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漢朝搞基建[穿書]48、[二更]48
劉談後是被苗瑞扶下來的, 下馬之後他就生氣的表示等李不厭回來之後,這匹馬碰都不讓他碰一下!
李不厭對這匹馬的喜愛表現的那麼明顯,劉談再怎麼遲鈍也感受到了。
原本他還想著讓李不厭也試一下,就用嘗試馬具為理由, 是有問起劉談也能找理由說以前沒怎麼騎過馬, 不知道這套馬具好不好用, 讓李不厭幫忙試一下也沒什麼問題吧?
結果這貨居然把他晾在馬背上就那麼走了!
有把不會騎馬的扔在馬背上不管的嗎?這幹的是事兒嗎?
劉談等在那裡生了半天氣,結果也沒等到李不厭回來, 整個都驚了, 這貨居然還敢放他鴿子了?
後劉談只好讓苗瑞他們先將馬牽回去, 自己回去休息,同時思考著這個老師是不是換了?
就在劉談思考是直接跟劉徹開口還是跟劉據說一聲就行的時候, 李不厭帶著李息回來了。
李息到了劉談面前就了李不厭後腦勺一巴掌說道:“殿下, 犬子魯莽,還請殿下降罪。”
顯然李息已經知道李不厭幹了什麼事情。
說實話,劉談對於李息還是比較面子的, 更何況他本來也沒想因為這件事情去懲罰李不厭。
所以他只是站起來說道:“沒什麼,是我讓他去找你的,不過……原本我還想讓李不厭先試試馬具合不合適的, 現在……算了吧。”
李不厭:!!!!!!!
他錯過了什麼?他錯過了跟魂牽夢縈的美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啊!
李不厭恨不得捶胸頓足, 劉談著他那懊悔到無以復加的樣子, 了。
李息自己的大兒子再劉談也了。
劉談說道:“走吧, 去。”
李息跟著到了跑馬場之後, 劉談又讓那匹白馬套馬具上身,這一次小白馬倒是適應了,沒有第一開始的抗拒,甚至在他套馬轡的時候還很配合。
李息比李不厭眼光毒辣多了, 不需劉談上馬就能出來這套馬具的殊之處。
他先是繞著馬轉了一圈,然後仔細的翻了籠套韁繩,當然讓他感興趣的就是馬鐙高橋馬鞍,還有彷彿馬穿了一件衣服的障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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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息認認真真的翻著馬鐙,用手施加壓力測試了一下結實程度,又拍了拍馬鞍。
整個過程之中,李息都沒有說話,而劉談也不知道他到底出什麼來了,正思索不解釋一下的時候,李息忽然轉頭說道:“殿下,此物需保密嗎?”
劉談愣了一下說道:“對匈奴還是保密的。”
李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說道:“那……能不能我幾個老朋友?”
劉談有些激動,李息的老朋友那基本上都是出征過西域的啊,他的就是這些都知道,然後根據他們的建議修改。
因為劉談也只是憑藉著自己的印象製作的,很可能其中有不合適的地方,需修改但他自己又沒有經驗,就需這些指導。
劉談立刻頭說道:“當然是可以的。”
然後……然後李息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劉談著李息的背影又了李不厭,心說你們可真是親父子,這反應一模一樣啊!
然而李不厭並沒有感受到劉談的目光,只是著那匹白馬,眼神透露出了心碎。
劉談五指張開直接糊了他一臉說道:“行了,別在這等著了,先去涼亭裡休息一下吧。”
這眼都中午了,也不知道李息能不能把找來。
劉談想了想決定,無論是誰都不能耽誤他用午飯,大不了回頭他把工匠打發過來,反正就算他在旁邊也不一定有什麼用,多也就是起個傳聲筒的作用下令而已。
只是在劉談剛吩咐下去今天午餐的菜色的時候,畢高就匆匆忙忙跑了過來說道:“殿下,殿下,陛下駕臨。”
劉談頓時驚了,整個直接蹦起來說道:“怎麼又來了?”
苗瑞、畢高:?????
劉談意識到自己這話十分大逆不道,便改口說道:“父皇今日不是有朝會嗎?怎麼過來了?也沒派提前說一聲?”
苗瑞說道:“來報之說陛下是來馬具的。”
劉談更驚訝了,李息這是做了什麼,怎麼還驚動了劉徹?
不是他不起李息,只是以李息如今的級別是很難見到劉徹的。
而劉徹這個吧,能讓他懷舊的並不多,現在滿打滿算大概也就兩個——衛青、霍去病,其他的就沒了。
不過現在不是驚訝的時候,劉談連忙收拾收拾準備出去迎接劉徹。
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不會騎馬的壞處了,這是騎馬,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到莊園口,而現在他還等下面備車。
等車伕快把牛都抽瘋了的時候,劉談終於緊趕慢趕到了莊園口,此時劉徹距離這裡也就那麼三百丈的樣子,劉談甚至都能到劉徹車駕了!
劉談帶著李不厭站在那裡等著迎接,隨著隊伍的靠近,他忽然覺得有不對,忍不住捅了捅李不厭說道:“你覺不覺得,這……好像有多了?”
劉徹出行除非是遠,否則一般很少用整套儀仗,不然光是準備這些就多半天的時間,到時候他真是哪兒都別去了。
李不厭探頭探腦的了之後說道:“咦?怎麼來了這麼多?”
劉談連忙問道:“都誰來了?”
李不厭眯著眼睛辨認了一下之後說道:“左邊前面那個應該是南奅侯,他旁邊是浞野侯,後面還有騎都尉李陵,駙馬都尉金日磾……後面的暫時不清。”
李不厭一邊說,劉談的腦子一邊飛速轉動開始各種搜尋。
南奅侯,這個應該是公孫賀,浞野侯是趙破奴,還好後面兩位不用他猜測。
想明白後,劉談頓時倒抽了一口氣,這是還活著的武將都到他家來開會了嗎?
還是那句話:李息到底幹了什麼?
劉談一邊讓驅車上前一邊吩咐李不厭說道:“等等問問你爹,到底怎麼請來了這麼多。”
李不厭也有些驚歎:“老爺子還有這本事呢。”
劉談沒工夫理會李不厭的感嘆,因為他已經到了劉徹駕前,正準備行禮的時候,劉徹的聲音從車裡傳來:“談兒,上來。”
劉談對著在外面騎馬的將領了,幾乎每個都頭示意之後,就鑽進了劉徹的車裡。
他剛一進去就被劉徹捏住了臉說道:“幾天不見你就又搞出了什麼鮮玩意?”
劉談吃痛,連忙湊過去含糊說道:“只是兒臣突發奇想,就讓下做了來。”
劉徹見外面的大臣正有十分不規矩的偷裡面,便放開手說道:“知道告訴李息,都不知道告訴朕?”
劉徹的語氣十分微妙,聽得劉談頓時腦後一涼,連忙說道:“兒臣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所以就想先讓李不厭,結果李不厭都沒跟兒臣說一聲就跑去找了李息。”
劉徹沒說話,然而劉談依稀從他鼻子裡聽到了一聲輕哼。
劉談只好說道:“現在馬具只有一副,如果合適的話這第一副馬具自然是獻父皇的,若是不合適我就讓他們改一改!”
也不知道劉徹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反正他直接轉移了話題說道:“今日來的晚,朕便在你這裡用膳罷。”
劉談一聽簡直都絕望了:“這……臨時準備,恐有不諧,還請父皇見諒。”
劉徹斜眼他:“嗯?你這意思是說朕沒提前通知你是朕的不對?”
劉談一臉懵逼,您老今天過來是為了找我麻煩的吧?這話是怎麼聽出來的?
他只好苦逼兮兮解釋道:“兒臣的意思只是解釋沒有菜色而已。”
劉徹似乎有些遺憾說道:“也罷,上次那個糖醋小羊排,記得多朕弄一。”
劉談瘋狂頭,直接吩咐下去,苗瑞聽後撒丫子就往回跑。
劉徹這才滿意地了頭,然後就到劉談的臉頰上還帶著些許紅印,沒忍住又伸出手揉了揉兒子的臉說道:“你啊,嬌貴的宛若小娘子。”
劉談:?????
皮膚白怪我咯?
好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開始三三兩兩討論著什麼,聲音稍微大了一吸引了劉徹的注意力。
劉徹頭探到車窗邊問道:“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一個十分年輕的小郎君湊到車窗旁著說道:“陛下,我們在討論殿下這莊子的路好像有別呢。”
劉談仔細打量了他一下,發現這雖然身著勁裝,但相卻一也不“武將”,上去就是個清清秀秀的小帥哥。
這一位幾乎不用別介紹劉談就能猜出他是誰。
實在是這一堆將領之中,唯有一個是年輕的,那就是李陵。
李陵是飛將軍李廣的孫,而其他不是飛將軍的同輩就是他爹的同輩,所以他是小的那個。
不過能夠被劉徹帶在身邊,足以說明劉徹對於李陵還是頗為喜愛的。
而劉談對於李陵心情就比較復雜了,李陵的選擇讓理解但卻不那麼讓難以接受。
劉徹聽說他投降夷三族,的確有些衝動,但也不是不能理解,而李陵……你就算心灰意冷不肯回來也不用去投靠匈奴啊,那是敵啊。
主的是他還娶了匈奴公主,當上了右校王,對比一下蘇武就對李陵的選擇更加難以接受。
只不過李陵如今還年輕,劉談也不至於遷怒現在的他,便開口說道:“是水泥路,弄出來的。”
李陵有些好奇地了他一眼問道:“什麼是水泥路?”
劉談十分簡單粗暴解釋說道:“就是利用生石灰跟水混合曬乾之後鋪的路,這種路比較結實,所以我正在讓將莊子裡的夯土路都換成水泥路。”
劉徹在一旁了一聲,伸手覆在劉談的頭上說道:“胡鬧。”
然後他抬頭向李陵說道:“此物有殊配方,莫輕易嘗試。”
劉談縮了縮脖子,他實在是不想解釋那麼多了,乾脆就說個簡單易懂的,只是他之前也沒想過會有回去試啊。
李陵對著劉徹行禮應了一聲:“是!”
然後轉頭就去跟旁邊的說自己得到的訊息。
而就在此刻,劉談忽然聽到有聲音頗大的說了句:“這路也就著好,不中用,不中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