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舔狗都怪系統第279章 他們在打架
劉正經喊了兩聲,就聽到後院有動靜,快步跑了過去,正好看到從菜窖裡鑽出來的小喬。
小喬看到劉正經,眼淚狂奔而出,一路小跑撞進了劉正經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雖然失憶後和劉正經只相處了很短一段時間,但冥冥之中讓她對劉正經有一種深深的眷念和依賴。
跟著花無裳這段時間裡,她經常思念劉正經,但在花無裳面前從來不敢提起,每次提起劉正經花無裳都不給她好臉看。
“剛才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你怎麼才來啊……”
劉正經將小喬緊緊的抱進懷裡,就在剛才他就察覺到了,小喬依然沒有恢復記憶。不過都不用要了,不管她是否恢復記憶,他都不會再放手了。
“媽……媽。”耳旁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
劉正經抱著小喬,抬眼一看,菜窖口站著一個手足無措的小娃娃。
忍不住身體一僵,分開這兩三年你就把我綠了?
不對,年齡不對,這孩子得五六歲了……
小喬聽到孩子的叫聲,連忙從劉正經懷裡掙脫,“快!快去救我師父!她有危險!”小喬慌亂的說道。
劉正經連忙安撫她,“沒事,你師父已經沒事了,一會兒就回來。”
小喬松了口氣,她自然而然的沒有懷疑劉正經的話。
劉正經的注意力都在這孩子身上,問道,“他怎麼管你叫媽啊?”
小喬苦惱道:“都是師父的錯,她自己不願當媽就讓我當媽,可我還沒嫁人……”小喬說著還瞄了劉正經一眼,言外之意當初那個不算。
劉正經注意力卻沒在她身上,“你是說……他是你師父收養的?”
小喬點了點頭,對娃娃招手,“小孽,快過來……”
小孽看著劉正經,一步步向著小喬挪去。
劉正經明顯狀態不對,“你們百花會不是不收養男孩嗎?”
小喬將小孽抱起,也是被問住了,“對呀,當初我們身邊也全都是小女孩……”
劉正經腦子非常混亂,伸出手去摸小孽。
小孽睜著眼睛好奇的看著劉正經,卻也不怕。
劉正經手停在半空,看著那張小臉上平凡的五官,手微微顫抖,有些激動,還有些惶恐。
似是害怕自己的手會弄髒了這個小孩,劉正經觸電一般縮回了手。
深深嗅了一口。
這就是他之前聞到的陌生又有點熟悉的味道。
陌生是因為以前沒聞到過,熟悉是因為……這個孩子的體味和自己很類似。
人類習慣了用眼睛來識別同類,但在自然界中,動物們更多的還是透過氣味來判斷識別身份。
比如動物的尿液,其中就蘊含著豐富的資訊,包含性別、年齡甚至是健康狀態。
劉正經的鼻子就已經不是正常人類的鼻子,他鼻腔裡無時無刻不在分析判斷著空氣中那些普通人聞不到的味道。
這個孩子身上有自己的味道。
許多人都聽說過遺傳學狐臭,一家子身上都有相同的味道,其實這只是比較明顯的,很多家庭成員身上都有相同的體味,只不過味道比較淡,所以平常聞不出來就以為沒有。
比如有人家養了一條狗,有從未見過的近親屬第一次見這條狗,如果仔細觀察,這條狗對待這位近親屬的態度會區別於真正的陌生人,有些好狗甚至直接就不咬不叫,那是因為他們從味道上判斷出了關係遠近。
劉正經當下就是這種情況。
他大腦陷入空白之中,震驚、費解、有一絲絲難以接受,有些驚喜,還有些惶恐,種種情緒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兩世為人也沒有這樣突然的情況出現。
腦海中許多記憶浮現,濟城百花會地下室內的狼藉一夜,之後的花無裳消失了三年……
小喬愣愣的看著愣愣的劉正經,不知道他怎麼了。
小孽瞪著大大的眼睛稚聲問道:“你是誰呀?”
劉正經回過神來,看著這個娃娃平凡普通的五官,和劉三更和自己簡直一脈相承的平平無奇,就是膚色過於白嫩了些。
他嘴唇有些顫抖,“你……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
小孽乖巧答道:“我叫小孽障,今年……7歲了。”
劉正經晃了晃,嘴裡反覆嘟囔著小孽障,這個小娃娃顯然已經習慣了這個名字,卻不知道“小孽障”是罵人的話。
7歲……時間也對得上。
銅陵被困,花無裳把他們救了出來,當時劉正經還覺得花無裳轉性了……
“你姓什麼?”
小孽歪著頭說道:“我媽……我師父說我是野孩子,沒有姓,找到親爹再說。”小家夥記憶力並不強,當時花無裳對他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在叫媽,這時候回憶起來就又用錯了稱呼。
劉正經身體顫抖著,四下尋找著什麼,大吼道:“花無裳!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這!”
他雙眼通紅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出現。
劉正經氣惱的抬腳猛跺地面,內力狂猛而出,巨大的力道擴散出一圈圈氣浪,將後院的柵欄全都推倒,老房子都搖晃起來。
小喬抱著小孽嚇了一跳,穩住身子,埋怨道:“你幹嘛啊,我師父在這?”
劉正經發了一陣瘋,靜下心了,耳力和嗅覺發動到極致,循著一個方向就追了過去,雙掌向前一推,內力離體化作一陣狂風捲起地上的草屑和落葉遠遠推了出去。
劉正經眯起眼睛,他的目明異能原本已經能看到花無裳,可現在找不到了,而且花無裳還能移動,這說明他的異能進化的時候,花無裳的異能也在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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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目力很快鎖定了一處草屑落葉都會繞開的一處“空氣”,一躍而至,伸手就抓。
那處明明空空如也,但劉正經卻切實抓到了一處柔軟和飽滿。
花無裳現出身形,似笑非笑的看著劉正經,“小畜生,手感如何?”
劉正經慌亂縮手,一陣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怎麼?是想興師問罪,還是認錯懺悔?”花無裳對劉正經的冒犯不以為意,輕輕拂了拂胸前的雄偉,好像在拍打灰塵。
劉正經近距離看著這張美豔絕倫的臉蛋,五味雜陳,深吸一口氣,“你不該瞞著我。”
“吆,還有怨氣呢?瞞著你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花無裳嘴角微翹。
劉正經知道面對眼前這人一定要心平氣和,一定要控制情緒,不然很容易失了智。
“你……你想怎麼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不能在外面了,很危險。”
花無裳看著一臉認真的劉正經,“你這是關心我呢,還是關心小孽障?”
劉正經語塞,決定不和她再講什麼道理,蠻橫拉起花無裳的手腕,往回走去。
沒走幾步,身軀一顫,瞪大眼睛回頭看著花無裳,“你……”
花無裳笑吟吟看著劉正經,“你以為我虛弱的時候就能受你所制?”
說話間劉正經已經面色潮紅,呼吸粗重,隨著境界的提升,他對花無裳的這招種魔抵抗力也不斷提升,此刻他還保持著些許理智,對花無裳怒目而視:“為什麼總是這樣?很好玩嗎?”
“好玩呀,我就是喜歡玩弄你的感覺……”
劉正經喘息愈發粗重,卻仍然死死拉著花無裳不放,轉頭對小喬吩咐道:“你在這不要動,有動靜就叫我們。”
說著就拖著花無裳往菜窖裡鑽。
花無裳掙扎幾番掙脫不開,有些慌亂,“小喬在這!拉我幹什麼?”
劉正經極力壓制越來越洶湧的慾念,“孩他媽,許久不見……”
進了菜窖,劉正經扣上蓋板,像野獸一樣撲向花無裳。
花無裳根本無處躲閃,看到劉正經雙眼就要失去理智,有些害怕了。
和前幾次不同,這一次劉正經沒對她用那種同樣怪異的手段,也就是說她此刻是清醒的。
她固然瘋魔,可在這樣清醒的狀態下,又不是陰差陽錯,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菜窖之外,小孽愣愣的看著菜窖,“他們幹什麼去了?”
小喬也滿心疑惑,抱著小孽向菜窖走去,側耳聽著。
只聽到劉正經各種悶哼和粗重的聲響,夾雜著身體碰撞的聲音,卻聽不到花無裳的聲音。
“他們在打架。”小喬做出判斷。
小孽一臉擔憂,“那我們快去幫忙吧,師父能打過他嗎?”
小喬畢竟比小孽成熟好幾歲,憑感覺好像兩人不是真打,要不要阻攔?
一小時後,小喬忍不住去拉了拉菜窖的蓋板,卻沒拉開,不由得有些生氣,“你們還沒打完嗎?該出來做飯了!”
地窖中聲響未停,只有花無裳虛弱顫抖的聲音傳來,“就快……快了。”
地窖中的花無裳緊咬牙關,眼中羞憤交加,一掌劈向劉正經,劉正經悶哼一聲,卻更加憤怒了,更加粗暴。
花無裳現在的身體狀況哪裡打得動堪稱武宗最強肉身的劉正經。只得扯過一旁的衣服塞進嘴裡緊緊咬住。
天黑時,劉正經醒來,四下尋覓,看著狼藉的菜窖裡到處散落的菜葉,還有橫陳的玉體,拍了拍腦袋,有些苦惱。
心情複雜的給花無裳笨拙的穿衣服,花無裳此刻不只是昏厥還是熟睡,任憑劉正經施為。
等劉正經抱著花無裳從菜窖走出來的時候,小喬和小孽一大一小猛然起身。
小孽看到師父樣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撲向劉正經,拳打腳踢,“你把我媽打死了……”
小喬也對劉正經怒目而視,眼神痛苦而絕望,“你把師父怎麼了?”
“她只是睡著了,睡著了……”
“騙人,她身上還有傷……”