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營長生組織那些年第一百五十七章:你也在打它主意
得之可獲之…
簡簡單單5個字,吸引著多少異能者的目光。
原來,自滅秦後項羽自封霸王,古人稱他“有百戰百勝之才”,司馬遷評其“羽之神勇,千古無二”。
項羽霸王之名威振天下,跨下一匹“踏雲烏騅”馬,其所用的兵器:刀、槍、劍、戟、弓,也都被冠以“霸王”之稱。
在江蘇宿遷的項羽故居中,就存放著項羽三件寶物兵器:霸王戟、霸王劍和霸王弓。
霸王槍金光閃閃,霸氣十足。通長一丈二尺九寸,重129斤。
項羽使用的霸王弓的弓身為玄鐵打造,弓弦為黑蛟龍之背筋所制,不畏冰火,不懼刀槍。
由於項羽力大無比,常雙臂較力上弦,從不藉助外力,而“霸王硬上弓”的這句話最初意思也是來源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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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已經被人換了一個意思,在這兒就不過多介紹,懂的都懂。
而霸王戟重達300斤,全長5.5米,也叫“天龍破城戟”。據說是用天上掉落的隕石煉了九日九夜而成。
“可是現在這三樣兵器都已經現世,這麼多年來,相信有不少的異能者已經出手試探過它們。既然它們還好端端的待在項羽故居,沒有遺失,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它們沒有傳承項羽的力量。”
如今泰阿劍現世,這成了人們對項羽力量的最後一絲希望,任誰都不可能放過。
恰好,它還偏偏落在一介凡人手中,看來沈斌麻煩大了。
“此話當真?我並沒感覺那把古劍有什麼特殊之處。”沈斌在聽完我的猜想以後,那眉頭就沒舒展過。
“你又不是異能者,自然感覺不到它的獨特。而且這只是一個傳說,是不是真有那麼一回事兒,誰也不知道。”米譫向他解釋道。
可是,這世界上的事情最怕的就是誰也不知道。
因為不確定性,因為對它抱有幻想,所以很多人對未知都充滿了野心。
就好像項羽的力量,誰也不知道它究竟是真是假。
他也許正如傳說所言,能舉著千斤鼎在原地走上兩圈,也許就是古人對他的一種誇大,等你千辛萬苦找到所謂的力量傳承,才發現一切只是一場夢。
“我覺得多半都是一場夢。”米譫的手指敲打著桌面,“要知道古時候,特別是漢朝,他們在重量的計量方面和我們當代是有天壤之別。”
米譫這話確實沒錯,每個時代的重量標準都有所不同。
秦朝時期一市斤約為253克,而漢朝時期一市斤約為248克。也就是說秦漢時期的一斤相當於現在的0.5斤左右。
就好像三國時期呂布的方天畫戟重達95斤,換算成現在的重量就是47斤左右;關羽的青龍偃月刀80斤重,換算後就是40斤;張飛的丈八蛇矛槍重50斤,放在現在就是25斤。
那麼項羽舉起的千斤之鼎,換算成現在的重量,就是500斤左右。
當然500斤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可是想都不能想到重量。但對於長期修煉的異能者來說,這並非什麼可望不可及的難度。
就拿我現在來做個比方吧。目前我的五行之力已經達到了中級,加上我前期經常錘鍊我的筋骨皮,我只要稍微用點力,舉起一個三百多斤的東西,沒啥問題。
“但是不管是真有其事也好,還是一場夢也好。如果你沒有親自驗證,那麼你就會永遠對他保留一絲幻想。”
我說,幻想其實才是最要命的。就好像有人告訴你前面有一個泥團,裡面也許包裹著一顆鑽石。
你在沒有敲開這泥團之前,你會幻想這顆鑽石有多大,它有多重,它價值幾何?
即使你知道,這也許就是一個戲言,但你也會毫不猶豫的敲開泥團一探究竟。
泰阿劍也是如此。以前它沒有現世也就罷了,可它一旦出現在人們的面前,必將引起異能者的爭奪。
“照你這麼說,這把古劍他們拿不到手,勢必不會甘心。即使這次我的公司渡過了難關,也難保沒有下一次意外?”沈斌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重要性。
“目前看來是這樣的。畢竟項羽的力量太過於駭人,很少有人能經得起這樣的誘惑。”我說道。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就這樣屈服於他們,我心有不甘。我沈斌雖然算不得什麼人物,但被人這樣欺負,還是頭一次。這口氣我咽不下。”沈斌能夠走到現在的位置,在商界具有一定的成功,首先他就不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他有自己的傲氣,如果對方好言好語和他商量,採用正常的合法手段,也許沈斌也不願意把這個麻煩留在自己手中。
可現在對方卻採用卑劣手段,威逼強迫,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一個見過大風大浪在商場沉浮過的人。
“確實,是我,我也不會就這樣把東西給他們,這比直接上手搶還過分。”米譫很是贊同沈斌的想法,畢竟疾惡如仇的她,最看不慣也最沒有辦法接受的就是強迫,威逼。
“你乾脆把它拿出去賣了吧,或者直接上交給國家。”米譫建議道。
“不管是賣掉還是捐贈,以異能者的能力,他們肯定都會把它搞到手,這和白送給他們有什麼區別?”沈斌搖了搖頭。
嗯,米譫一聽,確實。
“那看來只有找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那些異能者沒有辦法去的地方,而且還可以放話說這柄寶劍已經不在你手上。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米譫想了想,介面道。
可是,哪裡會有這樣的地方就算有這樣的地方,可是誰又敢跳出來和這些異能者對著幹呢。
“嘿嘿,看來關老弟也在打這泰阿劍的主意。”沈斌聽了米譫的話,突然抬頭看著我。
我一怔,隨即微微一笑,果然,我就說米譫這個法子太爛。
是的,我也在打泰阿劍的主意。
準確的來說我是不想泰阿劍落到對手的手裡。
所以來之前我就盤算著怎麼讓沈斌答應將泰阿劍存放在長生庫。
米譫說,放心,這一切都交給她。
結果剛才那幾句對話,她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就差把“快把泰阿劍放在長生庫”的想法寫在臉上。
沈斌是什麼人,這還看不出來,那他這幾十年不都白乾了嗎?
我也不尷尬,畢竟從米譫的直言快語開始,我就已經尷尬過了。
“我對泰阿劍沒有什麼興趣,我只是不想多幾個強有力的對手而已。”
“你倒是坦白。”
沈斌的看著我的目光極具探究性,我想他在思考我的話有幾分真假。
“在沈大哥面前,最好不要那些彎彎繞繞。”我坦然面對他的目光,等待著他的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