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吟詩成儒聖第三十七章 不服
“哼,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見眾人一臉期待的看著陸宴清,向永寧感到很是不爽,抱著膀子冷嘲熱諷道。
陸宴清對此不以為然,直接出聲吟誦:“首夏猶清和 芳草亦未歇。”
相較於向永寧吟誦是的矯揉做作,陸宴清所吟誦出來的詩句清新自然,更容易博得眾人的好感,頓時引來了眾人雷鳴般的掌聲。
聽了陸宴清的詩,向永寧面露詫異之色,沒想到陸宴清的詩竟對的如此之好,但倘若細細品鑑其中的意境,只能說陸宴清的詩與自己的詩相差不大,很能論個高低。
可臺上的莫皖煙在聽聞陸宴清的詩後,立馬對陸宴清表達的傾心之意,“陸郎,你所對出的詩句小女子很是喜歡,還請陸郎前來後庭一坐。”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面露羨慕之色,接連兩宿得到了皖煙姑娘的青睞,這究竟是何等的榮幸啊。
正當陸宴清拱手抱拳,欲要隨同莫皖煙的丫鬟前往後庭之時,向永寧竟再次出聲制止道:“慢著!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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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花魁傾心於陸宴清,那豈不就是說自己不如陸宴清?這是向永寧難以忍受的,他身為渝溪書院的學子,且還有一個大儒師傅,倘若拜在了一個草根的腳下,那讓他的顏面何存啊?
泥人尚有三分脾氣,更何況陸宴清這個熱血方剛的青年呢?
這向永寧三番兩次的挑事,陸宴清再也忍不了了,直接粗言相向道:
“你在狗叫什麼?皖煙姑娘傾心於誰就會選誰,用得著你在這逼逼賴賴啊?你知不知道皖煙姑娘之所以不傾心於你其實和你的詩沒有什麼關係,完全就是因為你長的醜,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在場的眾人都被陸宴清的“口才”所驚豔到了。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逼逼賴賴”是什麼意思,但卻心領神會,有些詞語是不需要知道是什麼意思的。
“你……你……”
向永寧面色羞紅,他從未受過如此大辱,怒指這陸宴清卻半響放不出一個屁來,反倒遭到了陸宴清很是不屑的白眼。
“傻嘚。”
見這向永寧沒了動靜,陸宴清自然懶得和這種人浪費時間,輕罵了陸宴清一句後便徑直朝著後庭走去。
殊不知若幹天後,“傻嘚”一詞風靡一時,陸宴清也因今晚的事蹟在褚京周邊名聲大噪,當然這些都只是後話了。
“你不能走!”
高低未分,且自己還受到了此人的辱罵,向永寧怎能讓陸宴清輕易離去。
但這次向永寧學聰明了,沒等陸宴清開口向永寧便先發制人道:“你我所對的詩意境相差不大難分勝負,不能以皖煙姑娘的主觀感受作為評價。更何況她與你本就有著一夜春宵,自然更願意與你交好。”
陸宴清聞言很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人怎麼就那麼死腦筋呢?不就是對詩嗎?輸了又能如何?陸宴清可猜不透向永寧心中的小九九。
“那你說怎麼辦?”
既然這人要與自己論文,陸宴清自然也不好再粗言相向,那樣太過有風度。
見陸宴清願正面回應自己,向永寧的心中一陣竊喜,趕忙應話道:“自然要找個德高望重且極具詩才之人對你我二人的詩進行評判。”
“你是不是傻?這可是青樓,哪來的德高望重之輩?”陸宴清皺著眉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人好歹也是個書生,怎麼說話時就不知道動腦子呢?難不成是讀書讀傻了?
向永寧並不傻,只是從小苦讀聖賢書少了些為人處世的經驗而已。
陸宴清的話懟的他啞口無言,這青樓乃是風月之所,自然不會有德高望重之輩來此消遣,來此消遣之人還能被叫做德高望重嗎?
正當向永寧打算暫且作罷,等明日他請來德高望重之人來為兩人一較高下之時,只聽二樓突然傳來一陣聲響:“咳咳……那什麼……讓我為二位評判如何?”
聞言,眾人紛紛朝著二樓看去,只見一個中年男子正扶須站在觀臺之上,神色略顯的有些尷尬。
“鍾……鍾大儒!”
向永寧一眼便認出了此人的身份,雖然這人只是個散修大儒,但卻與渝溪書院的三長老交好,時常會去渝溪書院給學子們講課,所以向永寧與這鐘大儒可謂有過數面之緣。
“竟然是鍾大儒,鍾大儒怎會來這風月之所?”
“鍾大儒現身青樓,明天的飯後閒餘又有了一段佳話啊。”
“沒想到鍾大儒竟還有如此一面,竟還有閒情雅緻來青樓消遣,只是不知房裡有幾個姑娘侍奉啊?”
“……”
聽著眾人的話是越說越離譜,鍾宏信連忙出聲打斷道:“我和各位一樣,也是為了來一睹那青年風采前來,我可沒再房中藏什麼姑娘,不信的話各位可到我的房裡一看。”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鬨笑,但卻並沒有人較真。
鍾宏信遊走於褚京周邊一帶可謂之眾人皆知,曾在不少私塾中任職教授學生,當真是德高望重之輩,眾人對他很是景仰。
而鍾宏信也並未說謊,他此行前來確實是為了陸宴清而來。
昨日陸宴清所作出的詩句著實驚豔到了鍾宏信,使得一向不收徒的鍾宏信起了惜才之心。
他身為散修大儒,自然深知草根讀書人的艱苦,倘若得到自己的提拔,以陸宴清的詩才完全可被送往渝溪書院就讀。
“鍾大儒可是德高望重之輩,且有著及其不俗的詩才,讓他與我二人作證你看如何?”
向永寧開口道,沒想到鍾宏信竟然在此,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看來他與陸宴清今晚便能分出勝負了。
見眾人對這鐘大儒的反響如此只好,陸宴清自然沒什麼意見,坦然答應道:“好啊,那就勞煩鍾大儒了。”
說著,陸宴清朝著二樓看臺上的鍾大儒微微拱手。
“那你們二位打算怎麼比?”鍾宏信出聲詢問。
向永寧開口道:“還是飛花令吧,免得說我欺負他。”
贏,自然要贏得對方心服口服,向永寧可不打算以己之長贏彼之短。
“好啊,那就飛花令。”陸宴清欣然答應,說著陸宴清朝著鍾宏信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鍾大儒請出令吧。”
看著陸宴清那彬彬有禮的模樣,鍾宏信很是欣賞的對這陸宴清點了點頭,半響後緩緩開口道:“既然春夏都已出過了,那我就出個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