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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反恐特警

我是反恐利劍之情報戰:深入“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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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反恐特警我是反恐利劍之情報戰:深入“三國”

青青歸隊後,支隊長通知我和他一起去總隊開會,這多少讓人有些不解,我一個小排長,能和支隊長一起去總隊開會,為何不是大隊長呢?

主持會議的,是總部的一個副總參謀長,開會物件實質上也只有我和他兩人。支隊長被總隊首長叫走。

副總參謀長十分嚴肅的宣佈了將我調往X區的命令,並簡單介紹了任務情況。要求不能將任務透露任何第三人。

開會的時間也不過十分鐘,看著在大院裡等我的支隊長迷惑的眼神,我只能說是高度機密,他不情願的點點頭。副總參謀長上來,向他傳達了總部的決定,並和我們一起到營區取我的裝備,因為命令要求當日二十三點前必須達到區。

說實話,我根本都不想去,就我一個人,連個戰友都不帶,而且命令上還說,停止一切本職工作,原工作由支隊作出調整,換其他幹部帶特警隊。這不就是說,我要離開特警隊了麼,要離開這些朝夕相伴的戰友們了,心裡真的很不情願。但自己也明白,軍人就得服從命令,不情願也得假裝情願,甚至要努力喜愛上這個任務。

機場,支隊長擁抱了我,囑咐我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任務允許,一定要和部隊聯絡。估計副總參謀長是給他交代了什麼,老頭子的眼裡,並沒有什麼不捨的樣子,顯得有些平靜。估計,這次調動,只是借調而已,不會讓我離開我的部隊。

當天夜裡二十一點左右,我和副總參謀長及他的秘書到達了區,並召開了第一次總指會議。會議有武警、公安、國安、解放軍及政府相關領導參加,公安部領導主持,會議主要剖析了當前的反恐形勢及作了第一次全面反恐工作的動員和任務下達。

欣喜的是,在這次會議上我遇到了張暴隊長,他還是一副老樣子,不斷向我點頭示意,始終面帶微笑。會議結束後,我要求和他分到一個房間住,我們聊得太興奮了,以至於凌晨四點還沒有睡意,但為了完成任務,我們還強壓興奮睡了三個小時。

能和他一起並肩作戰,感覺心裡不那麼孤獨了,要不然,總覺得缺點什麼。可惜算路不達算路來,我們的任務分工不同,他留在了指揮部,我則要上前線搞情報工作,實在是遺憾之極。

我們情報組共二十人,兩人一組,各自前往目標地域。由於區的特殊性,我們必須藉助當地少數民族的力量才能完成工作。我和一個國安的哥們分到了一組,編號017.這個哥們是個土生土長的當地人,會說境內外三種少數民族語言。這對於我們完成本次情報收集任務來說,是種武器。

他叫爾東,頭髮有些捲曲,滿臉絡腮鬍,眼窩深陷,眼角的魚尾紋很深,一看就是個飽經滄桑的人。他比我大十多歲,我管他叫哥。我們的目標區域在境外A國,主要目標在與我國毗鄰地區。

爾東大哥很幽默,愛笑,還愛唱歌,這和我有得一拼。沒有出發前的見面會上,我們倆一說話,人家都說我們倆是說相聲的,總愛逗得大夥兒合不攏嘴。爾東其實是個內斂的人,外表粗獷,內心細膩,這倒也符合他的職業性格,抓間諜的人,大多都如此。

我們帶上裝備,開上一輛運貨的大卡車,化裝成搞長途運輸的司機,向目標地域進發。一路上,我們都戲稱自己是老闆,太有錢了,爾東動不動拍拍腰包,說咱有的是票子。其實都是公家的錢,有人民幣,也有A國的貨幣,差不多二十來萬吧,當然算是有錢人咯。

出國口岸離區首府1000多公裡,路途遙遠,儘管沿途的風光讓人不捨得閤眼,但那個大貨車真是不好開,累死人,第一天我們才開了八百公裡就找路邊店睡覺了。

爾東是個人來熟,那晚住的那家店老板,是個體態豐腴的美女,其實叫我說是胖,不過爾東似乎對此種體型感興趣,他們聊得熱火朝天,我是一句都聽不懂,唯獨記得手抓羊排配涼拌蘿蔔的味道,確實好吃,我一個人差不多吃了兩斤。吃的空閒,看爾東的樣子,真的像是個長途火車司機,貌似好色,為人大方,不由得佩服他的工作能力。而他總說,幹活兒的時間長了,就有經驗了。

也許是太累,我一趟下就睡著了,連夢都沒有做,至於他有沒有幹壞事兒,不得而知。早上吃飽喝足,我們給卡車加水,檢查胎壓,之後又趕赴目的地。快到邊境的風景,已近完全和來時不同了,這裡的山越來越高,山頂上白雪皚皚,大地一片蕭殺狀,周圍很少有人煙。雖然時值夏末,但山上似乎沒有什麼明顯的綠色。只有到了口岸,才有了人氣,汽車排著長龍等候檢查出關,路邊有些商鋪,人也多了不少。

爾東和我在排隊的時間裡,將武器裝備藏入了改造好的夾層裡,為了防止電子偵測,我們開啟了遮蔽裝備。其實,我們有特別通關的證件的,但爾東說為了不引起注意,我們還是要低調行事。

輪到我們了,邊檢站的站長好像認識爾東,他和我們坐車到了A國的檢查站,不知道他進去交涉了什麼,我們的車沒怎麼檢查,我們順利的駛入了A國境內。

出國了!從小到大第一次出國,感覺很新鮮,但沒有什麼高興的感覺。畢竟這裡和中國沒什麼兩樣,一樣的山,一樣的植被。爾東問我有什麼感覺,我說沒有感覺,他說再走五十多公里,翻過這座山,就不一樣了。我開始對未知的旅途有了些期待。

果然,下了山,眼前的開闊與綠色,讓人有些興奮。當看到身著長袍的人們在路旁行走時,真的感覺到了出國的樂趣。爾東告誡我說,不要太興奮,要裝作比較熟悉這裡的樣子,也不要問這問那,跟著他就行。

大概開了一百公裡左右,我們到了一個叫做大吉的城市,說是A國邊境的一個省的首府。這哪算是個城市啊,充其量和一個中國西部的一個小縣城差不多。我們到了一個貨場,有個人過來接我們,幫我們安排好了住處。

我和爾東吃過午飯就呆在屋裡將裝備配置好。商定,情報偵測主要由他領導和負責,我負責安全保障和技偵,並把一週的工作計劃列好後彙報總指。

午休的時候,我才認真觀察了居住的環境和這個屋子,這是一個特別設計過的住所,外面有貨場,是個物流配送中心,後面的這些房子都是租給做生意的人住的,什麼人都有,而我們住的地方就落在這樣一個熱鬧非凡的地方,十分利於工作開展,而且不會引起注意。

為了便於工作開展,爾東的人給我們搞了一輛皮卡車,我們倆打扮成收皮貨的小販,開始走村串巷的對E組織的基本情況進行摸排。

用了差不多四天的時間,我們都在方圓一百平方公里的範圍內進行工作,首要任務是熟悉當地各個部落和長期在此活動的區來的人。得益與爾東他們部門的前期工作,我們很快鎖定了一個叫別克的人。

此人長期居住在A國,以貿易為生,在A國有多個店鋪,主要批發我國生產的日用百貨,據爾東說,此人個人資產已經上億,是個大老闆。但別克看似很喜歡大吉這個地方,一直居住在這個相對落後的城市,完全和大老闆的身份不相稱。更讓人懷疑的是,他很少回國,所有的生意都有一幫人在打理。為了查明他的動向,我和爾東開始對他進行跟蹤。

別克具有很高的反偵察意識,開的車也就是很一般的尼桑皮卡車,穿著也和當地人一樣,都是一身長袍。他很少出門,只有每個禮拜五會去離市區比較遠的一個寺廟。他的狡猾處在於,他不住在城裡,而是在離城區大約六十公裡的一個部落裡。為了進一步弄清別克的動向,我們在該部落以收毛皮為名義租了個房住了下來。

爾東真的是個老將,連收皮貨的具體流程和如何判別毛皮好壞都掌握得頭頭是道,很快他和當地部落的長老搞好了關係,我們也對別克的行蹤有了更好的掌握。

別克每天早九點左右出門,開上車,帶上一個隨從,往山上走。下午三點左右回家,再不出門。至於他上山的目的,當地居民說,別克在山上搞了個鐵礦。為了弄清別克的真實動向,我們當晚對他的住所進行了偵查,並安裝了技偵裝備。

接下來的三四天裡,別克和我都輪番對別克的動向進行偵聽,由於我們都是一個聽,另一個就在門口曬毛皮,倒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很快,我們確定別克有重大嫌疑,他每天上山的目的是監督E組織的成員進行軍事訓練,開礦只是個幌子,而且他不時還會有人來送信和向他彙報。

爾東和我決定對別克設立在山上的營地進行貼近偵查,在請示總指後,我們利用收皮貨的名義,隨便在該部落幾個村莊溜達了一圈,等別克下午三點回家後,立即徒步上山偵查。

別克的這個礦場在山上海拔約4000米的地方,坐落在一個小山谷裡,離我國邊境線大約三公里左右,翻過礦場後面的小山,就是我國的領土。

我們很快貼近到大約離礦場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取出技術裝備,將礦場的地形地貌實時傳送到了總指。為了不暴露目標,我和爾東決定關掉技術裝備,人工對礦場內部情況進行偵查。伴著夜色,我們交替掩護,很快到達了礦場,摸清了基本的人員構成,房屋建設狀況,以及一些訓練設施。由於戒備森嚴,我們無法掌握他們的武器裝備情況。決定到天明後,看他們的日常活動再做打算。

我們吃了點東西,開始輪班睡覺。天明後,發現礦洞內還住了不少人,他們集合列隊,進行早訓,大概九點多,別克來了,帶了些補給,並站在訓練場邊上督訓。他們進行了越障,射擊,鋪設爆炸物,汽車炸彈襲擊等科目,我們也大致弄清楚了他們的裝備和戰力。

要說這個別克確實狡猾,他的礦場裡幹活的,都是他們組織的人,每天三點訓練結束後,這些武裝分子就開始了採礦的工作,要不是貼上來偵察,外人很難發現他們的勾當。

我們很快下撤,繼續對別克進行跟蹤。在週五的時候,別克帶了兩輛車,前往某寺,我們也裝上皮貨一路尾隨。也許是進出的車比較多,我們沒有被別克察覺到。

他們進寺廟前,從車上卸了些貨下來,抬進了寺廟裡。我一看這樣的機會太好,就建議爾東進寺廟偵察,我返回別克的駐地,實地對他家裡進行偵查。爾東表示同意,立即分頭行動。

我將車停到了租住的地方,迅速趕往別克家。由於之前來過,對其院內的情況相對熟悉,我從後院翻了進去。到了主樓底下時,我發現了樓上有幾個監控器,還好,我們之前放置了技術裝備,作了處理,否則就被他們發現了。

我從主樓的後門進去,裡面有孩子和女人們說話的聲音,我立即停下了腳步。貓在樓梯下面,突然感覺腳底下一陣震動,而且有機器的響聲。為了搞清是什麼機器,我悄悄地靠近了地下室的門口,也許是裡面人的疏忽,地下室的門是半掩的,我利用偵查器材觀察了裡面的情況。

屋內至少有二十多人,有幾個人在提煉什麼,另外的人在生產槍托,我馬上明白了,這是個地下兵工廠,而那些提煉的東西,可能是毒品。別克從車裡卸下的東西不是兵器就是毒品。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迅速撤離,並駕車去接爾東。

和爾東交換資訊,印證了別克利用做生意為名,與A國恐怖組織相互勾結,訓練E組織恐怖分子,並利用開礦、外貿、製毒販毒、地下兵工廠等活動為A國Q組織和本國E組織提供進行恐怖活動所需的資金和武器裝備。

現在可以證實的是,別克肯定是E組織的一個分支頭目,但他是否同時是A國Q組織的成員,還不得而知。為了弄清這個龐大的網路,爾東和我決定請示總指,深入對與別克交往的Q組織成員的追蹤。

回到駐地後,我們立即把近期摸到的情況匯報總指,總指指示,由於深入他國,而且Q組織非常龐大,A國東部和北部地區為其勢力範圍,危險性太大,只能做適度跟進,如果危險較高,要及時撤回。

我們在駐地等待了一個周左右後,聯絡人送來了所需的證件,並在當地華人的幫助下,順利進入A國北部的部落地區。以收土特產為名,深入了三四個部落地區,一路遭到了嚴格的盤查。幸虧爾東優秀的當地語言能力和長相酷似該國人,否則早都被關起來了。

金錢是全世界的通用工具,沒有人不愛財,當地部落的首領也一樣,收到賄賂後,給我們派遣了司機和嚮導,這讓我們在北部山區暢通無阻。

雖然我們名義是做生意,但我們的首要任務是跟蹤與別克交往的Q組織的一個頭目,爾東在寺廟裡部署的技偵裝備發揮了重要作用。我們大致確定了這個頭目是負責資金收集的人,同時擔負毒品的運輸,並交給其他人進行販賣。

這個人的作用十分重要,他相當於是聯絡人,透過他基本上能鎖定為其組織輸入資金的人,同時也就確定了E組織人員與他們的關係。這讓爾東和我很興奮。

爾東說他搞了三十多年的情報工作,還從來沒有釣到如此重要的大魚。他開玩笑說,Q組織的老大不是我們的打擊範圍,所以不是大魚,就是像跟蹤物件這樣的人,才是我們的主線。

爾東和我給跟蹤物件取了個綽號,叫曼玉,呵呵,這是為了表示對他的喜愛,這是爾東說的。也許是爾東喜歡曼玉小姐吧,用這個名字倒也貼切。

無疑,跟蹤是累活兒,你永遠不知道他要去哪兒。曼玉很少使用無線通信,都是點對點的聯絡,用最古老的方法,將書信教給該組織的人,有專人負責傳遞信息。事實上,從情報學的角度來說,這是最穩妥的方式。

為了不引起司機和嚮導的注意,我和爾東費了不少勁兒,好在他們負責給我們拉貨,單獨一個車,不然監聽的工作肯定無法做。曼玉在北部和東部轉悠了一個月後南下了。我們也不方便再進入南部地區,只好作罷。

但我們掌握了別克以及其他三名成員與Q組織的關係,他們就是Q組織的一個分支頭目,同時是E組織的骨幹成員。Q組織為E組織提供製造武器裝備的技術和人員,並幫助訓練E組織人員,而E組織則為Q組織籌集資金,同時也充當Q組織的作戰人員。

透過偵查和分析,我們確定了包括別克在內的三個E組織骨幹,掌握了他們的日常動向。其中別克和號嫌疑人以做生意為掩護,在境外籌集資金和建立武裝營地,訓練恐怖分子。號嫌疑人負責國內資金籌集和培養國內組織成員。由於號嫌疑人與曼玉接頭在大吉,且前期爾東他們已經對其作了細緻的偵查,我們放棄了對號的跟進。

這次行動中,為爾東他們的前期工作找到了主線,弄清了和號的身份。上述三人都有雙重身份,都是Q組織的分支頭目和E組織的骨幹成員。他們策劃和發動了多起針對我國境內的恐怖活動,同時參與了Q組織的一些活動。

別克和我為了搞明白號與P國E組織之間的聯絡,跟蹤其深入到了P國東北部。由於證件齊全,加之P國人對中國人的友好,我們順利的過了關。

P國東北部,與我國接壤,這裡幾乎都是海拔4000米以上的高原地帶。雖然我在高原受過訓練,但時間太短,無法獲得長期習慣性適應。

這給我和爾東帶來了不少的挑戰。首先就是高原反應,流鼻血,頭痛,失眠。尤其是流鼻血最讓人恐怖,你堵住一個鼻孔,血就從另一個出來,兩個都塞住了,就從嘴巴裡出來,搞得我和爾像受了重傷似的。我說這是十級肺癆的表現,爾東哈哈一笑,嘴裡吐出一口血塊,那個場景真是五味俱全。

在跟蹤號嫌疑人的過程中,我們遭遇了車禍。原因是為了不讓號嫌疑人發現我們一直在跟蹤他,就好幾次主動超車到他們前面,裝作運輸毛皮和特產的普通貨車司機。沒想到在P國境內的一個雪山上,由於為了讓行下坡的車輛,加之路面結冰,方向打的太急,大卡車側翻到了側溝裡,我的頭被撞了一個口子。

搞笑的是,我和爾東還是在他們的幫助下才從車裡爬了出來。也許是爾東和他們是一個民族,他們還熱情的幫我包紮,還用他們的車幫我們把卡車拖了出來。

說實話,我和爾東被這突如其來的車禍搞得有點懵,尤其是當我們看到路的左側是萬丈深淵時,不由得害怕起來,幸虧我們是上坡,靠右行駛,有山擋著,否則,爾東和我就真的光榮了,估計等總指找到我們屍體時,都已經是幾個月後的事兒了。

好在大卡車沒有壞,只是撞了幾個大坑,右側鏡子壞了,沒什麼大事兒。爾東大膽的和號嫌疑人他們拉近關係,請他們喝我們帶的酒和吃羊肉。我們兩個人,他們三個人,一起將車停靠在路邊,搭了個帳篷,開啟煤油爐,一起吃午飯。

爾東為了掩飾我的身份,說我是老闆的兒子,內地來的,跟著他學收土產。這當然是商量好的,我們一直是這樣的身份掩護。他們說的話,我全然不懂,只能傻笑,和他們碰杯。我仔細觀察了這三個人,乍一看,都沒有恐怖分子的樣子,完全是一屆平民。但偶爾流露出的警覺和狡黠的眼神,還是能感覺出他們訓練有素。

他們的車上拉的都是糧食和食品,我大概估計了他們的目的,應該是給某個營地運送補給。他們問爾東為什麼上P國時,爾東說是去那邊裝車,我們的貨沒有拉滿,裝滿後從P國回國。這些都是在啟程後,爾東告訴我的,顯然,他們沒有懷疑。

在P國一個叫做布里的地方,我們停下了車,告訴他們我們到了,他們則繼續走了。為了儘快追上他們,我和爾東經過總指安排,在布里聯絡人那裡搞到了一臺越野車,並換上了當地人的長袍,偽裝易容候,就迅速出發。

但我們追了將近一百公裡,都沒有看到號嫌疑人的卡車,我們馬上意識到,他們肯定在布里某個地方走其它道了。調轉車頭,請求總部支援,根據總部傳來的衛星影象,迅速找到了卡車的位置,後來在一個毗鄰我領土的某個小鎮跟上了卡車。

為了不讓他們察覺,我們只好和其保持差不多五公里的車距,到夜裡十一點左右,卡車到達了目的地。由於此路是土路,通往山裡,幾乎無人煙,更無車輛過往。我們只好將車停靠在一個小山頭後,等天明再行動。

這一夜似乎很漫長,也許高原反應的原因,我和爾東都頭痛睡不著覺,只好聊天打發時間,但聊天也集中不了注意力,一會兒迷糊,一會兒清醒,好不容易熬到天明,有意思的是,這個地方要早上九點十分才天亮,對我們來說,多少有點時差的意思。

天明後,我們棄車徒步前往目標,遠遠就能看到這個營地。也許是高原的原因,這裡幾乎無人居住,因此營地就顯得很明顯。這個營地似乎比別克的那個大得多,連軍事訓練設施都很正規。我們透過裝備將其定位和影片傳輸,摸清人員數量和他們的生活規律後,立即下山,免得對方回來時被發現。

在A國和P國遊蕩三個月後,我和爾東被總指召回。

爾東和我都很興奮,畢竟在異國他鄉這麼多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實,心裡壓力隨時都處於高位。突然放鬆下來的感覺,讓人覺得有些頹廢。我們在布林聯絡人的安排護送下,返回到A國,並由A國口岸進入祖國。

在回國的路上,我突然開始陷入思念的漩渦。這是一種奇特的、強烈的思念,真的讓人寢食難安,甚至是煩躁。我在走的當天,給她打過電話,告訴了她我有任務,短期無法聯絡。她有些生氣,說我總是有任務,末了,還是很支援的,讓我注意安全,有機會一定要聯絡她,如果我三個月不聯絡她,她就要來找我,不管我在哪裡。

一路的魂不守舍和眼皮不斷的跳動,讓我不知所措,爾東問我是不是戀愛了,我不知道該這麼回答。他笑著說,突然的思念叫做第六感,說不定青青有什麼事兒呢。

他這麼一說,讓我更加煩躁,青青會有什麼事兒呢?爾東說可能是想我想的,但願吧,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

回到總指駐地,我們召開了第一階段情報戰的總結會。各個小組中我和爾東是最後回來的,自然,帶來的情報價值也是十分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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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總指駐地停留的四五天裡,除了開會就是開會,還要寫各種各樣的報告,爾東還得忙著報賬,難得和他聊天。他忙的時候,我就找張暴隊長聊天,和他說離開學院後的事兒,還有一些反恐訓練的心得。他也給我講了些我離開後的事兒,說了些反恐國際交流中學到的一些新東西,確實長了不少見識。

也許是忙吧,腦海裡沒有了那麼多對青青的思念,只是隱隱的縈繞於心間。折騰一週後,我們被允許返回原部隊待命,我又踏上了返回部隊的旅途。

在飛機降落的一剎那,突然覺得部隊才是我的家,那是一種莫名的溫暖,甚至讓人有些激動。

只是,當我邁出機艙後,眼前的這個世界,將是另一個冰河世紀,漫長的黑暗即將來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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