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反轉系統吃定仙君第260章 誰在背後坑害魔界?
一道耀眼的紅光將劍柄彈開圍著蘇青之建起一個保護網,匕首裡的紅眼睛將身體晃了晃。
“幻水之眼?這可是仙君的法器!”
“這小弟子是何來頭,手段如此了得?把我們的三界男神都嚯嚯了!”
“那還用說麼,自然是媚功了得唄。”
眾人羨慕嫉妒恨,礙於仙君在場,只得用眼神瘋狂交匯著資訊。
“膽氣不錯,送你個小玩意兒壓壓驚。”
一道尖細陰柔的聲音響起,像極了宮裡的掌事太監,這是玉面公子?
蘇青之抬起眼打量著眼前的年輕公子緩緩地取下面具,露出一張清秀的臉。
他高挺的鼻子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白色長袍紅圍巾,妥妥文藝男青年的範兒。
而且還是民國時期,上海灘那種文雅公子。
瞧他調/教靈鹿的手段可以得出一個詞,斯文敗類。
她的耳畔不由自主回想起那首浪奔浪流,萬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鐺!”
那支紫玉狼毫筆被人奪過摔在地上斷成了兩截。
“又拿這玩意出來害人,嗯?”
蘇青之眼前白光一閃,就見自己身前擋了一個高大挺拔的背影,高馬尾扎的有些歪,腰身線條流暢好看。
這是人家的主場,陳舟你說話還是這麼欠扁。
等一下,上次咱倆不是決裂了麼?
你這會衝出來又是鬧哪樣?
“公子勿怪,我二師兄就是急性子,人沒壞心眼。”
蘇青之撥開陳舟,試圖打個圓場,就被陳舟餓狼般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都說姜雲有二陶,一公和一母,陶夫人的賢名毀在你手上,真可惜。”
陳舟的語調懶洋洋的,尾音上挑著帶了幾分譏諷之意。
場上的氣氛明顯僵起來,玉面公子腳不沾地扭頭走了?
驚才絕豔的大人物就這麼黯然離場?
陳破舟,你一句話逼退大佬,很酷炫,很狂拽哎。
“樹大招風,小心你哪天橫屍街頭。”
陳舟看著蘇青之讚賞的眼神居高臨下地補了一句。
她剛醞釀起來的三份感激就被此人當頭澆了一盆涼水,這嘴還是那麼毒。
一朵有毒的白玫瑰,給我滾遠些!
“懷玉,你怎麼瘦成豆芽菜了。”
陳大勇像個慈愛的老父親,一個勁地往蘇青之碗裡夾著菜。
“咚!咔!”
雞腿,鴨掌在蘇青之碗裡還沒停留三秒就被陳破舟給截胡了,他一邊吃一邊還得意地挑挑眉。
這人到底幾歲了?
幼稚,貪吃,還無聊。
經過眾人七嘴八舌的科普,蘇青之拼湊起來一個事,玉面公子是陶夫人的幼子,叫陶過,富可敵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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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字有意思,“逃過”一劫?
但聽說為人心機深沉,且最喜歡把人藏起來把玩。
果然是斯文敗類,大變態。
這難度指數五顆星,自己怎麼跟他打探訊息?
蘇青之滿臉愁容,頓時覺得碗裡的雞腿都不香了。
“陶公子,你私自扣押了我的女兒,是不是該給大家一個交代?”
匆匆趕來的陶宗主,鼻青臉腫捂著腫成胖饅頭的手怒聲說。
“不曾見過。”
主位上的陶過姿勢優雅地給冷千楊續點了上好的雲霄茶。
“小田肆是你的地盤,不是你藏的又會是誰!”
陶宗主氣急敗壞,要不是有人攔著,恨不得撲上去撕碎他。
“我可瞧不上那種貨色。”
陶過說話依然不疾不徐,聽得人刺耳至極。
“陶郡主可是姜雲國第一美人,瞧不上?”
“就是,那樣香豔明媚的妙人兒,依我看不比花掌門遜色呢。”
“聽說陶郡主未婚先孕,也不知道那個野男人是誰?”
眾人的竊竊私語聽得陶宗主心頭火起又帶了幾分不甘。
“蘇公子,你倒是說句話啊!”
陶宗主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嘉賓席的蘇青之。
“好像是這個名字,或許是我記錯了。”
正在吃橘子的蘇青之被突然點名,站起身一臉迷茫地說道。
陶宗主青筋直跳忽然變了臉色,痛苦扭動著身體喊到:“藥,我的藥!”
他揪著自己的頭髮焦躁不安,跟只大青蛙似的趴在眾人腳底嗅來嗅去說:“我的紅梅香!我要紅梅香!”
“熬!”
眾人跟躲避瘟疫一般後退了幾步,更有膽小的侍女哇哇大哭起來。
“又是紅梅香,這東西會上癮,控制人的精神!”
“太可怕了,短短數日,姜雲國有上萬民眾沾染此毒。”
“一定是魔界那幫龜孫子幹的!狠辣至極,毫無人性!”
“就是,如今仙界..妖界..人界都在爆發,為何魔界沒有?”
“殺了魔界那幫狗東西,將女魔頭蘇青之亂刀砍死!”
眾人群情激奮陣勢滔天,再這麼下去,仙魔免不了又是一場大戰,真是棘手。
蘇青之看著碗裡品相上好的金湯肥牛越發沒了食慾。
對了,姬無華好像提過紅梅香,莫非有關係?
女魔頭蘇青之一臉疑問地看向師父陳大勇,聽他緩緩開了口。
“這是一種薰香,最早是在崆峒地界的花樓發現的,磨成粉摻在紙菸裡吸食,蔓延速度非常快,沾染之人吸食上癮後六親不認,不過月餘人就廢了。”
“仙界如今感染趨勢激增,這紅梅香的價格也炒到了千金一盒。”
怎麼越聽這玩意越像毒品?
又是誰在背後在坑害魔界,趕緊得聯絡丹七問問。
蘇青之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摳了摳指甲。
“仙君,此事你如何看?”
主位上的陶過端著昆香茶品了品,慢悠悠地說。
“尚未有定論,明日我去魔界一趟。”
冷千楊的視線遙遙地看向蘇青之,輕叩了幾下案几。
“啊!”
陶宗主狂躁了一會兒終於消停了,被家丁捆成粽子抬出了大堂。
因為這件事,眾人都沒了玩樂的心思關門閉戶呆在屋裡打發時光。
趁著仙君與師父陳大勇對弈的間隙,蘇青之與寒秋設法見了一面,給她說了目前的情況。
“如今紅梅香氾濫,偏偏漏了魔界,這分明是有人拿我魔界當槍使。”
“關於紅梅香,我表哥查的如何?可有訊息。”
“玉面公子為人古怪,我去接觸。”
寒秋沉思著繼續說了一個驚雷。
“陶郡主好像從寒冰秘境逃出來了,有人在助她成事。”
“知道了。
蘇青之從衣袖裡捧出兩塊桂花酥說:“知道你愛吃,特意給你偷藏的。”
真是個傻孩子。
寒秋接過桂花酥,緊抿著嘴唇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樣。
“唉,小姨你別這樣,看的我心裡也難受,快吃!”
蘇青之抬起衣袖給她攏了攏耳邊的碎髮,笑咪咪地說。
寒秋破涕為笑,小口小口地吃著桂花酥,像只小松鼠。
蘇青之又一次問起那個永遠不會得到回應的問題。
“寒秋,我孃親是不是死了?你有她的畫像嗎,給我瞧一眼唄。”
“爹爹很想她,我也..很想..很想她。”
明知道這句話會把天聊死,蘇青之還是很想問,小姨這麼溫柔,孃親一定很美很溫柔。
身後沒了聲音,只有風吹過樹葉發出刷刷的響聲。
寒秋瞬間逃走,而蘇青之的身子被拉進一個人的懷裡。
這熟悉的七子香,挺拔如松的身材,仙..仙君?!
完蛋了,他到底聽到了多少?
蘇青之神色大變,後背寒毛直豎,腿肚子開始不爭氣地打轉。
“跑什麼,我是惡鬼?”
月光下的仙君臉上笑著,眸子裡卻沒有絲毫笑意,凝結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