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影帝接吻續命40、第四十章
井徽之漠然地看著兩個吃飯還要眉來眼去打情罵俏的男人。
陳知著喝著丁湛給他帶來的果汁, 他覺得甜,太甜了, 丁湛或許是拿他當兒子在慣著。
丁湛坐到他旁邊, 微微側身和他一起看劇本,雖然陳知著拿的劇本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丁湛看了一會,開口說:“這段你為什麼要塗上?”
陳知著頭也不抬, “哪?”
劇本上塗的花花綠綠, 陳知著也不知道丁湛要說的那一部分。
丁湛用手指點了點那個位置,因為塗的太重了,都有點模糊本來的印刷體, 在一堆熒光綠和熒光橙中格外顯眼。
陳知著嚼著吸管,“嗯,就是……”
吸管被丁湛拿了下來。
陳知著猝不及防, 抬頭看丁湛。
丁湛笑的十分無辜,義正詞嚴地說:“你現在還咬吸管,你三歲嗎?”
“你這是歧視啊丁老師, ”陳知著覺得丁湛這個舉動有點, 有點沒事找事的意思, 用個不那麼犀利的詞就是,想吸引他注意,這麼一想,丁湛才像是三歲,他馬上就否認了自己這個想法,丁湛不像那種人, “多嚼吸管也傷牙嗎?”
丁湛點了點頭,居然說:“傷。”
“吃飯也傷牙,”陳知著道:“這邊建議全都拔了,找個盒子好好儲存呢。”
丁湛卻道:“你別鬧。剛才我們說什麼?對,為什麼要塗上?”
陳知著心說鬧的人是誰?
“拗口啊,”陳知著說:“我高中背文言文都沒背過這麼長時間。”
“你高中學語文?”
陳知著板起臉說:“我當年也是正正經經地過一本線五十多分的人。”
丁湛調侃著說:“真看不出來。”
然後他倆都聽見了塑料袋被翻動的聲音。
倆人看井徽之。
井徽之從袋子裡拿了一杯飲料,說:“你倆慢慢聊。”
其實丁湛和陳知著根本沒幹什麼,或許他倆也根本不想幹什麼,但就是給人一種下一秒他倆就會乾點啥的感覺。
他一個既沒有結婚,現在也沒有物件可以處的人真看不懂這個操作。
井徽之自認為和張瀾關係夠好了,但他和張瀾絕對沒有好到形影不離,看個劇本還要貼著看,其中一個人還撩閒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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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張瀾在他看書的時候和他說這些,他可能會把書扣到張瀾腦袋上。
“還有二十分鍾,”井徽之說:“你倆看著點時間。”
丁湛點頭,“我訂鬧鐘了。”
你知道你不是陳知著的助理嗎?井徽之面無表情地想。
陳知著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他吃了幾口,丁湛看他吃東西和喂貓一樣,道:“你能不能多吃點?”
陳知著聞言笑嘻嘻地問:“謝謝丁老師關心。”
丁湛說:“我沒關心你,我就是,跑了挺遠買的,你不吃完我覺得對不起油錢。”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可能這就是,憑實力單身。
陳知著用力嚼了一大口飯,咽下去之後問:“丁老師你知道你為什麼找不著物件嗎?”
丁湛理所應當地說:“因為我要求高啊。”
陳知著一噎。
可能之前和丁湛談戀愛的都是衝著他好看又有錢去的吧,單純為了這個人性格他覺得不太可能,不深交的時候丁湛彬彬有禮,深交了之後發現這個人死直死直。
陳知著靠著沙發,半真半假地抱怨,“天熱啊丁老師,不喝可樂我都吃不下飯。”
“你靠可樂下飯?”
陳知著盯著丁湛的臉,又吃了一口,說:“我看你下飯。丁老師秀色可餐。”
丁湛回答說:“我沒卸妝,還是別了。”
陳知著一口咬上了筷子,開始懷疑突然親自己的人是不是丁湛。
丁湛之前是被什麼玩意附身了,現在清醒過來了嗎?
丁湛說:“還有十分鐘,你再不吃就沒時間吃了。”
陳知著很給面子的在低頭吃飯,看起來像個餓死鬼。
丁老師翻著手機儲存的網頁,突然說:“我之前看了一款戒指。”
陳知著用眼神表達了自己的疑問:你單身為什麼要看戒指?
丁湛說:“一個有合作意向的公司。”
陳知著哦了一聲。
丁湛把一個截圖給他看,“你覺得怎麼樣?”
陳知著抽空看了一眼,發現戒指上面有碎鑽,“女款?”他含著一口菜問。
“有鑽就一定是女款?”
而且重點是男款女款的問題嗎?
“讓你戴一個有碎鑽的男戒你戴嗎?”陳知著反問。
“不是,戒指的重點不在於誰送的嗎?”
陳知著說:“行吧,就算在於誰送的,你想想啊,我送你個戒指,鴿子蛋你戴嗎?”
“什麼?”
“鴿子蛋。”陳知著以為他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
“你送的?”
陳知著無知無覺:“啊。”
“戴啊。”丁湛回答的十分自然。
陳知著眨了眨眼睛。
“因為值錢。”丁湛被他看得尷尬,補充說。
陳知著放下筷子,由衷地說:“丁老師我看出來了。”
丁湛有些緊張,“你看出什麼了?”
“還貸款的壓力還真挺大的。”陳知著道:“所以我一定不買那麼大的房子。”
丁湛:“……”
丁湛說:“其實我,”
鬧鐘響了。
丁湛關了鬧鐘。
陳知著喝完果汁把空盒丟到垃圾桶裡。
“晚上我找你打遊戲。”陳知著說。
陳知著推開門,還沒出去就被丁湛拉住了。
陳知著不解地看著丁湛。
丁湛沉默了一會,說:“其實我沒房貸。”
陳知著第一個想法就是,所以這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想了想,說:“那挺好的。”
丁湛放開他。
陳知著揮了揮手,說:“丁老師晚上見。”
丁湛點頭說:“好。”
陳知著下午快要拍完的時候精神狀態不是特別好,昏昏沉沉的。
他吃了一片鎮痛片一直撐到結束,然後直奔丁湛那。
敲開門的時候他還很彆扭,但是看見丁湛就什麼其他情緒都沒有了。
丁老師頭髮還在滴水,身上有股沐浴露的薄荷香。
“陳,”
丁湛沒來得及說完,因為嘴被堵上了。
陳知著現在神志應該是清醒的,也就是應該。
丁湛的下唇被他咬的有點疼。
“你,”他推開陳知著的腦袋,“我關門。”
陳知著順手關上了,或者說是摔上了,砰的一聲。
陳知著看見丁湛嘴唇上的牙印了,他可能腦子真的不清醒,他舔了一下,就舔了一下。
陳知著好像聽見丁湛吸冷氣的聲音了。
丁湛剛要親他陳知著就起開了。
陳知著晃了晃沉重的頭,坐到床邊,“我想把我頭切了。”他說。
丁湛舔了舔嘴唇上的小口,心說實不相瞞我也想把你頭切了。
陳知著能看清了之後仔細打量了一下丁湛。
丁湛白襯衣黑長褲,頭髮順著,看起來年輕又乾淨,就是臉很紅,抿著唇,挺像個大學生的、
要不是早就知道丁湛比他大陳知著都想嚎兩聲作孽。
陳知著琢磨著要不要道歉。
丁湛坐在椅子上和他大眼瞪小眼。
陳知著最終打破了這片寧靜,他說:“丁老師,我覺得這一切特別不現實。”
“怎麼不現實?”丁湛聲音啞啞的。
“你看過睡美人嗎?”
丁湛說:“你想說自己是公主嗎?”
陳知著點頭。
丁湛說:“我記得喚醒公主的是王子的真愛之吻?”
陳知著真情實感地說:“所以咱倆這也是真愛了。”
丁湛面無表情地說:“你別說了,我想吐。”
陳知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看得丁湛心驚。
“我想洗澡。”
“我怕你淹死。”丁湛說。
陳知著說:“我淋浴,你放心,我死了你也沒有責任。”
丁湛問:“那我應該怎麼解釋,你在我房間裡洗澡的事情?”
陳知著理直氣壯地說:“好朋友之間互相借個浴室怎麼了?”
他一邊說一邊往浴室走,步伐近乎於六親不認。
丁湛真怕他下一秒就倒下去,但陳知著沒有。
陳知著先開的是冷水,猛地澆在頭髮上,他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叫聲,怕把丁湛弄進來。
陳知著最後還是沒像自己說的那樣淋浴,而是泡在了浴缸裡。
陳知著盯著水面,回憶剛才丁湛的反應。
丁湛真的特別有意思,親他的時候,無論是不是他主動都僵的不行。
他拿水潑了自己臉上一把。
但是他有沒有意思和你有什麼關係?
和你有一毛錢關係嗎?
沒有。
丁湛在外面等了四十分鍾他還沒出來。
丁湛敲了敲浴室的門。
陳知著正在聚精會神地思考,根本沒聽見丁老師那幾聲非常有禮貌的敲門。
丁湛皺了皺眉,推開了浴室的門。
陳知著躺在浴缸裡,聽見聲音坐了起來。
“你幹嘛?”
隔著不算朦朧的水汽。
丁湛看他一時失語。
“丁老師?”
丁湛咬了一下舌頭,說:“我看你怎麼樣。”
陳知著不解地說:“我挺好。”
丁湛又出去了。
陳知著手機響了半天,丁湛在外面說:“你手機。”
陳知著隨口道:“你幫我接一下,謝謝。”
丁湛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爸爸。
陳知著的父親嗎?
丁湛接通,十分有禮貌地說:“叔叔你好。”
對方愣了幾秒,“叔叔?”他確認了一下號碼,“您是哪位?”
對方的聲音非常年輕,年輕的幾乎異常,聽起來好像是同齡人。
丁湛也愣了。
陳知著的母親是二婚嗎?
作者有話要說: 28日補上,28日大概凌晨更新,可等第二天早上起來看。
我終於看懂了我的大綱,重新謄了一份。
這個作話我發了四遍,或許發出去了,也或許沒有。
怎麼這麼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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