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便利店帶王爺躺贏208.偷聽
臨走時,孫碧柔送了出來,蔣月誠惶誠恐:“貴妃娘娘,這可使不得,您這是要我難做啊。”
“你少來……方才還讓皇后娘娘念了幾句,你又要來矯情!快,我與你一起走走,咱們說說話。”
她們是過命的交情,還拘束什麼呢。
孫碧柔主動挽過蔣月的胳膊,一點不見外。蔣月也安心下來,與她一起隨意走走,中途,孫碧柔先開了口:“皇上近來還是很傷心,時常喝點悶酒,我也常勸他要寬心,外頭的那些傳言,實在太難聽了。”
蔣月“嗯”了一聲:“皇上問心無愧,什麼都沒有做錯,娘娘不必擔心。”
孫碧柔目光一定:“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其實你是知道的。對不對?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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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月點點頭:“娘娘,等到撥雲之日,你會知道真相的。”
孫碧柔倒吸一口冷氣:“這麼說,先帝他當真……”
“是,只是皇上是無辜的,他是個孝子,你知道的。”
孫碧柔連連點頭。
“這話,咱們到此為止,娘娘也不要再問了。”
“好。”
一晃月喜樓已經關門大半個月了。
蔣月終於決定打開門做生意,捧場的客人還是很多的,不過大家見面都很剋制,誰也不敢說說笑笑,也不敢議論什麼,都是老老實實地吃飯,吃飽喝足就彼此打個招呼,匆匆離去。
店裡的外賣生意更加紅火了,蔣月讓廚師們多做了一個時辰,晚點關門。
蔣月又去商會走了一趟,大家聞訊匆匆趕來,都等著過來對她道喜,只是不方便明示,只能準備些小禮物。
蔣月謝絕了禮物,讓大家沉住氣:“新皇登基,百業興旺,大家要好好做事,這段時間不要太招搖,一切低調行事,更不要在府中偷偷享樂,我不想任何一個人壞了商會的聲譽。”
“是……”
眾人心裡有數,蔣月的身份又高了一級,現在的她,可是侍郎夫人,一句話砸下來足以讓人在金陵城呆不下去。
春桃匆匆趕來,見了蔣月,難掩激動的情緒:“好久不見,會長還好吧?之前我送去的東西,還合用嗎?”
“都好,你還好嗎?”
“我還行,店裡的生意有點少了,外地的客單倒是多了不少。”
蔣月與她上二樓說話:“過些日子,我會辭任商會的會長,你要有個準備。”
“啊?”
春桃莫名慌張:“夫人不做會長了?有什麼苦衷嗎?”
蔣月搖頭:“沒有苦衷,我只是不想太過招搖,三爺榮升禮部,我有幾處生意照料著就行了。”
“那……說的也是。”春桃欲言又止,很擔心自己以後的處境。
如果蔣月不是會長,她在商會還有立足之地嗎?
蔣月淡淡道:“你放心,我準備讓南宮晏來接任會長,還有薛長治做副會長。”
春桃一聽到薛長治的名字,稍稍心安,點了點頭。
蔣月拍了一下她的手:“薛長治為人不錯,若是他對你有心照顧的話,你也不要太推辭了,權當多交個朋友。”
春桃眸光顫動:“夫人,您這樣為我打算,我卻什麼忙都幫不上。”
“別說這些了,咱們都是苦過來的,以前的事,不提也罷。”
須臾,蔣月又叫來薛長治,準備讓他擔任副會長。
薛長治有點意外,但立馬起身應下:“會長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蔣月淡淡一笑,繼續道:“我與你做個君子約定,春桃是我在金陵城為數不多的朋友,只是她的出身不太好,在商會中,時常被人輕視怠慢,但她是個要強的女子,做事有毅力,也肯吃苦。等你接手商會的時候,對她要多加照顧才是。”
薛長治連連點頭:“會長放心,我薛長治保證,不會讓春桃姑娘受委屈的,大家都是堂堂正正的生意人,理應平起平坐。”
他是個言而有信的君子,蔣月自然放心。
商會這邊的事,才料理清楚,王府那邊居然派人來了。
陳傲川他要見蔣月,讓她去王府說話。
蔣月猶豫一下,還是去了,她讓下人們不要多嘴回去傳話,準備去去就回。
王府的氣氛蕭瑟冷清,人人臉上都有種沉重的表情,待見蔣月更是惶恐不安起來,彷彿她不是人,而是什麼了不得的嚇人東西。
陳傲川消瘦憔悴,明明大白天的,手裡還攥著酒壺,神情複雜且陰暗。
“給王爺請安。”
蔣月從容行禮,亦如往常。
陳傲川幽幽看她,說話幾分微醺的遲緩:“你和老三搬回王府吧。”
“嗯?”蔣月微詫:“王爺,我和三爺在郊外住得很好,暫時還沒有搬回來的打算。”
陳傲川搖頭,拍向桌面道:“讓你們回來就回來,兒子就該聽老子的!”
蔣月聽了這句話,就知道他醉了,淡淡回應:“王爺,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您還是讓三爺緩緩的好,操之過急的話,很可能會釀成大禍。”
“回來,讓他回來!”陳傲川有點失控,惱羞成怒地砸了酒壺,驚動了外面的婢女,她們怯怯上前,又不敢收拾。
蔣月一揮手,讓她們先出去,保持平靜道:“王爺,您今兒找來我,是想讓我做個說客吧。這樣,您先醒醒酒,我回去斟酌斟酌,行嗎?”
喝醉的人是講不通道理的。
陳傲川也許是因為真的醉了,也許是因為心虛,踉蹌幾步,又坐回到椅子上道:“他是我的兒子,他是我的兒子沒錯,我知道的!”
蔣月冷笑:在計較這些有用嗎?要是有DNA技術還行,現在就是一筆糊塗賬!
你們兄弟倆沒一個好人!
陳傲川也曾懷疑過,只是他不想承認,也不能承認。
“王爺,您好好保重,三爺那邊我會照看著,事已至此,還是不要強求的好。三爺被矇騙了這麼多年,他的心裡才最委屈吧。”
蔣月心裡自然是護著陳年璽的,絕對不會讓他和寧親王府再有牽扯。
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做一對名義上的“父子”就好。
兩人的對話,落入站在後窗偷聽的陳年堯耳中,惹他皺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