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個好人[快穿]215、反派節操堪憂10
主管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壓根沒想到這個時間點, 嚴子書會出現在研發部的大門口。
他陪著笑:“嚴總, 誰都沒有,您聽錯啦。”
“是麼?”嚴子書看向白景離。
可白景離立馬撇開目光,繼續敲打檔案。被無視了的嚴子書微微眯眼,推開主管, 走到他的桌邊站定:“我不是說過,下班之後讓你到我辦公室, 你怎麼不服從我的命令?”
還不待白景離回答, 主管就趕忙接下話茬:“原來嚴總和他吩咐過這件事啊。”他面帶責備地說, “小陶,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白景離的手在鍵盤上遊弋, 手指快得帶出殘影,“嚴總和我說的是下班之後。今天的工作我還沒有完成,怎麼下班?”
主管語塞:“這個……”
下一刻, 嚴子書陰沉的視線就落在主管身上,“是你不讓他下班?”
主管慌忙解釋:“我哪敢啊嚴總,公司統一規定的下班時間,如果小陶想走,我沒有理由攔他。這檔案……明天再弄也是一樣的。”
白景離兩眼緊盯螢幕:“主管,是你要求我下班之前做完的, 明天再弄,豈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我……”主管眼神閃爍。
對方句句都是實錘,他沒法解釋。
嚴子書竟要白景離下班之後去找他, 等不到人就親自過來……這關係分明不同尋常,陶霧這傢伙,上午竟然騙他!
嚴子書瞧見白景離桌子兩邊分別擱了厚厚的兩摞檔案,皺著眉拿起來看,白景離不樂意了:“一邊是我做完的,一邊還沒做,你別給我弄亂了。”
主管愣了愣,隨即斥責白景離:“小陶,這是你對嚴總該有的態度麼?還不快道歉!”
“呯!”
嚴子書猛然拍了桌子,把主管驚得抖了一下,他立刻對白景離橫眉怒目:“小陶你還愣著幹什麼,嚴總都生氣了,趕緊道歉!”
“明天不用來上班了。”嚴子書說。
主管幸災樂禍起來,推了白景離一把:“得了,嚴總要辭退你,你還是收拾東西走吧,把檔案放這就行。”
白景離終於停下動作,用莫名的目光看向他。
主管從中看出些憐憫同情的意味,正想問個究竟,忽然聽見嚴子書說:“我說的是你,研發部主管這個位子,你不用呆了。”
此言猶如晴天霹靂。
主管身子晃了晃,好容易定住神,卻仍不敢相信:“嚴總,您……您是開玩笑的吧?”
嚴子書淡淡道:“你什麼時候見我開過玩笑?”
主管急得快哭了:“嚴總,為什麼啊。”
“侵佔他人成果,找槍手寫論文,壓榨下屬,欺上瞞下。”嚴子書每說一句,手指就在桌上輕敲一下,他眼神凌厲起來,“我的企業,不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主管這才知道,原來他威脅白景離的話,嚴子書在門外都聽見了。
既然被抓個現行,再沒什麼好辯駁的。可他喉嚨裡咽了咽,還是鼓起勇氣說,“嚴總,我是嚴經理舉薦上來的,他今晚會來公司取東西,您要辭退我,是不是需要和他當面說說?“
嚴氏集團雖是私營性質,但嚴子書的爸爸嚴韶光為避免淪為家族企業,沒有讓親戚們參與進來。如今嚴韶光卸下重任,這公司上下的領導層就只剩下兩個姓嚴的。一個是嚴子書,另一個就是嚴駒。
按照嚴子書有仇必報的狹隘性子,是斷不可能留著這樣一個眼中釘的。奈何嚴駒手裡持有佔比不低的股份,是公司股東之一。況且嚴韶光千叮嚀萬囑咐,要嚴子書關照嚴駒。
嚴子書如今雖然當了總裁,可嚴韶光的勢力根深蒂固,他羽翼未豐,只能暫且聽嚴韶光的意思,給嚴駒在公司留了個虛職。
可嚴駒爛泥扶不上牆,整天對公司的大小事務指手畫腳,仗著自己是嚴韶光的兒子橫行無忌,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嚴子書樂得他作死,只等時機一到,就把他踢出局。
而在嚴子書還沒當上總裁時,這個研發部的主管曾站過嚴駒的隊,被提拔到這個位子上。後來總裁之位塵埃落定,他又便緊抱嚴子書的大腿。此刻嚴子書揚言辭退他,他慌不擇言,就把這番話說了出來。
嚴子書非但沒生氣,反而勾起嘴角。
主管似是看到了一線生機:“嚴總,要不,您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嚴子書問白景離:“你覺得呢?”
對這決定一個人命運的大問題,白景離只給了兩個字:“隨你。”
主管後悔不迭,原來這個陶霧是嚴子書面前的大紅人。什麼恰好碰見,什麼出於對老員工的照顧,全都是陶霧麻痺他的障眼法!
他把陶霧得罪成這樣,對方能幫他說話才怪!
嚴子書緩緩走到落地窗前,外面下起了雨,霓虹裡的車水馬龍浸在茫茫水霧中。時值秋日,白天出著太陽還覺不出來,此刻窗戶離了一條小縫,進來的風透骨冰涼。
嚴子書似是自言自語:“這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
主管忙說:“天氣預報上說,要持續一晚上呢嚴總。”
“很好。”嚴子書點著頭,轉身對他說,“你不拿傘,在樓下站夠三個小時,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這恐怕……”主管倒吸一口涼氣,今天溫度不高,淋三個小時肯定得感冒。
嚴子書冷笑:“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立馬走人。”
飯碗都要保不住,主管顧不上什麼了:“我去,我這就去!”
他恨恨地看了白景離一眼,小跑著去按電梯了。
白景離依然不停歇地敲打鍵盤,嚴子書按住他的手:“別幹了,我允許你偷懶。”
“可我對偷懶沒興趣,我喜歡工作。”白景離知道對方要幹什麼,立馬拒絕。
但拒絕無效,嚴子書把門鎖上,順手關了燈,然後一把將他拽起來:“你現在的工作,就是取悅我!”
屋裡暗了,只有電腦顯示屏還亮著,嚴子書把白景離壓在落地窗前的地上,就要開幹。
白景離表面奮力掙扎,實則在和客服說話:“今天節奏亂了。”
客服說:“荀易今天聯絡不上客服,他用盡全力固守現在的神智,所以從前的記憶被他壓制了。”
“怪不得,白天還是他。”白景離瞭然。
“接下來會稍有不同。”客服頓了頓,“白大仙,荀易畢竟能力有限,今天他已經到了極限。現在天還沒有黑透,你懂的。”
“……懂。”
嚴子書憋了一肚子邪火亟待發洩,可白景離卻不配合。他用力咬了白景離的嘴,提醒道:“寶貝兒,錄影。”
白景離一聽這兩個字,立刻放棄掙扎,一臉悲憤地任他胡作非為。
嚴子書順利把白景離的腰帶解開,並脫下他的褲子,然後去兜裡摸鑰匙,準備開啟白景離雙1腿間的東西。
可是他的動作卻忽然頓住了。
白景離抬頭觀察他,只見他保持著找鑰匙的姿勢靜止不動,整個人彷彿靜成了一座冰雕。幾秒之後,他才重新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看向白景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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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裡沒有絲毫的慾望,只有濃濃的柔情。
白景離試探著問:“你……你怎麼樣?”
“我很好,親愛的。”嚴子書說罷,突然睜大眼睛,“親愛的……你這是怎麼回事?”
他彷彿受到了驚嚇,踉踉蹌蹌跑去開燈,然後就看到白景離衣衫不整地癱在玻璃窗前,嘴唇紅腫,腿間……還多了個讓他觸目驚心的東西。
嚴子書捂住額角,痛心不已:“親愛的,誰又碰你了?”
白景離慢慢坐起來,一語不發地整理著裝。
嚴子書不死心地繼續問:“還是上次的那個人對不對?當時在家裡,他把你鎖在床上就算了……今天在我的公司,他居然鎖了你的……真是太過分了!”
對於這個來自靈魂的拷問,白景離無言以對,但又覺得有道理。
的確是一個人,也的確很過分。
嚴子書上前,抓起他的肩膀:“親愛的,你親口說的,會一直喜歡我,你不會離開我。可現在,你怎麼又……”
“我是很喜歡你,我也不會離開你。”白景離眉心抽了一下,“可是……”
嚴子書心裡一痛,替他說了:“可是你也喜歡他,也不會離開他?”
客服在白景離的腦海中嘆息:“這個問題真難回答。他說的本來就是同一個人,白大仙如果點頭,就是承認自己腳踏兩條船。如果否認,以後再有這種情況,你又不好解釋。”
白景離:“所以我拒絕回答。”
白景離保持沉默,但在嚴子書看來,卻是另一層意思。
“我明白了,果然被我猜中了。”嚴子書放開白景離,開門就往外走。
白景離喊他:“你幹什麼去?”
“我想一個人靜靜。”嚴子書苦笑:“你別跟來,外面冷。”
電梯一到,他快步走進去,不等白景離過來就摁上了關門鍵。
雨一直下著,白景離擔憂地看一眼窗外,在辦公室找了一把傘,匆匆跟了上去。
雨絲紛飛,白景離打著傘在廣場上來回尋覓,客服提醒他:“白大仙,他在花壇旁邊。”
白景離依言找過去,果然看見了他。
他正和主管站在一起,滿臉哀慼地淋著雨。
作者有話要說: 哦漏,昨天那章只顧寫自己喜歡的洗手間play,結果忘了設定……今天圓上o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