這裡跟他說什麼清心寡慾,李詩文是半個字都不信。

但忽然,他想到了什麼,他認真看了看秦然,他就說怎麼感覺今天這個秦然有點不太正常……秦然哪裡是今天這一副一身正氣的樣子?

他壓低聲音,悄聲問道:“詩音?”

秦然讚許的看他一眼,暗道:“不算太笨。”

家裡有一個劍仙妹妹,還敢拉著妹夫出去拈花惹草,只能說李詩文是壽星公上吊——活夠了。

見秦然默許的表情,李詩文頓時有些慌亂,他四下打量出去,尋找著李詩音的位置。

但他怎麼可能找到李詩音?好多修為高深的修士都沒能做到。

他掙扎了一會,沒有找到李詩音,但也平復了心態,不過是捱一頓打而已,李詩音還能殺了他不成?

想著,濃眉大眼、稜角分明的李詩文也一身正氣了,他與秦然道:“我曾聽聞詩音言,然哥你習過笛子,笛聲頗為優美。然哥對音樂有研究。正巧,我在丹陽梨園有些熟人,不若我們去梨園聽曲兒、賞舞如何?”

這可是高雅之事,不至於被李詩音抓了把柄,秦然終於點頭,道:“甚好。”

於是秦然紈絝初體驗的第一天,梨園聽曲。

然後第二天,踏青釣魚。

第三天,茶樓聽書。

……那真是連賭坊都不敢去。

卻說這天下午時分,李詩文帶著幾個豬朋狗友和秦然一起,在丹陽城中戲夢茶樓飲茶聽書。

其實說書什麼的,秦然也不感敢興趣。但一來是他們沒地方去,二來是,此處茶樓說書,這幾天說的,是此次抵抗玄秦入侵的戰爭中,北楚修士的傳奇故事。他很想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他和傻徒弟的故事,於是覺得有幾分意思。

而今天說的,正是北楚傳奇劍神江小白的故事,此時已到了尾聲:

“……卻說那一晚,鉛雲密佈,好似幾萬斤生鐵懸在高空。

雪,鵝毛似的飄灑!江小白一人一劍,獨坐武夷城頭。

他在飲酒,酒似冰刀鋒利,從他喉嚨割下去。

他在等人,人是強敵悍敵,要來取他性命。

他知道他今天必死,但他沒有走,他很平靜。

因為他守護著他身後的武夷城。

一陣寒風吹來,敵軍派來了修士九人。都是化丹成嬰的恐怖大能。

其中也有持劍者,問劍神:“你非北楚人,亦與玄秦無恩怨。為何要為那區區凡人,葬送性命於此?”

劍神抬頭,看向持劍者,回道:“我是北楚第一劍神。”

“今天你死後,再無人記得你。”

劍神飲酒,嘆息:“不被記得的人,有很多,不差我一人;這城池死了那麼多人,也不差我一人。別人死的,我亦死的。”

玄秦有神光無敵者,勸劍神道:“我很欣賞你。給你一個機會,加入玄秦。”

劍神看向他,向他吐了一口唾沫,道:“士可殺,不可辱。你何必侮辱我呢?”

掌控神光者復不再言。

玄秦有生機無限、百戰而不死者問劍神:“不後悔?”

“不後悔。”

劍神說:“今日退縮,心會死;戰,身會死。是進亦死,退亦死。等死,死國可矣?”

旋即是大戰。

劍神有飛劍七十二,敵將有九。八道飛劍戰修士一個,劍神一人獨戰九人。

是滿天飛劍,斬破蒼穹,大雪落下、大雨落下、大日降臨;是神通無數,震裂大地,地龍翻身,妖獸亡離。

劍神出劍百八十劍,劍神亦有極限,終法力枯竭而亡。

那一日,武夷城下了一整天的血色雪花。”

說完劍神江小白身死,茶樓眾人都有心有慼慼,一時靜默,無有不悲傷者。

秦然轉頭看向李詩文,卻見李詩文也是一臉沉凝,目有悲傷,大約是記起了那一晚真實的江小白身死的畫面。

堂中說書人說到此處,喝了口茶水,醒木一拍,“啪”,出聲道:“江山代有人傑出,前赴後繼為北楚。劍神身死,天地同悲,但否極泰來,就在玄秦即將攻破武夷城之際……”

他頓了頓,大聲道,“劍仙降臨!”

這一聲出,彷彿也將堂中的悲傷掃空,希冀、光亮重現茶樓。誰人不知道他們北楚絕世無敵的李劍仙呢?

“薪火相傳!老朽接著講那劍仙李詩音的故事!”那說書人嘴角都有了微笑。

“卻說這李詩音啊,還頗為年輕,是我們丹陽城的姑娘。各位平時或許見過她調皮搗蛋哩……”

說到了李詩音的故事,茶樓內的氣氛忽然就變得快活了起來。

秦然聽著,想到傻徒弟那迷迷糊糊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很奇怪的感覺,他看到的傻乎乎的徒弟,也是別人眼中的絕世劍仙。

他眼中是個傻樂呵的憨憨,卻也是別人眼中救國救命的俠士。

這種感覺……可美了,叫他嘴角總是掛著一絲笑。

然後……

美好的一天從看到程楠結束。

程楠是被好幾個人擁著走進這間茶樓的,那幾個人錦衣玉食,顯然也都不是普通人,不過秦然不認識他們,他只認識程楠。

那幾個公子哥進入茶樓引起莫大喧囂,李詩文皺眉看過去,頓時認出了那幾個人的身份。

臺上在講妹妹如何拯救國家蒼生的事,他是不想理會那群公子哥的,但是很不巧……那幾個公子哥就是衝著他來的。

他們方進茶樓,仰頭搜尋一圈,便找到了李詩文、秦然他們這間雅間的位置,然後徑直往這邊上來了。

秦然皺眉,與李詩文道:“來找你的?”

“都是丹陽城裡的紈絝……”李詩文與秦然介紹道,“被簇擁在前面當冤大頭的,你見過了,是首輔程立雪的兒子,程楠,以前跟詩音有婚約,因為你,四年前詩音單方面撕毀了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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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身後的是大將軍項稷的弟弟項回,項稷是陛下為了制衡我們李家而推出來的大將軍,所以項家與我們李家天然對立,我和項回的關係也勢同水火,以前他被我輕鬆壓制,但橫斷山脈之事後,我頹廢多年,他有了些氣勢;

“項回旁邊的就是唐胤,前幾天舉辦春日踏青詩會的就是他。然後是世子羋華,翰林學子田伯明。

“總之一句話,都是以前被我壓制的廢物,近兩年在我身上找到了優越感,氣勢有了回暖。

“這大約是知道我又回來了,及時跑來打壓我……呵,還帶上了程楠。”

李詩文看著不靠譜,跟李詩音一樣是個憨憨,但其實他不是憨憨。

首先他是京城惡少第一人,是他們這一代最優秀的那個;其次,他將政治、形勢看得分明,根本就不是個簡單人物。

……這些在天子腳下長大的惡少小姐,大約只有李詩音是真的憨憨。但李詩音經過秦然這些年的調教,也不是憨憨了。

秦然對其餘那些京城惡少不感興趣,他多看了兩眼程楠,他這時才知道,原來這個傢伙就是傳說中被退婚的“蕭炎”。他也才反應過來,原來四年前,傻徒弟就為了他做了“納蘭嫣然”。

看來,在他心懷鬼胎的時候,看起來憨憨的傻徒弟心思也不單純。

他都被她騙過去了……嗯,是這樣的。

幾個丹陽惡少推著程楠來到了這個雅間,暴力砸開門,一湧而進,塞滿了雅間。

李詩文那幾個豬朋狗友第一時間站了起來,與闖進來的項回等人對峙。

項回悠悠然越過程楠,與程楠並列,伸手撐在程楠肩上,看著李詩文笑道:“呀!李大少爺,好不久不見你吶!身體可好?”

“託陛下的庇佑,身體很好。”李詩文靠在椅子上,與項回道,“那麼項少爺,敢問您老人家有什麼事?”

“我路過茶樓時,聽到茶樓裡面在講劍仙李詩音……”

這時說書人正好說道:“年輕的劍仙偷偷跑出天策軍駐地,越過千難萬險,渡過千山萬水,來到了道劍門前。

“屆時,道劍門正在舉行五十年一次的問道大典……”

“……我與詩音從小玩伴,青梅竹馬,連忙進來捧場。”項回笑道,又指了指程楠,“況且程兄弟還與詩音有婚約呢!”

程楠聞言,臉色微變,悄悄地看了看秦然。卻見秦然是一臉淡然表情,彷彿沒有聽到項回的話。他暗中拉了拉項回,希望他在想死的時候不要拉上他。

但項回哪可能理會他的意見?

他們讓程楠當老大,大約是因為他是修士,武力值強,他們賜他做他們的老大。

程楠實質上是他們的劍、他們的盾牌而已。

“我一進茶樓,就看到了文哥,立馬和小楠來給文哥問好。”項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現在問好了。我很好。”李詩文道,“你們可以出去了。”

項回踱步過來,道:“多久未見,怎麼不敘敘舊呢?我見文哥狀態不同於以往,很是高興啊。”

李詩文脾氣很好嗎?顯然不好。這傢伙第一次見秦然時,都敢衝冠一怒為妹妹,向強大的修士舉槍。

要是橫斷山脈之前的李詩文,項回敢這麼跳,這麼步步緊逼,早就被丟到樓下去了;現在的李詩文是經過了大起大落的洗禮,沉穩了,此時還很平靜。

但沉穩歸沉穩,該搞事還得搞事。

火氣在心間,他面上不顯喜怒,與項回問道:“你想要怎麼敘舊?”

項回走到了李詩文身前,他站著,李詩文坐著,他俯視李詩文,伸手拍在李詩文的肩膀上,關切道:“據說文哥在戰場上戰鬥勇猛,勇衝第一線。……有沒有受傷啊?”

這個動作,屬於上位對下位的關切,但放在項回和李詩文之間,就很有些羞辱的意思了。

李詩文仰視項回,笑了起來,另一只手拍在肩膀上項回的手上,他現在心態真的很好,還給項回最後一次機會,他問道:“你想知道,我是否還能戰?”

項回和他身後的三個小夥伴,屬於那種被李詩文壓了二十年,然後李詩文突然遭重,萎靡下來,被他們反過來打壓四年。

這四年,讓他們忘記了前二十年是怎麼被李詩文揍的了,甚至忘了自己姓什麼。

項回也笑起來,問道:“文哥,你還能戰嗎?”

“咔!!!”

他話音未落,雅間內就突然響起這麼一聲聲響。

這聲響來得突兀,也來得嚇人,叫雅間內有一瞬間的安靜。

他們聽到外面的說書人說道:“重重磨鍊,李劍仙透過最終考核,進入到了道劍門核心區域,問道大殿……”

“啊啊啊……”

安靜之後是痛嚎,上一秒還得意猖狂的項回,下一秒就抱著手在李詩文面前跪了下去。

……他的手掌,被李詩文一把捏碎了骨頭!!

李詩文當前是什麼戰力?

是凡人的極限!

給他一雙翅膀,他能幹翻絕大多數築基修士!

這豈是項回可以挑釁的?!

但項回到底是京城的惡少,儘管他痛得直冒冷汗、大聲慘叫,但在慘叫之後,卻還能發號施令:“程楠,你還在等什麼?!”

程楠看了看面色依舊淡然的秦然,默不作聲。

李詩文從椅子上站起來,高大的身形威懾著雅間內所有人,包括程楠,他們終於回憶起了被李詩文支配的恐怖。

他睨視跪在地上的項回,問道:“項少爺,能再戰否?”

“如果你還想追回李詩音,李詩文是你唯一的希望。”唐胤忽然出聲,與程楠說道,“女人都是賤的,你哭著喊著求著跪著,是喚不回她的心的。你只有逼迫她,用戰力強迫她,用利益威脅她,用感情約束她。既然得不到她的心,你可以用各種手段,得到她的身體。”

他彷彿惡魔一樣在程楠耳邊低語,“強扭的瓜不甜,但能解渴。你可以控制李詩文,以此要挾李詩音。你可是修士……強大的修士,連一個女人都得不到嗎?”

程楠回頭看了看他,只覺得自己心裡被壓抑著的東西被掀開了,裡面有黑暗跑了出來。

但他又看了看秦然,咬緊牙,拼命壓制心中的黑暗。

“你知道李詩音為何不喜歡你,要拋棄你嗎?”唐胤繼續說道,“就是因為你這唯唯諾諾,猶豫不決的懦夫樣子。她是你這輩子最喜歡的女人,是你生命中最珍貴的人,連這樣的人都不值得你改變,拼盡全力……

“你說,你還能幹什麼?”

程楠眼睛有些紅,他看了看秦然,心想,我或可與之拼死一戰。

“李詩音幸好沒有嫁給你……”唐胤道,“那般天之嬌女,委身於你,那就是暴殄天物了!”

程楠握緊拳頭,腦海思緒波濤洶湧……

這是,外面的說書人說道:“初時,李劍仙拜師於丹峰首座門下,要學煉丹之術;後,她忽然自通劍法……”

“丹峰?煉丹?”程楠猛然抬頭,一雙血紅的眼睛看向秦然,出聲問道,“煉丹師?!”

他看見秦然眼裡有一絲慌亂閃過,儘管秦然掩飾得很好,但他還是看到了。

秦然維持著淡然表情,也出聲道:“我……我是金丹修士!”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顯得心虛了。這瞬間點燃了程楠心頭的黑暗!

“嗆……”

有劍出鞘!

程楠身形一展,一劍刺向秦然。

然後……

“叮!”

他的劍,頓住了。

他仔細看過去,他的劍被秦然以左手食中二指夾住了!

他用力,發現是進也進不得,退也退不得。

“平生見到的第一個被凡人忽悠瘸的修士……”秦然看著程楠,眼裡帶笑,“你真是讓我長了見識。

“嘛……也不全是。修士就是擁有超凡力量的凡人,若是心性跟不上力量,確實很容易被內心的黑暗侵蝕。這應該在我的瞭解範圍內。”

“當!”

他手指用力,剪斷了程楠的劍,看向唐胤,笑道:“不如說,這位兄臺讓我敬佩。你完成了我很想完成的事。凡人以嘴遁幹掉修士。”

“還有高手?!”唐胤面色一冷,看著秦然。心生了畏懼。

“有趣!”秦然笑著,但可惜的搖了搖頭。

他起身向前,帶著李詩文走出了茶樓。

身後,說書人還在說:“李劍仙是從一個稚嫩的小劍修成長起來得。得她師傅精心教導,為她鑄了劍。有言道,鑄手中劍易,鑄心中劍難。她師傅卻在為她鑄手中劍得路上,為她鑄了心中劍……”

往後越數日,項稷弟弟項回,吏部尚書之子唐胤,世子羋華,翰林學士紛紛病倒。藥石無醫,月餘,受病痛折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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