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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師姐道骨仙風[穿書]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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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師姐道骨仙風[穿書]2、第 2 章

雪螢離去後,聚在兩儀殿的弟子三三兩兩散開,唯獨柳君琢原地不動,他一個人站那,少年青澀的笑容裡透著落寞,還有局促不安。

方才的青衣弟子走到柳君琢身邊,安慰道,“雪螢師妹一向心高氣傲,柳師弟莫要在意。晚些時候我去說說她。”

柳君琢是好看的,尋常的短打穿在他身上非但沒遮去柳君琢風采,反倒勾勒出柳君琢的身形,十六七歲的少年已經完全長開,窄腰大長腿,他膚色極白,容貌俊美,笑起來少年意氣風發,明豔張揚。

“我剛入門,師姐看不上眼也正常,興許日後相處下來,沒準師姐就轉了脾氣。”

見柳君琢不甚在意的模樣,青衣弟子松了口氣,溫潤笑道,“你初來太玄門也不認路,我帶你轉轉。”

柳君琢乖巧點頭,跟在對方後面,從兩儀殿途經紫微道,被外頭傳為劍修證道之地的太玄門,其實和其他門派沒什麼不同,主殿側殿,雲臺練劍坪,兩隻眼睛一張嘴,一個模樣。若非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大殿已經三百年沒修繕了。

無他,唯窮而已。

柳君琢拾級而下,目光越過雲霧,停留在前方,寒溟石鋪成的紫微道本該無堅不摧,偏偏此刻多了道數掌寬的劍痕。

幾個小道童向青衣弟子行禮,離去後和同伴嘰嘰喳喳。

“看見了紫微道上的劍痕嗎,就是雪螢師姐砍的,上一個劈了紫微道的可是人稱劍仙的玉衡子師叔。”

“哇,這麼厲害,不愧是師徒。”

“那當然,雪螢師姐不僅劍法好,人也漂亮。她可是公認的太玄門第一美人。”

柳君琢下意識回憶起殿上少女的身影。少女穿著輕紗般的白衣,好似九天神女,乘風而來。一片輕紗遮去她的眉眼,但不損少女的容顏,反倒勾勒出一種欲說還休的味道,大約是功法原因,肌膚中少了血色,乍一看恍如玉人。

她看向柳君琢時,嬌柔的聲音毫無暖意,反倒透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

越是高不可攀,越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第一美人……

柳君琢不自覺舔了舔嘴唇,“那個,雪螢師姐很厲害嗎?”

青衣弟子轉過頭笑道,“我倒是忘了,喚我溫安就是,你方才問我雪螢師妹厲不厲害……”

溫安是太玄門首徒,傳說中的老媽子大師兄,太玄門大事小事都要管,他容貌清秀,氣質溫潤如玉,待人溫和有禮,加之比試從不傷人,又喜愛青衣,被稱為君子青。

“每月初一太玄門都有一場比試,到時你若是手頭無事,可以來看看。”溫安頓了頓,嘴角漾開淺淺的笑意,意味不明“我和雪螢師妹的。”

柳君琢下意識避開溫安的視線,心中泛起一種不悅,大約是他對雪螢有好感,溫安又在他面前炫耀的緣故。

“逗你的。”溫安笑出聲,一下子緩和了氣氛,“雪螢師妹劍法出眾,門中弟子早已不是她的對手,我雖能和她比試,但多敗於她劍下。再過些時日,師妹怕是不會再找我比劍了。”

“所以,柳師弟更要努力啊。”

柳君琢耳根燥紅,“師兄我並非那個意思……”

溫安笑起來,“師弟不必謙虛,太玄門皆奉強者為尊,眼下師弟雖剛進門,但我相信,師弟很快就能後來者居上。”

畢竟上一個天生劍骨的進步大家有目共睹。

說話間溫安已帶柳君琢領了一套道袍,黑紅交錯,和大殿裡的弟子差不多,照溫安的意思,髒了不容易看出來。

畢竟劍修常年衝在前頭,頭一個捱打。

至於溫安和雪螢這類人就是特等生有優待權,就像你讀書那會,學霸任性一下,老師也不會管。

另附一把鐵劍,外加一個表明身份的玉牌,入門弟子三件套齊了。

完事溫安還鼓勵柳君琢,“只要你能在雪螢師妹手下過上三十招,太初宗的二十四神劍任你挑。”

柳君琢有點納悶,“太初宗?”

為什麼不是自己的師門,而是隔壁的太初宗?

溫安臉上難得浮現一縷哀痛,“衣食父母,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該拿的也拿了,該記的也都記了,考慮到柳君琢還未踏入修煉,沒法一步千里,溫安好人做到底,“來,我送師弟去凝神峰。”

他長袖一抖,飛出一道青光,這道青光並不凌厲,反而有種春風拂面的暖意,柳君琢定睛看去,溫安手中握著一把三尺青鋒,劍身覆著一層青光,劍柄由青枝纏繞而成,看上去像春天的嫩芽,春意盎然,劍首甚至吐了一個小小的花苞。

秀氣並不女氣,相反柳君琢覺得和溫安意外般配。

溫安的表情比以往更加溫柔,他拭過劍身,低語著,“好谷雨,柳師弟剛入門,不會逍遙遊,載他一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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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安溫柔似水的態度叫柳君琢想起外頭一句傳言。

太玄門弟子大多無道侶,是因為他們把劍當成了老婆,還不願意納妾。

柳君琢甩開這個想法,對上自己手中這把不起眼的鐵劍,再聯想到雪螢的身影。越發堅定自己的信念。

不會的,雪螢師姐好看多了。

柳君琢出神這會,溫安手裡的穀雨已經化為一柄巨劍,溫安率先踏上去,柳君琢正想動身,溫安突然道,“師弟且慢!”

柳君琢停下腳步,提起精神準備認真傾聽御劍飛行的注意事項。

便聽溫安道,“待我幫師弟使個清塵訣。”

柳君琢,“……哦。”

凝神峰在太玄門西側,說白了就是一座孤峰,又因玉衡子常年居於此,劍意所到之處草木變色,時間一久就禿了,大約是嫌光禿禿的山峰不好看,某位愛美的女性長老在凝神峰設下陣法。

從此凝神峰終年下雪,舉目只見白雪皚皚,天地茫茫。

大雪封山總比禿子山好聽。

路上溫安還在給柳君琢科普玉衡子和雪螢的脾氣。

“早些年玉衡師叔在外,前不久剛回來,他一向不理事務,極少在門派內現身,關於玉衡師叔的性情我也是聽雪螢師妹講的。玉衡師叔……”

宅,懶,鹹魚一個,還是個死蘿莉控。

溫安是聽不懂雪螢一些抱怨的,只是他也能看出來,玉衡子不愛動彈,不喜歡出門,惜字如金,溫安的記憶裡多數裡玉衡子不是在暴打徒弟,就是在暴打徒弟的路上。

師徒關系不好,非常正常!

“等你能贏過雪螢師妹,就可以找玉衡師叔約戰了。”

柳君琢他哪敢啊,囁嚅著,“師兄說笑了。”

溫安滿不在乎擺手,“沒事沒事,欺師滅祖是太玄門傳統,你雪螢師姐打小起就和玉衡師叔約戰。”

“說起來上任劍仙還是玉衡師叔的師伯呢。”

溫安說的是一臉欣慰,與有榮焉。

畢竟自家人打自家人叫傳承,被其他門派的奪去劍仙稱號,那才是恥辱。

“至於你雪螢師姐……”溫安只說一句,“莫要看她的真容。”

柳君琢納悶了,不論是根據外人的傳言,還是柳君琢的親眼目睹,雪螢毫無疑問是個美人,即使被面紗遮去半張臉,那僅存的半張臉也是令人遐想萬分。

“雪螢師姐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溫安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柳君琢,畢竟柳君琢是雪螢師弟,以後算半個親人。

“你師姐她……”

“雪螢師姐在凝神峰和玉衡師叔比劍,大家快去圍觀啊。”

話音一落,凝神峰方向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一道劍光劃過,天際雲層撕裂,洩出幾道口子,天光由此射出。

數個太玄門弟子從柳君琢身邊飛過,身影飄忽,轉眼就沒了蹤影。柳君琢正驚歎師兄師姐的身手時,溫安正衝前頭一個女弟子高喊。

“幫我搶個前排!”

注意到身後柳君琢懷疑的目光,溫安乾咳一聲,端的是君子溫潤如玉,“你玉衡師尊乃當世劍仙,有幸見得他拔劍,你我受益無窮。”

柳君琢,“……哦。”

等兩人趕到時,現場已圍了一大群人,甚至幾位長老也現身了。大夥非常有默契不出聲,圍觀雪螢和玉衡子的打鬥。

不知道是照例的師尊教訓逆徒,還是逆徒以下犯上。

柳君琢初入太玄門,也不懂門道,只是看雪螢和玉衡子你來我往,時而劍光閃現,劍氣破雲,讓人驚歎連連。

雪螢師姐真的好厲害。

倒是幾位長老點評起來,“雪螢劍法又精進許多,哎,不服老不行,後生可畏。”

“倒是玉衡這次歷練回來,劍意又上一層樓。”

“大象無形,大音希聲,大道至簡。師兄的劍意已至臻。”

他人的評論一字不落鑽進雪螢的耳朵,她面無表情往前走了一步,劍尖從地上劃過,溢位的冰霜瞬間凍結大片,待再看向數步之外的玉衡子時,她胸中的怒火越發高漲。

第十八回。

這是玉衡子第十八次躲開了自己的劍,不與自己正面交鋒。

下山以前天天逮著自己毒打,回來以後牛逼了,連劍都不出鞘了,厲害啊。

雪螢握緊劍柄,語氣冰冷,“師尊這是看不起徒兒?”

玉衡子腳尖點在一株枯樹上,俯視下方的雪螢。經歷半天打鬥,他依舊衣衫整潔,儀表不減,青絲被玉冠細心束好,只有幾粒雪子落在發上。

他雖被冠為當世劍仙,容貌卻極為年輕,不過三十不出頭,此刻不執劍,乍一看像個世家弟子。

“徒兒。”玉衡子輕嘆幾聲,眉眼裡流露出幾分無奈,“別鬧。”

“躲躲,瞎幾把躲什麼,躲貓貓還是打地鼠啊,是男人就下來和我打架!”

還在觀戰的眾人紛紛抽氣,柳君琢大約有點幻想破滅,轉頭看向溫安,溫安表情平靜。“雪螢師妹其實脾氣不太好。”

“被逼急了會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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