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族,有田!96、玉璋X沈子越
沈子越將玉璋扔到床上, 來不及做前.戲就搗了進去,他剛才在牢裡第一眼見到玉璋的時候, 下腹就已經一片火熱, 恨不能把玉璋就地正法。
他剛才在小暉那裡,根本就不夠盡興。
沈子越總覺得玉璋是勾他魂魄的小妖精,怎麼要都要不夠,越做越是興奮。
玉璋看到了沈子越身上的吻痕,自然也聞到了他身上帶著的氣味。
他分明就是剛剛從別人的床上下來, 轉眼又來和自己做。
“疼……你出去,出去!”
玉璋皺著眉頭,不停抗拒, 抬腳踢沈子越,沈子越卻把這些當做是床上的情趣,讓他血液沸騰, 額頭青筋暴起, 咬牙切齒道:“你是想要把我絞斷嗎?”
玉璋是真的覺得疼,他從心理和生理上都反感沈子越身上那種屬於別人的氣味。
可是沈子越已經這麼久沒有碰他了,現在好不容易吃到嘴,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玉璋忍不住哭了出來。
從中午一直到晚上, 他們一直都待在床上,到最後,玉璋直接暈過去了,沈子越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他,親自抱他去清理身體, 通體舒暢的抱著玉璋入睡。
玉璋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他醒過來的時候見自己被沈子越抱在懷裡,立刻就皺著眉頭,掙扎著起來。
沈子越被他的動作驚醒了,柔聲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玉璋冷冷道:“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沈子越親親他,沒皮沒臉的笑著說:“寶貝,別生氣了,我就是太想你了,昨天你不也很舒服嗎?”
這也是玉璋生氣的原因之一。
沈子越的動作那麼粗魯,可是他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粗魯,無論沈子越怎麼對他,他都能感到快感。
他恨自己有一副這樣的身體。
玉璋瞥他一眼,恨聲說:“你不是已經有新歡了嗎?幹嘛還來找我?”
沈子越嬉笑著挑起他的一縷髮絲在手裡把玩,心情愉悅道:“吃醋了?”
“我有什麼資格吃醋?”玉璋道,“總不過是個玩物,昨天你扔下你的新歡不管,就不怕他傷心麼?我看你還是快回去哄哄人家吧。”
沈子越聽了他這話,頓時怒火攻心:“我遲早要被你這張嘴氣死!昨天要不是我來,你知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你是想逼死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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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放我走。”玉璋冷硬道。
沈子越吼道:“我有哪裡對你不好!你就這麼心心念念的想離開我?”
玉璋不說話了。
他沉默著起來穿衣服,不再理會沈子越。
沈子越氣得要嘔血,可是小廝把早點送上來來了之後,他還是忍著火氣,哄玉璋多吃一點。
吃完早飯後,玉璋說:“你走吧。”
沈子越死死盯著他,心肝都在發疼。
他掏心掏肺地對玉璋好,什麼好的貴的全往他這兒送,天冷了怕他凍著,屋裡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燒著地龍,他的體質又容易上火,嬌嬌氣氣又怕喝藥,那清熱的苦藥他都恨不得一口一口嘴對嘴地喂他喝。
夏天怕他熱著,地窖裡的冰全緊著他用,他走到哪兒,哪兒就須得弄的涼涼快快,他愛吃冰的,沈子越怕他吃多受涼,可他一跟他撒嬌,他就把持不住。
他簡直不知道該把這小祖宗怎麼是好。
可看看這小祖宗,他不過是在外頭逢場作戲了一回,他就要趕自己走!
“好,我走!”沈子越紅了眼睛,袖子一甩,轉身走了。
這一走,果真又是很長時間都沒來過。
這一日,玉璋正在家裡給一個蛋糕塗奶油,有小廝來報說,有位小公子求見。
“是誰?”玉璋沒抬頭,盯著面前的蛋糕問。
那小廝支支吾吾的,小聲說:“那小公子說……說他是九爺的人,他還……還長得……”
長得什麼?
無非就是長得好看罷了。
玉璋抿唇沉默了一會兒,在心底自嘲一笑,隨後開口說:“你讓他進來。”
沈子越這回找的人倒挺有意思,竟尋到他這裡來了。
小暉跟著小廝進屋,一路上,他心情忐忑不安,他也只是聽人說,九爺有個很喜歡的人住在這裡,他還聽說,他長得很像那個人。
小暉見了玉璋,頓時詫異地睜大了雙眼看著他。
他,果然長得很像這個人。
玉璋則是端了杯茶,饒有興致地上上下下打量小輝。
這孩子的五官長得的確像他,只有臉蛋的輪廓稍微小一些。
氣質怯弱了一些。
就好像是縮小版的自己。
的確是沈子越會喜歡的型別。
玉璋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找我有什麼事?”
“哥哥……我、我叫小暉,”小輝還沒開口,臉就已經紅了,猶猶豫豫地說,“是、是這樣的,九爺、九爺他,每次都、都把我弄得很疼,哥哥,你是用什麼辦法讓九爺,憐惜的?”
玉璋唇眸淡笑一下。
“他那個人就是那樣,我也沒有辦法。”
“那……”小暉又羞赧地問,“那,你知不知道,九爺喜歡什麼?我,我想讓他開心,他高興了,也許就、就會溫柔些。
玉璋看到小暉,就好像看到從前的自己,他對這個孩子,根本就恨不起來,沒來由的有些同病相憐。
他們有什麼錯?
錯的是沈子越。
他毫不不介意的把沈子越平時的一些小愛好、小習慣告訴小暉,最後,還給了他一盒香料。
玉璋說:“他喜歡這個香味,我這裡也不多了,你拿去用吧。”
小暉很是感激,道謝道:“玉璋哥哥,你是個好人。”
沒過幾天,沈子越去找小暉的時候,小暉便燻了那種香料。
沈子越一抱他,立即沉下臉,眉頭緊擰。
小暉滿心期待地看著他。
卻沒想到沈子越推開他,冷冷問:“香是誰給你的?”
小暉瑟縮了一下肩膀,怯怯地說:“是,是玉璋哥哥。”
“啪”的一聲,沈子越一巴掌打到他臉上,怒道:“誰讓你去的?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小暉完全懵了,捂著臉,不知所措的說:“九,九爺。”
“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沈子越轉身摔上門,怒氣衝衝的騎馬,回家。
他有很多宅子,但宅子只是宅子,只有玉璋在的地方,他才會把那裡當做家。
沈子越推開門,見玉璋正捧著個蛋糕,悠閒的在給蛋糕裱花。
他簡直肺都氣炸了。
沈子越喘著粗氣,覺得很委屈,“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人?那香料一兩金子一兩,我特意從西域商人那兒買來給你的,你倒好,隨隨便便就給了人,你就這樣糟踐我的心!”
玉璋漫不經心道:“我和那孩子有什麼不同?不都是你的人嗎?你不是喜歡這香嗎?怎麼就不能給他用了?”
“你是我的心尖兒,他算什麼?他不過就是個玩意兒!”
沈子越猶如困獸一般,惡狠狠地瞪著玉璋。
那香料不過是死物,他喜歡那味道,是因為玉璋用了它。如果玉璋不愛用,就算是十兩金子一兩,在他眼裡也和路邊的一塊石頭沒有區別。
玉璋輕輕瞟了沈子越一眼。
是啊,他要的永遠都是奢望。
對沈子越這種男人來說,生一世一雙人,就是個笑話。
他生活的圈子裡,沒有哪一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沈子越自認自己已經足夠好了,沒有帶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回家,只在外面玩玩而已。
他根本就不懂。
又怎麼可能要求他對自己忠誠?
所以他累了,不管沈子越說多少好聽的話,在他這裡,不忠就是不忠。
玉璋這一眼,不帶一絲煙火氣,卻瞬間將沈子越的欲.望勾了起來,他下.身已經硬得要爆炸。
沈子越猛地上前,一把將玉璋扛起來就放到了床上,狠狠壓了上去。
既然談不了,那就做到他說不了話!
這種激烈的床.事,彷彿一開始就結束不了,每一次都一樣,一定要做到沈子越滿意了才肯罷休。
每次事後玉璋都要修養好多天,才能起得了身。
……
沈子越去把小輝打發了。
這孩子不守規矩,不懂事。
碰了他的逆鱗。
沈子越也不是個閒人,他也是有自己的事要做的,不能永遠都在華川守著玉璋,他要回京城談一宗生意,臨走前,好好的抱著玉璋飽飽吃了一頓。
叮囑他說:“寶貝你乖乖聽話,我很快就回來陪你。”
聽話才有鬼了。
玉璋說請跟在自己身邊的四個護衛喝酒,感謝他們保護自己,卻在酒裡下了藥,把他們都迷倒。
自己換上粗布衣服,把臉上塗滿了藥物,原本瑩白的皮膚一下子變的暗黃暗黃的。
他帶了幾張銀票,一些碎銀子,在城門口搭乘了一輛路過華川的,去鄉下的牛車,跟著駕車的莊稼漢,到了邊上的一個小村莊,在那裡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又買下了一輛馬車和車伕,一路往南方去。
他給護衛們下的迷藥,足可以讓他們睡上兩天三夜。
等他們醒過來通知沈子越的時候,玉璋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沒改錯字,先將就看~~麼麼噠
大家都認為二哥不渣~那我改標題去了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