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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第六十三章 親赴河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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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六十三章 親赴河東

當張苞一槍桿把牽招馬腿打斷活擒牽招時,河東之戰的第一階段戰役算是結束了。

我接報之後,立即下令向河東增兵,同時對姜維和張苞進行嘉獎。不過李嚴對張苞另有微詞,他認為張苞在此戰中雖然獲勝,但是他指揮不利,中了牽招之計,以季漢精兵對曹魏指揮失靈的二線部隊,戰損率達到了驚人的一比三,也就是說,要用一個季漢士兵的生命,才能換取三個曹魏士兵,這實在是應該進行處罰的(我汗)。當然,人人都能像姜維那樣兵不血刃,把傷亡率控制在百人以下也有些不現實,但李嚴認定,在河東戰場上,我強敵弱,我眾敵寡,我有備敵無備,我全軍一心,敵指揮失靈,我為中軍敵為外軍,在這種情況下戰損超過一比五,就是將領無能的表現了。

我不知道曹丕聽到季嚴這番話會不會被氣得哭了,不過我是笑了,我大度的揮揮手:“他打勝了何必這樣苛責呢?”

李嚴不滿地說道:“若是丞相在,一定要駁回陛下這話的。季漢每一名士兵,都是寶貴的財產。為將者若不能保全他們的性命,攻一個陣地,花費三百條性命就可以拿下,結果卻用了五百人,便是犯罪。那張苞雖然立了戰功,但有功則賞,有過則罰,功過不可相抵,否則何以服眾?”

李嚴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他不得人心之處,是不論什麼時候,也不管什麼場合。不分輕重,只按著他的想法。以最高的標準來要求旁人。我很奇怪他當太守之時,居然也可以令一方平安,看來的確一郡之才,不一定適用於一州之地,若要他掌了大權,只怕天下會亂。因為天下人不可能個個都是不出錯的聖人。不過,他當這個御史大夫還是很合適的,他的不講顏面,使朝中人無不怕他,能力不夠還情有可原,精力不到卻肯定被他痛罵。朝中沒有這樣一個人。其實是不行的,否則時時處處要我當惡人,豈不早被大臣的反了我?所以,我對李嚴還是容忍的。

“好了,朕明白大夫的意思。不過大勝小過。是可以原諒的。嘉獎明發,批評的詔書由朕單獨發給張苞好了。”

緊接著,我請三叔率領大軍親住河東,坐鎮安邑,以他的威名鎮住還有異心之徒,令姜維東下搶奪天井關,威逼孟津和小平津關,防止曹魏人馬西進;令張苞北上搶攻襄陵、永安。扼守霍山一線,阻斷馳道,防止幷州部隊南下;令關興、龐會與水軍大督馮習搶戰風陵渡,擊敗解雋,東下會合姜維。威脅河南地區。

五月,我親自出發,前往安邑。雖然三叔對田豫等人進行了勸降和安撫,但是田豫幾人還是不肯投降。對於他們我可不能如對司馬昭那樣,關起來慢慢收拾。事實上,這幾個人我每一個都希望他們能歸順我們,我的地盤大了,人馬也多了,對人才的需要就更急迫。雖然季漢新的一代也成長起來了,但如田豫這樣的人才,無論有多少都不怕多的。在我心中,若是我無法把梁習弄過來——這種可能性是極大的,梁習自隨曹操以來忠心不貳,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能讓這個年邁的老者歸順於我。雖然我有著季漢的大旗,是漢家正朔,但是這話在二十年前或許還能管用,但現在曹操把天下改變了顏色,連我那個同宗的哥哥獻帝都死了五年多了,曹魏現在的臣子有幾個會心念大漢呢?而且,隨著桓、靈數帝的“苦心經營”,還有幾個人會對大漢心懷追慕之情呢?這樣的人有,但梁習肯定不是——我就讓田豫擔任幷州刺史來對付鮮卑人,牽招等人還可以在北疆戰場上為國報效,他們不用擔心我會讓他們與曹魏進行拼殺,不用擔心無法面對從前的戰友。我認為這樣的處置會打消他們的戒心的。

廖立的手在地圖上畫著:“河東郡,東北高、西南低。它西北有火焰山,東南及南面有中條山,東北部是霍山,臨汾盆地與涑水盆地之問是稷王山;黃河從其西側由北向南至芮城風陵渡再由西向東奔流而下;汾河橫貫臨汾盆地,由北而來徑洪洞、臨汾、襄汾,至侯馬,再折向西流,經稷山、河津注入黃河;涑水源於涑水盆地東部邊緣的中條山,經聞喜、夏縣、安邑、臨猗,至永濟注入黃河。現在整個河東,大部分城池已入我手,三將軍穩坐安邑,姜維攻破天井關,切斷幷州與司州的聯絡,河南、河內、上黨三郡一日三驚,人心惶惶;張苞陣兵霍山一線,與西河的匈奴鐵騎成犄角之勢,梁習放棄雲中、定襄的利益,返回太原郡,駐兵龍山,步度根隨他一起返回了太原。雲中和定襄分別被匈奴和軻比能瓜分。魏延將軍與李昂一起駐兵五原郡的曼柏,南瞰匈奴,北望鮮卑。可惜呀,咱們季漢兵還是少,若北疆再有個兩三萬人,一鼓而定了鮮卑之事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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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鑾駕很寬很大,用八匹馬拉著,裡面坐著我與廖立,四個角還有四個小太監,一點都不顯得擠。地圖放在桌上,廖立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定了鮮卑,可能性不大,僅軻比能手下就有控弦勇士十萬人,眼下季漢在雍州所有人馬加起來,也不足這個數宇,何況軻比能又吞併了步度根的大量人馬,想要將其一鼓而滅,可能性不大。我們這次出兵,很大程度上是利用了匈奴、鮮卑兩部和梁習之間宿怨,萬不可一時勝利就自大起來,否則只怕失敗不遠。”我口氣平淡,與其說是說給廖立聽,不如說是說給我自己聽,“其實,今年進行這場大戰,時間還是稍早了點,而且我開始想要控制戰爭的規模,眼下竟漸有控制不住的趨勢。我們所得的三郡之地,朔方五原皆是苦寒之地,一時有不了什麼收益,還好河東郡可以彌補一下,不然丞相回來問朕,問我這幾年掙的錢都哪裡去了?朕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廖立笑了:“丞相知道陛下取了河東,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怪罪陛下。旁的不說,僅一解池,便支付此次出兵之費而有餘了。”他忽的閉上眼睛,張開雙臂,低聲吟道:“和之美者、大夏之鹽!和之美者、大夏之鹽!”

我疑惑道:“大人在說什麼?”

廖立道:“陛下,這是當年泰穆公見到解池時喊出的話。這解池,乃是霸業之根本,是取之不盡的寶藏。此池東西七十裡,南北十七裡,紫光閃輝,清澄淳靜,盈盈一掬,潭而不流。水出石鹽,自然形成,朝夕採取,終無減損。得到解池者,便可以得天下。”

我放聲大笑:“廖大人,朕就借你吉言了。不過,這解池,朕也的確常常想起,想起這池邊的兩個人。一個是能識千里馬的伯樂,朕若有他那樣一雙眼,識盡天下才俊,何愁季漢不興;另一個,便是故漢壽亭侯,我的二叔,這,是他的故鄉啊,朕終於把解良取回來了,可惜他卻不在了。”說著,我不由黯然。

廖立道:“關公若知季漢今日之強盛,必會感嘆而欣慰的。”

我平靜下來,問廖立:“對了,田豫的家人如何了?”

“陛下放心,臣派出最精幹的人馬前去搬取,此時他們已過上黨,進入季漢轄區了,我們到安邑之時,想來他們也會到達。”

“嗯,朕這就放心了。不過,取了河東,另有一重危機,我們需小心些。”

“陛下是說……”

“沒錯,儘管朕不願面對,但卻是無法避開,河內司馬氏!我們終於要站到他們面前了。”

我站起身,讓太監開啟車窗的幕布,一陣南風吹過來,鹹鹹的、暖暖的。漸漸的,我的心情又好起來,低聲吟道:“南風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慍兮;南風之時兮,可以阜吾民之財兮。”(南風的溫暖啊,可以讓我的百姓不煩惱,南風按時到來啊,可以給我的百姓以財富。)這是傳說中的大舜所吟唱的歌子,這是關於鹽池的最古老的歌詩,在謝池之畔,吟唱這位古賢的曲子,感到內心深處生起的喜悅與欣慰。看那溫暖的南風,吹動解池近乎黏稠的池水,池水蒸騰,讓鹽不停的結晶,朝取夕生,取之不盡。這是天賜的聖地!

五月十日,我來到安邑,到安邑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三叔的陪伴下,見到了田豫。

雖是夏夜,但有涼風習習,吹散白天的暑氣。安邑府衙小小的後園裡,排開幾線桌案,三叔張飛親自引著田豫、牽招、牽弘、杜摯四人前來。而田豫另一個副手解雋由於按田豫的命令死守風陵渡,在惱羞成怒的關興龐會猛攻之下,被亂箭射傷,現在還在戰俘營中休養。

這四個人中,田豫面色黯然,似是受了打擊,什麼也不說,牽招和牽弘都有些氣鼓鼓的,顯然對失敗並不服氣,杜摯卻是一臉高傲的樣子,一個書生而已,有什麼可高傲的。

我親自在席前拱手:“田叔叔兩位牽將軍,杜先生。朕來遲,幾位受苦了。朕特備下家宴,算是謝罪,今日只言故情,不議國事,幾位不必介懷,請。”

幾人還沒有說話,杜摯在一旁忽發銳聲:“西賊劉阿斗,你無端發兵,侵我河東,害我子民,還敢大言不慚站在這裡說三道四,哪個和你有故情?你又配與誰議國事?快將我殺了,免得被你口中之氣汙了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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