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實在太漂亮了第五百九十七章 少年來敲門,客在遠方等
杯裡的水滾燙,水汽筆直向上,當人的眼睛透過這層薄薄的霧氣,看到的景象就會模糊不清,哪怕是近在咫尺的人,也會看不清,樂華此時就覺得看不清汴梁,覺得這位老大和軍工廠時期比起來,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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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說出來的話,還是說話的語氣,再也沒有以前直來直往的風範,而是多了一些彎彎扭扭的模樣,聽起來更有嚼味,樂華以前也喜歡這麼說話,可不知怎得,突然有些不喜歡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兩人相對無言,坐著喝水,一杯又一杯,當融屬水壺裡面的水倒盡時,樂華打破了沉悶,他說道,“核風塔只是一個能量輸出裝置,並不是產生裝置,我們要掌握戰潛艦的動力系統,關鍵是要能生產。”
這些天,他仔細的研究了圖紙,雖然大部分內容是看不懂的,但運作的基本原理還是很清楚的,核風塔內部沒有能量產生裝置,能量是不會憑空產生的,所以樂華可以確定,光一個核風塔沒有用。
汴梁放下水杯,心思從戰場上收了回來,“能量並不難,過渡城內就有好幾座制電站,難的是怎麼把能量連到核風塔上去,這點需要加快研究。”
說著,參謀大人盯著樂華,鄭重的說,“能量搞定之後,武器系統也要想辦法連上。”
戰潛艦是樂海族最大的憑藉,尤其是知道戰潛艦是天族之人遺物之後,汴梁更確定了這一點。
只要戰潛艦修復了,夏老闆什麼的都不用怕,即便是對上沈聯族,也能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
樂華也放下了水杯,嘆了口氣,“難啊。”
“要是不難,也不會麻煩你這位樂海族的大異人。”汴梁給他吃起了補藥,兩人對視而笑,氣氛好了許多。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邦邦邦”,來人顯得很有禮貌,輕輕的敲了三下,便停了下來。
樂華心生疑慮,他在天城認識的人不多,上門的就更少,除了那些送圖紙的,難道施福大人又送圖紙來了?
樂華望向汴梁,參謀大人輕輕點頭,示意他前去開門,樂華這才起身,快步來到門口。
這次他沒有先問幹什麼的,直接就把門開啟了,有老大在屋內,樂華的膽子大了不少。
來人是一個少年,長相還算英俊,就是穿著有些奇怪,一身藍色長褂,胸前一個圓圈,圓圈裡是一個羅字。
“什麼事?”打量完來人之後,樂華開門見山的問
。
少年有些拘謹,雙手放在身前,微微抖動,好像不知道該往那裡放,目光更是不敢與樂華對視,他頭微低,顫顫巍巍的問,“汴梁汴先生在嗎?我朋友找他有事。”
樂華眉頭微皺,汴老大來到自己屋內不到一個小時,這麼快就有人知道了?光是知道也就算了,竟然不親自登門,而是派個人過來詢問,這人的架子未免也太大了。
樂華沒有回答少年,而是轉過頭,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老大,汴梁的事,他可不敢做主。
參謀大人也很奇怪,他奇怪的並不是少年的話,而是少年的長相,竟然和首府羅家的那位屏障公子一模一樣。
汴梁離開書桌,來到門口,他問道:“羅屏是你什麼人?”
少年依舊是怯生生的模樣,完全沒有羅屏瀟灑的氣概,“他是我哥。”
說完,少年又加重了語氣,“親哥。”
汴梁哦了一聲,讓樂華打開門,示意少年進來。
誰知少年竟然搖搖頭,局促不安的說,“不了,他們還在等著呢,你能跟我一起走嗎?”
汴梁愣住了,“走?去哪裡?”
少年側過身子,朝身後指了指,那邊懸空停著兩艘角形戰艦,“路有些遠,我們坐船走。”
汴梁揉了揉鼻子,有些不樂意的問,“他們是誰?”
進入天城以來,無論是金家家主金晟還是共主派副派首施福,都是主動來找自己的,這個他們,難道比這兩位身份還高?汴梁不信,除了沈聯族的族長羅晴瀚之外,海底沒有任何人比他們的身份更高,而羅晴瀚要是想見自己,是不會派一個首府的人過來的。
樂華也很好奇,側耳傾聽起來,他也想不到,是誰會擺這麼大的架子。
少年急紅了眼,雙手拉著衣服的前擺,由於用力,使得手背上的鱗甲一片片豎立起來,“汴先生,他們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汴梁盯著少年,見他的模樣不像是在演戲,心裡更是奇怪,他試探著問,“如果我不去呢?”
少年的眼角,淚花突然就掉下來了,他拉住汴梁的衣角,近乎哀求的說,“汴先生,你一定要去,你要是不去,他們會殺了我的。”
汴梁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柔聲道,“小羅別怕,這裡是天城,金生和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沒有人能欺負你,更沒人能殺你。”
少年哇的一聲蹲下身去,大聲的哭了出來,就像是委屈了很久的孩子,一發不可收拾。
汴梁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看看樂華,發現這位異人也是一臉的不知所措,無奈之下,他只能蹲在孩子旁邊,輕聲勸慰了幾句。
可是少年的傷心,猶如洪水爆發,根本停不下來。
汴梁耐著性子說了很多好話,都不起作用,他只得黑下臉,扯著嗓子說,“你再哭,他們可就等急了。”
少年的眼淚依舊沒停下來,可聲音卻嘎然而止,彷彿有什麼東西瞬間堵住了他的嘴。
滿是淚痕的少年,轉頭望向身邊的汴梁,“汴先生,幫幫我,和我一起去好不好,求你了。”
汴梁略一思索,不顧樂華頻頻搖頭,參謀大人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說,“我可以跟你去,但你得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歡喜得抹了一把眼淚,激動得說,“羅障,屏障的障。”
汴梁呆若木雞。
第一次見到同樣年紀的羅屏時,少年的哥哥腳踩戰艦,威風凜凜,把董眺基和螳螂們嚇得半死,這樣的人,說是屏障一點都不過分。
而眼前的這位少年,除了長相差不多,其他的,就是天壤之別了,屏障的障,孽障的障還差不多。
樂華見他答應,心裡很是擔心,他說道,“要不等兩位機屬回來?”
汴梁沒有回答,目視少年,是在徵求他的意思。
少年聽到機屬兩字,連連搖頭,眼眶又紅了起來,“他們不想見到機屬。”
樂華更加擔憂,眉頭緊鎖,“老大,小心有詐。”
汴梁猛地抬頭望著著遠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之後他再問少年,“路遠不遠?”
少年指了指遠方,有些哽咽的說,“不遠,戰艦過去,一兩分鍾就到了。”
汴梁點點頭,拉起少年的手說,“走吧。”
樂華不放心,右手舉起,像是要拉住汴梁的衣襟,嘴裡緊張的喊道,“老大!”
汴梁踩上戰艦,朝他揮揮手,“放心吧,天城之內,我能自保。”
樂華將舉起的手揮了揮,說了保重二字。
兩艘戰艦激射而出,臨空而起,很快消失在樂華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