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功夫皇帝第389章 可你不在了.....
“耶!他贏了。”陳娟兒激動地揮手揮腳。
“你的眼光終於準一次了,現在看來他的潛力要比蔣浩的強很多。。”陳軍感慨,深深地看了若言一眼,曾幾何時他也曾這樣年少輕狂意氣風發。
“是啊,不然也不會被我孫....”白澤話語說到一半突然沉默了下來。
陳軍意外地看了白澤一眼,白澤有個可愛美麗的孫女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每次都會跟他吹噓他孫女比陳娟兒還要可愛漂亮,每次兩人人又因為此事吵了起來。
陳軍卻從未見過白沙,不過白澤那自豪的表情作不了假。
只是近幾年再也沒見過白澤再談他的孫女了,陳軍聽著他的語氣裡有種深深的無奈感。
而此刻的若言還沉浸在那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之中,只要對方有進攻或者有破綻,若言就會瞬間判定出最好的打法並在念頭指令下達的瞬間做出反應。
如果真的能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若言相信自己在擂臺上的容錯率一定會大大提高。
“如果現在跟小林海再打一場必定不會贏得這麼困難了。”若言對於自己的實力又有了增進。
“若言,守擂成功!”白澤適時地走到擂臺上持著無線話筒朗聲說道,聲音蓋過了一切嘈雜的聲音。
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靜靜地聆聽著,若言的狀態同樣也被打斷了。
“可惜了!”若言幽幽地嘆了口氣,倒不是怪白澤,此地人太多總會有人打斷他的。
白澤這一番話也意味著,今年的最佳拳手就是若言!僅憑兩場比賽就拿了下來。
其實說起來也有些尷尬,如果是那些拳擊強國的話,不是世界拳王都不好來參選。
不過國內的行情就是這樣,沒辦法,若言沒有任何的洋洋自得,對於自己的實力與定位他很清楚。
結束之後,若言給李乙發了一條訊息。
“已成,無礙!”
相信他乙應該放心了吧,若言能全身而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不過對拳擊的理解有了質的飛躍倒是意外之事。
不管怎麼說,若言接下來的訓練方向已經確定了,這就是好事。
總體來說還算是圓滿吧,‘毒狼’是被醫護人員給救醒的,給出的結論是被強力的擊打導致暈厥。
‘毒狼’幽幽醒來之後,握著快要再度暈疼過去的腦袋,懊惱地看了若言一眼,那目光簡直快可以把人給燒起來。
只是若言沒有心思去理會,因為他此刻在想著白澤給他的承諾。
如果說之前白澤告訴他的時候,若言是激動與成倍的思念,那麼此時若言反而有些忐忑起來。
這一次若言的勝利將所有的異議都壓了下去,相信很這一次新舊交替應該會容易一下,以能力來選推廣人,來給拳館挑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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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圓滿成功,陳軍面色非常興奮,不停一與若言說著此次會議成功之後對國內拳擊的發展有何意義。
反正在他的口中,若言成了推動中國拳擊健康發展的不可或缺的一員。
不過若言卻沒有心思理會,心不在焉的,陳娟兒嘟著嘴巴看著若言。
“這人怎麼這麼裝,明明心裡應該很高興才對,這模板就跟踩了死老鼠一樣臭著一張臉。”
白澤一路上只是跟陳軍在商量著接下來的規則,似乎將約定拋在了腦後。
“一會我們去看個電影好不好,淘票票評分9.6....”陳娟兒話語未完,就被若言粗暴地打斷了。
“抱歉,我還有點事。”若言眼神裡不含半分情緒看了陳娟兒一眼。
若言隨後將那帽子戴上,他停下了腳步。
白澤發覺若言停在了原地,直視著自己。
白澤剛才還與陳軍談笑風生的笑容戛然而止。
陳軍爺孫倆一臉莫名地看著二人,陳軍摸著下鬍子大概猜了一下。
“興許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現在老白沒給酬金,所以若言不高興了。”不過這事是二人之間談好的事,他也不好插手。
陳軍猜到了一點點,不過離事實依然差得遠。
“....爺爺,你拉著我做什麼,我還要找若言說....”
現在就剩下了若言與白澤二人,若言緩步走到白澤面前,他走得很輕,卻又很重。
每走一步彷彿要消耗他極大的體力,不!是心神,再也無法承受悲慟的心神。
“白沙在哪兒。”若言眼眶突然紅了起來,他在擂臺上常勝將軍,但是是生活裡的若言卻很脆弱,他經受了太多太多的生離死別。
原地這會是一份美好的感情,他們會白頭到老。
“以後,等我有實力了,給你買票看我的比賽。”
“嗯嗯,好,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
.....
“我把他的金腰帶摘下來送給你當生日禮物。”
“一言為定!”
.....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飄過,飄過的不止是往事,還有人生這本書中最沉重的一頁,上邊兩字醒然入目“愛情”。
“白沙在哪裡,你答應我的。”若言哪怕是紅著眼,依然直勾勾地盯著白澤。
如果白澤說不知道,若言想必一定會瘋了吧,他會變成一頭強大卻內心受傷的野獸。
“跟我來吧,孩子。”白澤走到若言的旁邊摸了摸若言的腦袋,若言出其地沒有一手將白澤的手開啟。
若言的淚水在不停地打轉,卻被他無情地壓了回去,男兒有淚不輕彈。
白澤的一聲“孩子”讓若言心微微一顫。
其實若言是很孤獨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擂臺上若言是如何的霸氣,談笑風聲,但在情感裡,若言卻又是和有脆弱又堅強的男子。
怕失去而變太脆弱,卻為了守護而變得堅強,不懼風雨,不怕拳腳無眼。
.....
這裡是一片陵園,平時都有專門的人管理。
周圍種值一片柏數,都是常見的龍柏、側柏等等。
白澤指了指面前的一塊墓碑,苦澀一笑,隨即幽幽地嘆了口氣,從若言的旁邊退走。
若言緩緩走到墓碑前,墓碑的主人正是白沙。
若言慢慢走到墓碑前,看著自己的位置可能會踩在墓臺上,往旁邊側了一個身位,將花放在墓碑前。
這是白沙生前最愛的花,花語寓意著戀人天長地久。
只是這結果似乎跟如今的結局不太一樣,若言凝視著墓碑上白沙的照片。
睹物思人不自覺向前走了一步,手指剛好觸碰到照片。
若言滿足地咧嘴笑了起來,這輩子我從來沒有後悔過,能得到這般女子傾心,今生足矣!
若言忽然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一激動不小心踩在墓臺上。
“哎呦。”若言皺眉往後退了一步,彷彿是真的踩在了白沙的腳上一般。
“其實,你當初就應該告訴我的,我有權力知道的不麼,那時候你一定很痛苦吧,還要想法子不讓我知道,費盡心思弄這個三年之約。”
若言笑著笑著,突然間就凝固了起來,若言得了痴症一般。
滑坐在墓臺上,將頭靠在墓碑上,這一刻的若言彷彿置身在白沙的愛意之中。
這是他這數年來最開心的一個笑容,笑著便哭了起來。
他沒有哽咽,也沒有嚎啕大哭,臉色很平靜,甚至還殘留著微笑,除了眼角緩緩流下的淚水.....
“別擔心,我不會墮落的,也不會會失去希望。”若言撫摸著墓碑溫和地說道。
淚水止住,淚痕依在。
“對了,我拿到金腰帶了。”
“我配得上你了,可你不在,你不在了。”若言落寞的身影在陵園中慢慢往外走。
他走得很慢,他的身影與龍柏的身影匯在一處。
黃昏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又很獨孤。
若言在踏出陵園前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隨即將往事埋藏在心底。
在離園的瞬間,若言只是一個拳手,一個用生命在燃燒的拳手。
男子不不可鍾情麼?江山易改,千古會變,唯獨只有那份痴情不會變。
如痴情一生的那位納蘭性德?男兒落淚便是娘?男兒有淚不輕彈,未到傷心處而已。
“我下次可以來嗎?”若言坦然地看了白澤一眼,不過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當然,沒人攔著你。”白澤平靜地瞟了一眼陵墓,方向正是白沙墓碑所在地。
“謝謝。”若言向白澤鞠了個躬。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你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白澤正眼看著若言鄭重地拍了拍若言的肩膀。
若言依然疑惑地看著白澤,這一次疑惑的就是白澤的身份了。
“你也看出來了,我是她爺爺。”白澤說完之後只感覺渾身一鬆,省得這小子一直惦記。
“.....也許我該替她跟你說聲抱歉,不過這事兒我也不知道,也別怪她狠心。”白澤苦笑,看了若言一眼。
“如果你認為有什麼不公,可以跟我提,能滿足的我會儘量滿足你。”白澤看了若言一眼,也倒是真心話。
“我跟她在一起,是因為我真心喜歡她,她瞞我也是為我好,我都知道。”
“甚至白沙的家境好我也大概能猜出一些,不過我從未圖她什麼,我想要的我會自己去爭取,洲際不夠那就世界原王金腰帶。”
“所以,還請老爺子別死心塌地說此話,我尊重您是因為你是白沙的爺爺,而不是拳壇會長的身份。”
這番話若言說得擲地有聲,白澤的閱歷自然看得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