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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迷弟[穿書]

370、第 3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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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迷弟[穿書]370、第 370 章

韓熠一直以為自己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無論面對什麼情況都不會驚慌失措。

然而他發現活得時間長了, 真的什麼都能見到, 此時此刻他到時不驚慌,他是震驚到不知道驚慌了。

躺在地上還在抽搐,但明顯已經出氣多入氣少的男人,一臉理所當然的龍且, 還有周圍彷彿在看熱鬧一樣的秦國官員都讓他頭大。

他看了看龍且,發現對方彷彿只是在跟他陳述一件事情, 而眼睛裡沒有任何愧疚。

韓熠垂眸看了看那個人, 冷冷看了一眼龍且說道:“把這裡收拾乾淨再來找我。”

大庭廣眾之下, 實在不適合跟龍且掰扯這些事情。

其實這個人死就死了, 他沒什麼觸動, 這年頭一言不合就殺人的情況可太多了。

也就是秦國曾經因為這種風氣導致人口太少後來變法的時候就直接制定了嚴苛的法制,不許任何人隨意殺人,殺了人是要償命的。

可在別的國家這種事情基本上就是民不舉官不究, 龍且殺了這個人,如果沒有人替這人出頭告發的話,那殺了也就殺了。

韓熠不能用秦國律法去要求龍且,更何況他也沒想替那個人出頭。

他往回走的時候正好看到驛館人員彷彿看八卦一樣聚集在一起,不由得面色一冷:“都沒事幹了是不是?”

驛館的官員聽了之後都愣了一下,繼而面色一變, 一下子全都散開了——看熱鬧看的太入迷,忘了楚太子……不僅僅是楚太子啊。

因為韓熠要住進驛館的緣故,所以鴻臚寺少卿提前將這裡的人都安排了一下, 放的都是能夠信任的心腹,這些人自然也知道韓熠的真實身份。

其他楚國人看到韓熠一句話喝退了秦國驛館的官員,一時之間居然頗覺安心,忍不住跟在了韓熠身後。

韓熠一路回到了給他安排的院子裡面,然後坐在院子裡的涼亭等著龍且。

他的眉頭皺的很緊,搞的其他人也不敢多說,有一個人實在沒忍住便開口說道:“殿下,龍且沒做錯。”

韓熠斜眼看了他一眼,那人壯著膽子繼續說道:“那是個亂人,之前還說要投靠秦國的話,這樣的人不能留。”

韓熠沒說話,他當然知道這個人心懷不軌啊,他就是需要這樣一個心懷不軌的人!

現在好了,龍且直接把人給殺了,他去哪裡再找這麼一個人?

韓熠環視一週,發現所有人都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就知道哪怕之前有這個想法的人,現在也不敢有這個想法了。

畢竟投靠秦國不一定能夠平步青雲,但如果讓龍且發現卻一定會死。

韓熠不開口發表意見,那個人也不敢繼續往下說,生怕再多說反而惹惱了太子。

等到龍且回來的時候,韓熠已經能心平氣和了。

他看著周圍其他人說道:“都散了吧,注意謹言慎行,你們在秦國就是代表的楚國臉面,丟自己的人可以,若是讓孤知道有誰丟了楚國的臉,就別怪孤下手無情!”

其他人瞬間松了口氣,全都溜了,只有剛剛幫龍且說話的那個人擔心地看了龍且一眼。

龍且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還沒等韓熠開口,龍且就直接一撩下襬跪下來說道:“臣知罪,還請殿下責罰。”

韓熠瞬間被噎了一下,沒好氣說道:“你還知道自己有罪?”

龍且低頭說道:“臣知道應當先與殿下商議,但……殿下仁厚,必然不忍傷他性命,可他已經威脅到我們了,殿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

韓熠心說我比你知道這個道理,要不是看在你是個人才的份上,你早就被我殺了。

只不過,事情都這樣了,按照楚太子的人設,他最多也就只能是無奈的責備龍且幾句,不可能讓龍且去償命。

所以韓熠只好嘆氣說道:“你說的孤豈會不知?但你為何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擊殺他?這不是給秦國人看笑話嗎?”

龍且十分慚愧說道:“是臣太過衝動,而且他也小心謹慎的很,基本上沒有出過驛館,臣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韓熠聽後察覺到不對:“你說他沒有出過驛館?我記得雖然秦國對我們有諸多限制,但並沒有不讓大家出驛館吧?”

龍且點頭說道:“沒錯,如果想要外出的話,只要留下鋒銳武器還是能夠出去的,只不過會有人遠遠的盯著而已,別的就沒什麼了。”

韓熠覺得有些不對:“那他為什麼不敢出去?”

龍且愣了一下:“難道是怕我們發現他跟秦國有勾結?”

韓熠搖了搖頭:“不對,他這樣更加反常,反而會讓我們懷疑,你不就察覺到他的異常了嗎?”

龍且警惕:“殿下是說他還有別的問題?”

韓熠搖了搖頭:“不知道,人都被你殺了,想問也問不出什麼了,這樣等等你去搜一搜他隨身攜帶的物品,應該還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龍且立刻領命而去,韓熠看著龍且的背影思索那個人到底為什麼不敢出驛館?

這種一般只有兩種情況,第一就是他在咸陽有仇人,擔心出去就被仇人發現。

第二就是他在咸陽有舊識,並且他的身份不一般,擔心出去之後被揭穿身份,索性就不出去。

實際上韓熠現在就是第二種情況,除了驛館,他根本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畢竟咸陽認識他的人太多了,就連普通百姓見到他都能認出他來。

這要是往街上一走那就是大型掉馬現場啊。

所以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過了一會,龍且拿著一個包裹過來說道:“殿下,他的東西很簡單,除了換洗衣物之外沒有什麼別的,只有一塊手帕看上去有些奇怪。”

韓熠讓他把東西放下,然後看到龍且直接用手擺弄那些東西,不由得有些無語:“你……就這麼直接檢查的?”

龍且抬頭看著他愣愣點了點頭。

韓熠:……

他無奈說道:“你這行走江湖的經驗比我還差,下次別這樣了,萬一對方為防止別人翻他的包裹,在包裹裡下毒怎麼辦?”

龍且聽後頓時一驚:“還有人會這麼做?”

韓熠當然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會這麼做,但他還是裝出一副十分有經驗的模樣說道:“當然,沒想到吧?不要小看那些武林人士。”

龍且說道:“可是……他也不是武林人士啊,武林中人身手這麼差的嗎?”

韓熠輕笑:“什麼地方都有強者也有弱者,有一些人雖然也混跡武林,但實際上自身功夫並不高,他們有其他的本事,不過這個就不用跟你解釋了,我們先看看他包裹裡的東西吧。”

正如龍且所說,這個人的包裹十分簡單,除了一個看上去就是女子所用的手帕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日常換洗衣物和器具。

韓熠看了一下那個手帕,又看了看這些東西,一旁的龍且看了看韓熠說道:“殿下,我有一個朋友比較擅長這些,不知……”

韓熠說道:“哦?那就把他喊過來看看吧。”

龍且立刻去喊人,過不一會,他們兩個就來了,韓熠一看發現就是那天替龍且說話的人。

這人的名字有點意思叫鳳我,別說這姓氏跟龍且還挺搭配的。

鳳我對著韓熠行禮之後大大方方的過來翻看物品,他的確比龍且細心許多,至少是用一塊布帕隔著手翻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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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鳳我翻弄一會之後說道:“這人……還真可能來歷不凡。”

韓熠問道:“看出什麼了?”

鳳我拎著那塊手帕說道:“殿下且看這裡的繡紋。”

韓熠仔細看了看,那個繡紋繡的應該是個動物,但具體什麼動物就看不出來了,十分抽象。

鳳我見他看仔細便提起一件褻衣說道:“衣角這裡也有同樣的繡紋。”

韓熠低頭一看發現居然是真的,這一套褻衣是青色,繡紋也是同色系,稍微深那麼一點,導致剛剛韓熠跟龍且觀察的時候居然忽略了。

韓熠問道:“這個繡紋可是某個家族的家徽?”

鳳我搖了搖頭:“這個臣就不知曉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不是楚國各大家族的。”

大家族的家徽大家都是記得的,畢竟需要記住,以後出門在外看到就需要小心避開,否則萬一得罪了人家誰扛得住?

但除了大家族之外,還有許多中小家族,嚴格來說,按照現在的階級觀念,家族不到一定的地位是不許有家徽的。

只是這年頭禮崩樂壞,禮能束縛住人並不是因為禮,而是人們自願被束縛,總有那麼一些不願意被束縛的人,所以他們會私下裡給自己家族弄個家徽,這樣就彷彿自己的家族也能躋身大家族,也算是有個心裡安慰。

尤其是在一些偏遠的縣,那裡的有一些家族規模不小,在本地百姓眼裡就是大家族,所以也不會覺得奇怪。

不過只是這樣一個繡紋,韓熠也沒辦法判斷這人的來歷,更不能判斷出這個人有沒有更深層次的目的,說不定人家就是出身縣裡的大家族,到了王城之後就意識到自己的家徽見不得人,所以隱藏了呢?

韓熠將那塊手帕留下來說道:“東西都拿走吧。”

鳳我有些好奇,不知道韓熠留下這麼一塊手帕是做什麼用的,但他也沒有多問。

至於龍且,見韓熠似乎沒有要追究他殺人的事情,連忙也跟著離開。

出去之後,鳳我埋怨說道:“你也太衝動了些,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呢?”

龍且面色陰沉:“哼,還不是腌臢玩意出口不遜,居然敢侮辱殿下。”

鳳我張了張嘴有些猶豫,龍且見他這樣就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覺得他說的沒錯嗎?可他怎麼不想想,我們現在還能安安穩穩呆在驛館是因為什麼?殿下……殿下是願意受此屈辱的嗎?”

鳳我嘆氣:“可你這樣不就是變相坐實?他也只是猜測,誰都沒親眼見到殿下跟秦王……”

龍且笑了笑說道:“你以為我傻?殺他自然也要找個說法的,當時你不在,我當眾與他吵了起來,就動了手,我一向衝動,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情。”

鳳我想了想覺得這倒是挺符合龍且行事作風的。

他漫不經心問道:“你對殿下似乎很是推崇。”

龍且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殿下是有本事的人,就算現在當質子也不過是龍游淺灘,早晚他都會一飛沖天的。”

鳳我聽後失笑:“沒想到你一向這個不服那個不服,倒是佩服殿下,奇怪了,殿下看上去這般文弱,感覺不像是你會推崇的人。”

龍且晃了晃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覺得殿下挺厲害的,別問我為啥,就……有這麼一種感覺吧,我說不清楚。”

鳳我沒有說什麼,卻決定暗暗留心,他對太子的印象不好不壞,太子是個合格的太子,但他並不看好太子能夠從秦國安然無恙的回去。

不過龍且這個人有點邪,他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但卻直覺驚人,他覺得不錯的人,那一定是真的不錯,他看不起的人,那早晚都要出事。

韓熠不知道龍且這個特徵,他正在等待晚上的到來。

最近這段日子,一到晚上他就跑到王宮裡面,天亮之前回來,搞得跟偷·情似的,還有點小刺激。

顏徵大概也覺得有點刺激,這兩天顯然有點失控。

晚上韓熠到了寢宮,顏徵就自然而然的過來幫他將外套脫下來。

韓熠一邊往澡堂殿走一邊說道:“我帶來一樣東西,你讓人去查一查,看能不能查到,別跟著我了,今晚我就陪你睡覺!”

顏徵笑了:“你哪天晚上沒陪我睡覺?”

他這話說得繾綣曖昧,聽得韓熠忍不住有點臉紅,只好強調道:“我還不想英年早逝,要不然我就走了!”

顏徵立刻說道:“亂說什麼,快去吧,我去看看你帶來的東西。”

韓熠立刻松了口氣,泡在池子裡的時候忍不住長出了口氣。

他揉了揉自己的腰覺得今天必須得把持住,要不然等到過幾天恐怕就撐不下來那一套儀式了。

其實他今天晚上本來不太想過來的,可是他饞顏徵的身子,哦,不是,是饞顏徵這裡的池子。

驛館只有浴桶,泡的一點都不舒服。

等他出來之後就看到顏徵盯著那個手帕,臉上的表情很平淡,或者可以說是面無表情。

韓熠忍不住坐過去問道:“怎麼了?真有問題?”

顏徵轉頭看著他平靜問道:“這是哪位小娘子送你的手帕?”

韓熠這才明白他怎麼表情這麼嚴肅,頓時哭笑不得說道:“你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飛醋?不是給我的!”

他將事情敘述了一遍,顏徵聽了之後這才放鬆下來,讓人將手帕收起來說道:“回頭我讓人去查一查,你那邊怎麼樣了?”

韓熠無奈說道:“還能怎麼樣?計劃全亂了,本來我還想讓那個人當個內應,這樣到時候我們這邊有所準備也就能解釋得通了,結果真沒想到,那個龍且居然把人給殺了。”

顏徵倒是有些欣賞龍且:“是個殺伐果斷的人,這樣的人要麼是個莽夫,要麼是有大毅力,你覺得他是哪一種?”

韓熠說道:“後者。”

顏徵挑眉:“你對他評價倒是不低。”

韓熠笑了笑心說能夠堅持不懈的要刺殺你,還差點讓他翻盤成功,說他沒有大毅力誰信啊。

顏徵伸手把韓熠抱過來親了親他說道:“走了,睡覺去了。”

韓熠頓時警覺:“我覺得我還是回去比較好。”

顏徵失笑:“那你跑這一趟做什麼?直接讓黑水送信不就行了?”

韓熠十分機智說道:“還不是因為我想你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顏徵頓時被順毛,也不要求什麼了,抱著人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道:“行了,今天不鬧你,安心睡一覺,驛館那地方虧你住得下去。”

韓熠大笑:“這剛幾年啊,就住不下去了?想當初咱倆茅草屋都睡過呢。”

顏徵聽了之後不由得回想起他們兩個逃亡的那段時間,那個時候苦是真的苦,但現在回想起來,卻總覺得他們相處的時候帶著一點少年人特有的旖旎。

每當想起以前,顏徵就會覺得特別溫暖,他回想不起自己被父母拋棄時的心情,回想不起被趙王全國通緝時的畏懼,回想不起逃亡路上看不到前路的絕望,只記得那一段時間身邊一直有個人不離不棄的陪著他。

韓熠大概是真的累了,在顏徵回憶過去的時候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顏徵愛憐的親了親韓熠,他總想跟韓熠說現在他有能力了,所以你可以休息了。

可他卻說不出口,只能等韓熠什麼時候累了,他就讓韓熠躲到他的羽翼之下,不被任何人傷害。

正如顏徵所說,他的寢宮睡起來是真的舒服。

天不亮的時候韓熠甚至都不捨的起床,顏徵也放任他。

在顏徵的眼裡,韓熠都到了秦國了,那身份暴露不暴露都無所謂了。

只不過韓熠想玩,他就陪著韓熠玩,就算露餡也沒關係。

倒是韓熠比較有意志力,硬生生的起來回到了驛館。

其實他不這麼早回來一般也沒人發現,只不過今天他還要見慶次非,這一次慶次非是直接搬到他這裡住,一直到宴會開始。

之前慶次非把高籬安頓到了韓熠的府上,高籬一開始還有些不適應,畢竟韓府如今只有很簡單的一些維持王府運轉的下人,能做主的人都不在,他過去沒人招待,客人不想客人主人不像主人。

好在韓熠直接下了命令,給了他一座小院讓他隨便玩,慶次非這才放心過來。

慶次非過來的時候,韓熠正在紙上畫之前看到的那個繡紋,他也是沒事兒幹了,手帕留在了顏徵那裡,他又不想拿著一個男人的衣服研究,就只好畫了出來。

畫完之後他發現這個繡紋看上去很像是一隻鳥,但無法確定是什麼鳥。

慶次非過來之後順眼瞄了一下不由得有些驚訝:“這不是離恨樓的徽紋嗎?你怎麼知道?”

韓熠有些意外:“你見過這這個?”

慶次非點點頭:“這是一個殺手組織的徽紋,這個組織挺神秘的,見過這個徽紋的人很少,一般一旦出現,就代表著會死人,你從哪兒看到的?”

慶次非說到這裡忽然面色一變:“難道……有人買了離恨樓的殺手來殺你?”

離恨樓的殺手……韓熠想了想那個人看上去尖酸刻薄的模樣,簡直沒辦法將他跟神秘冷酷的殺手聯絡起來。

再想一想,這人若真是殺手的話,怎麼會在龍且面前不堪一擊?

韓熠跟慶次非將事情敘述了一遍之後,慶次非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才說道:“這個人……肯定是離恨樓的殺手無疑了,至於他為什麼會死在龍且手裡……很可能是他沒想到龍且會殺他……吧?”

所以龍且這是亂拳打死老師傅嗎?

韓熠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可能,但現實有的時候就是這麼離奇。

慶次非面色一變說道:“離恨樓一向很團結,現在他們有人死在了你們手裡,只怕他們要不死不休的,看來我還真不能離你太遠。”

韓熠笑道:“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來驛館殺人啊,要不然昨天就來了,不用太擔心。”

慶次非沒有反駁,反正他現在已經到了驛館,到時候保護好韓熠就行了。

這可是阿籬的救命恩人。

韓熠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他大概不知道,他這個人有的時候,那張嘴彷彿是毒奶的代名詞。

當天晚上,因為有慶次非在,他就不好再跑去找顏徵,當然也因為第二天就要走正經流程,他也不想折騰,明天過後,就什麼都好說了。

結果當天晚上他剛躺下,就聽到急促敲門聲,門外慶次非的聲音傳來:“殿下,殿下快出來跟我走,離恨樓的人來了!”

韓熠愣了一下,他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然而等他打開門之後,一瞬間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韓熠面色一變立刻喊道:“來人!”

驛館的人沒來,倒是龍且和鳳我兩個人立刻過來了。

這兩個人身上手上都滿是鮮血,他們過來之後,驛館的官員和侍衛也都過來了。

此時驛館官員已經六神無主,見到韓熠第一時間就是去求助。

韓熠也知道此時自己需要主持大局,但問題是秦國官員這麼聽他的話,龍且和鳳我一定能看出問題。

是以他直接開口說道:“龍且,你之前殺的那個人是離恨樓的殺手,他們現在來報復了,沒時間解釋太多,你跟鳳我先走。”

龍且愣了一下,雖然一時之間搞不清楚情況卻本能說道:“我不走!”

他走了,有危險的不就是太子了嗎?

韓熠不想跟他掰扯,轉頭就說道:“黑水,帶他們走!”

黑水的身手不是龍且和鳳我能比的,一手一個拎著兩個人就走了。

龍且就彷彿上演生離死別一樣,一時間淚如雨下撕心裂肺的喊道:“殿下!殿下!”

韓熠:……我怎麼感覺你這是在提前給我送終?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30 23:34:43~2020-03-31 23:52: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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