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巫女大小姐的除妖戀愛日常第五百二十二章:拿上你的東西趕緊走
水茶屋——顧名思義,就是販賣酒水和茶水的店鋪。
但這名字可不能按字面意思來理解。
就像誰都知道洗泡泡浴的店鋪絕對不是為了提供洗澡服務而開的。
島村很好奇,到底有多少人會真的只為了喝茶與酒水來店裡光顧。
那大概就和單純想吃蛋包飯才去女僕咖啡廳的人一樣稀少吧——交溢價那麼高的餐費,絕對要享受服務才是。
最基本的,就要有眼部按摩——靠美麗可愛的青春軀體,就可以直接達成。
島村也算老主顧了。
他一來,剛在玄關換成拖鞋,前來招呼的媽媽桑便笑呵呵的寒暄起來,詢問今天是否還是老樣子,要指名千秋。
島村微微一笑,如此說道。
“還是媽媽桑瞭解我啊——千秋現在在接客嗎?”
“哎呀~是的,但馬上就到時間了。要先來點酒水喝喝嗎?還是找個別的女孩子玩?很多人都不輸給千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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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村安宏乾脆的推脫,表示這就不必了,他只想找千秋。
於是,旁邊便有遊女們起鬨,說他該不會喜歡上千秋了吧。對此,安宏只是一笑而過,沒有爭辯。
讓她們這樣以為,沒什麼不好的。
正好掩飾他真正的目的。
島村點了清酒喝。
雖然為了偶爾感受下幹喝的樂趣而沒有下酒菜,但拿外面熱鬧的街景和女孩子們的美貌下酒,就已經足夠了。
他還看到了非常有趣的秀恩愛場景。甚至有點甜膩到酸臭了。
一對小情侶住在花街的公寓上。結果不知怎麼起了矛盾,在門口吵架。
那女孩氣得告訴他:“拿上你的東西趕緊給我走。”
然後那男孩大吼一聲“走就走”,說完以後,把女生一把抱起,走向走廊盡頭。
那女生一下就笑出來了,瞬間不生氣了。
島村覺得學會了一個高招。
可他不覺得自己這樣的單身男子,學會了能有什麼用。
千秋的接客時間,很快就到了。媽媽桑收了三個小時的房錢和指名費,以及待會兒要送到房間的另兩瓶酒水與下酒菜的錢,便壞笑著祝他今天也玩得開心。
於是,島村便一邊說著“那是當然”,一邊將小瓶中的清酒仰頭一飲而盡,微醺的走上樓梯。
聽著媽媽桑提醒的“武器注意別走火”,他比了個“OK”的手勢,心中為這個手勢的通用性之廣泛而感慨萬千。
這裡的每個女孩,都有自己固定的接客房間。門口也都掛著她們的牌子。
房間,都是和式的,不過裡面卻在榻榻米上都有放床——當然,在久遠鄉,可沒有大和民族這類的說法。
他很快便找到了千秋的房門,將其敲響。
能聽到千秋正在浴室中洗澡,洗去各種體液和上一位客人留下的味道。在水聲中,能聽到千秋的回應——“請進”。
於是,島村便進入了房間。
並沒有規定接下一位客人前必須洗澡。除非那是貴客。一般情況下,只是讓她們自己判斷。覺得身上弄得比較髒了,或者不太舒服,那麼在客人不反對的情況下,就可以洗。
但最近幾次來時,島村總能見到千秋洗澡。
……大概是她運氣比較不好,上一位客人總是比較能折騰吧。
或者,就是千秋想用更好的狀態和他談生意。
島村並非沒意識到別的可能性。
但他不太願意多想。
等待千秋出來的時候,酒菜已經送到了。
而他的注意力,也被床頭櫃吸引了。
他的關注點,不在櫃子上的刺梨汁、安全藥和含有百分之九十九史來姆成分的保護套。
而是那半開的抽屜。
裡面有一個急救盒。
這東西的外形,和前蘇聯在上世紀80年代為應對核戰研發的AI-2個人急救盒十分接近。
那東西和這個一樣都是方形,沒巴掌大,可以輕鬆收納到口袋裡。
區別在於,這家風俗店的急救盒是木製的。
AI-2是塑料盒。
神槍島村曾經在一名死者的住宅中見到過AI-2的實物。
開啟一看,裡面都是俄文,看不懂。沒有化學式的標註,也看不出裡面有什麼藥物。
不過,驗屍官對他進行了一番介紹。
這不是因為他懂俄語,只是因為他上學時學過罷了。
裡面那帶針頭的藥是止痛針。拔掉蓋子直接朝身上扎就行了。簡單方便。
白瓶的是磺胺二甲氧密定。是抗菌藥,也可以對抗被輻射物體的保護效能減弱而可能發生的傳染病。
這個藥,他能記住那麼複雜的名字,就是因為老家那邊養豬時用過這東西殺菌。
人吃這種藥可能會致癌,但獸用就沒什麼風險了。
剩下那些藥的名字,他全忘記了。
似乎有一瓶還是兩瓶能抗輻射,其它的他就不記得了。
但島村記得,這裡面都是些老藥。效果一般,副作用也很大。
基本上設計時就只考慮讓人能活下去,根本沒考慮過副作用。
如果我真的在這看見個AI2急救盒就有意思了……神槍島村陷入沉思:那樣我就可以思考,是哪個前蘇聯人把它帶過來的?
總之要是發現了這玩意,那就不可能是現代人帶的。除非這是個地鐵系列遊戲和逃離塔科夫的粉絲。
因為裡面的藥物太不實用了。現在俄羅斯那邊用的都是AI-4醫療盒。
他覺得,在久遠鄉越久,越能找到更多和地球有關的事物。
而且由於傳送到這裡可能經歷的時空混亂,在這兒發現多久以前的地球遺物似乎都不奇怪。
“很有安全意識嘛,居然放了個急救盒在這兒。”聽到浴室們被拉開的聲音,島村瞥了眼正在擦那頭黑髮的千秋,打趣的說道。
“還不是要防止那些明明身體不好還非得玩太激烈的客人突然發點什麼病死我這裡?”她噘著嘴都囔道:“要是掛了個大人物,我可擔不起責任吶。”
島村:“聽你的話,是吃過虧?”
千秋:“沒有,是我姐妹倒了血黴。客人意外猝死,家屬找上門問罪,非要她償命不可。於是就被吊死在房梁上……那可真給我們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