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入殮萬物332.[您已被移除群聊]
新買的房子是套兩居室的二手房,前任屋主頗講究生活品質,裝修得很不錯,傢俱都有八九成新。所以,也就用不著再翻新了。
購置了一些生活日用口後,聞命將奶奶接出院,面試了三位有照顧阿茲海默症患者經驗的護工後,選了一個四十多歲的阿姨。
安頓好老太太的同時,青龍塢的民宅也清理出來,前後院叢生的雜草全部鏟掉,架起塑鋼防雨棚,擺上從出租屋那邊運過來的龍門架,以及剛買的一批健身器材。
看著一件件器具到位,許如願不禁感嘆:“命哥,你到底賺了多少啊?!”
聞命笑道:“山海界的貨幣跟這邊匯率差不多1:1.5,這些東西總共兩萬三千七百塊。所以,等穿越以後,記得轉一萬五給我。”
許如願:...............
聞命掃視了一眼,最終將目光落在一臺拳擊訓練器上。
這臺訓練器是所有器材裡最貴,也是最重的,足有240公斤。
許如願看到聞命只是隨手一提,就將那大家夥給提起來了。滿臉輕鬆,手臂肌肉雖然鼓起,但並沒有爆筋。
也就說,提起這麼重的玩意並沒有使出渾身力氣,還有餘力。
“臥、槽!”
“這些東西我已經用不上了,都是給你準備的。”聞命將訓練器放回原位,拍拍手道:“你現在基本能掌握情緒控制的能力,但這遠遠不夠。
測試了十五次,你的能力有效範圍不超過10米。在沒受到生死危機這種外界刺激的情況下,一次能控制的目標人數不超過20人。
雖然,就算你離開目標人物身邊,對方被影響的情緒也不會在瞬間就平復下來,還會持續一段時間。但是,你現在最拿手的情緒操控是憤怒。
這也是西山營地,那些劫匪會對你們開槍的原因。”
在快速癒合藥粉的強效作用下,許如願身上最重的傷,只用了兩天便完全恢復。剛緩過勁來,聞命就把自己從岑先生處得知的有效資訊和盤托出。
和他們一樣被抓去營地的人,都是用來獻祭的人牲。暗月部的成員,稱他們為‘祭品’。
七天後,這批祭品將會被送進廢都,在一年一度的[暗月祭]中,被殺死。
按照這個邏輯,即便許如願突然暴起殺人,暗月部的成員也不會輕易開槍。
但事實卻是一片混戰,究其原因,最根本的源頭就來自許如願。
他在不知情的狀態下,稀里湖塗地讓所有靠近他的人,全都失控。被關押的祭品瘋狂出逃,負責看守的劫匪舉槍就射。
以他為圓心、十米半徑內的人,全員暴走。
而這次覺醒暴發,也讓許如願的能量幾乎被抽空,導致他昏睡了足足兩天才醒。
事後細想,方覺恐怖。
假如有級別較高的修行者或能力者,被他的情緒‘感染’導致失控,後果不敢想象。
許如願面色微微一白,聞命接著說道:“所以,你得開發出除憤怒以外的其它情緒控制能力。比如,讓敵方產生哀傷、沮喪的消級情緒。或者...”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停頓一秒,聞命突然雙眼一亮道:“或許你可以試試,讓對手愛上你。”
許如願:!
!
!
“別瞪了,當心眼珠子掉下來。”聞命好意提醒了一句,繼續道:“又不是真的讓對方愛上你,而是讓想殺你的人,產生一種愛上你的情緒。
這樣一來,對方就下不去手殺你。不過,要是遇到那種‘愛你愛到殺死你’的變態,你只能自認倒黴了。”
聽他說的頭頭是道,一本正經的樣子,許如願也覺得這個法子好像可行。
“看著我幹嘛?”聞命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一臉嫌棄道:“想試找別人去。”
說著,他伸手在後腰一摸,亮出一把從獨霸那裡繳獲的手槍:“別說狙,就是這種普通手槍,射程也在你的能力覆蓋面之外。
噗噗的狀態還不確定是否穩定,不排除之後再次沉睡的可能性。總之,凡事不能只指望外力,你得提高自保能力才行。
短時間內想把速度提上來是不可能的,所以,接下去的六天裡,除了去學校以外,其它時間老老實實擼鐵練拳,把力量提上來。
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情,找個地方給你練槍。”
一聽到練槍,許如願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雙眼炯炯有神地走到龍門架前開始擼鐵。
....................
聞命的日用品很少,從出租屋搬過來的除了衣物以外,就是兩箱父母親留下的物品。
許如願在院子裡吭哧吭哧地訓練著,聞命則在屋裡一邊收拾東西一邊上網課。
那位面容慈和的劉教授,站在人體剖面模型旁,眯起雙眼檢視了一下上線人數後,輕咦了一聲,然後清清嗓子開始講課。
‘嗡嗡’
手機發出一連串震動。
聞命將父親的手記和一摞書,擺到書架上,端起桌上的冰水邊喝邊拿起手機,開啟班級聊天群。
「我們班居然有三個山海行者?」
「我不是,別瞎說,我上禮拜陽了,跟劉教授打電話請的假。不信你們可以問劉教授,聽到的聲音是不是我本人!」
「排除一個錯誤選項,還有兩位同學@陸倩@聞命,出來說一下唄」
「是的,我穿越了」
看到陸倩的回覆,聞命挑了一下眉。
他們班總共40人,女學生只有7名。長得最好看的就是陸倩,還是法醫學系的系花,一直以來都備受矚目。
這不是重點,關鍵是對方居然就那麼承認了,這下焦點就落到他一個人身上了。
果不其然,同學們在群裡興奮地向陸倩問東問西,提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問題後,便有人將矛頭對向了聞命。
「@聞命聞同學,什麼情況,說說唄,你看人家系花多大方」
「聞命同學向來高冷,你們可別把人家的人設給搞崩了」
「明明線上就別裝作看不到了,明天開始各學院要對缺課同學一對一訪問,統計一下行者的數量」
「我靠,運動會、校慶會什麼的,咱們學院從來沒露過臉。這次就靠你了@聞命為咱們學院增添一個行者名額,加油啊!」
「你神經病吧,這事兒還能加油?」
同學們你一言我一語,期間@聞命的不下二十條資訊。
就在大家討論得正熱烈之時,卻在網課直播間裡,看到這樣一條彈幕。
「@所有人在群裡一一回覆挺麻煩的,直接發到這裡大家都能看得到。關於本人是不是山海行者的問題,是。回答完畢,友情提示:網課水群、有害無益,一時水群一時爽,年底掛科進考場。」
課講到一半的劉教授,伸長脖子,似乎是在看自己的電腦屏幕。然後,皺眉看向攝像頭,慈和的臉上彷彿寫著‘有一個算一個,全給你們這幫兔崽子掛了’。
聊天群裡頓時寂靜無聲。
約摸十秒鐘後,聞命收到一條提示。
[您已被移除群聊]
“嘖~”聞命搖搖頭,語重心長道:“這幫熊孩子,怎麼這麼聽不進勸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