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便利店帶王爺躺贏211.世子之位
太皇太后看來是準備把陳年璽當作親孫子一樣來疼愛了。
外頭的人看不到,宮裡的人私自議論就是惹禍上身,她要光明正大地疼愛他,有些補償的心理。
蔣月回去與陳年璽說起此事,他神情淡淡的,片刻才道:“好,下次我與你一起去。”
蔣月靠向他的後背,輕輕枕著:“三爺心裡不痛快的話,就和我說說。”
他雖然看著沒什麼事了,心裡的疙瘩肯定還沒有解開。
陳年璽牽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輕聲道:“沒事,我會慢慢習慣的。這繁華的金陵城有多虛偽狂妄,咱們都見識過了。”
蔣月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身體,保持沉默。
之後的幾日裡,一切如常。
城中再現往日的繁華,陳慶和新帝登基,手腕強硬,一連推行不少新政,減賦稅,修水利,還有和異族番邦聯姻。
太皇太后和太后很是欣慰,紛紛誇讚皇上懂事有魄力,大臣們也漸漸不再私底下議論揣測。
陳慶和雖然沒有為自己辯白過一句,倒是讓人很意外。
沒有開誠佈公,說明有隱情。可是,有人暗中打聽過,也沒有發現什麼證據。
有訊息說,那晚在上清宮的確發生了一些詭異的事……只是與太子殿下無關。
既如此,那些陰謀論自然不攻自破,沒有下文。
七位皇子中也沒有人站出來反對陳慶和,一來是因為他是嫡長子,名正言順的太子殿下,二來是因為陳慶和一直都是個溫和有趣的兄長,對自己的弟弟們,無論嫡庶,都是十分照顧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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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的騎射,五皇子的口吃,六皇子的書法,全都是他一點點教會教好的。
兄友弟恭,大家自然心服口服。
看樣子,陳慶和的確是一位仁君。
不過,孫碧柔的心中始終存了個模糊不清的疑影,像是有人站在暗處,蒙上一層淡淡的陰影。
當年下毒謀害她和皇后的人,究竟是誰?
孫碧柔找來蔣月商量,輕聲道:“這個心結不開啟的話,我這輩子都難以安心,這宮裡到底是誰要害我?”
蔣月沉吟片刻:“也許是德妃……滿宮上下,也只有她可以做到這種事了,至於是怎麼做的……也許她在宮中還有眼線。”
“那豈不是很危險!”
“未必,德妃已經不再了,而且,宮中現在處處戒備森嚴,沒有他們可以動手的地方。娘娘放心吧,慢慢調理身子,為皇上誕下皇子……”
孫碧柔搖頭苦笑:“我的身子敗了,很難有孕。我也沒這個打算,等大皇子生下來之後,我會幫著皇后娘娘照顧他的。”
蔣月垂眸,淡淡道:“一切隨緣吧,好人有好報,娘娘以後的日子會平順的。”
幾日後,金陵城出了一樁大事。
陳年堯在酒後打死了一個人,而且,此人來頭不小,乃是鄉紳之子,平時也是橫行霸道之人。
兩人在一處私人隱蔽的庭院,為了爭奪一名清倌兒大打出手!結果,那人不小心摔倒,後腦磕在桌角,瞬間沒氣了。
陳年堯鬧出人命,陳傲川匆忙返回金陵,花了不少心思和錢財,才將此事擺平。
陳年堯被陳傲川關了緊閉。
陳傲川把事情壓下去之後,皇上卻不依不饒地追問下去。
陳傲川對皇上再三保證:“世子只是一時糊塗,以後絕不會再犯!喝酒誤事,他平時還是很孝順的。”
陳慶和卻不這樣想,上次陳年堯咄咄逼人的樣子,他還記得很清楚。
“世子無德……朕覺得他已經無藥可救了,不如還是算了吧。”
陳傲川詫異:“皇上這話是……”
“朕可以網開一面,將這樁人命官司壓下去,不過,世子世襲爵位之名,不可再留!簡單來說,叔叔您要重新再立世子!”
此言一出,陳傲川自然明白。
皇上是要讓他立陳年璽為世子啊!
他面露難色,不是不願意,只是覺得不妥當。
世子的所作所為,的確令人寒心,可是他到底是他的嫡長子。
陳慶和心意已決,而且,這個想法,他很久之前就有了。
既然,陳年璽不能以皇子的身份活下去,那麼,世子之位也該是他的。
陳傲川只能點頭答應。
三天後,陳年堯失去世子之位,陳年璽成為了爵位的繼承人,名冊送上去的當天,就被皇上按下了紅印子,入庫收納。
此事一下子就成了金陵城的大新聞,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位多年不受寵的三爺是如何鹹魚翻身的?
庶子壓過嫡子的勢頭,取而代之,這種事情太少見了。
成為世子的陳年璽,並無半點歡喜雀躍,甚至內心有些厭惡。
他不喜歡以寧親王之子的身份生活,更不喜歡以皇室子弟的身份生活,如果二選一的話,他寧願選擇寧親王府。
陳年堯徹底成為了一顆“棄子”,在王府也沒了地位,之前他飛揚跋扈,對下人們不好,對誰也沒個好臉色。
現在他失了勢,下人們自然諸多怠慢。
康氏更是氣得要發瘋,怎麼也想不通為何自己的兒子,把一盤穩贏的好棋下成這樣!
康氏病倒,陳年堯正好有個藉口可以回雲州去“照顧”母親了,他在金陵城是一天也呆不下了,旁人的唾沫能淹死他!
陳年甫也知道自己失策了,一直跟著陳年堯混日子,什麼好處也沒撈著,反而還和三弟結下心結。
陳年堯都回雲州了,他更沒臉呆在金陵,只能灰溜溜地也回去了。
如此一來,金陵城的寧親王府,就算是徹底空出來了。
身為世子,陳年璽按理是要在府內居住的,他和蔣月的那個溫馨小窩,著實不夠體面。
不過,蔣月知道他不想回去,就讓想了個好辦法。
對外就說王府需要翻修,工期漫長,在完工之前,世子和她還是要住在郊外的宅院。
名正言順,光明正大,誰也挑不出理來。
陳年璽望著蔣月道:“你當真是最懂我的人。”
“三爺放心,如此一來,一年半載的,咱們也不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